第366章栾公婈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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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花感激地看了陆南一眼,然后朝张经理走去。 “从今天起,胡小花是售楼部的副经理,以后你们要多向她学习。”张经理朗声道。 离开禾天大厦,陆南拗不过响哥,生拉硬拽地被他带上车。 “响哥,你的地盘在西城,怎么会跑到南城来租办公室?”陆南问道。 “我那块儿没什么好的写字楼,只好跑来占南城的地儿。”响哥笑道。 陆南点头,心道这响哥和刀哥的关系看来不是一般的好,否则别区的老大到自己的地盘开公司,绝对要引起一场火拼。 “您是准备做生意?”陆南又问。 响哥叹了口气,道:“这两年上头严打,我西城的好多场子都被封了,要是再不干点儿别的,手底下的兄弟可就要饿跑了。” “不知道哥哥准备着手哪方面的生意?”陆南随口问道。 响哥神秘地笑道:“我这生意有点儿特殊,你听了可别不相信。” “说说看。”陆南饶有兴致地道。 “保健品!” “保健品现在的确是热门,不过这也没什么特殊的吧?”陆南不解。 响哥指了指后面一辆车,郭复就坐在哪辆车上。 “我身边这位郭大师是位奇人,我可是花重金才把他请来的。当然,他的本事跟你比还差得远,不过在同行里已经算是比较不错的了。” 陆南点头表示赞同,在风水一门上,能够触摸道灵气的门槛,的确算是高手了。 “不瞒你说,这样的奇人我身边还有不少,其中有一对兄妹是炼丹世家的传人,我这保健品就是他们造出来的。” 响哥半隐半露,始终没有把话挑明,可陆南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响哥口中的保健品说的是丹药吧?”陆南笑着问道。 “哈哈,老弟果然不是一般人。”响哥笑道。 陆南倒是有些意外,这个响哥看来对玄门的事非常感兴趣,手底下竟然收揽了这样的人才。 陆南也算入行有些时间了,对于这些玄门中的事多少了解一些。 自从浩劫过后,玄门势微,许多法术秘技在几十年前失传,外丹一门尤其严重。 外丹既炼丹术,起源于上古,最早出现记录是在秦代,发展于汉晋南北朝,于唐朝达到极盛,宋以后便逐渐衰落。 外丹门人讲求“假求外物以自坚固”,门中修士坚持内养与外功相结合的修炼之法。内养为打坐调息,外功便是服食丹药。 自宋代以后,以服食为目的的外丹术在凡俗便很少能见到,只有专攻此道的外丹门和一些大门派中还有人在坚持此道。 几十年前的那场浩劫来临,无数道观被毁,典籍被焚,记录在典籍中的丹方也失传大半。 到了现在,世间尚存的炼丹师已经所剩无几,并不是因为大家觉得丹药不好,而是丹方实在难寻,炼丹又极其耗费精力和时间,不苦练个十年八年都别想小有成就。 “想不到哥哥手下还有这样的人才,有机会一定要认识一下。”陆南笑道。 响哥哈哈笑道:“不用等机会,现在哥就带你去见识见识。” 上城西北,西城和北城交界的地方伫立着不少工厂,响哥的厂子也在其中,只是还没正式投入生产,只有一个研发室在运作。 走进工厂大门,响哥带着陆南去了研发室,可到了之后才发现不锈钢的门牌上写着炼丹房三个字。 要不提前从响哥口中知道这俩人是炼丹的,陆南还以为自己穿越了呢。 “本来想搞得现代化一点,可是那两兄妹非不同意,说老祖宗的传统不能丢,就只能叫炼丹房了。”响哥解释道。 “现在的年轻人能守着点传统的东西也不是坏事。”陆南笑道。 响哥尴尬地笑了笑,没再说话。 等到陆南走进炼丹房之后,才知道刀哥刚才的笑容是什么意思。 眼前的两兄妹加在一起怕是要两百岁了,亏得自己刚才好意思说人家是年轻人。 炼丹房内部的设施非常完善,比陆南家里的厨房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屋子中央是一个一人多高的黑色炼丹炉,左侧摆放着几个长条形的工作台,上面摆放着一整套成丹匣,而且各种形状的都有。 除此之外,还有炉渣铁钩、研磨器具、调制用烧杯和试管、盛放丹药的瓶子,以及各种兽油。总之,凡是炼丹时能够用到的工具一应俱全。 房间右侧是一排排的药材架,而且是具有冷藏和烘干作用的先进药材架。 陆南大致扫了一眼,上面的药材不下两百余种,其中不乏一些比较珍贵的天才地宝,不过跟陆南的药田比起来就差远了。 房间左右两侧各开了一道门,左侧门上写着药材仓库,右侧门上什么也没写,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陆南走到炼丹前,将手放在药炉上,系统立刻传来了反馈。 这炼丹炉竟然也是有名号的,叫做六丁神火炉。 陆南在系统商店里找到了它的同款,介绍上说这六丁神火炉是取八卦炉中的一点火星熔铸而成,凡火落入其中,会带上六丁神火的灵性,可以极大地提升成丹率。 当然了,这六丁神火炉毕竟只是带了六丁神火的一点火星而已,并不能真正地生出六丁神火。在系统商店中,它的价格也不过是三十万阴德点,比陆南的四鬼化神炉差了十万八千里。 “拿开你的脏手!”守在药炉旁的老妪喝道。 这老妪脸上的周围层层叠叠的,估计能夹死一只豆虫,眼眶的皮肤也耷拉下来,几乎将眼睛遮住。 陆南将手拿下来,耸了耸肩表示无奈,接着笑问道:“前辈这是在炼什么药?” “说了你也不懂,滚远点!” 说话的是老妪身旁的老头儿,脑袋上的头发已经掉光了,牙齿也不知道还剩下几颗,脸上的老人斑密密麻麻,看得人密集恐惧症都犯了。 响哥拉着陆南往后退了两步,在他耳边低声道:“兄弟,你别介意,栾公和婈婆两位高人就是这么个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