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科幻小说 - 夜不语诡秘档案1-6部全集在线阅读 - 第132节

第132节

    还有那幅屏风镜,到底它上边有什么古怪?难道是沈梅自杀后阴魂不散,附在了镜子了?不可能,那实在太匪夷所思了!但是,越是深入调查,我就越强烈的感觉到,沈家之中隐藏着一股超出我认知范畴的诡异力量。

    或许,那股力量就是一切怪事的根源,只是不知道那玩意儿究竟想干什么,在密室里放了我们一条生路,对整个沈家而言,又到底是福还是祸害呢?

    我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

    千头万绪如乱麻般不断涌入脑中,我不由得苦笑起来,希望小露不会有事才好,只要过了今天,我立刻约几个人走下古云山去求救。

    只要过了今天,离开这个该死的鬼地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抬头向远处望去,有一大群人,已经将整个灰色的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被众人围住的风水师犹如众星捧月般,原本不可能感觉的到我与沈科的到来,但是他偏偏全身一颤,猛地用阴冷的令我血液冻结的目光,缓慢地向我看了过来……

    请继续期待风水—下集

    夜不语诡秘档案第七集——风水(下)预告:

    风水先生来了,炸开假山,却发现了一只青蛙。

    沈科的家里开始按照风水先生的话,填掉水池,修整厨房,并叮嘱下人,二十九日那天,绝对不能让女人进厨房里去,但是,意外终究发生了!

    本家的人一个又一个的惨死,变异的植物不再蠢蠢欲动,一时间伴随着乌鸦那单调而又沙哑的诡异叫声,阴影笼罩了整个沈家。

    究竟隐藏在沈家之下的神秘之物到底是什么?

    答案是你熟悉的……

    又是你绝对想像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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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不语诡秘档案107 风水(下)》夜不语

    文案:

    沈科的本家按照风水先生的话,填掉水池,修整厨房,并叮嘱所有的人,在二十九日那天,绝对不能让女人进厨房,但是,意外终究还是发生了……

    嗜血的屏风镜、可以达成愿望的古井、变异的植物穿越禁制,蠢蠢欲动,死亡的阴影笼罩了整个沈家,究竟隐藏在背后的神秘之物,是什么?

    你确定,你想知道答案吗……

    怎么没有头?自己的头到哪去了!还有脖子,脖子也不见了!

    她对著镜子不断抚摸著自己的脸和脖子。镜中,自己缺少脖子和脸孔的手部活动,显得异常怪异。身后原本已够诡异的烛光,猛地一亮,变为了一片血红。

    血腥味不断灌入鼻子里,大量的血不知从什么地方,猛地喷在镜子上,顺著光滑的镜面向下流,如同小溪般,缓缓淌到了地面,如有生命般,寻著自己的脚跟,流了过来……

    引子

    “放弃吧,已经够了。”

    “不,她还有救,只要我们能凑够钱,就能给茵茵做手术。”

    “但我已经受够了!什么见鬼的手术,你仔细看看这个家,还有值钱的东西吗?”

    “我们可以向本家借。”

    “没人会借给我们的!”

    男人歇斯底里的将女人压在墙上,大声吼道:“本家的人都是些王八蛋。老婆,你清醒一点!地中海贫血症患者平均寿命只有八岁,茵茵现在已经七岁半了,就算这次手术成功,她也只活得了半年……

    放弃吧……“

    昏暗的橘黄色烛光中,男人和女人就这样对视着,许久也没有言语。

    “但她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我不要她死!”

    女人捂住脸抽泣起来。

    男人点燃一支烟,坐到床头上,冷哼了一声:“那个赔钱货,几年前我就告诉你,早点把她给扔了,你就是不听,看看,那杂种把好好的一个家折腾成什么样子!”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医生说过,茵茵弟弟的血如果和她血型相同的话,就有很大的可能治愈她的病。”

    女人低下头,看了看已经有六个月身孕的高隆腹部:“只要再撑三个月,最多四个月,分娩以后,茵茵就有救了!”

    “你疯了!”

    男人将烟扔在地上,狠狠的煽了女人一耳光:“你败坏我的家产,我不说什么,没想到你为了那杂种,居然连我的儿子也想杀掉。”

    他抓住女人的衣领,怒吼道:“我就知道,这么多年了,你这个臭婊子还爱那混蛋!”

    “我没有!”

    女人奋力挣扎着。

    “哼,没有?你以为我不知道,茵茵那个赔钱货,就是你和他的种!”男人的脸越来越狰狞。

    女人全身一颤:“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什么时候知道的?你居然问我什么时候知道的!”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早在她刚出生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每次看到那小杂种痛不欲生的样子,我心里就很痛快。

    “她的血每一滴都很珍贵,所以每次帮她放血的时候,我都非常积极,趁她睡着的时候,只需要用小刀在以前的伤口上轻轻划一下,不用太大,神不知鬼不觉,血就不断流了出来……

    “那一刻,我被你们伤害的到处都是破洞的心,就会奇迹般的愈合,全身更是说不出的舒畅!”

    “你这个混蛋,原来是你把茵茵害的那么痛苦!”女人愤恨的冲上去,却被男人狠狠的推倒在地上。

    “臭婊子,你给我听好!”

    男人蹲下身,将她的头用力按在冰冷的地板上,狰狞地说道:“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休想碰我儿子。那个杂种,让她见鬼去吧!嘿嘿,不过说实话,我还真舍不得让她死的那么痛快!”

    男人一边冷笑着,一边朝屋外走去。

    躺在地上的女人缓缓站了起来,她的双眸因为愤恨和痛苦变成了红色,血一般的红色。晦暗的屋子里,蜡烛摇烁不定的火焰不知从何时起,也变成了一片血红。

    浓烈的诡异气息不断地弥漫在四周,越来越浓,浓到犹如伸手便可触摸到一般,女人轻轻地摸起桌上的剪刀,一步一步,带着沉重的喘息声,向男人走了过去……

    第一章 青蛙(上)

    人生实在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在无限的偶然、必然以及机缘巧合中,常常会产生出一种名为“缘分”的baby.

    两个人从相逢相识到熟悉对方,然后成为朋友、情侣、敌人,或者再次变为陌生人……诸如此类,所有的一切,或许真的是有一双冥冥巨手在暗中掌控着。

    就像红颜知己嫁人后,就成为了别人的老婆,你和她再也无法像从前一样开心的谈天乱侃,倾诉伤心事了。你和她的人生会渐渐地成为两条平行线,不论如何无限延长,也永远无法再有接触的可能。

    不过,当红颜知己变为自己的老婆后,或许更惨……

    理由?没有任何理由,不信你试试。

    说以上那段话的时候,是“风水”的事件结束了许久后。

    那时,所有人都恢复了百分之八十的悠闲心情,以及百分之七十五的安逸兴致。

    我无聊的坐在red mud 里,一边慢悠悠地甩腿,一边啜着卡布基诺,最后望着沈科的眼睛说出了这段话。

    其实,我并不是想阐述任何深层次的道理,只是想委婉的说明,在“风水”事件中,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是多么的愚蠢以及没用……

    当风水师毫无预兆地向我们望来的时候,我顿时对他的目光产生感应,视线咄咄逼人地瞪了过去。

    两个人的注意力就这样在空中交缠撞击,甚至产生了某种无色无象的火花。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家伙才轻轻摇摇头,懒洋洋地微笑着转过身去,再也没有理睬我。我哼了一声,低声道:“你们沈家的专属风水师还真年轻,哼,一副臭屁的样子,都不知道在跩什么!”

    沈科摸着自己的下巴,带着古怪的眼神,笑起来:“听说他才十九岁,是孙家历代风水师中少有的天才。”

    “十九岁?”

    我惊讶过后,顿时又火不打一处来:“不过才大我们半岁而已,居然可以随随便便的开车上路,在家里直到现在,我老爸都还不准我碰车毂辘呢!”

    “小夜啊,从刚才起,你的精神状态就有问题,老是一副愤世嫉俗的样子,嘿嘿,难道……”沈科的嘴角又浮起一丝怪异的笑:“难道你在嫉妒我家的风水师吗?”

    我也笑了起来,大笑,接着出其不意的狠狠踹了他一脚,抓住他的衣领,尽量用温柔的语气轻声问道:“请问,你从哪里看出我在嫉妒他?而且,凭他也值得我嫉妒?”

    沈科委屈地揉着屁股,理直气壮的说:“明眼人都看得出,孙路遥是一个不比你逊色的帅哥。我看他清秀的程度更胜于你,而且一脸正气、仙风道骨、风流倜傥……总之,他那张脸就已经足够你嫉妒了!”

    我听着不怒反笑,悠然道:“既然他是那种级别的帅哥,那你还不把你的徐露给看好。小心她看到这家伙后来个一见钟情,你小子不就里外忙活了好几年,最后替他人做了嫁衣。”

    “小露才不是那样的人!”沈科撇撇嘴表示不在乎,但脸上明显浮现出一丝阴霾。

    “这可说不清楚。”我继续刺激他:“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永远都无法揣测她们的性情,也无法琢磨她们的想法,这些东西不需要我来提醒你吧!况且,你和小露根本就没有确定男女关系,而且也没有那种情侣之间的默契……”

    “够了!算我说不过你!”沈科烦恼的挥挥手,低下头不语了。

    周围刺耳的喧闹嘈杂声,不知为何渐渐没有了,我向前边望去,只见孙路遥左手摊开一个罗盘,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合拢,不知道在掐算什么。

    一见这些行当,我就止不住地想冷笑,哼,十足的江湖骗子架式,我倒要看看他能算出些什么来。

    孙路遥脸色越来越凝重,他走走停停,不时还询问沈家的老祖宗一些问题,最后来到了沈雪家门前。

    “就这里了。”他用力地晃动手,似乎想要拨开什么东西,“好重的阴气!”说着大步跨进了门里。

    沈上良还因为前晚的惊吓躺在床上,而沈雪陪着徐露,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自然没人出来迎接这一大群人。

    这是我第二次到沈雪家,地面干干净净的,看来院子外堆积如山的锦鲤尸体,早已经被弄走了,只是空气里依然还飘荡着淡淡的腐臭腥味。

    院子里的喷泉被停住了,原本塑在正中央的铜狮子,可怜巴巴的搁在角落里。怎么周围的景象比上次来时更加不协调了?有种无形的怪异气氛,压的心脏也沉重起来。

    我十分不舒服地用力吸了口气,接着皱起眉头,问身旁的沈科:“奇怪,哪来这么重的湿气?”

    那家伙心不在焉的说:“湿气多哪里又招惹到你了?”

    我迷惑地摇摇头:“看喷水池周围的泥土,就知道池子已经停了至少一天以上。现在是夏季,空气本来就很干燥,再加上这个宅子是向风向阳面,空气里的每一丝水气都像随时被烘干机吹、被烤箱烤地不断榨干,根本就不可能留下多少湿气,但你看看现在的状况,好像随便都能从空气里挤出水来,实在太怪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