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笑傲同人]盈盈一笑共君游在线阅读 - 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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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盈盈急切道:“他并没有说你什么的!”

    东方不败拍拍她后背,温声道:“不会拿他怎么样的,放心。”

    任盈盈这一晚,又哭又急又怕又喜,此刻趴在东方不败怀中,只觉得所有繁杂情绪都离她远去了……她将脸埋在东方不败怀里,嗅着他衣襟间洁净的气息,不一刻便睡着了……

    东方不败见她睡熟了,又摸了摸她的头发,起身走出门外,对守在外面的护卫道:“明日送小姐去洛阳。”

    是夜,雨疏风骤,料想来日,落红应满径。

    作者有话要说:传说经常潜水的孩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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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别路绕山川 ...

    别路绕山川

    黎明时分,自西向东的官道上缓缓驰来一辆极为常见的蓝色马车;而不太常见的则是马车后紧紧跟着的两匹名驹。这两匹高头骏马具是骑者从洛阳重金买来,如今又回到洛阳去。马上的骑者着了不怎么起眼的灰色细麻布外衫,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家丁一样——只有他们手中的剑知晓曾饮过多少人的热血。

    马车里睡了一位小女孩,她此刻睡得正香甜,睫毛一眨不眨,唇角微微翘起,似乎梦见了什么极愉悦的事情。一旁坐着的丫头开始头疼:等小姐醒了以后要怎么向她解释呢?

    事实上,任盈盈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身在行驶中的马车上;又看到丫头一脸镇定地坐在一旁,确定不是绑架事件。她只是掀了掀嘴皮,吐出一句,“东方不败这个X!”

    丫头战战兢兢得自我心理暗示:我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听到。

    任盈盈掀开车帘,眯着眼睛望着越升越高的太阳,突然沾沾自喜道:“咱们是迎着太阳走的,那就是往东边去了!”

    丫头嘴上道:“正是。”心里却接道:所以呢?

    她却不知道对于任盈盈这样一个路痴而言,能在一个自己并不熟悉的地方辨别出方向是多么大的一种进步啊!

    任盈盈趴在车窗旁,一路望着风景,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便宜老爹和东方不败现在已经动上手了吧……手心手背都是rou(你确定这个说法恰当?!),离开对她而言不啻为最好的选择。只是不知道东方不败将她送走,是良心发现不想继续利用她这个人质了,还是因为她毕竟对他动手——而且还成功了……就这三年来她对东方不败的了解,他是绝对不允许身边有危险点存在的……他习惯了控制周围的一切。

    不过……任盈盈想到自己竟然能够偷袭成功东方不败,忍不住挺了挺胸膛,这是多大的成就啊!

    这次不同于三年前东方不败下黑木崖去华山,并不赶时间,一路上按照任盈盈的作息时间,直到第四日正午才到达洛阳城中。洛阳是历代皇帝之都,规模宏伟,市肆却不甚繁华。任盈盈虽于古代史事所知不少,无奈是个路痴,浑然不知哪里是哪里,看得毫无兴味。

    待到傍晚,马车停在来一条窄窄的巷子口上——车马难行。在马车上呆了四天的任盈盈下了车,一瞬间发觉原来站着也是一种幸福。只见巷子尽头,好大一片绿竹丛,迎风摇曳,雅致天然。

    任盈盈微微一愣,眼前景色如此雅致,令她不由得想起笑傲中的一个人来。她刚踏进巷子,便听得琴韵丁冬,有人正在抚琴,小巷中一片清凉宁静,和外面的洛阳城宛然是两个世界。

    至此,任盈盈终于可以确定东方不败将她送到什么地方来了。

    这就是强大的原著啊!她绕了半天还是来到了洛阳绿竹翁这里来!

    任盈盈缓步走进竹林,只见前面有五间小舍,左二右三,均以粗竹子架成。一个老翁从右边小舍中走出来,恭敬道:“姑姑,师侄绿竹翁在此等候已久。”任盈盈见这绿竹翁身子略形佝偻,头顶稀稀疏疏的已无多少头发,大手大脚,精神却十分矍铄,本着尊老的精神她应该还礼才是,只是武林之中似乎更看重辈分这个东西。

    任盈盈心下可怜绿竹翁摊了个小辈份,答应一声随着他往小舍中走去。见桌椅几榻,无一而非竹制,墙上悬着一幅墨竹,笔势纵横,墨迹淋漓,颇有森森之意。桌上放着一具瑶琴,一管洞箫。

    绿竹翁从一把陶茶壶中倒出一碗碧绿清茶,说道:“姑姑远道而来,请用茶。”

    任盈盈双手接过,道了声谢,沉吟片刻,还是决心和剧情斗上一斗,“你年长我许多,却喊我‘姑姑’,我受着却也不舒服。不如以后你便喊我一声‘盈盈’,反正这里也没有别人。”那渣男令狐冲不就是因为她被绿竹翁这么个老头子喊“姑姑”误以为她是“婆婆”,于是推心置腹地开始说小师妹如何如何吗……

    绿竹翁面显为难之色,低头想了一想道:“我师父喊您父亲一声师叔,我按礼该称呼您‘姑姑’才是……”他停了片刻,取了个折中之法,“不如在下也随教中人士喊您一声‘小姐”好了。”

    任盈盈舒了口气,只要不是“姑姑”就好,她笑道:“那我喊你一声老伯好了。”

    绿竹翁脸上一红,有些窘迫地似要摆手终于停住。

    任盈盈看得“噗嗤”一笑,环顾四周,似乎,住在这里也很不错呢。

    ***

    入夜了。

    任盈盈独自躺在竹床上,歪着脑袋望着放下的细竹窗帘。那竹帘之内,又障了一层轻纱,隔了这数层望出去,就连月光都朦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