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笑傲同人]盈盈一笑共君游在线阅读 - 第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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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那时候任盈盈还只有七岁。东方不败加一个“乖”字,那是哄孩子;任盈盈看到一个“乖”字,却荡漾了……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性听到一个年纪相当相貌俊美能力强大的男子说个“乖”字,会有什么感受?

    可万一这个二十多的女性披着个娃娃皮呢?!

    只有两个字能表达任盈盈当初的心情,那就是:苦逼!

    苦逼不解释!

    时至今日,任盈盈偶然间翻出七岁那年写的字来看,忍不住掩面闭目:真是委屈东方不败了——真不知道他当年是怎么辨认这些堪称狗爬的字体的。她瞅一瞅站在一旁淡定画竹子的绿竹翁,心中无比佩服:也不知道此人当初怎么看出她与东方不败字体相近来的——她那时候的字基本上不能称之为字,跟画的没什么区别……

    五年之后的任盈盈这才了解到她是在一个多么宽容理解的环境下长大的……

    这五年来,她唯一的痛苦来自美人师父。随着时间的流逝,美人师父的要求越来越严格,脸色也越来越冷淡……任盈盈苦不堪言,最近一个没忍住在信里向东方不败抱怨了几句,下一周回信就来了。东方不败说,你也可以收徒弟。

    随信附赠小正太两枚:青莲白莲。

    任盈盈大喜,招呼着小莲花们,好好发xiele一番压力……只可惜小莲花们只在洛阳呆了不到三个月,就被丐帮来人接走了——六年过去了,解风已经坐稳了丐帮帮主之位,于是来接他的私生子了。

    不用说,这又是东方不败的一次变相利用——把任盈盈住的地方当做中转站了。不过,也算是各有所需,东方不败送走了人,任盈盈纾解了压力……

    小莲花们走的这晚,任盈盈做了个梦。

    她梦到又回到了四岁那年。她窝在东方不败怀里,张望着熙熙攘攘的市集上的新鲜事物;还是少年模样的曲非乖乖跟在后面。她在梦里是那么开心,一手攥着糖人,一手握着风车,像个真正的小孩子那样无忧无虑;身后的怀抱温暖而可靠……

    慢慢的,他们走到一处茶楼中去。她用木梳梳理着东方不败长长的黑发,隔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两张一模一样的笑脸露了出来,正是小莲花们,他们脆生生得问道:“盈盈jiejie,猜猜我是谁呀。”

    她笑着过去拉住他们,小莲花们却扭开身子,笑嘻嘻道:“我们要走啦。”说着,就当真不再理会她,一眨眼就消失了踪迹……她茫然四顾,却看到便宜老爹嘿嘿笑着冲她伸出手来,粗声粗气地问道:“乖女儿,长大了想要个什么样的夫君啊?”,她心里一喜,原来便宜老爹还好好的,可是心头的喜还没化为脸上的笑,便宜老爹就一个转身不见了……她吓得大哭起来,只觉得天地茫茫间只剩了她一个人,周围的白雾中慢慢现出一个人影来。

    还是四岁模样的她哭着,跌跌撞撞地扑过去,喊着,“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那人弯下腰来,微笑如水,柔声道:“我带你走可好?”

    她定睛看去,却认出这人来,一时喜极,只会喊着这人流泪,“东方叔叔……”

    东方不败伸出手臂,温和道:“不哭,乖。”似要将她抱起来。

    任盈盈心中大定,也伸手去拉他的手……

    孰料东方不败突然换了神色,站直了身子冷声道:“你是谁?!”

    任盈盈惶惑,“我是盈盈啊!”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道:“盈盈不过四岁孩童,你却已经这样大了!”

    任盈盈低头打量自己,果然已经是十二岁模样,心里又慌又急,待抬头看去,却只见东方不败拂袖而去……

    她急得又哭起来,声声喊着,“东方叔叔,我真是盈盈啊!我真的是盈盈!”

    ***

    ……从梦中惊醒过来,任盈盈急促的呼吸着,却看到丫头站在床边,窗外透白,已是清晨。

    “小姐,教主来了。”丫头手脚麻利地给她披着外衣。

    东方不败来了?任盈盈瞪大了眼睛。

    “正在右边竹舍跟绿竹翁说话呢!”丫头将湿帕子递过来。

    任盈盈草草擦了擦脸,穿上鞋就往门外跑……

    她踩着积雪一路跑到绿竹翁的竹舍门外,隐隐已经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了。

    将手放在竹门上,任盈盈深呼吸又深呼吸。

    她想到方才那个梦,竟不敢推开这扇薄薄的门,只听到一颗心激烈的跳动声……

    砰——砰——砰……

    作者有话要说:杜陵,古地名,在今陕西西安市东南。秦时置杜县,汉宣帝在此筑陵,故称杜陵。而之前任盈盈与东方不败所住的小院子在华山脚下,华山在华阴市境内。华阴市位于关中平原东部,秦晋豫三省结合地带,西距西安120公里,东距洛阳230公里。因此,杜陵与华山不是很远,任盈盈梦到东方蜀黍,咳咳,用“杜陵梦”来形容也不算是太扯……【PIA飞,人家是思乡的,跟JQ有毛关系!一派胡扯!】

    24

    24、女儿好颜色 ...

    女儿好颜色

    近乡情怯。

    驻足不前的女孩此刻的心情就是这四个字。

    任盈盈虚扶着竹门,将头靠在小臂上,垂眸瞧着一头长发自耳侧迤逦泻下,这才意识到竟没有束发就跑了出来,不由得失笑。她立在门外的积雪中,本是穿在室内的薄底绣鞋很快就被融化的雪打湿了;她低头瞅着足尖那一点白雪,心里渐渐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