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圣元封禁
从金丹大圆满到元婴期之间,就好比是跨过一个天崭。 而要想跨过这道天崭,唯一的途径就是在天崭之中填满灵力。 普通的金丹期要想晋升到元婴期,所需要的灵力至少是百倍,更遑论流风乃是最为强大的九转金丹,所需要的灵力更是达到了目前的万倍! 这是一个无比可怕的数字,需要流风想尽一切办法去将其填补,然后才能用五行灵果突破到元婴期。 是以即使察觉到那光明之门内有大凶险,流风还是决定冒险一试。 随着他血魔大法的施展出来,所造成的后果是无比惨烈的。 一正一邪,一光一暗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碰撞,让整个宫殿都剧烈的颤动起来,无穷无尽的光明之力向着他汹涌过来,欲要将之净化。 流风身后的巨大血色骷髅一边吞噬,一边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出现了大量的裂痕。 “光明之力,给我臣服!” “光明之力,给我臣服!” 脑海中,《九鼎之书》金光大盛,奇异的波动散发出去。 这是他首次一下子把两次《九鼎之书》的力量都用在同一事物上。 “嗡嗡嗡!” 原本极为狂暴的光明之力,忽然一下子就安静了许多,让得流风变得轻松起来。 这个时间大约持续了五分钟左右,这么长的时间,足够流风吞噬炼化海量的光明之力了。 待得五分钟一过,流风一步跨出,就走进了光明之门。 “这不可能!” 这一幕落在心羽眼中,让她心神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但是事实却是如此,流风穿过了光明之门,以一个‘异类’的身份。 进入里面之后,流风四处打量着。 其内的建筑风格跟北欧国家的很是类似,最多的就是白色了。 白色的桌子,椅子,窗户,雕像,衣服等等。 “所有人,光明战阵!” 心羽也迈步走了进来,冷喝声中,两千多小天使迅速将流风围了起来,各自站好特定的方位,力量相连,一尊散发着滔天力量波动的战斗天使凝聚而成。 心羽身形一晃,站在战阵最核心的位置,顿时将其威能增幅了三倍以上。 “轰隆!” 简单的一击,就有着横断山岳的可怕力量。 流风同样爆发自身最强大的力量,迎击上去。 五分钟之后,流风力竭被擒。 “哼,敢一个人前来光明宫殿,真是胆大包天。” 心羽看着被一个虚幻的光影从背后抱住的流风,冷笑连连,一挥手,就命人将其关押到牢房里面。 此时流风看上去神色挫败,气息萎靡,但实际上,他依然保留有很充沛的战力,他不过是假装被擒罢了。 天使族的牢房是一个个封密的白色空间,在这种地方待久了,会使人变得极为压抑。 被丢入这牢房里面后,流风就好像被遗忘了,半个月都没一个人前来。 “怎么,被关押的滋味如何,肮脏的家伙。” 突兀的声音中,心羽出现在牢房里面,脸上满是戏谑之色。 “怎么,是不是太过想我了,终于忍不住来看我了?”流风笑了笑,一脸的痞子样。 “死到临头还嘴硬!”心羽面容一沉,冷声道:“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把你会的功法,神通以及身上的宝物全部交出来!” 她可是见识过流风的本事以及那层出不穷的法宝的,这一次是借助天时地利人和才将之擒下,自然是想要把他一切有价值的东西都榨取出来才算完事。 “可以啊。”流风满口答应:“只要你陪我睡一觉,要什么我都给你。” “砰!” 话音一落,他的腹部便重重的挨了一击,心羽语气中充满了杀意:“想死你就继续嘴贱。” 那一击的力道很大,但是对流风来说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只听他继续说道:“你知道当初把天使一族流放的人是谁吗?” 虽然不知道流风为什么会问这个,但是这件事情血脉纯粹的天使族都知晓,也是她们心中永远存在的一根刺,当即恨声道:“自然是帝尊了!” “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流风脸上带着莫名之色:“换一个角度来说,实际上我便是帝尊!” “轰隆!” 一石激起千层浪,此话一出,立马就另得毫无防备的心羽俏脸上露出震惊之色,脑海中更是一阵轰鸣。 趁着心羽心神失守的一瞬间,他猛的挣开束缚的同时,也发动当初留在珍珠身体中的禁制。 当初他为了以防万一,就在珍珠以及所有大和部落少女的身上下了禁制。 这些禁制手法很是高明,乃是潜藏在细胞之中,除非花费大力气,一寸血rou一寸血rou去寻找,否则都是难以发现的。 此刻在流风的催动之下,心羽体内的禁制一下子爆发开来,化作一道道封印符文,禁锢住她大部分的力量。 下一刻,蓄势已久的流风打出至强一拳。 一拳出,身前的虚空扭曲,似乎快要承受不住这一拳的威力。 恐怖的一击击中了心羽的腹部,‘咔嚓’‘咔嚓’的声音中,她全身骨骼几乎尽断。 一击得手,流风欺身而进,双手结着繁复的印记,嘴里轻声喝道。 “圣元封禁!” 双手一推,一个光芒万丈的封印成型,在间不容发之际就轰入心羽的体内。 上古十大封禁之术,排行第七的圣元封禁(专封各种力量)。 一身强横无比的力量,因为一个小小的分心,就被流风抓住机会,直接封印了一身的实力。 “噗通!” 突然之间失去全身实力,让得心羽在极不适应的情况下,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她的rou身同样很是强大,在力量被封印的情况下,周身断裂的骨骼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就全部自行接上了。 “帝尊,没想到你还活着!” 心羽眼中露出无比仇恨的神色,这是每一个天使族人都篆刻到骨子里的仇恨。 流风蹲了下来,摸了摸其光滑的脸蛋,虽然在笑,但是神色却是很冷:“说吧,最后的遗言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