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其他小说 - 归来(大奶少妇的虐杀直播女性视角)在线阅读 - 【归来】(1修)

【归来】(1修)

    作者:Cloudcrack

    2021年4月3日

    字数:29244

    快到了。

    女人慢步穿过楼宇间的小路,就像晚餐后一次慵懒的散步。晶莹的眸子忽闪

    着,左右上下打量着院子里的一切——无人打理的杂草逸出了原本的草坪,在每

    一片可能的角落与缝隙里蓬勃地生长着。灌木也一样,不再有剪刀来维持它们的

    造型的平整,枝条长到了她记忆中两倍那么高,绿色的嫩芽肆意地向着天空张开

    手臂。还有窗下的木兰树,它们都长高了不少,舒张着郁郁葱葱的伞冠,在草地

    上洒下斑驳闪烁的影子,和那一簇簇或白或黄的小花交错在一起,织成一张生动

    而淡雅的碎花布儿。

    「挺漂亮的……」

    她轻抿着嘴唇,浅浅地笑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弯弯的眉眼和长

    长的睫毛像会说话一样动人,带着成熟的恬淡,却又透着一丝少女似的青涩与俏

    皮。

    但没有人来欣赏这一切。

    没有人影,没有人声,也没有鸟语或虫鸣,除了风吹过树梢的哗响,一切都

    笼罩在说不出的静谧中。只有她孤零零的身影,背着枪和背包,从绿色的画卷里

    穿过……

    走到树荫之间的空地时,她抬起头眺望。楼群依然屹立着,青苔和藤蔓爬上

    了褪色的外墙。她的目光扫过那一扇扇熟悉的窗,她还记得它们每晚亮起灯火的

    模样,记得它们传来的声响:夫妻的拌嘴,孩子的笑闹,狗儿半夜的吠声,还有

    菜刀在砧板上咚咚作响……

    但现在,每一扇窗里剩下的,只有寂静,以及和寂静一起,掩没一切的黑暗。

    她把目光转向更高,望向楼群之上的天空。那儿没有云彩,只有模糊的昏黄。

    黑色的河和往常一样流过天穹,从这一头到那一头,如同一匹笼罩在黑色烟云里

    的柔滑绸缎。

    它们还没有发现。

    但她知道,余下的时间不多了。

    *********

    她加快了步伐往前走去。一座,又一座,楼房深红的外墙上,白漆喷成的栋

    号已经变得斑驳。但她并不需要去看它们,只是继续默默地前行着。以前,每一

    次走在这条路上,她都会这样加快步子,走向尽头熟悉的楼栋。但这一次,她觉

    得心跳得格外的快,格外的沉……

    也许,那算是近乡情怯吧?她想——虽然,再也不会有熟悉的笑容在等待着

    她。但当眼前熟悉而陌生的一切,伴着记忆的潮水一起涌来,她觉得心房里似乎

    塞满了东西,挣扎着、冲撞着,想要夺眶而出。

    但在离终点不远的地方,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踏过齐膝的草丛,

    走向路旁那片五彩斑斓的小小空地——在那里,孩子们曾经玩耍的器械仍然矗立

    着,只是沾满了尘土与锈迹。她从它们旁边走过,指尖轻轻拂过龟裂的漆面,最

    后停在秋千架前。生锈的铁链依旧悬着长椅,静静地停在那儿,仿佛和时光一起

    凝滞。

    她把手伸进衣服里,掏出那张放在内衬口袋里的照片,把它举在空中,和秋

    千重叠在一起,端详着,露出春晖般温暖的笑。

    ——画面上的女孩儿大约三四岁,穿着天蓝的连衣裙,扎着两条小辨儿,坐

    在微微荡起的秋千上,小手紧攥着扶手,白嫩的脸蛋上飞满红霞,眉眼儿和她一

    样,拱起月牙般的弧线,似乎隔着纸面,都能听见格格的笑声在空中飘荡。

    她蹲下身,把照片放在秋千的椅子上,双手合在胸前,像是在握着另一双看

    不见的手。

    「还记得这吗,宝贝?」她轻声说:「mama说过,要带你回来的。」

    她蹲在那儿,就这么望着,笑着,似乎不管多久都不会腻一样。一直到告警

    声在耳机里响起。

    「警告——个人屏蔽系统过热度110%——警告——」

    她摁了一下按钮,暂时把提示音关掉。

    「mama还有点事情,不能陪着你了……」

    她的声音轻轻的,像晚春的风一样温柔。

    「你不是总说要来玩秋千吗……今天,mama答应你玩个够,好不?」

    她站起身,把椅子用力往前推去,让它带着照片一起,在风中咿呀地摇荡起

    来。然后转过身,快步走向那座标着「12」的楼房。

    *********

    电梯显然早已荒废,她打开手电,沿着消防通道的楼梯,一层一层往上爬着。

    太漫长的时间,甚至连空气里的灰尘都已经全都沉淀。路灯不再亮起,只有她的

    脚步声在墙壁间回响着,消失在望不到顶的黑暗里。

    第二十一层。

    她喘着气,拭去额上的汗水,忐忑地拉开闭拢的消防门。

    2102号。

    房门并没有关上。在八年的岁月里,它就一直这样虚掩着,似乎在等待着主

    人的归来。

    她抬脚踏过门槛,所有的一切,宛如昨日。

    「我回来啦!」她大声喊着,声音在客厅和走廊间回荡。

    但没有人回应。

    孩子粉红的小碗还摆在桌上,椅子上还搭着他脱下的衣裳。厨房余剩的食物

    腐坏,然后干涸,只留下褐色杂乱的痕迹。她拉开窗帘,昏黄的光照进来,让屋

    里的一切,像是沐浴着落日的余晖。

    「警告——个人屏蔽系统过热度115%——警告——」

    她坐到沙发上,往后躺进柔软的靠背里,闭上眼,像在享受着加了一夜班后

    短暂而美好的闲暇,又像在等待着什么。

    「警告——个人屏蔽系统过热度120%,系统将在20秒内关闭……」

    「嗯,知道了。」她平静地回答着,站起身,打开腰间设备的盖子,取出那

    根散发着蓝色幽光的圆柱,把它塞进枪口底下的发射器里,走向窗前,对着远方

    两栋楼之间的空隙扣下扳机,把它远远地抛射出去。

    那应该能误导它们一小会。

    只需要一小会,就够了。

    她解开卡扣,从身上一件件卸下所有的装备,扔在一旁,直到只剩下紧裹着

    身形的黑色作战服。走到窗边的穿衣镜前,优美地转了一个圈儿,像在欣赏着自

    己曼妙的身段——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她的身材都称得上标致。纤柔的腰身,修

    长的双腿,充分锻炼而挺翘的臀,还有把衣服撑得饱满隆起的胸脯……配上过肩

    的波浪卷儿,和即使发呆时也弯弯带着笑意的一泓秋波,虽然不是那种绝色的美,

    但已经足够算得上是三十出头的女人,能拥有的最动人的模样。

    她微微呶起嘴唇,手指捏住了领口的拉链,把它往下一直拉到腰间,露出底

    下掩藏着的一切。

    ——黑色的薄纱与花边,以及,白皙而柔滑的胴体。

    她一边望着镜中的自己,一边把衣服往两边拉到更开,直到那两团柔软的白

    色完全蹦出来。情趣内衣的蕾丝从两边勒过,把中间柔美的弧线映衬得更加丰腴

    ——它们太大了,大到甚至有点儿下垂,被自身的重量拉长成尖尖的纺锤形。但

    却仍然那么的饱满,里面像是盈满了东西,把整对rufang撑得格外圆润而鼓胀,甚

    至超出了身体的宽度。

    她用双手把它们轻轻地托起,食指和中指娴熟地拨弄着深褐色的rutou,在低

    沉的轻喘声里,弯弯的眼神越发显得迷离而媚人。黑枣般大小的rou团儿飞快地充

    血,变得紧致而坚挺,连同底下同样颜色醇熟的乳晕一块,鼓囊囊地往上隆起,

    如同一座丰收的谷堆……

    「好sao哦……」她轻声自语着,像在和镜子里的人儿说着话,脸颊上却不由

    自主地泛起云霞:「苏晴你这个贱婊子,sao死了……」

    她的手指捏住了完全勃起的rutou,从下往上使劲捋动着,一缕缕白色的汁液

    从布满桑葚般颗粒的红嫩乳尖上涌出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快,直到汇成涓涓的

    溪流。而且似乎一旦开始,就不会轻易停下,即使她松开手,乳汁仍然自己淅沥

    地滴淌着,在身下的尘土里溅开一朵朵湿润的小花。

    她满意地笑起来,把手往下滑去,把紧身衣完全脱下来,扔在一旁的地上。

    腰间什么都遮不住的透明小短裙,穿着黑色丝袜的曲线完美的双腿,以及两腿中

    间光溜溜没有毛发的迷人玉缝儿,全都裸露在昏黄的空气中。刺青从耻丘一直延

    伸到小腹,勾勒成zigong与卵巢的形状,又像一双张开的手,托起上面隐约的文字。

    「公共精厕人妻」

    她最后一次朝自己微笑,然后弯腰拉开取下来的背包,从里面拿出红色的手

    提袋,拎着走向走廊尽头的房门。

    「柯娜,请帮我接下公共信道。」她把耳机上的信号开关推上去,对Ai说。

    *********

    「苏晴!怎么回事?」耳机里传来另一个女声急切的呼唤道:「你现在安全

    吗?」

    「没事,我很好。」她的声音清晰而平静:「其她人都安全撤退了吗?」

    「刚刚抵达边界……你呢?你的位置……为什么会在那?」

    「我告诉过你的,」她推开卧室的门,轻轻地走进去,就像害怕吵醒沉睡的

    孩子一样:「我想回家看看。」

    「别……苏晴!别做傻事,求你了!」线路另一头的女孩似乎突然意识到了

    什么:「星轨的方位很好,塞琳娜和莫莉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下去接应你!」

    「不,不用。」她用短促坚定的声音拒绝着,但接着,又重新恢复了温柔:

    「听我说……玲,其实,没什么区别,真的……」

    「你在说什……不,不会的!你的状态明明还那么好!」

    「不,玲。我自己能感觉得到,我的排斥反应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剧烈,就

    这半年的事……我不是害怕,从第一天开始,我就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们都知道

    ……感应器的植入是不可逆的,要么被它杀死,要么被药物杀死,这是我们注定

    的结局,不是吗?」

    耳机那头没有回应,只有无言的沉默。

    「别难过,玲……能够自己选择,在最美好的地方,用最喜欢的方式告别,

    这是我一直梦想的事情。」她停顿了几秒,像是在等待着对方的理解:「中国有

    句老话,狐死首丘嘛……」

    她轻轻撩着头发,俏皮地笑起来:「我觉得,我就挺sao狐狸的。」

    她脱下鞋,穿着丝袜的脚在木地板上踏过,就和记忆中的感觉一样。白色的

    双人床仍然那样摆放着,衣柜里的衣服仍然保持着那时叠好的模样,揭开蒙上灰

    尘的薄薄被子,底下浅蓝的床单几乎和刚铺上时一样整洁。

    「对了,你没向总部报告吧?」

    「还……没有……」

    「嗯,那就行……」她从背包里拿出野营灯,放在床头柜上,摁下开关,让

    柔和而温暖的光芒洒满屋子:「我的抚恤金,留一半给阿莲和安洁丽娜,让她们

    寄给家里。告诉她们一定要好好活着,技术会进步的,她们还那么年轻,肯定能

    等得到那一天……剩下的,你替我捐掉吧,反正……我已经没有亲人了。」

    「嗯……我会的……会的……」耳机里的声音黯淡下去,最后只剩下轻声的

    啜泣。

    「再见,玲……再见,大家……」

    她切断了通话,转过身,望向床头上方悬着的,那幅已经褪色的彩照,伸出

    手,轻轻地抚摸着,声音像在撒着娇:「好啦,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

    画面里,她穿着洁白的婚纱,他穿着西服,他的手把她的手捧在胸前,宠爱

    的眼神四目对视着,两个人脸上,一同洋溢着灿烂的笑。

    *********

    她靠着床头坐下,抬起头仰望着那张仍在向她笑着的脸,似乎就和曾经一样,

    这样躺在他的膝头,感受着他的手,温柔地一遍遍捋过她的发丝。她笑了起来,

    像个被宠爱的孩子。

    「是不是好久……没看你老婆穿成这样了?」

    她用一只手捧起仍在自己冒着白汁的rufang,轻轻地揉捏着,洁白的乳rou在指

    间像流体般改变着形状。黑丝包裹的双腿缓缓分向两边,露出中间最私密的花园,

    没有阴毛的遮盖,所有的一切都分外的清晰。她把另一只手探下去,摁在蜜缝儿

    上,绕着圈儿揉着,让花唇在刺激下变得更加饱满而深褐。她用两根手指把它们

    往两边拨开,像一扇开壳的珠蚌,粉红的嫩rou儿湿漉漉的,在灯下闪着晶莹剔透

    的光。而那道最诱人的口儿,似乎并不太费力就已经自己张开,xue口上环绕着不

    规则的小rou片儿,向着四周香艳地舒展开来,活像一朵真正的盛放的芙蓉花。

    「都快变成老女人啦……不是小姑娘了……」她自嘲地笑起来:「哪像你,

    还是这么年轻这么帅……」

    她迷离地半闭着眼睛,像在回忆着最美好的瞬间:「不过……你说过,一辈

    子都不会嫌我的,对不对?」

    她把yinhe的盖皮撩上去一点,让那颗女人最敏感的rou粒儿裸露得更彻底,用

    拇指尖来回摩挲着。在身子寒颤般不由自主的抖动中,yinhe飞快地充血鼓胀起来,

    往上凸起得更加醒目——比普通女孩的要大上许多,甚至比花生米儿还要大不少。

    在它的中间,一枚亮闪闪的金属环横着穿过,更加撑大了它的体积,也让整个下

    体看上去格外地yin荡而诱人……她越来越快地拨弄着,呼吸声跟着变得凌乱而急

    促,直到从翕动的双唇间,吐出媚人的娇喘……

    「还……记得吗……刚认识你的时候……我连自慰都还不会……还是……你

    教我的……」她把两根手指探进变湿的花蕊,使劲钻进最里边,一边继续爱抚着

    yinhe,一边越来越快地抠弄着。晶莹浓稠的汁水一缕缕流淌出来,给手指和底下

    的臀缝,全都染上滑腻的光泽:「哈,那时候……你肯定想不到……我会变得这

    么sao……对不?」

    「这个包还是……你最后一次陪我过生日的时候……给我买的……我一直都

    舍不得用……所以……还好新……」她一边笑着,一边轻轻地吸着鼻子,把手伸

    进红色的手提袋里,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五颜六色地散落在床上——跳

    蛋、振动棒、各种款式的塑胶阳具和肛塞,有的比她自己的手臂还要粗上一圈,

    带着凸起和螺纹,就像一只只狰狞的魔怪……她低下头,害羞似地躲

    开他的眼睛,

    脸蛋儿变得桃花般绯红。手却像偷吃的猫儿一样伸向身畔,摸索着握住那根做成

    马阳具样式的黑色巨物,把它引向自己的双腿间,把顶端摁在绽放的屄花上,上

    下磨蹭着蘸满黏滑的浆汁,然后往下一点点,对准那朵皱缩着的褐色菊花儿,一

    边深呼吸着,努力把口儿放松张开,一边用力把那团最膨大的部分,用力往里边

    摁进去,一点点撑平肛口的褶皱,把它变成平滑紧绷的圆洞,然后继续……用双

    手握紧它,一下接一下,往更深处推进去……直到整个一尺多的长度,几乎完全

    没入张开的臀缝里……然后,是另一条布满着圆锥形凸起的,更粗更大的红色鸡

    巴。她摁着它的底座,整个身子在颤抖中起伏着,把那颗比男人拳头还大的硕大

    guitou,往已经湿透的屄花中间,慢慢地、慢慢地……一点点挤进去……

    「记得吗……」她的声音发着颤,带着急促而迷离的喘息:「你第一次……

    喊我sao货……的时候……我还……哈……我还生气来着……说我……十几岁……

    就和你在一起……就你……一个男人……你怎么能……骂我sao……哈……」

    在身子骤然的抽搐里,guitou突破了屄口的环绕,接着,是一颗颗硬币大小的

    圆锥,从已经绷紧到极限的嫩rou儿上一颗接一颗划过。她的手一个劲地哆嗦着,

    却依然死死地紧摁在缓缓推进的假jiba上,另一只手发疯地乱揉着yinhe,似乎想

    要用快感来分散屄口被撕扯的疼痛:「……不过……后来……啊……后来我就…

    …喜欢上……你叫我sao货……了……还会……啊……自己问……老婆……sao不sao

    ……贱不贱……是不……哈哈……」

    终于,她松开了手,让那支已经插进屄洞二十多公分深的东西停留在那,把

    屄口固定在几乎赶得上分娩的尺度。手指轻轻抚摸着刺着yin荡可耻图案的小腹,

    感受着它隔着肚皮隆起的轮廓,深深地吸着气,一边发抖一边长长地粗喘着:

    「其实……那时候……也就是说说……你老婆……明明还是……好纯的……可是

    ……可是现在……你老婆真的……

    呵……真的变sao了……却……

    「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牙齿来回地咬着嘴唇,像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却再也……听不到……你叫我sao货了……」

    她坐在那儿,颤抖的手攥紧了床单,赤裸的肩头抽动着,抽吸声越来越强烈,

    最后,终于变成不顾一切的大声嚎啕。

    「我想你……知道吗!我好想你……」

    她把脸埋进掌心,可泪水仍然像融化的冰河一样,从指缝里不停地冒出来,

    泉水一般流淌。

    「我想你……还有婉儿……我想你们……这么多年了,你知道我梦见过你们

    多少多少次吗?梦见我推开门,你们就坐在桌子边上,在那里等着我……梦见你

    烧的鱼好香好香……梦见她扑上来抱着我,喊着mamamama……我好想回来,一直

    都想回来……可是又怕回来看不到你们,会更伤心更难过……」

    她坐在那儿,一把接一把地抹着泪,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但最后,她仰起

    脸,使劲吸着鼻子,强迫着自己带着泪痕再一次露出微笑:「不过最后,我还是

    回来了……我觉得挺好的……真的……挺好的……能在这儿和你说说话,我就满

    足了……」

    她拾起一旁的枕巾,擦拭掉脸上的泪水和鼻涕,静静地等了几秒,才重新扭

    过头去,给照片上的爱人一个顽皮的笑。

    「那时候,你老是说,就喜欢我sao喜欢我贱……呵呵,我也不知道,你是不

    是骗我的……不过,就当你不是好了,要不然,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肯定会生

    气的……」

    她一边惯性似的轻轻抽噎着,一边屈起双腿往两边使劲儿张开,直到摆成yin

    荡的「M」字。手指捏起一颗粉红色的小跳蛋,把它送向已经被两条特大号假鸡

    巴撑到走样的下体,对准屄口上方,被粉嫩的媚rou环绕着的,最小的那个眼儿,

    紧咬着牙关,把它用力地塞进去,直到整颗橄榄大小的椭圆完全没入尿孔,接着

    把指头也塞进去,继续往里推着。直到最后,整个手指像是突然失去了阻力一样,

    噗地往里顶进去一大截,伴随着她整个身子像触电般猛地抽搐:「那时候……你

    肯定想不到……你老婆有一天……会连尿尿的洞……都被玩成这样……哈……连

    尿泡里面都能插进去……是不……」

    她拾起第二颗跳蛋,继续往同一个洞儿里塞进去,被贯穿的尿孔似乎失去了

    紧缩的能力,微黄的尿水从里面潺潺地漏出来,浇湿了底下被撑开的屄洞和屁眼,

    然后是身下的床单……她用同样的方式,把它一直塞进尿泡里边,接着是第三颗

    ……第四颗……动作越来越流畅而娴熟,似乎小小的尿孔已经适应了异物的插入,

    就连本应该最紧窄的尿泡口儿,也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就这样乖乖地一次次张

    开、缩拢,把挤到一半的跳弹,吮吸般噙进深处薄薄的囊袋里……直到尿泡里已

    经足足装下了七颗跳弹,她才终于停下来,纤柔白皙的手颤抖着,像是紧张,又

    像是兴奋和期待:「知道……这些年……你的乖老婆给多少人cao过吗……呵呵…

    …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哦……最多的时候……给轮过三天三夜……三个洞都

    cao肿了……还让人玩扩张……玩拳交……知道吗……你老婆的小屁眼……那时候

    ……你都还没cao过……现在……两只手一起都塞得下……」

    她大口地喘息着,额上的汗水沾湿了发丝。最后一次,她的手伸向一旁,在

    床垫上摸索着……但这一次,她抓住的不是跳蛋,而是一支紫色的电动阳具……

    尺寸和真正的jiba差不多,布满着细细的软刺和圆形的凸点……她握住它,稍微

    犹豫了几秒,然后像决定好了豁出一切似的,往包裹着七条电线,本能般微微痉

    挛着的尿孔里,狠狠地插了下去……

    「看到……了吗……啊……」她用一只手握紧尿孔里的jiba,让尿道的收缩

    和蠕动无法把它推挤出来,同时把斜伸出来的分岔摁紧在yinhe上,把开关猛地推

    到最大档。另一只手哆嗦着抓住跳蛋的电池盒,把开关拧开……一个……再一个

    ……点缀着黑纱和蕾丝的胴体像被火焰炙烤着一样,在床板上疯狂地扭动着,越

    来越剧烈,越来越忘却羞耻和矜持:「你老婆……现在……就是个……啊……彻

    底的……贱货……被……啊……被玩坏的……贱货……」

    她抓着假jiba发疯地在尿孔里乱捣着,另一只手紧紧地捏住胸前的黑枣儿,

    狠狠地掐着、拧着,像是恨不得把它从rufang上揪下来一样:「是……不要钱的…

    …烂婊子……天天发情……的母狗……啊……是谁都……可以玩的……啊……性

    奴……rou便器……公共厕所……啊啊啊啊……」

    rou体的痉挛在跳弹嗡嗡的震颤和碰撞声里达到了顶峰。她整个人像触电一样,

    塞满玩具的下体从床板上高高地挺起,又重重地跌下去,白皙的肌肤上泛满朝霞

    般的红云……

    rutou……yinhe……全都红肿得像要爆开。乳汁从涓涓细流变成喷壶般的白线,

    肆意地喷洒着……直到最后,颤抖的手终于无法再握住jiba,尿孔剧烈地搐动着,

    把它噗地喷吐出来……而紧接着,是一汪接一汪白浊的浆汁,混着尿液的sao味,

    从被电线挤满的尿孔里往外嗤嗤地涌着……她用脚跟努力地抵住屄洞和屁眼里硕

    大的阳具,把它们留在身体里,让痉挛的rou腔,继续承受着被撕扯到极限的痛,

    就像是对自己yin乱的惩罚……

    「对……对不起……」她在高潮的痉挛中哭泣着,嫩滑的小腹上荡漾着跳蛋

    激起的涟漪。她挣扎着,跌倒了好几次才爬起来,转过身,跪在被自己体液湿透

    的床垫上,抚摸着那张洋溢着春光的照片,把泪水沾湿的脸庞,贴在他褪色的笑

    容上:「老公……对不起……别怪我……好吗……别怪我……」

    在啜泣声里,高潮的抽动渐渐微弱下去,只剩下跳弹的声响仍在透过肚子传

    来。但最后,她像是终于宣泄完了所有的情绪,微微颤抖着仰起脸,重新恢复了

    温暖而宁静的笑:「我知道……你不会怪我的……因为……我不是为了自己……

    而是为了……帮到更多更多的人……让他们不会像我们一样……」

    她弯起还带着泪的眼线儿,在他的脸上甜甜地亲上一口:「没关系……我很

    快……就会来陪你们了……到时候……我再慢慢讲给你听哦……」

    她侧过头去,望向窗外。那里,光线正变得黯淡,黑色的长河向两边席卷着,

    几乎盖满了整个天幕,如同夏季泛滥的洪水。她能听见雷声,然后,是第一颗坠

    下的雨点,在窗户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她把手伸进袋子,开始拿出最后剩下的东西:「不过……你老婆还有最后一

    点事儿没做哦……其实……我不想让你看着的,因为你肯定会心疼我……」

    她撒娇似地笑着,把黑色的项圈戴在脖子上,锁上锁,就这么夹着假jiba和

    跳弹爬下床,把链子的另一头锁在窗框上,然后把两片钥匙一起远远地扔出去。

    「可是……我还给自己准备了……一点东西……其实,我也不知道有用没有,

    希望有吧,毕竟,那是我最后一点小小的愿望了……」

    她把半球形的无线摄像头固定在正对着床的墙上。

    「如果你真的能听见的话……等会……就来找我,好吗?」

    *******

    **

    她把手机连上了无线摄像头,遥控着调整了一下角度和焦距,让它能尽量清

    楚地拍到她的身体,特别是充分张开的双腿间,被尺寸惊人的玩具塞满的三个洞

    儿,以及那对沉甸甸下垂着,不断涌出乳汁的大奶子。然后登入了直播间。

    两点五十三分,比约定的时间早一点点,但人其实已经够多了——作为一个

    无法被常规引擎搜索到的秘密网站而言,更是如此……

    她能看见评论区不断往上滚动着的文字,以及投币的叮咚声。那是早已在等

    待着的男人们,发出的沸腾的欢呼。

    她向着镜头挥手,眨巴着眼睛,抛去一个媚人的挑逗。

    「Hi!我又回来啦,你们的sao货晴儿……」她的笑容还是那么温婉,随和

    率真的语气,似乎自己不是赤身裸体,而是在和朋友平凡地聊着天:「这么早就

    在等我的,肯定都是最爱我的粉丝对不对?」

    她把手机放在身旁,低头欣赏着那一条条充满着yin亵字眼的留言,他们评论

    着她的身材、她的奶子和贱xue,骂她sao屄、贱货、臭婊子……但她似乎一点也不

    生气,而是一边看,一边用手握着屄洞里那条布满尖锥的巨大阳具,慢慢地来回

    抽动着,把屄口那圈不规则的rou瓣儿带出来又挤回去:「哈,你们都好热情哦,

    说得晴儿的sao屄都痒起来了……对了,有没有觉得晴儿今天的样子特别sao?哈哈,

    上来直接火力全开了是吧……对呀,因为今天时间比较紧,所以我就不装清纯了,

    反正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烂多贱……」

    她一边说,一边支撑着直起身子,换成蹲着的姿势,让屄洞和肛门里的巨物

    竖立起来,底座抵着床面,咬着牙把身子用力地往下沉,把它们塞进更深的地方,

    甚至足够把zigong都挤到肚脐眼上。然后把屁股稍微抬起来一点,又一次更快速地

    坐下去……直到新鲜的yin水和肠汁润湿了整个rou腔,从被撑开到极限的xue口边缘

    渗出来,像融化的奶油一样缓缓地往下流淌。她抓住露在尿孔外面的电线,使

    劲往外拽,把整个尿孔以及周围粉嫩的媚rou,全都扯得像小山包一样凸起来,才

    松开手让它们弹回去,噗地喷出一大汪热腾腾的尿水。她一边在刺激中颤抖着,

    一边满脸羞红地笑起来:「数清楚没有,一共有多少根?是不是觉得晴儿的sao尿

    泡越来越能装了啊?」

    沉闷的雷声滚过,更多的雨点开始落下,敲打着窗户发出纷繁的声响。「知

    道吗,今天晴儿直播的地方有点特别……」她控制着摄像头,从右到左扫过整个

    房间,最后停留在窗外即将入夜般的黑暗里。远处的楼群掩没在雨雾中,只剩下

    参差的黑色轮廓:「这是在污染区最里面哦,离边界很远……啊?你问我怎么来

    的啊?哈,等会我会跟你们说的,这是个秘密哦,我一直都没告诉你们的秘密…

    …」

    她把摄像头转回来,重新对准床上的自己:「不过,在那之前呢,我有一个

    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坏消息是……这可能是晴儿最后一次给你们

    直播了!所以你们抓紧哦,要截图的要录视频的都赶紧,我不会介意的……」

    她故意卖关子似的停顿了几秒,手指梳理着额前的乱发,俏皮地笑起来:

    「至于好消息嘛,就是……既然是最后一次了,所以我决定——来一次最狠的,

    把身上所有会发sao会犯贱的地方,一次性全部玩坏掉!怎么样?期待不期待?」

    她的身子不自觉地哆嗦着,似乎光是憧憬着那样的情景,就已经让她兴奋得

    快要受不了:「呵呵……不过,这次,具体的玩法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最后

    的结局我可以先告诉你们——晴儿会在这里一直被虐到死为止,不管多痛、多惨,

    我都不会跑。」

    她笑着抖了抖脖子上的锁链:「为了不让自己后悔,我特意给自己加了副这

    个,这样想跑也跑不掉了……怎么样,是不是和我这种贱母狗很配?」

    闪电划过天幕,雨更激烈地喧哗着,在窗户上留下的,不再是透明的轨迹,

    而是墨水般浓郁的黑。

    「好啦。」她的声音平静了下来:「现在,该说我的秘密了……」

    「我是个军人,是瓦尔基里特别部队的一员……你可能看到过我们,特别是

    住在边界附近的话……或者,至少在新闻里看到过……每当有入侵的时候,我们

    就会在,穿着银色的装甲,在天上飞来飞去,一个人就能干掉好多的怪物……因

    为我们的装甲和武器,是从卫星上投射下来的。不管哪里发生入侵,只需要几秒

    钟,我们就能完成部署,开始战斗……呵呵,是不是觉得很炫,很飒?」

    风加大了,在楼群间留下呜呜的哭号。雨点乱舞着,噼里啪啦地砸在窗上,

    黑色蔓延开来,交融成致密的铁幕,从窗户的缝隙里渗进来,像有生命一样,沿

    着墙壁根须般蔓延着。

    「不过,那是有代价的……」她笑了笑,眼神带着一丝无奈的苦涩:「我们

    每个人,都要植入一种叫做感应器的东西……不是rou眼能看见的机器,而是一种

    ……会流进血管,渗进身体每一个角落的东西……这样,才能让装甲准确地定位,

    并且用意识就能cao控,就好像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黑色像泛滥的洪水一样,漫过窗外的大地,涌起砰訇的波涛。天空在震颤,

    发出诡异的嗡鸣,无数的黑影在雨中飞舞着,如同地狱开始降临人间。

    「但……它很不稳定……经常会引起全身的免疫反应,会发烧……每一根骨

    头里面……都像有虫子在咬一样……然后……就需要用药物来抑制它……反应会

    一次比一次强,药物注射的剂量也会一次比一次大,直到……身体再也承受不住

    为止……」

    最明亮的电光,整个天地在刹那间宛如白昼,然后重新熄灭下去。天穹在分

    开,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把它撕裂。裂隙之上,群星闪烁,夜幕燃烧如血。

    「而且……它还有别的副作用……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因为感应器,还是因

    为药……不过,最明显的反应就是……它会让女孩子变得特别的……想要……比

    正常人强好多好多倍的那种想要……不管多清纯的女孩子,都会慢慢地变成……

    不要脸的sao货……就像……我这样的sao货……」

    她一边自嘲般笑着,一边把沾满白浆和缕缕血丝的假jiba从下体里慢慢抽出

    来,对着镜头,把手指深深地掏进已经根本无法合拢的rouxue深处,屄洞和肛门一

    起,用最大的力气往两边拉开,露出深处蠕动着的迷人rou芽和褶皱。深深地吸了

    一口气,慢慢挤压着腹腔,把它们一点点往外推出来……嫣红的肛rou凸出了肛口,

    像一朵布满深深纹理的滑腻的rou花,在臀缝中间艳丽地怒放着……但接着,更多

    的部分开始翻脱出来,肛管,然后是整个直肠,渐渐撑平所有的褶皱,直到变成

    足有十多公分长,像灌满的红肠般饱满而湿滑的rou柱。最末端通往肠道深处的小

    眼儿像鱼嘴般一开一合着,吐出亮晶晶的粘液……而接着,是从屄洞里滑出来的,

    粉红而圆润的宫颈,也许是已经经历了太多次的玩弄,明显比正常女人的更柔软

    更富有弹性,中间一寸来宽的一字缝儿微微张开着。她把两根指头一起钻进去,

    伴着痛苦而又兴奋的喘息,使劲上下张开,整个宫颈管凹凸蜿蜒的结构,以及更

    深处孕育生命的最隐秘也最神圣的腔室,便全都毫无遮掩地展现在镜头下……

    「所以……平时……我们都会有自己的小秘密……当有人需要保护的时候,

    我们是战士……但当脱下衣服的时候,我们就成了sao货、母狗、婊子……成了最

    下贱最可耻最被人瞧不起的坏女人……」她抬起头望向镜头,弯弯的笑眼儿还是

    那么的媚人,眼角却闪着星星般的光亮:「不过……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起码……那样做的时候,真的会很刺激、很舒服……虽然知道最后的结局是什

    么,但只要能多活着一天,多享受一天,就是快乐的……起码……」

    她把头往后仰过去,最后一次望向那张像在温柔地俯瞰着她的笑脸:「比起

    那些已经不在了的人……我们都是快乐的……」

    楼道传来隐约的砰声,似乎碰倒了什么堆放东西。接着,是玻璃的破碎声,

    来自底下的楼层……再然后,是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和野兽般的低吼……嘈杂、纷

    沓,似乎有无数的东西在朝这里聚来……

    「要开始了……我的……谢幕演出……」她最后一次把手伸进红色的皮袋,

    拿出那支提前吸满的针管,往手臂里扎进去,把微黄的液体,一点点推进血管深

    处:「这里面……有好多东西……能让我……更sao更贱……撑得更久的东西……

    因为……哈……也许是记仇吧……它们对身上有感应器的女孩子,总是会特别特

    别的狠……我怕……你们还没看够……我就……挺不住了……对了……别……别

    再拉人进来啦……我怕……总部发现……把我的信号断了,大家就都看不成了…

    …」

    她闭上眼睛,敞开着双腿,把双乳高高地托起,紧张而又兴奋地喘息着,朦

    胧的黑纱环绕着曼妙的rou体,像在献上一件最完美的礼物。

    *********

    窗户被砸碎了,黑色的爪子攀过栏杆,电光勾勒出黑色身躯的轮廓,高大、

    佝偻而扭曲,表面像液体般闪亮地涌动着。她能看见它们往前探出来的脸,没有

    眼睛,只有爬行类般宽大而丑陋的嘴占据着脸庞,没有嘴

    唇,尖锐的长牙交错着,

    同样黑色的黏液从齿缝间饥渴地淌落……接着,是门被撞开的巨响,更多同样的

    东西……像是闻见血腥味的狼群一样……兴奋地咆哮着……互相争抢着、拥挤着

    ……涌进她小小的房间……

    当然……她同样能看见……它们两腿间悬垂着的东西……同样不断滴淌着黏

    液的东西……即使是在没有勃起的状态下,也几乎同她的手臂一样粗壮的东西…

    …

    她抬起头,向着墙上的镜头露出桃花盛放般的笑,汗涔涔的胴体紧张而又期

    盼般起伏着:「晴儿以前……最多给多少人轮过来着……六十五……还是六十八?」

    她闭上眼睛,用发颤的声音喘息着,手指轻轻地抹过乳尖和yinhe,像在等待

    着早已经注定的命运:「这一次……可能……哈……可能要破纪录了哦……」

    鲇鱼般湿滑的触感贴上了她的肌肤,越来越多,像洪水般几乎要把她淹没。

    长长的舌头样的东西在她的身上和脸上舔过,带着猫科般明显的倒刺感,蜿蜒着

    探向她的唇边。

    但她并没有闭上喘息的嘴儿,反而把它张开得更大。手臂梦呓般摸索着,搂

    住了压在胸前那具滑腻的身躯,像是恋人般的缠绵一样,下意识地爱抚着……似

    乎……不管任何东西……不管……是丑陋……还是恶心……她都可以同样顺从地

    去接受……去献上自己的身体……

    坚硬的东西抵进了她张开的双腿中间,暴躁地撞击着粉红而湿润的媚rou,挤

    压着垂脱裸露的鲜红肛管……她把手伸过去,握住它一边轻轻taonong着,一边把它

    引向正确的xue口……那东西已经完全地鼓胀起来,好硬、好粗,一只手根本没法

    握下……上面排布着一颗颗不规则的凸起……而当她的手抚摸回来,触碰到那颗

    膨大的guitou时,整个身子都恐惧般猛颤了一下……

    ——环绕在那颗拳头大小的guitou根部的,是一圈一厘米多的倒刺,就像一排

    锋锐的犬齿……

    「好……啊……好吓人……好……好痛……」她大口地喘着气,夹带着越来

    越急促的呻吟。guitou的尖端开始挤进屄洞,把刚回缩一点的嫩rou儿重新撑到紧绷

    而透明,把坠到屄口的zigong重新顶向深处,可宫口却仍然像圆环般套在guitou上,

    甚至被扩张到更开。她的身子开始绷紧,瑟瑟地颤抖着:「不知道……晴儿的贱

    屄……能……啊……能撑多久……啊啊……」

    但她无法再说下去了。黑色的身躯猛地往前挺动,在她猝然的尖叫中,那条

    已经勃起到比男人胳膊还粗的巨物,刹那间全部狠狠顶进了她的rou腔。她的身子

    像弓一样往前高高地挺起,紧紧地攥住拳头,无法控制地痉挛着,似乎连意识都

    快要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冲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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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仅仅是开始而已……

    那东西低沉地咆哮着,用笨拙而粗鲁的动作,把那条布满突起的阳具往外抽

    出来一点,然后用更凶狠的力量,再一次撞向她的rou腔最深处……像是感觉到了

    她屄洞的紧致与温暖似的,它飞快地变得兴奋,动作也跟着变得更加狂躁而凶猛

    ……细长而扭曲的爪子勒紧了她的身子,把她从床上整个儿抱起,像抓着一件玩

    具一样,一下接一下高高抬起又狠狠地摁向矗立的jiba,把一尺多的长度一点不

    剩地全裹进她湿滑的屄洞里。粗糙的凸起和guitou边缘的尖刺在娇柔而敏感的rou壁

    上来回飞快地划过,把整条jiba变成一件对女人来说最可怖的刑具……她大张着

    嘴,凄厉瘆人地惨叫着,似乎已经被痛楚摧毁了所有的矜持和尊严……

    但她没有任何的反抗,甚至没有挣扎,或是试着从那条摧残着自己rouxue的阳

    具上逃开。而是就这样敞开着双腿,保持着交媾的yin荡姿势……甚至……那双纤

    细雪白的胳膊,反而拼命地把蹂躏着自己的怪物抱得更紧……因为痛苦而发白的

    唇翕动着,迎向那张像在狞笑着的嘴,像热恋般吻着沾满腥臭粘液的牙床,任凭

    它带刺的舌头钻进唇间,直伸向咽喉深处……本能让她开始干呕,整个肚子都在

    剧烈地涌动,可嘴儿却吸吮得更加认真而动情……似乎不管多难受也不会停下…

    …甚至……越痛苦……越会无法克制地发情……

    新的同样粘滑的躯体从身后贴了上来,她哆嗦着,似乎要付出巨大的努力才

    能控制住自己的肢体一样,把白皙的手挽向屁股后边,捧起垂脱出来的嫣红肛rou,

    修长的手指深深地探进那道正在淌出晶亮液体的小眼儿里,把它用力地豁向两边,

    露出深处光洁

    而滑嫩的肠道,就像拉开袜子的口儿。「来……来吧……」她从被

    腥臭的舌头搅动的小嘴里挤出艰难而急促的声音:「另……另外……一个洞儿…

    …啊……来……啊……把我这个……不要……脸的……贱……贱婊子……cao……

    啊……cao死吧……」

    硕大的guitou对准了肠眼,就像是真的能听懂她的声音一样。她紧咬着牙关,

    把头高高地昂起,倔强地保持着自己亲手掰开肠眼的可耻姿势,任由它一点一点

    地挤进来,把肠管和包裹着肠管的肛rou,一起撑开到最极限的尺度……直到guitou

    完全穿过脱垂的部分,重新挤进肛口深处,把整个肛洞变成严丝合缝紧裹在jiba

    上的粉红色半透明的套子……她终于松开了扒拉着肠眼口儿的手指,换成用双手

    一起,紧紧地握住它,让它继续保持着翻脱裸露在体外的最yin贱的状态。「能…

    …啊……能看见吗……」她用迷离的视线寻找着摄像头的方位,把紧致的美臀撅

    起得更高,像在自豪地展示着自己yin贱诱人的美:「晴儿的……屁眼……这个样

    子……啊……是不是……好sao……好贱……啊啊……」

    黑色的身躯像海浪般汹涌着,挤压着她被夹在中间的胴体,倒刺来回剐过屄

    rou和肠壁,在剧痛中留下一道道血痕,殷红的血丝染红了爱液,一同从紧裹着阳

    具的媚rou边缘渗出来。拳头大小的guitou狠狠地撞击着她原本就已经合不拢的zigong

    口,像是饥渴地想要品尝更深处的滋味。她带着哭腔啊啊啊啊哀鸣着,泪水和汗

    水在漂亮的脸蛋上交织一片。下半身却像发情的母畜一样,不顾一切地前后撅动

    着,把屄洞和屁眼轮流迎向抽插的巨物……

    「快……啊……快要……cao到……晴儿的……zigong里了……啊啊啊……好…

    …好痛……啊……好多刺……整个屄洞……都要……啊……都要划烂了……」枕

    旁的手机振动着,传来几乎不间断的投币声,她憔悴地笑起来,像在为自己的表

    现而骄傲:「喜……喜欢吗……你们……啊……你们不是……一直……啊……说

    想看……我被……干死……想看……我的sao屄……被cao烂吗……晴儿今天……啊

    ……让你们……看个够……啊啊啊啊……」

    用尽全力的冲撞打断了她yin乱的表白,把她的声音再一次淹没在歇斯底里的

    惨号里,她的整个身子像触电一样在两具黑色的巨塔间疯狂地抽搐着,连脚趾都

    和拳头一样瞬间攥得绷紧……怪物在咆哮中更兴奋地挺动着,让她洁白平坦的肚

    皮上一次次浮起球形的轮廓,甚至比肚脐眼的位置还要更高——显然,那颗硕大

    的的guitou已经突破了宫颈最后的束缚,完全挤进了她的宫腔……不……应该说,

    她的整个zigong已经变成了一副紧裹在guitou上的湿滑而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