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时远,勿念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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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飞:【大佬,你看。然后是一张图】正是时远捧腹大笑的样子,实在是傻得要死,但是放在大佬这里,也许就不一样了。 江天长:【请问为什么要发这样一张图呢?】 肖飞:【大佬,你不觉得时远很傻么?】大佬这话有点不像他以前那种痴汉风了,但只要他没有转移注意对象,嘿嘿…… 江天长:【嗯。】什么?他没看错吧,这家伙难道移情别恋了?竟然说嗯,那他以后还能不能把时远嫁出去了,还能不能得到大佬的红包了? 不过紧接着,江天长又打了一串字【傻的可爱。】肖飞不太懂这到底是是赞美呢?还是有其他意思? 于是他试探着问了一句【大佬,你还要其他照片么?】 江天长:【不用了。】 妈耶,这不会真的出问题了吧,那岂不是要断了他的财路了?肖飞在心中暗自可惜,但是大佬已经下了。 “时远,你可能被大佬放弃了。”肖飞没由来得说了这么一句,时远也停止了大笑。 “你在说什么?”时远有些疑惑。他虽然没有听得很清楚,但是他还是听到了“大佬”这个关键信息。 “哦,我说啊,大佬可能移情别恋了。”肖飞之间喊了出来,他就要刺激一下这家伙。 “是吗?”看看时远这表情,自以为装的很淡定,其实内心怕是波澜万丈、血流成河,但是他才不会戳破,毕竟还有点从大佬那里拿来的余粮。 不过过了一会儿,时远好像接到了一个电话,就开开心心地准备出去了。 “时远,要去哪啊?”肖飞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啊?我要去看漫画了。” “哦。” 转眼那家红就出了门。 等时远到咖啡厅的时候,江天长已经坐在那里了,但是同行的竟然还有风涟,不会真的是转移目标了吧,不,也许他原本的目标就不是自己,时远坐在江天长的对面,说不出的尴尬。 “阿远,你跟风涟应该认识吧?”江天长问道 “嗯”能不认识么?这么长时间的同学了,他能跟这样的学霸一个班真是荣幸。 “喂,时远,你是不是怕我?”对面突然出现了一阵豪爽的女音,时远环顾一下周围,最后又看向风涟。 “别看了,是jiejie我在讲话。”风涟道 “你你你…”时远有些不知所措,她莫不是被夺舍了。不是高岭之花、温文尔雅、知书达礼么? “你什么你,我就是这么讲话的。”似乎是怕时远不信,风涟又开腔了。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来么?” “哦,你说是来找我来看漫画的,但我感觉这架势更像是来宣战的” 时远偷摸地往周围瞧了一眼,拿手捂着嘴对着他们小声道“诶呀,你是原配,我是小三,jiejie你就别手撕我了,最关键的是我跟您先生没有发生任何关系,您放心。” “噗~哈哈哈…你戏好多,不过你们真的什么也没发生么?那这是什么?”风涟从手机里点开一张照片。 卧槽!这下时远开始害臊了,这张照片比他在八卦网站上看到的清晰多了,这角度也是绝了,天呐,这是现成的那啥被抓了现行啊。 时远立马开始瘪嘴,准备凹几滴眼泪出来。“jiejie,您就饶了我吧,我发誓,绝对不是我自愿的,是他…是他强迫我的。”时远紧着接就把江天长给出卖了。 没想到对面的“正宫”竟然云淡风轻地回答“我知道。”而旁边他的先生,时远的“情夫”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那你们要怎么样,我认怂。”好汉不吃眼前亏,节cao这种东西有时就是用来被摒弃的。 “那你跟他当着我的面亲一个,我就饶了你,怎么样?” “好的”不管对方说什么,只管答应就是,办法之后再想。欸?不对,她刚才再说什么? 时远忽然瞪大眼睛看向风涟又看向一旁抿着咖啡的江天长,莫不是自己的听力出了点问题? “来吧,你看,他都答应了”风涟对着一旁的江天长道。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真的要来一场“手刃小三”的经典桥段?这他可招架不了啊,即便风涟不是那高冷之花但是也别是什么母夜叉啊! 时远有些求助地看向江天长,那家伙看起来甚是悠闲,瞧见时远还回了一个温文尔雅的笑。紧接着,时远便见他起身,然后拉起了自己的手,对着风涟道“我跟阿远去趟厕所。” “知道了,不会跟的。”风涟那家伙莫不是疯了?还是说他们要谋杀?时远几欲挣扎,但是江天长那家伙却拉的很紧,手上是涂了粘合剂么? 等时远被抵在隔间的门上,嘴部被反复研磨的时候,时远才发觉事情的不妙。 “嗯…”竟然发不出声音。不过时远很快就放弃了挣扎,因为他快呼吸不畅了。 “你…你别…啃了,我快…不行了。”时远哀嚎。 “你…为什…么…要…”时远想问为什么忽然要搞这种事情,不是来跟他挑明跟风涟的关系,顺便给他示威的么? “你上次不是说没有感觉么?”江天长道,他搂着时远,防止他摔倒。 “那也不要这样吧,而且你不是移情别恋了么?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是吗?那不是刚好来讨伐你么?” “果然。”时远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果然不出他所料…欸?这频率怎么不对?时远把手放在江天长的胸口,这家伙这差不多嘛,看来不是自己的问题,应该是正常的,嗯。 “阿远,心跳有快么?”江天长问道,声音隔着胸腔传来,搞得时远有些热。 “嗯,你的也差不多” “是么?那真是不错。”江天长拉起他的手“我们出去吧,风涟可能等得有点久了。” “哇!我们果然是在偷/情,我不想被'正宫'给大卸八块。”他的语气有些哀怨,江天长也只是笑笑。 “不会的,她不会那么凶的。” “是么?”怎么有种小妾见正妻的既视感,她是多么贤良淑德、体贴大方,自己是多么不知廉耻、身份卑微。但是这种感觉不是那么讨厌,甚至有些…刺激?天呐,他的道德观沦丧了!时远为自己默哀了一把。 “嗨!看来成果不错”风涟眨眼,看的时远心里发慌。但他也不知有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