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我们正要去吃晚饭，一起去吧。”薛寻拿起茶几上的手机、钥匙和钱包。 乐菀葶本就是推掉了和男朋友的约会，特意跑来找薛寻，只是没想到会遇上盛序禹带着何茗潇出现在薛寻家里，狐疑地在盛序禹和薛寻之间来回打量，薛寻和盛序禹什么时候那么熟悉了？ 莫名想起了一件事，如果薛寻要找个男朋友，盛序禹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何茗潇想去吃西餐，几位大人自然会满足小孩子的要求，至于薛祁阳，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有得吃就好，两岁的小孩本就在家里待不住，一天到晚就想要出门，只要不待在屋子里，在哪都可以。 一群人去了“1987遇色”西餐厅，找好位置点完餐，等着上菜的空当开始闲聊。 薛寻想起了amanda在群里说的话，当时他正在想其他事情，没有特别在意，转头问盛序禹：“刚才小a说《玉鼎神坛》广播剧里的原创歌曲，她真打算让我唱？” “噗！”乐菀葶差点将满口的茶喷出来，疑惑不解地望向薛寻和盛序禹，“什么情况？” 盛序禹笑了笑：“忘了自我介绍，我是槐序。” 乐菀葶无可奈何地望了望天花板，感叹一声：“这个世界真小，你好，槐序大大。” 盛序禹但笑不语，半晌才说道：“小a不是随口说说，《玉鼎神坛》将全面打造原创歌曲，除了即将发布的剧情歌由寒心演唱外，小a准备了四首歌曲让你唱，其余歌曲分别由我、迟暮和惊蛰演唱。” “惊蛰？”乐菀葶诧异地问道，“他不是神隐了吗？难道他要回归二次元？” 说完，乐菀葶止不住的激动，传闻中的惊蛰大神难道要回归了吗？那绝对能引起二次元九级大地震，惊蛰是和迟暮一样早期的大神cv，温柔攻音春风拂面，每次倾听那温柔的声音，整颗心都暖洋洋的。 盛序禹轻笑：“声深动听即将举办一场迎接学生党回归的暑期歌会，差不多就在这几天会发布歌会预告，到时候会有神秘嘉宾亲临现场，这位神秘嘉宾就是惊蛰，他已经正式加入龙生九子社团。” 乐菀葶很想不顾形象地爆一句粗口“卧槽”，随即叹息道：“在这个节骨眼上，钰珏还要来这么一出，声深动听这场暑期歌会一旦举行，几乎可以预料将有多少粉丝激动万分，包括我们拂歌尘散。” “如果我记得没错，钰珏就是惊蛰的粉丝，她喜欢惊蛰很多年了。”薛寻淡淡地说道，“如果让她知道这个消息，她对声深动听的仇恨值又要拉高了，说不定惊蛰还会常驻嘉宾厅。” 乐菀葶自嘲：“我们有什么条件拉拢这些大神？大神看到我们窝里斗，吓都吓跑了，惊蛰本身就和迟暮关系甚好，他这次回归选择加入龙生九子，一点都不意外，粉丝们一定很高兴他的选择。” 盛序禹沉默不语，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望着薛寻：“只要有真材实料，无论处于怎样的环境都能散发光芒，薛寻，你在拂歌尘散的地位并非占了先机，而是你的的确确有这个资本。” “所以不管你将来去哪里，你的地位一定不会改变，如果有更好的平台，你只会爬得越来越高，绝不会因为竞争激烈而失去光芒，拂歌尘散不适合你，谁都没有义务背上这个包袱，你有权利放弃。” 薛寻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的玻璃杯，耳边回荡着盛序禹平静的话语，字字句句砸中他的心，很多次他也会这样责问自己，是不是他把责任看得太重，对自己过于苛刻了？而别人未必有这个意识。 他只是拂歌尘散的签约歌手，既不是管理，更不是ow，他没有义务背负整个频道的包袱，可他又不想做一个有始无终的人，既然从一开始就选择了替这个频道负责，他就想要坚持到底。 可现在不是他不想为频道付出，而是频道想要放弃他，一次次地为频道渡过难关，如今眼睁睁地看着频道走向自我灭亡的道路，盛序禹刚才的那番话，让他心惊胆战，如果惊蛰回来了…… 他完全不敢相信声深动听的人气，回头再看看千仓百孔的拂歌尘散，他能甘心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薛寻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将被子轻轻放回桌子，幸好盛序禹及时敲醒了他，盛序禹说得对，何必呢？他不是万能的神，别人对他不义，他何必为了所谓的责任和坚持，继续背负这个沉重的枷锁。 ☆、第34章 ：频道排序风波（4） 薛寻将买来的泥炭土、珍珠岩、碳粒和鹿沼土拿到阳台，身后的薛祁阳抱着一个精致可爱的卡通花盆，小跑步跟在薛寻身后，看到薛寻找他招手，兴致勃勃地将卡通花盆放到小桌子上。 “寻叔叔，阳阳要那个。”薛祁阳举起白嫩的小手指指多rou植物“十字星锦”。 薛寻含笑摸摸他的头，小心地拔起一株十字星锦，在薛祁阳拿来的卡通花盆里倒上足够的泥炭土，将十字星锦种上去，看着似乎有点单调，想了想又种了一颗白鸟和绒针，撒上珍珠岩和鹿沼土。 “好不好看？”薛寻又在上面放了几颗五彩小石头，将卡通花盆端起来递给薛祁阳。 “好看。”薛祁阳开心地捧着花盆，小心翼翼地放到桌子上，转头看着阳台上的盆栽，跑到一个盆栽前，将插在里面当装饰用的小蘑菇拔|出来，插到了自己的小盆栽里，兴奋地欢呼，“好看。” 小家伙十足一个鬼灵精，薛寻笑着揉揉他的脑袋，回头看向正在打电话的乐菀葶。 乐菀葶的脸上含着淡淡的愤怒，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眼神中逐渐浮上一丝失望，微微敛下眼睫，语气平和地道：“若微，你让我们理解你的做法，好，我们理解你配合你，但尊重是相互的。” “你有没有听到妹子们的心声？我以为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一起创建拂歌尘散，你应该最懂我们，多少妹子陪着我们一路走来，她们的愿望只是想让拂歌尘散一直走下去，越来越好，仅此而已。” 乐菀葶起初激动的心情逐渐转为平静：“昨天有多少妹子回忆过往哭得不能自已，若微，我不是反对你们整顿频道，我今天还能心平气和地和你说这些，就是希望以后做决定之前能和我们商量。” 乐菀葶顿了顿，似乎在听对方的解释，半晌才道：“我不知道钰珏究竟和你说了什么，但我可以十分清楚地告诉你，钰珏在调整频道前，根本没有事先通知我们，否则乐团那么多歌手为什么会集体脱马甲？他们作为乐团频道的歌手，要的只是简单的尊重，这才是他们最无法忍受的地方。” “钰珏不理解莺时的尴尬处境，难道你也不了解莺时的为人吗？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莺时确实和萌神、小a他们交好，但从始至终莺时都没说过要去声深动听，萌神和小a也没有要挖墙脚的意思。” 乐菀葶的语调不自觉地提高，口气也变得不那么温和：“若微，我告诉你，今天这件事我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再和钰珏计较，这个频道是我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我也不想就这么放弃我的心血，但绝无下次，我和莺时、还有那么多妹子的心血，容不得一次次遭人践踏。” “好，莺时那边我会和他解释，但我今天也要把话说清楚，如果再有下次，我会和莺时一起走得干干净净。”乐菀葶的语气非常坚定，“我不是说气话，你应该最了解我的脾气，我说得出就做得到。” 薛寻安静地坐在一边听乐菀葶打电话，虽然听不到若微说了什么，但从乐菀葶的只字片言间猜出了大概意思，心里感到丝丝寒意，人心若是有了猜忌和不信任，再多的解释都是徒劳无功。 他本想等若微出来给大家一个解释，现在看来已经没必要了，幸好昨晚盛序禹的一番话彻底敲醒了他，就如当初兮玥脱下拂歌尘散的vp马甲时说的话，卸下了一身的包袱，才能真正恢复平静的心态。 薛寻淡淡一笑，起身给乐菀葶泡了一杯奶茶，又拿了一块蛋糕给薛祁阳当点心吃。 “算了，就这样吧，我会通知大家晚上8点半到会议室集合，走掉的歌手不多，大家都在等你，我不敢保证留下的每个人都会接受这样的解释，你说的那些话，钰珏已经和歌手们说过了，接不接受还要看歌手们自己的决定，频道是不可能调回来了，这次注定要牺牲一个频道。” 乐菀葶寒着脸说道，拿起薛寻给她泡的奶茶喝了一口，事到如今频道调都已经调了，如果因为乐团歌手们的反对，又把频道排序调回来，到时候古风歌手也会闹起来，那后果就真的不堪设想。 “若微，这件事对不起的人不是只有莺时，而是乐团所有的歌手，以及所有支持乐团频道的粉丝，你知道这个不理智的举动，伤害了多少粉丝的心吗？歌手们可以安抚，粉丝们可没那么容易安慰。” 乐菀葶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压下腾升而起的怒火。 薛寻伸手轻轻揽住乐菀葶的肩膀，轻柔地拍了拍，他不知道钰珏私底下给若微灌输了什么思想，让若微如此信任她，但他看得出来乐菀葶也快到极限了，刚才还能心平气和，现在却到了爆发的边缘。 一个公会的成长，首先管理组要团结，管理间都貌合神离了，连彼此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还谈何管理和发展？故欢和兮玥离开后，若微心里的那杆秤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倾斜，猜忌却在滋生。 薛寻忽然觉得连解释都没必要听了，就这样吧，无论结果如何，既然乐菀葶还愿意再给一次机会，他就暂时留着这个马甲，但也别指望他以后会在第一时间站出来，他不是拉人气的工具，他也有心。 “嗯，莺时和龙生九子有合作，不过这件事情龙生九子官博还没放出公告，所以暂时保密，以后会不会有变故，我不是龙生九子的社长，做不了保证，那先这样，你忙吧，晚上8点半再说。” 乐菀葶说着就直接挂上了电话，将手机丢到沙发上，端起杯子猛喝了几口奶茶，压下心头熊熊燃烧地怒火，随后“嘭”的一声将杯子重重摆回茶几，揪过一个抱枕楼在怀里，拼命压制怒火。 薛寻失笑摇头，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消消气，别跟她们一般见识。” 乐菀葶不满地使劲拧着抱枕：“我真是忍无可忍了，如果若微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一定会狠狠打醒她，故欢和兮玥为频道付出了那么多，她都看不见吗？故欢走是迫不得已，但她走之前曾经劝过若微，让她留住兮玥，可若微最后还是选择了钰珏，变相地赶走了兮玥。” 乐菀葶苦笑，接着道：“你知道她怎么跟我说吗？她亲口承认调整频道顺序的事，钰珏找她商量过，而她也同意了，她就真的忙到连上线开一次会的时间都没有吗？她想过先斩后奏的后果吗？” 薛寻理解乐菀葶的愤怒，也大概明白了若微和钰珏的做法，不是没有事先商量，而仅仅只是没有通知他们，钰珏和古风频道的弥望一向投缘，发生这件事后，弥望可是积极地替钰珏说话和安抚粉丝。 “我看晚上这个会议也没必要开了，说来说去不就是一句话吗？想要尝试两个频道同时发展，乐团频道歌手多，人气一直很稳定，为了提升整个频道的人气，管理组决定调整频道的排序。” 乐菀葶说完摊摊手：“这句话钰珏昨天在麦上哭诉几百遍了，我一点都不想再听，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可实际上她们心里在想什么，恐怕真被萌神和小a说中了，他们就是不信任我和你。” 乐菀葶面露落寞和失望，有时候她真的很羡慕声深动听的ow，能有amanda这样一位强势的管理，说到底就是人心和信任的问题，声深动听的ow是全心全意地相信着她看中的人，从未有过动摇。 曾几时若微也是这样的信任他们，又曾几时这份信任被时间一层一层地剥离，最后只剩下微不足道的辩解，乐菀葶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误？他们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好，就当有野心没有错，钰珏想要掌控频道也没有错，只要有这份责任心，哪怕最后替代ow的位置都没关系，钰珏和她有权力之争，彼此不对盘也情有可原，那么若微呢？为什么这杆秤偏得那么迅速？ 他们相识这么多年，钰珏不信任她和薛寻也就算了，若微作为ow难道也看不到她和薛寻的心血吗？就因为钰珏几句片面之词，就这么将彼此间的信任狠狠踩在了脚底下，连最后的期望都被剥夺。 薛寻知道乐菀葶一时无法平静，虽然乐菀葶已经答应若微留下来，但这里面的不甘和无奈占据了大部分理由，就如乐菀葶自己所说，这是最后一次了，机会需要感情的赋予，可以看在多年的情分上再给一次。 “走吧，晚上一起去予深家吃饭，予深上次还提起你，好久没去吃饭了。”薛寻将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乐菀葶拉起来，这个时候独自伤神都是徒劳，还不如出去散散心，转换一下心情。 乐菀葶朝薛寻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主动上前抱起薛祁阳，搂着薛祁阳磨蹭着。 薛寻轻轻叹了口气，女孩子的心思比男人柔软得多，更经不起一丝一毫的伤害，对于拂歌尘散，乐菀葶比他花的心思要多得多，他知道不管结果如何，乐菀葶再失望和难过，都不可能轻易放弃。 晚上在薛予深家里吃过晚饭后，乐菀葶的心情逐渐恢复，想到晚上8点半还有会议要开，两人没待多久就回去了，薛寻先送乐菀葶回家，等回到自己家里时已经将近8点半，只得先开电脑登入yy。 会议室里大部分管理和歌手都已经到齐，若微发了一个全频广播，告知粉丝8点半即将举行全体会议，会议期间由场控上麦播放录音，希望粉丝们耐心等待，会议结束后歌手们会上麦唱歌。 “今天召集大家到这里开会，我想说一下关于频道顺序调整这个问题，首先钰珏调整乐团和古风的顺序，确实有找过我商量，我也同意了，在这里我先跟大家说一声抱歉，因为我个人的原因，没能经常待在频道里，导致了整件事情的发生，没有事先和大家商量，直接做了这样的调整。” “拂歌尘散从开频至今，乐团演唱子频道发展很稳定，钰珏找我商量这件事时，我也考虑了很多，调整频道的排序，一方面是想要提高古风歌手的积极性，另一方面是想古风频道能和乐团频道同时发展，最后却没有商量就做了调整，我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调整频道我们也很忐忑。” “究竟有没有用，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观察期，我只是希望大家能理解，我们这么做并不是要放弃哪个频道，而是想要几个子频道共同发展，让歌手们更有积极性，同时让喜欢古风的粉丝满意。” “拂歌尘散成长到今天，我们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粉丝提的意见，我们尽量都在采纳和考量，尽可能的满足大家的要求，但总有很多遗漏，这些都需要我们共同努力去改正，管理组也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够成熟，我只是希望大家能理解我们，不对的地方提出来，让我们一起改进。” “所以我希望这件事情，大家能再给我们一次机会，确实是我们做得不够恰当和成熟，下次若是管理组再有什么决定，一定会提前召集大家开会商定，今天我不是来宣布决定，而是来征求大家的意见，关于频道的排序，大家有没更好的意见？我希望能得到更为妥当的安排。” 若微说到最后有点哽咽，不少场控和字幕纷纷在公屏上发出安慰的话语，事到如今再追究谁的责任，已经不是歌手们留下来的目的，既然若微也给出了解释，歌手们也就跟着安慰若微。 此时钰珏也开麦讲话，刚开麦就听到一阵细微的抽泣声，公屏再次刷起了安慰的话语。 “在场很多人都是陪着拂歌尘散一起成长，拂歌尘散发展至今有过许许多多的调整和决定，但每一次决定都是想要频道发展得更好，也许有些决定不能让每个人满意，甚至是错误的，但我们也在吸取教训，我们管理每天都要收到无数来自粉丝的私聊，我们不可能每一个人的要求都去满足，只能说是尽可能地去满足，但也不能保证会让所有人满意。” “拂歌尘散刚开频时，古风频道人气低迷，一直到今天还是赶不上乐团频道的人气，但是拂歌尘散有很多喜欢古风的妹子，我也收到过许许多多妹子们的私信，希望我们发展古风频道，这个问题我们也反复讨论过很多次，最后才做出了这样的调整，希望能将古风频道发展起来，我也知道这么做很冒险，不但要担起最后的成功与否，还要保证乐团频道的人气，但如果不去尝试，我们永远不知道结果。” “今天我们不是来宣布这个决定，而是想要征求大家的意见，如果大家能有更好的意见，我们管理组愿意再次做出调整，如果大家觉得这样的调整可行，可以先尝试一个月，或者半个月，先看看效果再决定，如果大家有更好的建议，我们都愿意采纳。” 钰珏说到最后哭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紧接着其他几个管理上麦发表意见，说着说着都哭了起来，从建立频道初期再到经历的种种艰辛，还有粉丝们的投诉等等，所有的委屈一并发泄出来。 管理、字幕和场控轮流说完后，歌手们也一个个跳上了麦序，一场会议几乎变成了诉说心事和委屈，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十点钟，最后的决定可想而知，乐团歌手们几乎都妥协了，愿意尝试新的安排。 乐菀葶到底是女孩子，受到情绪的影响，想起了一路走来的辛苦和努力，在麦上也不好去计较若微和钰珏的擅自做主，和所有管理一样，说了一些自己的感想和煽情的话，表达自己愿意接受建议。 薛寻没有上麦讲话，只是安静地听着，会议结束后，歌手们都回各自的频道排麦，他也跟着去了乐团排麦，粉丝们看到乐团歌手一个个都穿回了马甲，高兴得不得了，刷屏比以往更加热情。 尽管还是走了好几位歌手，粉丝们对此很遗憾，若微和钰珏几人纷纷表示，她们会去联系那几位歌手，尽量将他们劝回来，但结果如何，她们也不好强求，粉丝们这才满意。 此时，q|q里一个陌生的头像跳动起来，薛寻看着头像，似乎有点眼熟。 岑泗：男神，这里岑泗，男神开完会了吗？╭(╯3╰)╮ 莺时：嗯，刚刚结束，正在排麦，不过麦序有点长。 薛寻笑看着聊天框，岑泗是他粉丝群的群管理，也是拂歌尘散元老级的粉丝，当拂歌尘散还没开频时，这个丫头就在了，嚷嚷着是他的脑残粉，也是这丫头要求乐菀葶给他建立粉丝群。 和乐菀葶的关系非常好，乐菀葶平时很忙，她对岑泗给予了最大的权限和信任，不过岑泗也不负众望，把他的粉丝群管理得仅仅有条，群里的妹子对岑泗的管理也很服从。 薛寻虽然跟岑泗不太熟，但对她的印象很好，岑泗很懂得分寸，若非必要绝不会来打扰他，也告诫妹子们不要太打扰他的生活，大家都很听她的话，一般粉丝群有什么决定，她都会集合大家的意见，再通过乐菀葶传达给她，岑泗自己主动带头做到了不打扰他的生活。 岑泗：男神，关于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群里的妹子都很担心，不过刚才听到男神说还在排麦，我也就放心了，不管男神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们都会支持男神的每一个决定，男神要离开，我们就跟着离开，男神如果选择留下，妹子们也会继续留在拂歌尘散。 岑泗：这是群里的妹子们一致的决定，希望男神不用太在意外面的言论，妹子们只会跟着男神的指令走，绝对不会左右男神的决定，虽然我们会为这样的调整感到委屈和愤怒，但不管男神去哪里，我们都会在。 莺时：谢谢，让你们替我cao心了，麻烦你告诉大家，我暂时不会离开拂歌尘散，只能是暂时，我给不了任何人承若，今天很晚了，让大家早点休息，明天晚上我会去小窝，也麻烦你通知大家一声。 岑泗：嗯嗯嗯嗯，男神辛苦了，早点休息，我这就是去告诉大家这个好消息，那我就不打扰男神了，男神晚安！╭(╯3╰)╮ 莺时：晚安，排完这个麦序，我也下了。 岑泗：滚来滚去……~(～o￣▽￣)～o。。。滚来滚去……o～(＿△＿o～)~。。。 薛寻笑着关掉和岑泗的聊天框，他忽然觉得现在这样没什么不好，以前太在乎拂歌尘散，反而忽略了全心全意为他着想的粉丝，他觉得拂歌尘散不公平，他对这群粉丝又谈何公平呢？ ☆、第35章 ：情敌来袭（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