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成反派后我沉迷种田[快穿]在线阅读 - 第2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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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他知道两人这眼神就是单纯在看稀奇罢了。

    就连门口路过条长得油光水滑的大黄狗,两人都要盯着看半天,把自己学会地赞美之词全用上。

    “我来扶爷爷。”

    “我也来扶。”

    两人争先恐后地上前一人扶住一只胳膊,恨不得自己都变成个拐棍。

    “臭小子,没看你们对我这么孝顺。”咬牙切齿地一人轻轻拍了下,曲仲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两个马屁精,不知道跟谁学的。

    灵墨犬刚好经过几人身边,忍不住出声冷哼:“就是跟你学的。”

    曲仲:“……”

    请你闭嘴!

    奚安林显然很是享受这种感觉,真杵着两人地胳膊站了起来:“那我们就走吧。”

    三人有说有笑地离开前厅,只留下曲仲一人心酸地站在原地。

    儿子还没养大,就只给老父亲留下个背影。

    这以后娶了媳妇恐怕早把他忘到脑后了。

    酸!真酸!

    ***

    一年后。

    “鸿羽?”

    院子中,奚安林手里握着本书,一脸吃惊地看着曲鸿羽,有些敢相信地问。

    昨天还是白白胖胖的孩子,今天整个脸红彤彤的,脸上还抹着厚厚一层膏药。

    “是我,大爷爷。”

    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曲鸿羽扑闪着大眼睛回道。

    “你这是……”

    话还没说完,又来了一个同样敷着膏药的黑孩子,张了张嘴,他不确定地问:“松子?”

    “是我,大爷爷。”

    刘松低垂着脑袋,躲闪着奚安林的眼神,小胖手只是不安地挠着腰带。

    最后还是跟在两人身后的曲仲出声解答了他地疑惑:“两人昨天在水里玩了一天。”

    现在正是丹山郡最晒人的几个月,可这两小子竟在后院地水缸里玩了一天,把脸全晒脱皮了。

    “活该。”忍着笑意,奚安林指指两人的鼻尖:“今晚还有你们受罪的。”

    今天的奚安林穿着一袭白衣,光洁的下巴也长出了些灰白的短胡茬。

    脸上地青灰已经消失不见,红润的脸颊还胖了一圈,连脸上的皱纹也少了不少。

    就连偶尔来看他的丘贤也不由得露出了惊讶之色。

    奚安林的脸色看着一天比一天好,身上也慢慢带上了烟火气,不像以前在王府时那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那就是他们该受的。”

    曲仲不为所动,只是斜眼瞟了两人一眼,也躺到另一张躺椅上去了。

    “爹,你是我爹,你不能不管我的。”

    听到晚上还会受罪,曲鸿羽立马狗腿地凑了上来,殷勤地给他捶着肩膀。

    “哼!”冷哼一声,曲仲完全不搭理两人。

    那大缸本是他用来洗好晒着,用来做葡萄酒用的。

    这两个熊孩子不仅在里面泡了澡,出来时还不小心踢破了个洞,能给两人上药就算是他仁慈了。

    刘松见状,立马转移目标,上前给奚安林捶背去了:“大爷爷,你帮帮我们。”

    “你们前天毁了我的画,我还没罚你们呢。”

    “这……”

    刘松一时语塞,捶背地动作也慢了下来。

    他前日听说大爷爷的屋子里有一副名画,于是带着曲鸿羽溜进屋子里翻了出来。

    怕被人发现,两人只敢点着蜡烛悄悄去看。

    哪知这蜡滴到画上,两人情急之下用衣袖去擦,蜡烛跌倒在画上,把画烧了个黑洞。

    为此曲仲重重打了两人的手心,罚抄了三字经一百遍,让两人受到了深刻地教训。

    本来他还要罚两人拿着画去找工匠修复,还是被奚安林拦了下来。

    “不过。”看了两人一眼,奚安林放下书揉了揉肚子,自言自语般地说道:“我想吃金锣轩的桂花糕了。”

    “我们这就去买。”

    两人像是见到救星一般,风也似地跑出了院门,直奔金锣轩去了。

    见两人跑远,曲仲叹了口气:“您啊,就是太宠这些孩子了。”

    自从住进曲宅,奚安林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对几个孩子也越来越宠爱,真像是寻常祖父对孙儿地溺爱。

    前几日烧坏了那价值千金的画,他也只是哈哈一笑,还把画给了两人临摹。

    更别说平时给几人买的那些笔墨纸砚和小玩意儿,就连刘永和刘仕考取了秀才之后,连书院也是奚安林找的。

    “宠些无妨,又不是没有。”奚安林无所谓地冲曲仲摆了摆手。

    曲仲:“……”

    “过几日等小二和小四回来,我带他们进宫去一趟,皇上想见他们。”

    好像觉得自己那话还不够,奚安林又说出了另一个震惊地消息。

    进宫!

    “为何进宫?”

    曲仲也不躺了,忙挣扎着想起身,慌乱中还不小心跌下了躺椅,摔了个四仰八叉。

    “哈哈”先指着曲仲嘲笑了他两声,奚安林这才出声安抚他:“皇上不过赏孩子些笔墨,你无需担心。”

    当然其中还有其他事,奚安林觉得现在还不适合和曲仲说,所以他也就没提。

    “就只是赏赐?”

    拍了拍衣袍的灰,曲仲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只是赏赐。”奚安林肯定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