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下岗向导是猫猫妻在线阅读 -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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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糖,汽水和啤酒不一样,它们都不算饭。

    薛教授扶着额头,十分为难:“猫不吃饭,等会撸起来猫也不舒服啊。”

    一瓶汽水嘬空,放在一边,终端屏幕递到面前:“你以前出去花钱买的时候,也要求吃饭吗?”

    薛教授认真想了想,回答道:“是,他们都是肚子饱饱再睡到我腿上的。”

    其实薛放这话水分很大,根本没有猫愿意让他摸,更何谈睡他大腿给他呼噜呢?

    “一定要我吃了饭再做吗?”

    薛教授坚定点头,不能让任何一只小咪饿着肚皮爬上他大腿。

    “好。吧。”出于杀手的职业cao守,缪寻答应了条件。

    第13章 快点拿出去

    小猫吃饭的样子,薛放见过很多。但像缪寻这么细致的,还是第一次见。

    咬一口叉子上的鱼rou,细细抿,慢慢咽,咀嚼了好一会才吞下去,马上配两口汽水,再塞一根薯条,全程吃得面无表情。

    饭刚吃下一半,“猫”就撂盘子不干了。

    开始打字:“等会去你办公室?还是你想在这里?”

    “这里?”薛放诧异重复。大庭广众,人流如织,虽然以前也不是没有给食堂门口的流浪猫喂过食,但公然撸一只猎豹,看起来未免太可疑。

    “……这里不行,而且对你也不方便。”总不能让缪寻当众变身。

    “我都可以。”

    也太随便了。薛放绷着脸,端起餐盘准备送回去,“不可以,去我办公室。”

    “猫”又问:“你快吗?我想弄完早点回去。”

    薛教授被戳到痛脚,回想起无数次猫咖经历,恼怒反驳:“这次我会慢慢来的!”

    “猫”背起琴盒,垂着脑袋乖乖跟在他后面。薛放带他穿过人声鼎沸的食堂,越走越觉得不对劲……

    刚刚的对话……怎么好像有点变态?

    现在的他……为什么像利用职权潜规则学生的校长?

    薛放正琢磨着,一回头,“猫”已经落后他十步远。

    缪寻拎着琴盒带子放在地上,想弯一下腰系鞋带,忘记腹部有伤,“嘶”得直起身体。他弯不下腰,就踢着鞋带走,刚走两步,那个男人转回来了。

    薛放瞧见他踩脏的鞋带,叹一口气,也不顾两人在学校广场上,直接蹲下来给他系上。

    “现在好了。”

    一抬头发现,“猫”弯着腰,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很好奇的样子。

    “怎么了?”薛放笑着和他对视。

    “猫”把双臂横在小腹前,慢慢支起腰,咬着发白的嘴唇,好似很不屑。

    薛放站起来,疑问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想伸手去碰“猫”,被缪寻躲开。

    “快走。”收起终端,缪寻甩下他,反而快步走到前面去。

    行政楼的校长办公室占地广阔,足足有一整层——薛教授却很少去那边。大多数时间,他都窝在自己原来的办公室,出门是教室,左转报告厅,往下一层,走廊尽头就有系里小食堂,闹中取静,堪称中年教师养老福地。

    进门反锁,薛放从堆成山的书籍和复印材料里扫出一张干净椅子,搬给缪寻,“先坐吧。”

    他转身去烧水泡茶,满心期待,脑子里不停复习着撸猫步骤:先摸耳朵,后挠下巴,挠出呼噜声再进攻背部……

    身后有轻微的衣料摩擦声,接着是有点重的踢掉鞋子声,薛教授激动不已,猜想“猫”肯定是在变身。怕贸然转过去不好,他手握着茶壶背对“猫”,高兴地问:

    “准备好了吗?”

    一只手掰过他肩头,拽住领带,狠狠一扯,薛教授还没看清,就被粗暴掼在椅子上,浅蜜色的长腿压上来,薛放心头狂跳,眼前一花,终端屏幕怼到脸上:

    “满意了么?”

    薛放混乱间看到地上丢的灰色毛衣,牛仔裤,还有学生才穿的帆布鞋,凌乱而暧昧,仿佛在昭示他的犯罪事实。再往前看,坐在他大腿上的青年只着白色衬衣,身上有股淡淡的洗涤剂香味,很是干净清新,可绷起的腿肌是要了命的紧。

    啪嗒~跟随薛教授两年的茶壶砸在地上。

    薛放的神经又烧断了。

    猫……猫这次……真的坐在他腿上了!

    酒吧的那场钢管舞历历在目,他想起“猫”在后巷燎过枪口,胃部就热辣辣烧起来。

    今天和那天还不一样。今天的“猫”是学生装束,眼神没有那么锋利勾人,更多的是温良和迷茫,似乎很无害,单纯,简简单单的就像没有夹心的太妃奶糖。

    “猫”微微蹙起眉,打字问:“还是你喜欢更主动一点?”

    说着,他就要去拽薛放皮带。

    薛教授慌忙抓住他的手,“不对!”

    “不是要我给你撸?”

    薛放突然意识到之前自己话里巨大的歧义。

    ——给我摸一下就好……撸一下……撸猫……

    薛教授扶额:“不是那种!是,是变成猫,给我摸两下……”

    缪寻怔了怔,突然从他身上离开,一声不吭走到旁边去,背对着薛放,想弯腰捡起衣服。

    他猛一屈身,动作幅度很大,伤口彻底崩开带来的巨大疼痛击穿了仅剩的精神屏障,张口想呼痛,却来不及发出声音,重重跪倒在地上,倒下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