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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现在已经在我身边了,不用害怕,做我亲爱的小猫就好。” 第61章 耳朵rua肿 巴普洛夫的猫 缪寻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就好像有人盖上焦热火炉的盖子,给它披了一层湿毛巾,热气氤氲着升腾,那些焦虑和委屈,都在缈缈的水汽里,柔软化开了。 他小声抽咽了下,脑袋抵着墙面藏起脸,像只鸵鸟小咪,声音涩涩闷闷的,“你是教授……” 薛放轻轻答应:“嗯。” “我会杀人……但很多事我不知道……你不许骗我。”他越说声音越低。 薛放:“好。” 缪寻偷偷瞄了他一眼,攒着泪光面对墙,很愤恨,同时又声调弱弱的,“你要教我……我,我会付学费的。” “啊……”身后传来一声感叹。 缪寻脊背一缩,有股突如其来的紧张,他话是不是说太过了,听起来好像他在服软,其实不是的……他得解释一下! “你怎么能这样……” 向导抱怨似的说,马上引起缪寻的激烈反应,“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可以找别人。” 薛放低低笑出来,缩短最后10厘米距离,把逃无可逃的小猫咪圈住,硬是展开他蜷起的长手长脚,翻过来,整个按在自己胸怀,把指节塞进他毛茸茸的耳孔里,故意捏了捏。 “呜!不要捏。”缪寻捂住头顶耳朵,反倒被他戳得更深。 “我是说,你怎么能这样惹人爱?”薛放松开指节,按住他弱弱阻止的手,直接上牙啃起厚绒毛,Q弹韧性,软中带硬,还是熟悉的美味,“以前也是,看见陈秘书就大胆喊姑父。现在还要让我教你,你真是……” 他感慨着:“……很会满足人的欲想。” 缪寻的确有种特殊的魔力。能在不经意间戳中人心底隐藏最深的欲求,挖掘出来,给予满足。 或许缪寻自己意识不到。但在薛放角度看,这就是敞开了给他随便rua。 薛放兴致盎然:“那我们商量商量,你想怎么付学费?” “……用,身体?” 除了这个好像也没别的可以付。 薛放一本正经道:“不行。万一教学很频繁,过度使用你,回头你累到在小课上睡着了,不是要影响教学质量?” 缪寻捂在他怀里,怏怏不乐,“那你想要什么……” “要啃耳朵根,撸尾巴尖。” 缪寻轻微一抖,抬起眼睛,感觉略奇怪:“你不是经常这么玩吗?” “以后要玩更多!” 他把脑袋紧塞在薛放胸膛前,头顶的小耳朵被挤压地平倒向两边,长尾巴在椅子下面偷偷翘起来,装作不在意道:“随便你。” 彼时,缪寻还没意识到“更多”这个词给予了薛放多大权力。 他只是事后反应过来,明明他准备兴师问罪,怎么结果是被大龄向导骗走了啃耳朵和撸尾尖特权?! 之后来探监的每一天,缪寻没有一次逃得过哼唧炸毛的结果。 他的耳朵毛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被弄到肿起来,碰一碰都细细的疼。 每次他想拒绝,狡诈的向导就以“这是补之前欠下的作业,学费还没正式开始支付”来掩盖罪行。 到了第四天,他好像巴普洛夫的“猫”,只是听到那家伙皮鞋跟打在地上的声音,就机警地跳起来,变成飞机耳。 不过这次,薛放稍微收敛了些,因为他是来谈正事的。 “缪寻,你暂时还是待在这里,比较安全。玥萨出事后他的爪牙正在搜寻你,想抓你去作证。” 缪寻下意识环视周围,虽然监牢不大,但比在组织里被关小黑屋的地方敞亮许多。 “也没什么不好。”他干巴巴地说。 “我想提前和你说一声,过两天可能会有变数。”薛放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告诉他。 “那天我用大范围精神攻击杀了4个哨兵,重伤98个,已经构成严重故意伤人。本来我和容免想以特别防卫,精神障碍者限制刑事责任能力来免除刑罚。毕竟你在离婚时,提交的申请就是我精神力枯竭,不稳定,失去常态,存在突然暴走伤人的可能。” 缪寻:“那现在呢?” “现在,他们要求我再做一次精神力稳定测试,为期七天,再过两天就会平衡数值得出最终结果。” 缪寻趴在了玻璃上,焦急问:“那你怎么办?!” 薛放唇边噙笑,神态安然:“玥萨栽了个跟头,正在面临弹劾,恼羞成怒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不用担心,见招拆招就好。” 他在缪寻面前话说得轻巧,实际已经到了局势不可逆转的地步。 玥萨确实蒙受巨大损失,停职15天接受调查,支持率被薛放暗中推举的老议员一路追上。 但薛放即将被以故意伤害罪起诉,几乎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在容家吃饭时,薛放随口问了容免:“姑姑,您觉得我这次能判多少年?” 容免表情冷漠,慢条斯理放下筷子,“三十年起步。” “啊,三十年啊,”薛放托着腮,想象了下,“出来我就六十岁了,半个小老头,说不定因为嘴巴太坏在里面被打断了腿,出来还得扶着拐杖。” 容免铁面无私,“说这些给我听也没用。你做下事情之前,就该考虑清楚怎么承担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