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这是有事情啊
狼不坏的脑子好像绣逗了般的突然道:“老大,我发现她这是冲你来的呀,跟我没啥关系是不?那我可就先出去了,这里太憋屈了,你自己再待会吧。”说着他就自己钻了出去~ 狐魄儿“……” 狼不坏非常成功的吸引了一大片的目光,向她这里看来。 “滚一边去!”羊嗲嗲狠狠的给了狼不坏一蹄子,又怒气冲冲的瞪向狐魄儿…… 狐魄儿叹了口气,真是不怕猪一样的队友就怕狼一样的敌人。她又摇了摇头,这他妈狼的智商还不如猪呢! 她也从供桌底下爬了出来打了个招呼:“嗨,都在啊,嗲嗲造型不错哦~” 阿狸捂着肚子咧着嘴巴嚷嚷着:“我的天啊!老大!你什么情况?你俩……这是有事情啊!”阿狸的目光在她和狼不坏之间来回穿梭,张着嘴瞪着眼,像是发现了惊天的秘密那般。 狼不坏不满的立刻吼道:“开什么玩笑?哪个瞎了眼的会喜欢她?除了会吹牛逼她还会干点啥?” 狐魄儿“……”有一种万箭穿心的感角,只觉得刚才羊嗲嗲踹他们踹的轻了。 狐魄儿狠狠瞪了他俩一眼,拿起供桌上的一个大鸡腿直接扔到了阿狸的嘴里,当她回身再拿起鸡爪子时,狼不坏已经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狐羽枫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你们可真的是没一个省心的。”转身,他便坐在椅子上品茶去了。 “你们说够了没有?”羊嗲嗲自始至终都是怒瞪着狐魄儿的,一副恨不得要与她同归于尽的表情,“说够了该解决我的问题了。” 狐魄儿没吭声,一副委了吧屈的样子抠着指甲。 “你还委屈?”羊嗲嗲气的跺了下羊蹄子道:“老大,讲点道理,是你把我这一身的羊毛都剪秃了的是吧?你怎么还好意思委屈?” “嗲嗲,好啦好啦,别生气了嘛!”相望舔着个大肚子笨拙的走了进来说:“你看看她,那眼睛肿的像铜铃那么大,肯定是不知道在哪受挫了,受不了才发泄的呀,随她喽,反正你的毛还能再长出来的是不是?你是没看到那群鸡,那更是吊毛都不剩,你这好歹不还留一点呢嘛。” 相望瞥了一眼那个小桃心,“哎呦呦哎呦呦,真是没眼看,还不如不留呢,不过,那你再生气,能怎么办?谁让她是老大呢,就当宠她一回喽?” 狐魄儿佩服的看了相望一眼,这货从来没干过这么正经的事儿,小话说的漂亮! 相望又揉了揉肚子道:“她这么有病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狐魄儿:“……” 羊嗲嗲的大鼻涕泡瞬间就混着眼泪流下来了,什么都没说扭头就走,走到门口还不忘深情的回眸看了狐魄儿一眼,她抽泣的说:“老大,我都觉得自己宠你宠的好过分,你觉得呢?” 狐魄儿连连点头“是宠的好过分,宠得好过分!” 羊嗲嗲用羊蹄子抹了一把她的鼻涕泡,“知道就好,我这张羊脸也算不白丢。那你现在心情好些没?” 狐魄儿的头更是点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好多了,好多了!” 羊嗲嗲摆出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哽咽着,“那就好,可是我不太好,心里的阴影一大片一大片的,难受的要死。”说完一溜烟就跑的没影了。 狐魄儿同情的望着那绝尘而去的身影,对着周围一群看热闹的小精怪们说:“没事都回吧,一个个的都杵在这儿看什么呢?” 她又看向纹丝不动的两位像大爷似的狐羽枫和相望,拿腔拿调的说:“呦,二位爷,怎么还不走?” 相望大嘴一张相当赞许的嘚吧道:“魄儿,你这句话说的,颇有醉仙楼老鸨的风范啊!” 狐羽枫立刻就瞪了他一眼,“你先出去,我有些事情要和她说。” 相望的二郎腿腾的就翘了起来很吊的道:“呦呵,你们还有背着小爷的小秘密?小爷我偏要……”话还没说完,就被狐羽枫拎起来扔了出去,门也紧跟着关上了。 狐魄儿啧啧的感叹道:“可怜的相望,光张心眼不长个,这个个头真是他的硬伤啊!”她又看向狐羽枫,往她的霸王椅上一坐,有一搭无一搭的起说道:“狐二爷请讲。” 狐羽枫一改往日轻浮,变得很是正经。 狐魄儿倒是有些不习惯了,她仍旧翘着二郎腿,眼边的红晕未散,轻微的抬眼乜了他一眼便自顾自的抠着自己的指甲,故作镇定的笑着,像个没事人一样。 狐羽枫声音骤冷,“爪子上的指甲若是太脏,莫不如将它除了去。” 这话说的……颇为不善。 狐魄儿顿了顿,冷哼一声,“怎么?我的指甲碍到您狐二爷的事儿了?” 狐羽枫斜她一眼,“看着恶心。” 若说刚才的言辞是颇为不善,那么现在就是□□裸的找茬了。 狐魄儿不笑了,眸中透漏着一股生冷之意,“恶心?”她说:“呕吐吗?腹痛吗?身体可有其他不适吗?莫不是狐二爷杂交出来个杂种,自己怀上了?呵……需要茯苓过来给你医医吗?” “狐魄儿你有病吧!”狐羽枫气的脸色发红。 狐魄儿却笑的十分嚣张,沁吟着字句,慢条斯理的说:“我是有病,怎么了?” 狐羽枫深呼一口气,那双桃花眼的眼尾气的通红,他不愿与这个满身流氓文化的二百五过多计较,忍着怒气道:“你的事儿,不打算说一下吗?” 狐魄儿仍旧淡定的抠着指甲继续恶心着他,“我能有什么事?有什么可说的?” 狐羽枫直接没好气的问道:“你和北帝的事!” 狐魄儿彻底暴躁了,终于饶过了她的指甲,冷眼看去,“我和他能有什么事?关你什么事?瞎cao什么心?” “那你急什么?” “我?……” “你?你无话可说了吧,想狡辩是不是自己都找不到理由?” “你这闲事管的够宽的呀,管到我头上了?”狐魄儿怒眼一瞪,“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有没有资格,我管的都是你!”狐羽枫眼中寒光一闪,声音也十分冰冷:“你们是师徒,是神是仙,别忘了身份悖了人伦!” 啪的一声狐魄儿拍响了桌子,“过分了吧!这话说的可真是够难听的,我怎么就忘了身份?怎么就悖了人伦?” 狐羽枫比她还暴躁,“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你脖子下面那淤青的吻痕是怎么回事?你哭肿的眼睛又是怎么回事?你下来反常的举动又是怎么回事?” 狐魄儿也愤怒的站了起来,“要你管?跟你有关系吗?” “呵,当我是有多愿意管你,若不是你真身的那副皮囊是我的……” 狐羽枫的话语停在这了! 狐魄儿莫名的心中一颤,“真身怎么了?是你的什么?笑话,我的真身能和你有什么关系?”她越说越愤怒,“编,继续编,编不下去了吧?” 狐羽枫终是忍不住心中的怒意,回头吼道:“你的真身是我meimei!” 真身是他meimei! 狐魄儿“……” 狐羽枫深吸一口气,忍下了心中的怒气道:“千年前,我meimei偷跑出去,至今未归。” 狐魄儿靠着椅背冷笑一声,“呵,好笑,那与我何干?” “我倒是也想问问你与你何干?”狐羽枫的目光更加阴冷,“为什么一直霸占着我meimei的真身千年?” 狐魄儿如五雷轰顶,活了一千多年,自己不是自己,什么意思? “我是九尾灵狐,你一个赤狐怎么会有九尾灵狐的meimei?”她更加愤怒的反驳道:“凭什么说我霸占着她的身体?” 狐羽枫看了看她,忽的眼睛一闭一睁间,一阵暴虐的狂风掠过,那墨色的长发转瞬就变成了银色如雪的白发在空中纷飞,眉眼间也变的更加俊朗,眉心处的一点红色印记被整张白皙的面庞衬托的更加妖冶,九条尾巴呼啸而出在空气中来回摆动。 狐魄儿瞬间就呆住了,他不是赤狐———也是九尾灵狐。 狐羽枫收了他一身强大的气场,又变回了赤狐在人间的样子说:“我奉家父之命,下涂山前来寻找消失的小妹,寻便千年无果,一次我前往天界赴宴,听闻北帝千年前刚巧收一爱徒便是九尾灵狐、” 说到这里,他瞪了狐魄儿一眼又道:“听闻此狐,整日耀武扬威,横行霸道,招摇撞骗,长在天界游走,倒是不难见到。我便找个机会留在天界,想看看你,可当我看到你的真身后,大喜过望,确定你就是我小妹无疑,可、” “你大摇大摆的从我跟前走过,竟是不认得我?”他顿了顿说:“这让我很疑惑,可最大的疑惑就是我小妹在失踪之前就已化形,而你,近千年都未曾修得人身?你可要知道,狐五十岁就可化形,你”狐羽枫负气道:“未免也太愚钝了!” 狐魄儿本就越听越闹心,又被盖了个愚钝的印章,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狐,与生俱来便善媚态,知□□,可你、”狐羽枫没有管她而是继续说:“确是天生的少根筋!你虽为狐身,可你的化形,却和我的小妹大相径庭,脾气秉性?也真是糟糕透了。” 狐魄儿的心情也是糟糕透了,就差气的七窍生烟似的撕了他。 狐羽枫依然不理她,自顾自的继续道:“我不知小妹是不是真的遭到了不测,于是便来到此地,来到你的身边,想知道原因,却发现,你糊里糊涂的竟也全然不知,我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也探知过你的灵识……” 狐羽枫突然眼神复杂的看着她,摇了摇头,“竟寻不到小妹的一丝踪迹。想必,只有你师父北帝知晓此事了。我也想尽办法靠近紫微垣探知过小妹的气息,可仍是无果,或许她、” 他看了看狐魄儿,立刻否定道:“不、她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