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我在古代开男团在线阅读 - 第1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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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好在,他还是注意到了楚栖说的几个字词。楚栖之前提到了男团,便是他与明遥、澜凝冰、凌飞渡、贺兰漪几人在风光楼玩闹的团体;醒来后又说了“心甘情愿”、“宣言”等字眼。待他审视完那四个人回忆与楚栖的过往接触而写下来的记录之后,他拿朱笔依次划出几句话来。

    “我叫凌飞渡,是‘乱舞春秋’的第一位成员,擅长缩骨、轻功和隐匿,在团中是武(划掉)舞蹈担当,我会努力练习,不辜负大家期望,让我们的组合成为世界第一男子天团。”

    “我叫明遥,是xxxx(这个不记得了)的第二位成员,擅长什么、什么和什么(总之就是夸我可爱),在团中是什么(总之就是夸我好看),我会干吗干吗,什么什么,然后然后世界第一男子天团(总之字我全认得)。”

    “我叫澜凝冰,是xxxx(忘了)的第三位成员,擅长弹琴(大概意思)。在团中负责唱歌,……世界第一男子天团。(喊话很傻所以我忘了,但明遥替我读了一遍,这么傻的话符合他气质,大概他记得)”

    “我叫贺兰漪,是‘乱舞春秋’的第四位成员,擅长作诗,在团中是rap担当(别问这是什么,楚栖给我的纸条上就是这么写的,他说是灵魂诗人的意思,读音是如爱扑),我会努力练习,不辜负大家期望,让我们的组合成为世界第一男子天团。(别问,真的别问)”

    只有凌飞渡是靠谱的,柳戟月面无表情地想,将这些宣言的共同部分誊写了出来。

    第55章 莫辨楮叶,偷天换日(2)武术担当的……

    楚栖苏醒的时候,记忆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空白,一时想不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头昏脑涨,口干舌燥,浑身难受得紧。

    待到斜里伸出一只茶碗,他就着拿碗的手三两口喝了润喉,滞塞的大脑才重新恢复运转,忆起了一些重要的事,他猛然看向身边的人。

    碧梧换了身衣裳,墨绿长袍,窄袖对襟,颈腕间都加了圈绒毛保暖,样式比宫里的内宦衣物顺眼许多,尺寸却是偏大,袖管要撸起好长一段才能露出手来。

    他给楚栖喂完茶水,眼睛也亮了起来:“恩公,你还有哪里难受吗?”

    楚栖摇摇头,留守的太医见他醒了,也纷纷凑上来把脉问询,楚栖一时难以活络思绪去应答,只强行集中精神,仍在隐隐钝痛的脑子里再次浮现出造星系统的界面。

    “当前生存点数:0;”

    系统并没有解除警报,他的性命仍处于危险之中,不过也许是因为生存点数由负升到零,有了实质性的跨越提高,再加上服了镇痛的药,头颅内的剧痛减缓了不少,只在时断时续地抽疼,所以才让他恢复了相对清醒的意识。

    他查看系统日志。

    “恭喜宿主,第五位成员滕梧顺利加入男团组合,经系统测评,该成员颜值水平较高,业务能力一般,话题程度一般,故综合考虑,给予宿主如下奖励:4点生存点数,1点技能点数。”

    “恭喜宿主,‘乱舞春秋’拥有了五位优秀的男团成员,获得成就‘集结!五人众!’,给予宿主如下奖励:5点发展点数。”

    楚栖盯着这行字看了许久,才隐约想起来,上一次他被痛醒的时候,好像就有听到柳戟月让碧梧念了一段话,造星系统也通报了奖励内容,再然后,他就因剧痛的消除而再次昏迷了。

    虽说小命得救是好事,但这……楚栖理清思绪,险些吓得心脏骤停。太医们仍围在他身边嘘寒问暖,探究他得病与病除的缘由,楚栖答不出个所以然,勉强应付了两句,便即刻问碧梧:“陛下呢?”

    碧梧道:“我也不清楚,陛下见恩公舒眉睡去,便嘱托我们在此守候,之后就离开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

    “初六,申时。”

    初六申时,距他收到系统警报才过去七八个时辰,离二十四时辰的死线还有段时候,他现在恢复了意识,那随便临时凑个一点生存点数还是有几种办法的。

    虽说脑袋还在一抽一抽地疼,但与之前相比这种感觉已经算不了什么,楚栖喝了暖胃清粥,又服了药,酸软无力的身体稍微恢复了些气力,便扭过头看着碧梧。

    “恩公,”碧梧主动道,“我其实是西宛人,真名叫滕梧。之前一直作哑,也是因为害怕口音泄露。”

    西宛国姓为滕,这点楚栖还是知道的,何况之前楚静忠已经道破真相,所以此时他并不意外,然而对于碧梧与他相遇并因此入宫的缘由却仍是一无所知。

    他知道得最清楚的,无非便是西宛皇室受巫族桎梏,常年囚禁的传闻。

    楚栖想了想,问道:“你怎会来到承国?”

    碧梧整个人缩在过于宽大的衣衫中,看起来弱小无助:“巫族首领与承国皇帝达成了交易,我就是那交易的一部分。巫族的人送我来皇都的时候,我趁他们不备逃了出来,后来就正巧被惊鸿洲榭的人捡了回去……”

    碧梧咬着下唇:“本来我是想干脆借机躲起来的,可被捡回去之后我才发现,他们那里原来是做那种事的……惊鸿洲榭日夜飘在河上,我不识水性,不敢贸然逃跑,也不能开口解释,便只想做个仆役躲着。他们虽每日喂我软筋散,但我百毒不侵,只管装得身体孱弱,直至那日鸨母非找人对我动手动脚,我才忍不下去逃跑的,之后的事,恩公也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