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清穿之说情说意在线阅读 - 第1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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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芳苍白了脸色,不住地咬着下唇,说什么她也不能说实话,“奴才,奴才确是看梅花看入了迷,一时不察便入到了梅林深处。”

    “那你也是一时不察,便和宫中侍卫有了私情?”轻轻淡淡的话从宜妃口中说出来,带着她惯有的漫不经心,好似这就是一句平常话。

    可听的人却顿时惊得身形不稳,狠狠地颤了一下,即便如此,她还是保持着清醒:“宜妃娘娘许是弄错了,这可是死罪,奴才万万不敢做下这等事!还请宜妃娘娘明鉴!”

    “本宫能说出来自然就有了证据,你以为你那个好情郎能这么顺利逃走?”

    如芳自是不敢信,说不定宜妃就是用这些话来诈她,她无声地扯了扯唇,做足了无辜的模样:“宜妃娘娘明鉴,奴才冤枉。”

    宜妃眼里闪过不耐,朝一旁伸出手,身后不知何时回来的太监将一枚玉佩放在了宜妃手里。

    闷闷的一声,玉佩落在了如芳面前,轻弹上一下,玉佩上已沾染了泥污。

    抬眸望去,如芳心里狠狠一缩,面上的镇定再也维持不下去

    姚舒瑜垂眸看过去,那玉佩的确是男子所佩戴,她眼神微闪,看来,宜妃是早已经布好了局,只是,这对男女间的私情又是不是她一手促成?

    如芳能成为德妃身边的一等宫女,定然不笨,且很聪明,到现在,她已经明白了宜妃的意思。

    闭了闭眼,再睁开,眸子里一片寂然,似认了命般,如芳瘫坐在地上。

    第122章

    姚舒瑜回了宫,现在也说不清心底的滋味儿。

    宫女同侍卫之间有私情,这是死罪,更甚至会株连家人,有这样一个致命的把柄在手,如芳又未衷心到替德妃丢了命的程度,因此她只能妥协。

    宜妃一直在怀疑德妃是当初害她早产的凶手,这次德妃的贴身宫女被她抓住把柄,她当时就从如芳嘴里撬出了不少的话。

    如芳作为德妃的心腹,德妃的秘密她知道的可不少,甚至大多的事情她都有经手,而宜妃早产一事,她便是经了手的。

    德妃包衣出身,家里长辈还曾是内务府里重要人物,她在宫里的人脉可不少,暗中做起事来是轻而易举。只是现在皇上对后宫把控的严,她这才做事更加小心,不轻易出手。

    当初宜妃出事,她虽对德妃有过怀疑,却因她的身份看轻了她,没觉得德妃有本事对自M出手,随意查过就了了事,却是让德妃恣意了许多年。

    光是想着,宜妃就怄得不行。

    十一阿哥从胎里带出的弱症,所有的太医都说根治不了,只能费心养着,三天两头就要病上一次,上次更是差点就不行了。

    宜妃又急又气,现下知道了当初都是德妃下的手,她的那些恨意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

    姚舒瑜撑着脑袋,眼皮搭着,手指敲在桌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不光是宜妃的事情,如芳还说了许多,像当初采盈的事儿,还有王答应刚有孕时的红花一事,都是德妃在背后所为。

    这一件件事情,都是针对自m而来,

    她有时候是真的想不通,她与德妃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让她不遗余力地要对付她。

    不过,竟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不会让自M平白受了委屈,宜妃也不会轻易饶了德妃。

    只是事情还需一步步的布置,德妃谨慎小心,总得一击毙命。

    晚间,夜色朦胧,清冷的月光洒在紫禁城上,稍显冷寂。

    姚舒瑜已经沐浴过,穿着浅粉的寝衣坐在妆台前,手执玉梳一下一下梳理着搭在胸前的乌发。

    巧月打起帘子走进来,道:“方才乾清宫来了人,说皇上会晚些时候过来。”

    “那便过会儿烧水备着。”

    说罢又道:“阿瑞可睡了?”

    巧月道:“小主子已经着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康熙才来长春宫,方到姚舒瑜便说水已经备好,催着他去沐浴。

    姚舒瑜倚在榻上看着话本,康熙从浴室出来,身上还带着水汽,见她看得专心,微一挑眉,将话本从她手里抽出来放在了桌上。

    只要他在,便不喜欢有旁的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

    手里没了话本,姚舒瑜这才抬眸看向康熙,瞧见他暗幽幽的眸色,不由心底啐了一句:霸道!

    一头青丝尽披在脑后,那张脸只有巴掌大小,康熙暗了神色,抬手勾住小女人的下巴尖儿,低头直接在那抿着的粉唇上咬了下。

    只要碰到便舍不得松开,康熙就着这样的姿势,一步步逼近,姚舒瑜抵不住,只得松开了唇让他如愿。

    那勾着小女人下巴尖儿的手逐渐下移,揽住了纤细的腰肢,往自M怀里压了压。

    姚舒瑜双手攀上去,仰着头迎合,直到受不住了才咬了下康熙的唇瓣,示意他停下来。

    两唇分开,康熙坐下,将人抱在腿上侧坐。

    姚舒瑜头靠在他肩上,粉唇已变得艳红,微张着喘气,眼尾染上了媚意。

    康熙一手勾着她腰肢,一手绕着她的一缕发丝把玩。待怀中人平复下来,他笑着碰了碰她的唇角:“这般不经用。”

    带着余媚的眼角轻挑,含娇含嗔地看了康熙一眼,姚舒瑜拍了他的肩膀,些许幽怨道:“分明是您要得太久了。”

    哪有耕坏了田却还怪田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