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又初尝云雨情
愈是回想,我便愈发觉得不对。诗中女子似乎与现在的我并无差别,接下来是否就要如同诗中那样“眉目传情,嗔笑着对那良人说道:今晚的枕簟一定很凉爽”? “噗。” 我听到了罗带的一声轻笑,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这人诱导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小又儿。”他却忽然正色,“莫要对我眉目传情,我不是正人君子,你知的。” 我一时有些无措,可莫名的燥热袭来,很快便卷了全身,无一安生。 瞧向罗带,也愈发迷离。 他伸手拉我入怀里,另一只手在我腰间挠了挠,轻轻地扯去束带,纱衣滑落。 随之而来的是罗带的唇,他先点在我的额上,而后下移吻在我的眼角,又启唇轻唤:“小又儿……” “小又儿……” 最后停至我的唇边,先触之即分,叫我又睁眼见他,他眸里若含了春水,扰乱了我的天地。 而后才是一个倾注热忱的深吻,不比此前的温情,他这回是横冲直撞的,是粗暴的,是久处隐忍终一发的。 牙关被撬开,他的舌像一条小蛇在我口中搅动,着迷似的吮吸无味的液,从喉咙处传出阵阵吞咽,还有几声若有若无的喘息。 原在腰间的手顺着腰线上移,他的手未沾阳春水、未练神兵,半点茧子都没有,光是抚在身上,便叫我颤栗。 “可想听故事?”一吻作罢,罗带在我耳旁呼着气,叫我全身酥麻才轻轻的笑着问我,那手却已不老实的握住软rou,轻轻的画着圆。 我只喘着,瞧什么都不真切,他这一问,只以嘤咛作答。 “古时候,有一个女帝,她执政是有方的,下了朝堂,褪去那身绣着金龙的衣物,便往镜室去。镜室,顾名思义,四面全是铜镜。小又儿应是知的,女帝的男宠都在镜室里头,共赴巫山之时方能瞧得真切。”罗带自顾自的讲着,末了问我,“小又儿可想试试?” 虽问着,四处却涌起白雾,好似要凭空变出镜子来。 男人手上的力道愈重,我分明觉得不妥,却无法应答,似是被yuhuo燃尽了理智。 身下有物什欲动不动,我堪堪然闭眼,坠入欲河。 上有青天白日,下有美人为塌,以此刻为良辰美景,罗带翻身覆我,敞着衣襟,露出硬朗的胸膛,墨发垂在我脸庞,他又吻下。 手已然探向身下,凉意遍布,似是清水涂抹,如以轻羽抚之,让人既不适又含情仰受,娇.喘连连。 ……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共赴云山,搅动云雨。 我浸在其中,久久不得回神。 事毕,罗带愈发明朗,面若冠玉,好比尝尽人间甘露,已然快化羽成仙了。 檀香在亭内,尚未烧绝,纵观全左右,薄纱落了一地,好些物件上个儿沾了些体液,再嗅,便是yin.糜,尽增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