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傲娇巡捕 谜之案件
半个小时之后,t城巡捕赶到,清查现场和简单验尸之后,周校长、欧阳云生等人被带到了巡捕房。 警探毛斯理问欧阳云生道:“姓名!年龄!身份!” 欧阳云生见他神情倨傲、很没礼貌,也冷冷道:“欧阳云生!岁!美专老师!” 毛斯理不屑道:“你是美专老师?在现场干什么?” 欧阳云生挑挑眉毛道:“晾晒、整理、鉴别文物!” 毛斯理上下打量他道:“年轻有为啊!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叶美娟,也就是叶馆?” 欧阳云生道:“前天认识,昨天未见,今天她死了!” 毛斯理道:“也就是说你和死者不熟,完全没有作案动机!”脸色一沉,道:“撇清得够快啊!” 欧阳云生气不打一处来,道:“我本来就与此事无关,不需要撇清!” 毛斯理一跃而起,拍桌子叫道:“请你配合调查!” 欧阳云生还击道:“请你认真调查!” 毛斯理青筋爆裂,正要发作,旁边立着的巡捕小邓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毛斯理忍怒坐下,道:“你在整理文物的过程中发现有什么奇怪现象吗?” 欧阳云生想了想道:“也没什么太奇怪的现象,书画我验了三幅,都是假的。” 毛斯理道:“你的意思是这三张假画与叶美娟的死有关?” 欧阳云生道:“警长,是你查案,干嘛总问我的意思?” 这个时候,一个一身制服的矮胖男子在两个巡捕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对毛斯理急道:“毛警长,你问完了吧?周校长那边已经澄清了,这件事绝对和欧阳公子没有关系!” 然后弓腰对欧阳云生道:“欧阳公子,这边请,大帅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欧阳云生道:“我不走,我要配合调查!” 毛斯理道:“很好,小邓,做笔录!耿局长,您可以坐在旁边旁听!” 毛斯理道:“t城美专馆长叶美娟失踪两日后,尸体在t城美专的第二特藏室被发现。据你所知,第二特藏室的钥匙掌握情况是怎样的?” 欧阳云生道:“前天,也就是10月2八日上午,我到t城美专报到,第一次见到叶馆。她为我介绍了助手大力,男;和小丽,女。美专有三间特藏室,均归属美专图书馆管理。叶馆告诉我们说,每间特藏室都有两把钥匙,和一道密码,她让我们三人分别掌握钥匙和密码,并且把三间特藏室的账本交给了小丽,孙小丽。” 毛斯理道:“也就是说,只有你们三人都在场的情况下,才能打开这三间特藏室对吗?” 欧阳云生道:“不错!但是,是不是所有的钥匙都在我们三个手里就不得而知了!” 毛斯理道:“你们又是如何发现叶美娟尸体的?” 欧阳云生道:“我与罗大力、孙小丽于10月29日第一次打开第一特藏室,因为我忽然打喷嚏不止,所以停止工作,全程未见过叶馆。今天,我们打开第一特藏室后,周校长与刑校董来视察工作,晾晒了三幅绘画作品,发现全是赝品。周校长便请我打开第二特藏室,想检验一下第二特藏室中所珍藏的瓷器文物是否也被偷龙转凤,哪知刚一打开就发现了叶馆的尸体,她抱着一尊镇墓兽,据我目测,那镇墓兽是出土的西汉青铜器。根据我学油画的经验可以判断出,叶馆脖颈上的那圈齿痕,应该正是镇墓兽的獠牙所咬! 毛斯理重重拍击桌子怒道:“胡说八道,怪力乱神!” 欧阳云生也拍桌子还击道:“信不信由你!” 耿局长双手乱摆劝架道:“欧阳公子莫急,我们会请法医验尸。公子,欧阳大帅肯定等急了!我们走!我们走!”连拉带拽,把欧阳云生请走了! 巡捕小邓问毛斯理道:“头儿,欧阳公子为什么说根据他学油画的经验判断出,叶馆脖颈上的那圈齿痕是镇墓兽所咬?要凭经验,不也应该是凭他擅长鉴别文物的本领吗?” 毛斯理冷笑道:“张口就来,不知所谓!我看他连文物也未必会鉴别,就是仗着自己的老子是大帅,不学无术、招摇撞骗!” 欧阳大帅府,欧阳大帅与众夫人将欧阳云生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得慰问欧阳云生。 欧阳大帅道:“儿啊,你不想去美专工作的话,咱明日就停了!为父给你钱租画室,咱画画,画画啊!” 缺心眼的四姨太道:“先给我画一幅!” 欧阳云生道:“你们别捣乱,爹,你现在才后悔,太晚了,事到如今,我不去美专上班,倒好像和案子有嫌疑似的!那个该死的毛侦探竟然质疑我的专业,真是气死我了!” 欧阳夫人道:“好孩子,我们不跟他置气啊!你想如何如何,别听你爹的!吃点宵夜压压惊!” 欧阳云生道:“妈,你别捣乱,我刚看完死尸,吃什么宵夜呀!” 唯恐天下不乱的三姨太插嘴道:“云生啊,你给我们讲讲,这凶案究竟是怎么回事?” 尖酸刻薄的五姨太道:“三姐,你不怕晚上睡不着觉吗?” 沉默寡言的二姨太道:“我看云生你还是早些睡吧!她们一个个从中午睡到晚饭前,自然不困!” 欧阳云生正要答话,忽然管家老秦来报:“大帅,美专的刑校董带着周校长来了!他们说美专闹鬼!” 厅中的众人一片唏嘘,欧阳大帅说:“儿啊,让不让他们进来,你说了算!” 欧阳云生道:“让他们进来吧!” 邢海楼与周校长进来,周校长手里拿着一封信,道:“这么晚了打扰大帅和公子实在不妥,只是我有一事想请教公子!我从巡捕房回到美专后,在我的办公桌上看到了这封信!我觉得其中大有蹊跷!” 欧阳云生问:“什么信?” 周校长道:“叶馆长的辞职信!” 欧阳云生道:“叶馆不是上午就死了吗?” 周校长道:“正是,所以才奇怪,我问了秘书,这信是我去图书馆视察工作时,有人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