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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昭歌认真点点头,那,我试试? 祝久辞亮着眼睛:嗯嗯! 吱呀一声,与他们五步之隔的祝府大门开了。 乖孩儿,嘛呢?国公夫人探出脑袋。 祝久辞:嗷呜,凉了。 祝久辞一爪子拍在昭歌腰间,把人环着推到国公府正门前,方才介绍一下家族文化嘻嘻。 梁昭歌微微倚身恭敬道:国公夫人。 微风拂过,云袖扇动,遗世独立。 呀,长得真好看啊!国公夫人也一拍爪子。 梁昭歌:?! 国公夫人咳嗽一声,这便是乖孩儿请回来的琴先生吧?里面请,里面请!熊孩子照顾不周,劳您腿脚。 昭歌谢过国公夫人。 祝久辞呼口气,跟着梁昭歌进去,刚跨过门槛就被国公夫人揪住耳朵拽到一旁,臭小子,昨日就去请琴先生了,怎么今日才回来? 嗷呜,我,我 祝久辞猛然想起今日美人卧榻,脸一红更说不出话来。 梁昭歌抱着卷轴转过身,脸上带着歉意,琴谱贵重,收拾繁杂,劳小公爷等了许久。 国公夫人笑着松了爪子,不急不急,琴先生行装可拿全了,要不要再差小厮去搬?国公夫人瞪祝久辞一眼,也不知道找两个人去帮先生搬行李! 祝久辞:嗷呜! 梁昭歌不动声色把人拉回身边,劳国公夫人费心,已全部拿齐了。 国公夫人放心点点头,在前面领着他们往祝久辞小院去。 祝久辞的小院并不小,院内分东西两苑,祝久辞住东,梁昭歌被安排在西苑。 国公夫人把祝久辞赶进屋中让他先行去收拾,她转过身唤住梁昭歌。 琴先生大家风范,仙风道骨,这孩子着实调皮了些,能得您教诲,想来也能收收性子。 梁昭歌微微倚身。 若是您有一日坚持不住了,大可自行离去。 梁昭歌面色一变,正要接话便听得国公夫人接着道: 从小到大,这孩子也算是气走不少先生,若是您清早起来发现枕边有蛇虫,饭中有树叶,杯中有酱醋,鞋中有石子,衣上有破洞,帽中有泥土,腰带有银针,都可告知于我。不过若非气急,还请您暂时不要去惊扰国公爷。 梁昭歌: 国公夫人请放心。 唉这就好!国公夫人松口气,笑着道,也难得有这么好看的先生,能多留几日就更好啦。 梁昭歌: 屋中。 祝久辞搓搓爪子暗戳戳挪到卷轴面前。 环顾四周一圈,终于是把恶魔的爪子伸向了可怜的卷轴。 哗啦一展,上面是山,下面是水。 哗啦一翻,背面空空如也。 祝久辞双手叉腰仰天一笑,哼哼,果然梦都是反的。 坏事办完了,祝久辞复又把卷轴重新绑好。 桌面干干净净,一古琴一卷轴,似乎少了些什么。 房门敲响,梁昭歌走了进来。 祝久辞道:琴谱呢? 脑子里。梁昭歌道。 祝久辞: * 祝久辞在西苑指挥丫鬟仆从收拾了一整天,总算收拾停当。 伸着懒腰踏出房门才惊觉天空气压沉沉,空气中满是潮气。 天色已暗,判不出天上的云彩。 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祝久辞回忆一下,大概不会有个好天气。 晚间在自己小寝歇下,困意刚刚席卷,一道闪电劈过天际将房间照得雪亮,一声惊雷炸响,紧接着暴雨从远及近倾倒而来。 声音震耳。 祝久辞翻过衾被盖住脑袋,辗转几下还是踢开被子,阿念! 外室靠着椅子腿抱着剑睡觉的阿念噌一下站起来跑进房间,何事啊,小公爷。阿念打个呵欠。 外面雨下这么大,西苑那边 小公爷啊,防潮防虫的全部都备齐啦,您甭担心!早些睡吧。 嗯 阿念走出去,落得一室冷清。 今夜雷暴甚是激烈,哪怕他闭上眼,闪电的白光依然刺得他不能成眠。 又一声巨雷炸响,祝久辞睁开眼,榻前跪着一人,披头散发,白光闪过,他脸色苍白如纸。 啊!祝久辞吓得大叫,忽而被冰凉的手捂住嘴。 唔! 小公爷,雷电太大了,昭歌害怕。 嗷? 小公爷这是同意了? 呜? 小公爷良善,昭歌铭记在心。梁昭歌抬手把人搬到榻铺里侧,自己踢了鞋袜,一翻身钻进祝久辞被褥里。 诶!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公爷的脑中剧场演练: 导演:摄像灯光收音鼓风机a! 祝久辞:娘亲,我抱着红坊美人儿回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