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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伊吹热得像一团奔驰的野火,简直要不管不顾,把整座霖山与怀里断断续续呻喘的人,一并焚烧个干干净净。 悱恻的余味回忆无穷,上官伊吹吮吸了个足够,始才舔了舔戚九微肿的嘴,恋恋不舍得离开。 戚九婆娑着泪液的淡茶色眸子,叫他心神畅美。 他的阿鸠,快要回来了。 忍不住再吻了一轮,戚九软坐在树底下,上官伊吹反复流连于唇齿相依,含了又含,道,“今日事今日毕,明夜的明夜再来算。” 戚九的魂被上官伊吹抽取一半,待他回去的时候,谢墩云已经撸起袖子,准备放火搜山去了。 见他回来,三魂丢了七魄模样,衣衫头发皆收拾的整整齐齐,唯独脸涨得像颗饱满多汁的蜜桃,从嘴上嘬个孔一吸再吸,精华均均吮没了,唯独剩下个红rou粉皮似的。 彣苏苏早就回来了,端瞧着戚九脸色不对,将手背置在他额头一量,没发烧。 不由担心地问向谢墩云:戚九刚才误吃毒蘑菇了?怎么嘴巴肿得骇人? 窃窃私语终于让戚九回神,由耳根至后脊一路酥麻,掏出热汗沾湿的极玄子道,“谢大哥,白大神,我这里新得个好玩意,你俩玩不玩?” 第47章 有办法了,吼吼吼 瞧他神神道道, 谢墩云取来极玄子, 手中把玩片刻反复一窥, “怎么玩?” 戚九细细道来,“里面装着个好宝贝, 只有打开极玄子,才能取得出来。” 谢墩云笑,“此物质材虚盈, 而且六面无孔,更无机关,想取出里面的东西确实很不简单。”随而眼眸里露出丝丝顽劣, “不过什么好东西到了老子的手里,就不叫个好东西了。” 语毕, 不等所有人反应, 谢墩云砂锅般的粗糙拳头,一击砸向极玄子的正中央, 拳风罡烈, 有虎啸龙吟之势。 戚九差点唤出那是上官伊吹给的宝贝,严禁破坏, “咯吧”一声已经自谢墩云的拳缝下,轻微一颤。 “你们听见了吗?” 众人期待着结果, 翘首观望。 谢墩云的脸抖作七十二般变化, 瞬时哭丧着脸道, “老子的黄金右手, 是不是断了啊~” 挪开拳头一瞧, 自家皮破rou红,唯独方正的盒子纹丝不裂。 有意思,白式浅冷邃一笑,将极玄子捡入自己掌中,反复摩挲一周,“粗鲁,这种异宝岂是蛮力所能打烂的?也不动脑筋先想想,若真是个易碎的物什,谁又敢将珍宝藏入其间,届时岂非一毁俱毁” 谢墩云疼得龇牙咧嘴,“你行,你上啊!” 白式浅懒得迎接他的挑衅,逐而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极玄子上,寻了块僻静的地方,前后拨弄起来。 一个巴掌拍不响,谢墩云自识无趣,揉着拳头,与东佛彣苏苏一并烤火去了。 啊~耳根终于清净了。戚九不禁佩服起上官伊吹的好方法来。 再出发,到真正靠近霖山东麓之间,谢白二人各做各事毫无交集,白式浅满心扑在极玄子上,完全无视谢墩云的任何挑衅。 第二日昏时,几人于堘洲城的高墙之外分成两路,分别由不同的楼门混入城内。 东佛瞧了瞧戚九,唇齿放松道,“小兔崽子,你和俺终而可以单独行动了。” 戚九狐疑,“什么叫终于?一路上多亏有谢哥他们前后照应,怎么就像是碍着你了?” 东佛哂笑,“别逗俺了,那几个均是打草鞋不入耳的主,犟得比驴头尚硬些,又各自秉持着自己的经验喜欢做大,与他们混在一处久了,聪明脑子也要学成一板一眼式的了。” 戚九也学他样,哂笑反诘,“难道说,一群人里,属你的脑子最活络了?” “差不多吧!”东佛说着,蓦地伸手攥向戚九的耳朵,软绵绵的无骨,“瞧瞧,老人言:耳朵软的欠胆量,优柔寡断还惧内,若是遇事最好从旁协助,少插手为佳。” 戚九被他捏了半晌耳朵,恍然大悟以肩膀蹭去对方的粗糙大手,“你这是变着法儿的捧己踩我啊,怎么着,你原是想当我的头儿啊?” 东佛搓搓手指余温,“接下来的活儿,可是俺亲自向上官大人拍了胸脯的,所以你只管跟着,千万别跳起来与俺对着干,毕竟事成后,上官大人允了我好处的。” 戚九呵呵想,本来就是来盯紧你的,谁要跟你抢功。 东佛瞧他唯笑不语,自他眼前弹击响指,道“既然说好咱俩的主从关系,那俺就做回东道主,请你吃顿好的去。” 一听要吃好的,戚九双眼烁亮,废话不说随就跟着去了,一人一海碗热汤面加肥厚的牛rou片,十分解馋。 戚九终于发现,东佛对堘洲城简直熟门熟路,无论是哪条大街小巷,穿梭自如。 离了鸣州城,才觉得山外有山,城外有城,虽然都是城字辈的,但各有千秋,鸣州城艳如火下之际,堘洲城里可谓片片黄甲畏凉风,疏林霜根俱萧色。 况且堘洲城里异域人的身影骤减,甚至不见踪迹,反是五洲四海跑江湖的人多了起来。 杂耍儿摊子四五相连,各不相冲,抖空竹、耍钢叉、耍坛子的段段精彩,样样神奇。 戚九瞧那边的金尖枪似也不锋利了,使劲往嗓子眼里戳都戳不死人,那边的火烟似也不烫了,伴着酒沫吐着火星子,连眉毛都烧不着。 还有……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