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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部不似梦里,被迷乱折叠起双膝的形状。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灵魂三问后,最令人崩溃的是,沈绪发现他真把裤头弄脏了。

    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连别人的小手都没有拉过,感情世界等于零的白痴。

    沈绪羞耻极了,想脱下来立刻洗干净,可是nongnong的全部都是,黏黏糊糊到不堪入目。

    生怕收拾卧房的女佣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沈绪翻出来三个黑色塑料袋,把脏裤头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扔到纸篓深处。

    靳博安与爷爷在楼下等他吃早饭。

    沈绪推说胃口不好,猫着腰溜过长廊,钻出大门。

    司机早候着两位少爷。

    只等见一位,不由请示道,“靳少爷还没有出来,上学时间尚早,等还是不等?”

    等屁啊!

    沈绪钻进车里,到现在为止,他腿上粘稠的感觉依稀没有退却。

    “找个别的车送他就行了。”

    像是发怒一般,冲司机师傅警告道,“这个家只有一位少爷,那就是我。”

    第9章

    沈绪很快发现李瑾似乎避开他走,即使两人的目光在课堂间深深对接,李少爷都能立刻抽刀断水拔个干净。

    看来是处不成革命基友的样子。

    沈绪推测或许是自己名声委实不佳,有人提醒对方离自己远一点。

    男人友谊的小船都这么塑料,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钢铁铸造?

    沈绪看得极开,反正他也只是简单走走剧情,只要绿帽到位雷劈头上,就能顺利回家。

    此一想,沈绪的头疼转向靳博安母亲的遗物问题。

    早晨三节基础课,他一直监视靳博安的动向,结果发现那个叫陈安生的一早晨都没吭过气,怀疑是自己的破坏力度还不够大。

    必须给男主和他看上的受加点猛料了。

    沈绪正想着什么计划,有人走到他背后倏然捂紧他的嘴。

    班里的同学都惊呆了,作鸟兽状散开,唯独没有上前帮忙的。

    沈绪呜呜低叫,奈何身娇体软不是对手,心想敢从学校里绑架人的,必然匪类。

    贾行川搞到人,反手扛上肩头,两行暴戾的视线如同机关枪扫射四周,怒道,“看什么看,跟你们有关系吗?有种跟着来啊?”

    大魔王贾行川谁敢惹?

    大家都纷纷转移视线。

    其实也不是不想管。

    沈绪跟贾行川是公认的诺迪兰乌鸦与猪,谁也不嫌弃谁更黑一点。

    贾行川一路扛着沈绪,走到花树绿荫低下挂着的鸟笼沙发,像捉到的金丝雀一把给人塞进去。

    沈绪摇得天旋地转,呕吐之前仍想钻出去,贾行川双臂一拦,居高临下把鸟笼停罢。

    对方很生气。

    沈绪快要摇散的感知细胞都能明显觉察。

    “沈绪你好大的胆子!”贾行川来者不善,笑容也是凶残的。

    “你答应给我的秘密呢?为什么不回老子的微信?利用老子呢?”

    沈绪定了定神,终于发现贾炮灰的俊脸上红肿得浮现五枚指印。

    使劲回忆关于贾炮灰前几章的剧情。

    因为不是主人公,所以作者只是简单做了寥寥几句的概括。

    贾炮灰跟人在学生会主席办公室约.炮,恰好他哥来了,

    兄弟俩一番激烈争吵,贾炮灰必然是挑战贾斐的忍耐极限,被他哥反手一击如来神掌。

    这段剧情促使贾行川离家出走住到沈绪家,鸡鸣狗碎的混在一起,与原主两个人狠狠地刺激了靳博安。

    如果没记错,应该是拿着男主mama的遗物,逼着男主做了不想做的事情。

    可无聊了。

    沈绪自己的剧情进度还没有发展呢,怎么可能让贾炮灰住到自己家搅局?

    也情绪不好道,“贾行川你精.虫灌脑导致智力发育迟缓,我说有贾斐哥的秘密,你就真信?”

    真正的伪骨科秘密沈绪当然要紧紧捏在掌心,天有不测风云,保不齐能救他一命。

    “这么说,你是耍我了?”

    其实这么一点点芝麻绿豆的事情,贾行川不值当跟沈绪动粗。

    只不过他把贾斐摁在桌子上,一时气急说贾斐把炮.友赶走了,让他顶替被艹。

    他哥急得眼圈都红了。

    贾行川只无数次yin思过要把贾斐在各种地方艹哭,从没想过把人气哭。

    心里又急又疼的。

    故意说点混账话,叫贾斐抽他一耳光,借机出来找点晦气,到外面躲几天。

    沈绪家吃的好,住得爽。

    他就来沈绪这边发飙来了。

    一听沈绪也瞧不起人,阔口骂道,“敢耍老子,老子干.死你,信不信!”

    沈绪也吓了一跳。

    贾行川的校服从来没有好好穿过,衬衫底下什么时候都露出凶悍的腹肌,公狗劲腰随时充满永动的生机。

    作为合格的疯狗攻。

    贾行川是带狂犬病的。

    尤其这里还没有人经过。

    沈绪不觉红润了眼眶,翦瞳里盈盈脉脉,淡薄的胸口颤巍巍发抖。

    贾行川惊讶了。

    他要干死谁就一随便的口头禅,平常他跟那些sao的一讲,那些sao的早脱了裤子爬床上去等着了。

    沈绪不应该真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