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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样你都要走的话。 爷爷死了就是你的罪。 沈绪突然发现靳博安特别会捏人的软肋。 轻易一语中的。 不过他是不会妥协的。 据说无理取闹地争吵也可以激化男主与炮灰之间的冲突。 沈绪问,“买过医疗保险吗?” 靳博安紧抿着薄唇,反手将屋门关住。 “就跟你说叫你滚!”沈绪的书包提在手里,打出去也不叫男主舒坦。 哪知靳博安早看准某人拙略的诡计,伸手攥住沈绪的书包带,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铐,利索把不听话的手跟自己的拷在一起。 “有本事少爷先砍断哪一只手,我让你出这道门。” 靳博安好像要吃人似的透出从未有过的凶狠气。 沈绪立马就怂得像条虫。 第23章 或许原主骨子里就拿男主没招,对方一旦强硬,自己立刻软了,等几秒钟后沈绪才反应过来他并不是原主的影子,随便反抗。 沈绪的个头使他的目光笔直得停留在靳博安的喉结处。 那颗饱满的喉结上下浮动,仿佛熟透的果实在毫无顾忌得展示着诱惑。 沈绪想,他若是一拳捣在这个性感的部位,弄不好靳博安会因窒息而晕厥。 可男主防范得面面俱到,冷冰冰地扯动手铐,在沈绪手腕的小骨结上打磨出恼人的圆圈。 “少爷,”靳博安同时也在酝酿着措辞。 无论喜欢或是爱,都是无法轻易表达出口的语言,上辈子从来没有承认过的感情,这辈子毫无顾忌地脱口而出,少爷只会怀疑他的意图,甚至厌烦。 他只能等,默默等一个少爷主动发疯索求他的机会。 沈绪被他软化的语气叫得魂儿都快沸腾,唯独只能以精湛的反派演技来应对,眼圈说红且红,委屈的泪水低端掩埋得是怨毒的眼神。 “靳博安,别想叫我做任何事,你没权利,以后我再也不是你的少爷。” “虽然我不知道爷爷是怎么被你灌了迷魂汤,他才答应给你这种人自由。” “笑死了,一条狗需要什么自由?!” “但是很好,你已经不再是我的狗了,恭喜你可以随时找到新的饲主!” 沈绪试图挣扎又反抗。 手铐把他锁得死死的,男主只要纹丝不动,他就像树头最后一片叶片,任凭风吹雨打。 靳博安居然没有生气,眉眼黑处混浊得搅成一团,“少爷,别走。公司还是你的。”探出的指尖捏住沈绪的小耳垂,轻轻地揉搓来表态。 动作的示弱是沈绪不曾应付过的反应。 一般剧本里自己出言不逊时,所有主角早该出手抽他了。 靳博安揉得他好软。 沈绪愈发咆哮道,“你心机真重,我讨厌你!” 靳博安无异于被点燃了想蹂.躏谁的导.火.索。 上辈子他与沈绪同岁,小少爷的病态娇作只会令他倍感屈辱,如今他活得一世精明强干,见惯了千帆过尽,再看沈绪自以为是挑衅,竟让人产生了莫名的兴奋。 没人敢不顺从他,活到最后的最后他们只乖顺地诚服于他,受他cao纵。 所以最初的最初,他的小少爷则是与众不同。 “少爷……我跟你认错……” 靳博安忍不住想疯狂地摁倒沈绪,他的身体硬绷如弦,如果能堵住对方的嘴,他可以让某人哭泣到天明。 沈绪被男主逼得紧,靳博安居然不反抗自己,沈绪想一定只是表面的服帖,心里赌咒自己的难搞。 对了,或许靳博安只是不想让爷爷为难。 沈绪又准备抡起书包,砸对方个眼冒金光,哪知宅子里一阵紧一阵的脚步嘈杂。 煞风景。 靳博安心情极坏,将抚弄耳垂的手恨恨收起,强硬把沈绪整个人塞进被子里,避免任何人对少爷的责难。 沈庭学在大儿子沈琦君的陪同下,气喘吁吁爬上五楼,进门便问:“我听女佣说小绪回来了,是回来了吧?” 靳博安坐在床边,被子里鼓鼓囊囊得塞着个朦胧的身影。 确定沈绪不会做任何回答后,才淡淡笑着回复,“回来了,爷爷放心。” 沈庭学大喘一口气,“回来就好,外面哪里有家里住得舒服?二十岁的人了还是小孩子性格,得亏博安你是个靠得住的好孩子。” 靳博安立马回报以得体的谦虚笑容,“爷爷和大伯都受累了,少爷说不好意思见你们,正在反省。” 他的手暗中装出被手铐羁绊的模样,一直拨弄沈绪的手指尖。 一直逗得沈绪的掌心,闷热出一层粘腻的汗渍。 沈绪听见他瞎解释,逼自己低头不得不向爷爷低头,翻手一口咬在男主漂亮的手背。 靳博安保持礼貌的笑意。 沈君琦自以为是帮忙,解释道:“小绪生气是难免的,毕竟论谁也受不了那样一遭事,凭白失去股权继承……” 沈庭学就算准愚笨的大儿子会直言快语,瞅着鼓囊囊的被子,意味深长道,“但是公司将来由他和博安一起做主,不好吗?” 婚约虽是解除,一方面卖了一个靳博安的心安,令他无形中被牢牢捆在公司也毫无怨言。一方面更是给沈绪一个暗示。 靳博安走不远的,他还得日日夜夜跟你在一块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