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镇住了?
“没……没事了?”荒山上的求救声忽然平息了下来,好一阵子都听不见谁再继续喊叫,老张颤巍巍的走过来,不可思议说:“你把女尸镇住了?” 我无暇多说,点头说:“快点,免得再次发生尸变。” 他们不敢多言,其他人都连忙动手,将棺材抬着埋了下去。 老张招呼着把没跑远的人都请了回来,七手八脚地把人给埋了。接着摆上供果,香烛等,就算是完事了。我在旁边吁了口气,好在没掉链子。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老张不知道啥时候过来的,开口就吓了我一跳。 我慌忙掩饰过去,说了自己的名字。老张拿出来一沓钞票,就要往我手里塞,还跟我说道:“这次多亏了你,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没准备红包,这就算是红封钱了吧,你收下,也不多,两万块而已。” 我有点傻眼,也就没有去接。两万块啊,这是什么概念?我几乎可以马上脱离二叔一家了。 “我替他收着吧,这是我侄子。没什么本事,跟我学了点皮毛,我让他出来锻炼锻炼的。”没成想,二叔不知道从哪旮沓跑出来的,一把将钱夺了过去,忙不迭地收在自己怀里。 老张顿时有点无语的样子,看向我。二叔也带着严厉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这要是不同意,回去有我受的。他要是拿了这钱,没准我还有几天好日子过,就无奈地点了一下头。 “看吧,这小子还需要锻炼,这次表现还行吧。我就是看他学到了多少。”老家伙无耻地跟老张吹了起来。 草,我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回去的途中,我拿出手机来,没瞅见郭璞发来的消息。就自己回了几句,说事情已经摆平了,郭璞像是早知道了能摆平一样,只是回了一句恩。 这家伙卖的东西还真是有用! 到了老张家,按照习俗,跨火盆,驱邪气。然后吃了饭,二叔迫不及待地辞别了老张,说是带我回去还有事情。我隐隐地觉得有点不对劲。 二叔这次是连叔母一起叫回去了,附带一提,叔母之前就在老张家帮忙做饭什么的。 到了家里,二叔推了我一把,转身将门给锁上,两人一前一后地把我夹在中间,二叔阴沉着脸问我:“说,小兔崽子,你爸爸是不是给你留了什么好东西?你吃我的,住我的,东西应该给我!” “我爸留下了什么,你还不知道吗?哪有什么好东西?”我解释道。 啪!二叔抬手就是一巴掌,落在我脸上,辣乎乎地疼。“小兔崽子,是不是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不会就犯?” “就是!我们把你养大,你竟然藏私!对得起我们吗?”后面的叔母说着,在我背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我这还没反应过来,二叔又是一耳光,理由是我不会回答他的话。真是见了鬼了,老子的店,他一手接管,老子今天赚的两万块,他也照单全收。现在还要对我施暴!可就算打死了老子,进了脑子的东西还能抽出来不成? “没有!我什么也没有,白天那是跟你学的!”我咬紧了牙关回答。 “嘿,还学会顶嘴了,老子都不会,你能学什么?我看你今天是不打不行。”二叔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就开始施暴。叔母在后面雪上加霜地夹击我。 “老子受够了!”从小,我就是被一直家暴。现在给他赚了钱,还真想打死我!我爆喝一声,猛地抓住了二叔的手,将他推了过去。 可特么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力气这么大,将他推得撞在了墙上,脑袋流了血。叔母像是见鬼了一样大叫救命,二叔也没再打我,只是说我要造反,要报警抓我什么的。 我无所谓,从小就被施虐,他不报警,老子都想报警了。老东西进去打电话,一边让我别跑,我就坐在门口,一言不发,刚才我真应该好好出出气的。草,就这样让他报警了,感觉我吃亏啊。 没多久,警笛声在村里炸开了锅,一辆警车在我家门口停住,车门打开,先是一条雪白的大长腿跨了下来,紧接着下来一位便衣女警,五官精美,跟雕刻出来的一样。那身材更是近乎苛刻,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 美女警察走到我跟前,顿时一股清香扑面而来,她拿出证件给我看,问道:“我是警察,谁报的警?” 我瞄到了证件上面写着的名字*。这个*可不一般,她既是警花,也是平海双艳之一,在这一带非常出名。没想到来抓捕我的会是她。 二叔鬼叫着从里面出来,指着我说就是我打他,叔母在一旁作证。美女警花顿时板着脸,将我们全部带上车,带到了警察局。 我刚一进警察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本来正气凛然的警厅,竟然透着股邪劲,墙上的壁廊飘着一抹女人的红布,在厅的转角竟然有泰国供奉小鬼的古曼童,我一下就看出来了,这不就是《景纯秘典》里的死局风水阵之一么? 但是这个风水阵不是什么好阵,叫做接魂续命风水阵,能够将一个人的寿命、福报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但前提是两个人的生辰八字必须相同,这样才能起到瞒天过海的作用,属于魔修的一种。 一进警局,二叔就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细数我的不是,说什么含辛茹苦地把我养大。结果我恩将仇报,还打伤他。*听得好像有点心烦的样子,摆摆手让他们先休息,接着就让我进审讯室问话。 我跟她走了两步,感觉阴气愈来愈重,周遭的氛围像踏入坟场一样,忍不住说:“女警官……你们这个警局好像有点邪性,是不是最近出了什么事?” *瞪了我一眼,说道:“叫我警官!有什么邪性的?你年纪轻轻不学好,敢到警局来招摇撞骗?” 我顿时觉得无语,跟她走进审讯室,只有头顶的吊灯灯光忽明忽灭,似乎还在轻微晃动。 “看什么呢?坐下,说,到底怎么回事?”审讯室里,坐在我对面的*先开了口。 “我在看邪气。”我坦然回答,“警官,我实话告诉你,这个警局里面真的有古怪……” “说什么呢?让你说这个了吗?”谁知道*啪地怕了一下桌子,瞪着眼睛看着我说道:“你说你年纪不大,怎么坏德行不少呢?殴打长辈,现在还装神弄鬼。给我老实点,让你交代什么就交代什么!” “警官,我可不是在瞎编,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在警局里的同事,是不是最近一段时间,总是生病、精神不振,甚至有怀孕的突然小产?”看她着实不信,我也只能给点猛料了。 *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跟我耍滑头是吧?!” “我没有……”我正想辩解,但是话说到一半,就看到她头顶的吊灯剧烈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