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进老婆的脑洞里[快穿]在线阅读 - 第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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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嘉走到他身边,站定,双手摸到了他洁白的脖颈上。

    他看着上面已经发紫的痕迹,心里有股说不出的烦躁。

    顾宁拍开他的手,说:“能不能别碰我?”

    岑嘉心中烦躁更甚,他冷着脸,说:“你说什么?”

    顾宁也冷着个脸,说:“反正我现在不过是你养的金丝雀,你管我说什么?我说了你又不听。”

    岑嘉看着他这副闹别扭的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

    为什么听他说自己是个金丝雀,心里这么不舒坦?

    他顿了顿,说:“你这是又怎么了?生气了?早上不还是好好的。”

    顾宁心中冷笑,心想,合着这位还有健忘症。

    他偏过头去,说:“没怎么,我哪敢生气。”

    岑嘉看着他脖颈上没人处理的伤口,现在刚刚结痂。

    他不由得皱了皱眉,环视一周,语气阴冷,道:“都眼瞎了不成?没看见公子受伤了?”

    周围齐刷刷跪了一地。

    伺候顾宁的大丫鬟脸色发白,心想,平日里,千岁爷给的伤口,谁敢去给上药啊。

    但是这话没人敢说,主子说你错了你就是错了,你就是该死。

    顾宁见到这一幕,顿时脸黑了,他说:“岑嘉你有病吧?”

    下面跪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想完了,这回是真完了。

    怕不是要跟这位公子一块去死了。

    却不料,岑嘉不仅没生气,还笑了,他调笑道:“还说不生气?你这不是生气是什么?”

    顾宁被他这语气隔应的够呛,他气的像一只马上要爆开的河豚,拒绝发言。

    岑嘉挥了挥手,叫人下去。他还是要面子的,哄人的事儿不能叫下人看见。

    第35章

    他看着别过头去的顾宁, 不由得轻笑一声。

    他缓缓走到床边,拿下了放在暗格里的药。

    他挖了点药膏,放到手掌心里, 然后用莹白的指尖蘸着, 然后一点点摸到顾宁的脖颈上。

    顾宁甩开他的手,道:“你别碰我。”

    岑嘉脸色微沉,心想,不让我陪碰, 你想让谁碰?

    他冷着声音,说:“你是老实地让我给你上药还是让我把你绑起来再给你上药?”

    顾宁忍着那种被人掌控的烦躁, 良久, 才服软似的说了一句:“痒。”

    岑嘉这才面色稍缓, 道:“痒也得上, 不然留下疤, 不好看。”

    顾宁心里冷笑, 心想怪不得突然好心,原来就是生怕他看重的这一副皮囊坏了。

    岑嘉学着那天顾宁给他上药的认真样子, 给顾宁一点一点的涂抹均匀,又给他轻轻地揉进去,直到脖颈上紫色的痕迹淡了,才停下手。眼神中有自己都没发觉的缱绻温柔。

    他动作稍一停下, 顾宁就问:“行了没有?”

    岑嘉顿了顿,道:“急什么?”

    他还没上够。

    顾宁不耐烦似的说:“不是跟你说了很痒?”

    他身上痒rou极多,最讨厌别人碰他。当然, 他十六七岁的时候, 也意识到了那不一定是痒rou多, 只是未经情.事的身子太过敏感。

    不过无论是哪种原因, 他都不想让岑嘉再碰他。

    岑嘉手扶上顾宁的肩膀,俯下.身,在他耳侧,轻笑一声,道:“怎么了?这么大火气?本侯还不够惯着你?你去打听打听,这府里谁有这殊荣,连那皇位上的小皇帝,本侯都没伺候过他。”

    顾宁知道他说的是真的,那皇座上的小皇帝还要奶声奶气战战兢兢地喊岑嘉一声“亚父”。

    不过那与他何干?谁想要这份福气似的!

    他顿了顿,压住心头的火,说:“你都把我关起来了,管我生不生气。”

    岑嘉闻言倒也不生气,他说:“你好好待在这儿,要什么有什么,不好吗?”

    顾宁心中暗气,心想这人真是个变.态!

    把人关起来,还问人家好不好?

    他生气地说:“我造个笼子,把你锁在里面,谁也不让你见,成天连放风的时间都没有,你觉得好不好?”

    岑嘉仔细思考了一番,笑着说:“你要是想,也不是不行?你想玩吗?想的话我陪你。”

    顾宁控制不住地心头一动。

    他猛地站起来,道:“你发什么神经?”

    岑嘉眉眼舒展,道:“我想了想,想通了一点事。”

    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惯着点倒也没什么不好的。

    左右他高兴。

    也愿意哄着他的小鸟儿高兴。

    顾宁直觉他没有什么好话,于是也不想问。

    但是岑嘉偏偏要跟他说,他两只手抓住顾宁的肩膀,凑近他,说:“你想出这个门,也不是不可以。”

    顾宁后背被他贴的发烫,他说:“你要什么条件?”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免费的往往是最贵的。

    岑嘉轻笑一声,语气暧昧,道:“你知道的。”

    顾宁闭了闭眼。

    他想说我不知道。

    他真不想跟他做那种事了,别的什么事都好,总之不是那种事就好。

    有情人才当做快乐事,他们如此,名不正言不顺,哪里是情.事,分明是交易。

    他深吸一口气,说:“九千岁,我勉强也算能文能武,我可以给你做下属,我绝对可以给你意想不到的回报绝对比做你的妾给你带来的东西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