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节
想到老公,林一夏让尹虹赶紧把她的手机拿过来,她要看看江痕有没有给她打电话。 当看到手机上没有任何未接来电也没有收到任何短信,微信qq也都没收到江痕发来的消息的时候,林一夏失望的跺了跺脚,江痕怎么还没联系自己啊?难道他还在飞机上? 不对啊,北京到上海坐飞机不到两个小时,现在距离自己上一次打电话给江痕都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按理说,江痕早就应该到了上海了,可是为什么他还没给自己打电话呢? 林一夏了解江痕,江痕不是那种做什么事不和自己说的人,虽然江痕在外人看来又冷又酷的,可实际上,他很黏自己,某种程度上,他很依赖自己,一天至少会打三个电话给自己。可是现在都过去大半天了,江痕一个电话也没给自己打,这不是江痕做事的风格,除非他遇到什么事了。 可是飞机上能遇到什么事啊?林一夏脑海里突然闪过失踪的马航mh370,顿时,她就坐不住了,连忙拨通江痕的号码。 江痕手机没有再关机了,是通的,林一夏松了口气,很快的,电话那头传来江痕熟悉的声音,“夏夏。” 林一夏被这声夏夏叫的鼻子有些酸,心下委屈的不行,“你去上海怎么不告诉我啊?你知不知道,我快担心死了。” 江痕听着林一夏带着哭音的声音,心里一疼,他说:“夏夏,我的错,我不应该让你担心。” 林一夏听到江痕的声音,知道江痕没事,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不过对于江痕不告诉自己他去上海的事她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她哼了一声,说:“下不为例,要是下次你再敢这样,我就……”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自己,林一夏才有些羞涩的小声的说:“我就不让你耍流氓了!” 电话那头的江痕轻声笑了笑,他问:“夏夏,你是不是想要了?” “才没有!”林一夏赶紧给自己辩解,“我这忙死了,压根没工夫想那事。” 江痕说:“那就等不忙了,好好想。” 林一夏说:“我不忙就得睡觉了,也没工夫想。” 江痕说:“那就在梦里想。” 林一夏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说:“你们男人梦里想这事还会梦遗,我又不是男人,想了也白想。” 江痕第一次听到这种逻辑,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说:“有我在,只要你想,我无条件满足你!” 林一夏心说:我现在就想要,你能满足我吗?可是她没好意思把这话说出口,毕竟她是女人,得稍微矜持含蓄些。 想到这,林一夏忙转移话题,问:“你已经到上海了吧?” 江痕说:“没有。” 林一夏诧异的问:“还没到啊?那你现在在哪啊?” 江痕说:“我在一个叫吕平村的地方。” 林一夏“哦!”了一声,“吕平村啊,那是在哪?等等……”等林一夏反应过来,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心跳差点都漏跳了几拍,她极力按捺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伸出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心脏,深呼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问:“你来了?” 江痕笑的更开心了,他说:“怎么?你不希望我来?” 林一夏按住狂跳的心脏,兴奋道:“不不不,我当然希望你来了,就是好突然啊!我以为你这个时候肯定在上海……感觉和做梦一样。” 江痕笑着问:“这么高兴?” 林一夏猛点头,待反应过来电话那头的江痕根本看不到她点头才道:“高兴啊!好高兴的。” 江痕问:“那给不给耍流氓?” 林一夏红着脸羞涩的“嗯!”了一声。 江痕被这一声“嗯!”弄的有些yuhuo焚身,他问:“夏夏,你在哪?” 林一夏说:“我在片场呢,你在哪?” 江痕说:“我正往你那边去,等我,两分钟后就到。” 挂完电话之后,林一夏忙朝化妆间快步的走去,脚步生风,快的像脚底下踩了风火轮似的,而后在化妆师、造型室和几个助理略显诧异的眼神下,林一夏跑到镜子边对着镜子左照右照,还拿起粉底对着眼睛周围补妆。 因为昨晚没睡好的缘故,林一夏今天早上起来就发现自己有些黑眼圈,她不要让江痕看到自己有黑眼圈,她要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给江痕看。 化妆师不知林一夏心里所想,忙道:“我来帮你补妆吧!” 林一夏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你也挺累的,休息会吧!” 化妆师有些受宠若惊,第一次遇到这么这么好说话还这么关心人的明星。 不一会儿,屋外出现一阵很大的sao动,说话的声音骤然变大,紧接着传来王谋爽朗的大笑声,而后尹虹从外跑了进来,她指了指屋外,朝林一夏道:“江男神来了!” 话音刚落,就见林一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了出去。化妆师、造型室及几个小助理一听江痕来了,也都跟着跑了出去,她们崇拜江痕已久,今天终于能见到真人了。 林一夏跑到大门边,就没敢再往外跑了,她站在门口,伸着脖子朝外看着。 有的人对你来说,就是这么特别,茫茫人海之中,只需一眼,你就能准确无误的找到他,江痕之于林一夏,就是这么特别的存在。 只见不远处,人群的最中间,江痕身穿一件藏青色大衣,戴着一副墨镜,站在王谋身边和王谋说话。 江痕只需站在那,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自然吸引周围目光的导体,也许因为戴着墨镜的缘故,那种让陌生人无法靠近的气场愈发强烈了。 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王谋大笑出声,显然,看到江痕,他心情极好,虽然几分钟之前他还因为谢思纯频繁ng气的大发雷霆。 此时的林一夏心下有一个声音在呐喊:江痕真的来看她了!怎么那么好啊! 林一夏真想立刻扑过去抱住江痕,想亲他,用力亲他! 所以,林一夏不敢再往前走了,她怕离江痕越近,自己想抱住江痕用力亲江痕的想法就越强烈,到时候控制不住就麻烦了。 所以林一夏就这样站在门边,不远不近的看着江痕。 似乎心灵感应似的,在林一夏看着江痕的时候,原本在和王谋说话的江痕抬起眼,看向林一夏的方向,虽然江痕戴着墨镜,林一夏根本看不到江痕的眼神,可是林一夏就是知道,江痕一定在看她。 顺着江痕的眼光,王谋回过头来,当看到林一夏的时候,王谋又笑了起来,他说:“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大家辛苦了!” 王谋说着就指挥人拆机器收东西,有几个拿着手机偷拍江痕的工作人员也被王谋一个眼神瞪的赶紧收起了手机。 “王导,那我先过去了。”江痕伸手拍了拍王谋的肩膀,态度随意到像是对方的平辈,单只这份面子和交情就是整个娱乐圈绝无仅有的独份儿,虽然,江痕已经退出了娱乐圈。 王谋笑着摆摆手,“去吧,你小子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事儿么!” 江痕弯起嘴角,朝林一夏走去。 林一夏站在原地,看着江痕越来越近,心脏也跳的越来越快。 明明昨天才和江痕分开,可是现在看到江痕就感觉很长时间没见似的。又紧张又开心。 江痕走到林一夏跟前站定,摘下墨镜,露出那双夹杂着些许蓝绿色光芒的眸子,此时,这双眸子满含情意的看着林一夏。而后,江痕伸出手握住林一夏放在身侧的手。 林一夏的手被江痕又大又温暖的手包裹住的时候,她的心跳的更厉害了。 有一肚子话想和江痕说,但林一夏知道,这里并不是一个能说话的地方,她眼巴巴的看着江痕,小声的问:“要不,去我住的地方吧。” 江痕用指腹轻轻的摩擦着林一夏的手,嘴角边弯起一抹大大的弧度,他说:“听你的。” 林一夏被江痕的笑和江痕一直摩擦着自己的手弄的心里直痒痒,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那走吧!” 两人手牵着手离开了片场,身后传来一波又一波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声。 “哇,男神来探班啊,要不要这么恩爱!” “是啊是啊,超级激动的,我没想到这辈子我还能亲眼看到男神,太帅了吧,那长相,那身材……尤其那双眼睛,嗷嗷嗷嗷,简直就是一自动发电体啊!” “啊啊啊啊啊!我想尖叫啊,男神女神太般配了吧!” “太虐狗了,花式虐狗啊!” “……” 江痕拉着林一夏,两人没有走大道,也没有真的回去,而是顺着人迹罕至的小路往前走着。 农村虽然贫穷落后,可是空气真的很好,微风拂面,耳边听着叽叽喳喳的鸟声和公鸡打鸣的声音,草丛里传来虫子的叫声,田地里还有青蛙的叫声。 这都是自然界的声音!美好而动听,在北京那样的城市永远都无法听到这样动听的旋律。 直到周围都看不到人也听不到人声了,两人才停了下来,林一夏看着江痕问:“你怎么突然来了啊?” 江痕低头看着林一夏,却没有说话。 这时,头顶上响起一阵非常清脆悦耳的鸟叫声,林一夏抬起头,一只长着彩色翅膀、尾巴很长的鸟儿从头顶上飞过。 林一夏伸出手,满脸惊奇道:“你看,好大好漂亮的鸟!” 江痕却说:“不看,我有。” 林一夏愣了愣,待反应过来江痕的意思之后,林一夏羞的都不敢抬头了。 林一夏扎着两个麻花辫,穿着一身很乡村气息的衣服,即便如此,依旧美的摄人心魂,江痕再也忍不住了,伸出手捧住林一夏的脸,寻到林一夏的唇,吻了上去。 江痕吻的非常的用力,在林一夏唇上狠狠的辗转,恨不得把林一夏撕碎吃掉一般。 林一夏被吓了一跳,愣愣的被亲了半天才伸手勾住江痕的脖子。 两人亲了很久,分开时林一夏觉得嘴唇又烫又麻,可是她好开心啊,她恋恋不舍凑过去,对着江痕的嘴唇又亲了几下,而后害羞道:“你穿大衣、戴墨镜的样子,真帅!” 江痕被夸的笑了起来,他问:“有多帅?” 林一夏努力的想了一会儿,而后扭捏道:“帅的特别想让人耍流氓。” 江痕笑出了声儿,他说:“好,给你一个耍流氓的机会。” 说着,江痕拉起林一夏的手往树林那走去。 林一夏像个小媳妇儿一样任江痕拉着自己,她当然知道江痕要做什么,只是这光天化日之下打野战,真的好让人难为情啊! 农村别的没有,草垛特别多,江痕找到一个看起来比较干净的草垛,脱下身上的大衣铺在草垛上,抱起林一夏坐在大衣上,两人抱在一起吻的难舍难分,待江痕脱下林一夏的裤子,准备办正事的时候,结果发现,林一夏的大姨妈来了。 江痕的表情从欲求不满到震惊惨白到委屈到落寞,最后,他说了一句话:“凌迟处死也不过如此!” 而后,江痕抱着林一夏回到了林一夏住的地方,帮林一夏灌热水袋放在小腹上,还找冯嫂借了红糖给林一夏泡红糖水,喂着林一夏一口一口的喝下。 林一夏喝完红糖水看着坐在床边的江痕,掘了撅嘴巴,说:“这次,你白来了!” 江痕伸出手刮了刮林一夏的鼻子,说:“乱想什么,我来这又不是为了这事!” 林一夏心里暖暖的,她问:“那你为了什么?” 江痕握着林一夏的手,一脸认真的说:“我想你!无时无刻!” 林一夏感动的吸了吸鼻子,说:“我老公真好啊,来,摸摸。” 江痕问:“摸哪里?” 林一夏反问道:“你说呢?” 江痕一愣,红着耳朵甩了一句,“你下流!” 林一夏问:“我其实想摸你的腹肌和人鱼线,你以为我摸哪?” 江痕说:“……那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