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被打了
林瑶拉着林岚回屋,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 林岚刚刚挨了打,心里觉得委屈,也没有开口。 回到屋里,林瑶粗鲁地推着林岚,让她趴到床上,然后把她的裙子撩起,看她屁股伤得怎么样。 当林岚感觉自己的裤子被林瑶脱下,屁股传来一阵清凉,她回身一看,看到林瑶从怀里掏出个药瓶。 林岚:“......” 不是,这什么意思,感情这伤药早就准备好了。 看到林岚瞪着眼,林瑶一把把林岚的头按下去:“看什么,这药就是为了打你准备的。” 林岚听了这话,手攥成拳,头埋上枕头上,不说话了。 等林瑶给林岚上好了药,这才悠悠地说道:“女儿家,最重要的就是名声,你现在日日和他厮混,过早的让他尝到甜头,那日后他若是烦了呢。” “都是唾手可得的东西,给谁都不会珍惜,你就不会为你自己想想,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我是为了脸面打你的,还是为了你的将来。” “自古多的是男子三妻四妾,你现在就这般让他予取予求,日后他要是想纳妾,你是不是也习惯性地随他。” 听着林瑶一字一句的肺腑之言,林岚知道,林瑶是为了她好,也确实是为了她考虑。 若是林岚真的是这个时代的女子,那肯定被凌昀吃得更死,毕竟现在她这个来自异世的魂魄,都被迷得晕头转向。 不过,也正是因为她来自现代,她的思想独立,所以绝不可能发生林瑶说的那些事,若凌昀真的纳妾,她会一纸休书休了他。 不过,这些林瑶是无法理解的,她有的,只是一个母亲在担心儿女的未来。 林岚转头看着林瑶,眼睛红红的,一脸感动地道:“可不可以帮我把裤子拉上来。” 噗嗤!林瑶也忍不住笑出声,还以为她会说什么让人感动的话,结果..... 林瑶笑着,又在林岚屁股上拍了一下,这下打的很轻,但因为没隔着裤子,直接拍在光溜溜地屁股,声音隔外轻脆。 清脆到屋外的人都听见了。 只见林岚羞红了脸,拿着被子一把盖住屁股。 “娘...” 听着这声软绵绵地娘,林瑶笑了,怒气一扫而光。 林岚把脸贴在林瑶的大腿上,握住她的手,道:“我知道的,以后我会注意的,以后要是凌昀敢对不起我,我就和他和离,然后搬回去和你们一起住。” 林瑶笑着摇头,轻抚林岚的头发,温柔的不得了,这一篇算翻过去了。 屋外,凌昀和楚俊逸在聊天,眼睛却一直盯着林岚的房门。 楚俊逸道:“我再给你透点风,我爹去无极学院了,估计我们回临湘的日子不远了。” 凌昀惊讶地抬起头,楚俊逸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离开了,留下凌昀呆呆地看着林岚的房门。 凌昀呆坐了一下,便立即起身风也似的赶回王府了。 林岚要离开凌都,那无疑对他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他在短暂的思考过后,决定回家让琳琅郡主过来下定,让林岚在离开凌都之前嫁给他。 那边回去说服父母提亲,这边林岚被禁足,被关在屋子里一天,每天都由林瑶全程陪护(监视)。 而唐一山和苏霖倒是忙了起来,他们的手中还有最后一个案子,这两天都在外面跑。 第二日,林岚终于求得林瑶,放她出来晒晒太阳,正在屋里父母闲聊时,楚俊逸带着张晋进来了。 “张大人,怎么这么有空过来。” 张晋拱拱手:“无事不登三宝殿,在下前来,是因为又碰到棘手的案子了,周大人让我请姑娘过去。” 林岚第一时间看向林瑶,看到她眯起眼睛,立即道:“这个是之前谈好的,因为我们查东西都是借助大理寺的资料库,当时就说好,他们有需要我也要帮忙的。” 楚霸天握住林瑶的手,他认得出张晋身上的官服,确实是大理寺所有。 “既是大理寺周正相邀,你就去吧,入夜后早点回来。” “谢谢爹,谢谢娘,我会早点回来的。” 林岚说完,对着他们弯腰行礼,然后跟着张晋出了别院,凌昀不在身边,苏霖和唐一山也忙去了,一时间林岚身边没有人,楚俊逸提出要跟着去,林岚拒绝了。 周正会上门找她,案情肯定比较严重,说不定第一个要去的就是义庄,想到这里,林岚还是让暗一跟着她去,让楚俊逸留在侦探社内部。 来到大理寺,这里大部分的人都已经认识了她,看到她都会热情地打招呼。 看着张晋带的路,林岚料的不错,果然是义庄。 “是要先验尸吗?” 张晋摇头:“尸体仵作已经验过了,一会儿林姑娘觉得有需要,可以再查看一下,现在去那边,主要是周大人吩咐的,他在那里等着姑娘。” 周正亲自去了义庄,看来案子有点严重啊。 来到义庄,在前院大厅里,看到周正手里正拿着一叠口供,在那仔细翻看着,旁边站着仵作和看守义庄的人。 看到林岚来,直接道:“不必行礼,你先过来看。” “好。” 林岚走过去,周正把口供递给她,道:“你一边看,我让师爷给你口述案情。” 林岚点头,接过口供,认真看起来,而旁边师爷的口述,也让整个案子清晰地浮现在林岚面前。 周正给林岚看的,是三个死者的档案,并且都是发生在近期十天内的事情。 周正把这三个案子放到一起查,就是觉得这三个案子有联系。 第一个死者,是一个五十四岁的妇人,生活在桂花巷子,清晨出后门倒夜壶,被人谋杀,凶手出手迅速,一刀扎进死者心窝,然后扬长而去。 地上留下一串滴溅状的血迹,捕快顺着血迹走到桂花巷子外的正午大街,因为那里有早市,来往的人多,血迹也在那里消失不见,没有目击者。 第二个死者,是巡防营的一个士兵,在换班回家的路上被害,他与第一个死者不同是,他的死因很复杂,从他身体上的伤表示,他死前曾与人搏斗,头部有重创,胸前有刀伤,他的指甲和身上,也出现一些很奇怪的血迹,推断并不属于死者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