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只随时发情的疯狗(rou渣)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窗帘缝隙温柔的把房间映成金色,一只驯良而不惧人的鸟在窗外百般妩媚的啼鸣,真是风和日丽的天气,如果不变天的话。 身边的人呼吸匀称,气息柔和,轻轻的翻了一个身,一张轮廓分明的脸闯进视野里,皮肤是偏小麦色的白,睫毛卷翘,眼睛下面的阴影深深晕出睫毛的影子,对着他的睫根呵一口气,微微颤动。鼻梁高挺,嘴唇很薄也很软,漂亮但绝对是很英气的好看,仍在沉睡,眉头舒展,似乎落入安稳的梦里,宛如初生的幼兽,毫无防备且惹人怜爱。 呵,女人。 看着看着,心蓦的就柔软下来,有什么细线在拉扯心脏,又像一泓温泉浸泡着胸腔,轻盈的,一阵一阵的,绵绵密密的软。 你是年少的欢喜,喜欢的少年是你。 现在开始后悔原来的那么多时间没有好好珍惜,有一点点像不悔梦归处,只恨太匆匆的情绪了,很多失去一早就是命中注定的,而一旦失去自然也没什么办法可以失而复得。 …… “我有一个超能力哦!” “什么?” “超——喜欢你!” …… 视线停留在他的唇上,突然就心痒难耐,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悄无声息。 可林渊竟醒过来,眼睛还没睁开,下意识的伸长手把她连人带被往怀里带。头发蹭在脖子里,意外的是种柔软的痒,语音带着不清醒的暗哑,“大清早发什么浪?你老公我虽然身体健康,也扛不住你日夜索求无度…” 很好,只需要一句话就让柔情散去,这只幼兽已在人间复活。 真是梦魇了才会觉得惹人怜爱,叶雨时,他坏起来的样子你看得少吗?你需要好好反思一下。一想到刚才竟然对他犯花痴,恨不能抽死自己。 恼怒!要找到一个方法掩饰手足无措的的困局,手伸到他腰间,浑身毽子rou不好掐,只能捻住薄薄的rou皮,狠狠的拧一把泄愤。 “谋杀亲夫啊!” 林渊吃痛,从床上弹起来,被子滑落露出精壮结实的腰背,一个翻身,男上女下把她压制住,鼻子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一丝丝淡淡的气息,气味是刺激多巴胺分泌的重要信息素,且只作用于特定对象。 叶雨时被压得差得没喘过气来,胸前两团可怜巴巴的变了形,伸手推他赤裸的胸膛,“你要干什么?” 房间里明明只有两个人,却感觉拥挤到难以呼吸。 林渊弯曲着手肘,插身进她双腿间,看挑眉,“你说呢?” 抬腿去踢他,可腿还没有抬起,他整个人就紧紧的贴进来。想挥手,又被捉住手腕抬高,将她死死的挤在他和床之间,泰山压顶似的,不给她一点扑腾的空间,他的硬挺灼热隔着薄薄的布料抵在腿心,成人游戏玩过不知道多少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彼此都心知肚明。 “林渊,我警告你——把那个东西给我挪开…” 毫无威胁之力。 好像是只有两个人玩的抽鬼牌,就算彼此都心知肚明鬼牌是在谁的手里,却依然要洞察一切见招拆招,并为此无法自控地心跳不已。 带着魔力的手指噼里啪啦顺着腿线往上溯,拨开遮挡物的边缘停在腿心,小小蚌口紧闭,细缝微潮。 叶雨时失声尖叫,瞬间瘫软了下去。被他紧紧制住的身体怎么都挣脱不开,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沾了汁液的指尖在她白嫩脸上滑过,一道浪荡yin糜的痕迹,再伸出舌头色魔一样舔干净暧昧的汁液,“警告?拿什么警告我?这个?” “你滚,沉死了…” 叶雨时咬碎一口银牙,要不是手被制住,一定抬手要给他两个耳光,深呼吸一口气,暗下决心:总有一天要让林渊狗一样匍匐跪倒在她脚下,脖子上挂一块“我是贱人”的狗牌,套根狗链被她牵着招摇过世,挥舞皮鞭啪啪啪… 他一脸贱相,笑嘻嘻:“小雨儿你有一百种办法警告我,债多不压身,这样,给你机会骑在我身上弄死我怎样?我早就想这样试一次了!当然也可以用上面的小嘴,嘿嘿…” “你这只随时发情的疯狗!” “性能力强是身体素质高的表现之一,清晨醒来的身体比临睡前的要灵敏,想法更纯粹,动物性更明显,用狗来形容也没错。”他翻身,长手长脚呈大字躺好,“来吧,我的女王,让你见识什么是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 自从夏娃吃了苹果,人类已经有了羞耻心,但凡有点自尊都会做出点忏悔姿态,该知道要道歉。但林渊不是,他习惯裸睡,这会赤身裸体也没有一点不自在,他是超有自信,骨骼清奇,脸皮比城墙还厚,无耻神功修炼到十级,天下无敌。 叶雨时薄怒未消,觉得和他多待一秒都要疯,拉下堆叠在腰间的睡裙径直下床,脚尖还没有触地,就被一双健臂揽住腰拖回怀里,“啊——” 林渊猛然一口咬住她的脖颈,急切的吸吮起来,引导她的手去包裹已经勃发的性器,口里含糊的说:“硬邦邦的小兄弟都向你致敬了,不给点甜头就想跑?” 手里的硬物散发着灼人的热力,连脉络都一清二楚,勃勃跳动。 被蛰一样松开手,他新生的胡茬刮过柔嫩的皮肤,酥酥麻麻触电一样,他的吻又重又狠,一时间觉得又疼又舒服,叶雨时呻吟一声,声音婉转悠长。林渊觉得太阳xue突突的跳,喉咙发紧,单手剥开她蔽体的睡裙,抓捏住胸前沉甸饱满的乳,技巧的揉捏捻扯,低下头舌头钻进她的口中,舌尖卷缠住她的舌头灵活的反复挑逗,叶雨时被他引导着,也缠住他的舌,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两根舌头如胶似漆的纠缠着,相互吞咽彼此的津液,吻得浑然忘我才松开她,指尖摩挲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叶雨时轻轻的喘息着,“今天,今天累…下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