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节
“没关系。”古河轩摇摇头，“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我将那位夏澄火炼小姐的尸体拿出来吧。” “拜托你了。”空汰垂下头去说道。 看着夏澄火炼面容平静的尸体出现在眼前，司狼神威和猫依护刃再也没办法遏制住惊讶和悲伤的心情，特别是还是少女的猫依护刃，忍不住地扑过去大哭了起来。 第182章 四人对着夏澄火炼的尸体哀悼了一会儿, 司狼神威才有些悲伤地说道：“我去联系皇一门，夏澄小姐的尸体需要拜托他们超度, 而且皇昴流君的事情也需要找他们核实。” 另一边, 在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就将小樱他们带了出去的桃矢敲了敲门，“我们现在可以进来了吗？” “请进。”将尸体收殓起来之后, 四名天龙这才满是歉意地看着走进来的几人，苍轨征一郎有些抱歉地说道：“很对不起，该说的事情也是一拖再拖……” “不，有人死了，我相信你们一定很悲伤。”桃矢很清楚, 自己母亲过世的时候自己有多么的悲伤，虽然现在死去的并不是他们的亲人, 但是同伴去世了, 还是被人杀死的，他们的心情也一定很不好受。 想到这里，他又觉得他们这些人这样乱七八糟的对话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可以作为人类的代表，可是考虑到他们实际上是在与想要破坏东京大结界的人战斗, 从某个角度上来说，也算得上是在保护人类了吧, 因此他们会认为自己代表人类这一方, 如果考虑到他们那独特的结界，勉强也能说的过去，至于那什么代表人类的话语, 就当他们中二病还没毕业就是了。 古河轩当然不知道木之本桃矢心里在想什么，只是看到他的脾气缓和下来，心里也跟着送了口气，毕竟总是这样有些针锋相对的样子，话可谈不下去。 桃矢的态度不光是古河轩察觉到了，苍轨征一郎也发现了，他看着身后的有洙川空汰和猫依护刃使用咒术将夏澄火炼的尸体封起来，叹了口气继续对他们说道：“世界上有数个大型结界在压制地壳运动……” 苍轨征一郎的话让几人都是一愣，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就将视线投向了一旁的古河轩，这其中有人惊讶有人佩服，古河轩倒是清楚，自己之前向他们解释的话，小樱他们这些个年轻人就算了，桃矢那个理性大于感性，这辈子一共就做过一次感性压倒理性的事情还是在对自家meimei和自己心上人的处理上，为此他还付出了休学两年的代价。 古河轩以前的话虽然有理有据，而且听起来十分可信，可是桃矢会怀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谁让古河轩两天前还是个表现普通的学生？ “怎么都看向古河先生？难道说……”苍轨征一郎话说了一半就发现他们的视线有点偏，便不由地跟着看过去，就看到那边古河轩一脸有些莫名的表情站在那边。 “嗯，之前你所说的事情，我都有推测。”古河轩点了点头说道，“世界上的大结界也好，东京都的结界中心也好，不过这些之前都只是我的一家之言，现在能够获得你的确定，我觉得非常荣幸。” 古河轩的话让几个天龙都吃了一惊，特别是有洙川空汰，“你怎么可能发现的了那些结界的存在？就算是我的师傅，高野山的星见也无法通过星轨以外的方式观察到啊。” “难道说你也能预见未来？”猫依护刃有些吃惊地问道。 一个时代只会存在一个星见，这是星见之间的铁则，但是梦见就不同了，同一时代可能会诞生多个梦见，而每一个梦见能够看到的未来都有一定的限制。 “不，这只是一种魔道方面知识的运用而已。”古河轩想了想解释道，“无论这个结界有多么的隐蔽，只要是人为设置起来的结界，通过灵力的运用，都是可以将结界观测出来的。” “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几个天龙都觉得难以置信。 “嗯，所以我有个问题想要请问你们。”古河轩点了点头说道：“只要是可以被观测到的东西，就可以被触碰到，可以被破坏，也可以被修复……” “你刚刚说什么？！”苍轨征一郎还好，空汰已经冲过去差点扑倒他了。 “呃，我说可以被观测到的东西就可以被触碰……”古河轩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说法，好像没什么不对的，这一点不论是从魔法还是科学都是可行的。 “你说你可以修复结界？”空汰神色严肃地看着他。 “恩，全世界范围的估计不行，不过池袋那边的破洞倒是可以修的好。”古河轩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空汰用力地摇晃了起来，“你没骗我吧？” “那个，我知道你很激动，但是可以放手吗？”古河轩有点吃不消地说道，“还有……如果一次性破损太多我就无能为力了，以及东京塔大结界那种也请恕我无能为力。” “为什么？”司狼神威忍不住也跟过来问道。 古河轩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那个结界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破碎将由可能带着全世界的结界一起破碎，以我个人的力量，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世界毁灭之前就修复的好的。” “抱歉，是我提了有些过分的请求。”司狼神威神色有些难看地放下手臂。 古河轩倒是不介意他这样的态度，“你会这样……莫非是和那个被地球的阿尔塔纳支配的人有关吗？” “是的。”司狼神威深吸了口气，“而且，你是怎么知道封真他被地球的意识控制住的？” “他身上阿尔塔纳的气息太重了。”古河轩伸手摸了摸鼻子，“我以前和许多接触过阿尔塔纳的人接触过，所以我能很轻易地分辨出来。” “许多？接触过？”这回轮到天龙那边一个个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来了。 古河轩十分无奈，只好耐心地解释自己的身份，“我不仅只是一个阴阳师，还是一个时空旅行者，我旅行过许多其他时空，见识过许许多多不可思议的生命形态，所以我可以分辨的出来。” “时，时空旅行者？”被这个名词震到了的一行人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来。 古河轩叹了口气，“我就是因为知道你们多半不会相信我的话，所以才没有一开始就说出来，不过现在重要的可不是我的问题，而是那位被控制的年轻人，以及那些企图破坏东京大结界的人的事情才是关键吧？” 几人都是一愣，随即都有点不好意思地互相看看，不过这么一会儿功夫而已，他们之间的话题就转来转去换了好几个主题了。 苍轨征一郎咳嗽一声，开始全面地从头解释起来。 地球上，由于人类对自然的破坏日益严重，为了避免地球就此死亡，地球上的自然意志便打算解开位于东京的结界连锁，借此毁灭人类。另一边，并不想屈服于这样的未来的人类意志便决定与自然的意志相对抗。 两边的意志各自选定7个人类在最后的舞台东京一决胜负，其中由人类意志挑选出来的七人被称为天龙七封印，而由自然意志选择出来的七个人则被称为地龙七御使，天龙和地龙都可以察觉到凡人无法看到的地球结界，七御使会在自然意志的影响下不遗余力地攻击东京的结界，天龙则会出手保护大结界的安全。 约定之日即是天龙和地龙分出胜负的日子，到了那一天，东京的大结界还保存着，则人类可以存活下来，若是东京的大结界被毁，则地球上所有的生命都将由此洗牌，万物归零，地球将会重新孕育新的生命。 然而不论是他们还是地龙，都不清楚所谓的约定之日到底是哪一天，只能隐约地感受到那个日子的逐渐逼近。 听着苍轨征一郎的话，小樱他们都忍不住吃惊不已，就连一旁本来以为他们不过是中二病没毕业的桃矢都不由地开始重视起他的话来。不同于没有轮回记忆的天龙们，确实地经历了这四次轮回的他们很清楚，所谓的约定之日，就在12月14日之后，也许就是12月14日那一天，也许还要再推后几天，但是不出意外的话，就是那一段时间了。 古河轩皱起了眉头，“为什么天龙和地龙都只有7个人？” “丁姬的说法是天龙和地龙，都是根据星宿来挑选的，按照北斗七星的数量。”猫依护刃还是不敢相信丁姬的身上会有邪气，可是现在各种迹象都表明丁姬的情况不太对。 “北斗主死，南斗主生，按照这个说法的话，确实可以说的通。”古河轩点点头，在道教之中，北斗七星是掌管死亡的星宿，他说着，忍不住地又摇了摇头，“但是你刚刚的话之中有着几个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的地方？”苍轨征一郎奇怪地抬头看向他。 “我说过的吧？我是时空旅行者，我走过许许多多的世界，也曾不止一次地在星海之中遨游。”古河轩说道这里的时候，神色很平静，可正是这份平静，给他带来了不一般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地就会相信他说出来的话语，“一颗星球没有那么容易死亡，哪怕是星球上的所有生命都消亡，哪怕星球上的水、空气和土壤全部都被污染，星球本身也还没有死亡。星星是非常强韧的存在，而以人类的文明，也许会在百年之内出现由于对星星的资源掠夺过度而导致人类无法在这里继续生存的结果，可是这样并不表示星星会因此而死亡。” “宇宙之中，判断星星的阿尔塔纳活力的人，能比我更强的，找不出几个。”古河轩说这话出来还是很有自信的，作为超度了虚的人，他差不多已经到了可以一眼扫过去就看清楚星星的生命力是否强盛的程度，哪怕现在实力不存强盛时期的十分之一，他的眼力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你说什么？”古河轩的话让几人都是一愣，随即司狼神威有些将信将疑地看向他。 司狼神威作为天龙和地龙之间最特殊的一个人，在他还没有成为天龙之前是如此，在他成为了天龙之后，这一点依然没有任何的改变。 1999年2月，他回到东京的那一天开始，命运的轮转就开始转动了起来，其他人都不清楚的为什么时间轮回的节点会从2月开始，其实也很简单，那一天，就是司狼神威来到东京的日子。 在司狼神威来到东京之前，不论是天龙还是地龙，都只有各自6人，这12个人自出生起就知道自己的宿命，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可是司狼神威不同。一直都被母亲好好保护的神威本来只是想要回到东京找出杀害自己母亲的凶手，然而却被一路卷进这种种事情里来。 虽然被人告知自己是将要决定地球未来的人，可是这样的说法既空泛又虚无，简直像是胡言乱语，因此完全没有被他放在心上。可是随着在东京的生活逐渐清楚，自己母亲的真实身份，自己青梅竹马的真实情况，以及自己将要面临的道路都不论他是否愿意地强行摆在了他的面前。 自己的母亲旧姓真神，是“影贽”一族，这一族的人因为力量的关系，都选择了成为某人的影子，替代他承担一切灾难的牺牲品。神威的母亲与其他人都不一样，她是地球的影子，一直以来都在用自己的力量代替地球承受温室效应，然而她的力量终究有极限，到了神威即将上高中之前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地被火焰烧死。 自己母亲的朋友和自己的小姨为了诞生神剑而死，而自己的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桃生封真则是自己的双子星，当自己选择一边的时候，封真就会自动选择另一边。一直以来恋慕自己的少女，封真的meimei桃生小鸟则被觉醒为地龙的封真，她的亲哥哥亲手杀死。 这一切的遭遇对于任何一个人而言都太过沉重，更别提还是一个15岁少年的神威，可是作为“神威”，他别无选择。 他已经做出了第一个选择，哪怕这个选择毁去了他最重要的好友，毁去了他珍视的meimei，他也必须要走下去，他想要将封真能够变回以前那个善良的他，而不是现在这样心性大变，残忍暴虐的男人。 可是他却一直找不到办法，现实却还要不断对他施加压力，不久之前天龙之一的皇昴流去向不明，甚至就连天龙之间的感应都变得若隐若现，随时会消失，而今天池袋的结界又被地龙毁灭了，就连夏澄火炼都被人杀害了，司狼神威现在是真的无比茫然，自己所做的一切真的有意义吗？自己真的能够带回以前那个温柔善良的封真么？自己真的能够拯救这个世界上的生命吗？ 他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按照历史的正常走向，也许他会始终抱着这样的疑问，看着身边的天龙一个个消失在他面前，最后被地龙的“神威”所杀也说不定吧。 可是现在，凭空乱入了一个自称为时空旅行者的人，还有一些灵力强大的人也被卷了进来，这是否意味着，他能够找到小鸟所说的没有被决定好的未来？ 古河轩虽然并不是很清楚司狼神威在激动些什么，可是他也看得出来，这个少年的身上积累了相当巨大的压力，这份压力大的足够将他压垮。 他轻轻拍拍少年的肩膀，“你先冷静一些，我说那些的意思，仅仅只是想要告诉你，地球还不会这么简单地就被毁掉，地龙的诞生也许是别的什么可能。” “真的吗？真的是这样吗？”司狼神威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的落水人，紧紧握着古河轩的手掌连连追问。 “神威！”一旁的空汰伸手拉了他的衣领一把，“你激动过度了。” “我……”神威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古河轩已经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没关系，我虽然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可是如果我的回答能够让你燃起希望的话，那就太好了。” “不过那边的那个小哥说的不错，你现在情绪有些过于激动了，还是先去休息一下，然后再来跟我说关于那个被阿尔塔纳控制的少年的事情吧。”古河轩微笑着说道，“而且，我还想要去修复一下池袋的结界。” “是啊，池袋的结界的事情，真的能修好吗？”猫依护刃有些紧张地看向古河轩。 “只要材料充沛的话，应该不是问题。”古河轩说着，露出个苦笑来，“不过现在的两大问题，一个是材料不足，还有一个就是，只怕现在我们过去也很难进入池袋区那边吧？” “进去的话好解决！”猫依护刃强打起精神来说道，有同伴死了这让她非常悲伤，可是她也有职责在身，绝对不可以任由自己沉浸在苦痛之中，“妹之山会长应该可以帮我们进去。” “猫依说的不错，妹之山会长作为妹之山财团的会长，有那个财力将我们送到池袋区去，不过修复结界的材料需要哪些？是否贵重？”苍轨征一郎也跟着点头，居然也二话不说地相信了古河轩的话语，让古河轩自己都有点小吃惊。 “我现在能修复的只是简易版，因此并不需要多么贵重的东西，材料只是数量繁多而已。”古河轩摇摇头表示并不是这样，“想要将结界完全修复，必须等到我的身体完全康复，不过今年之内应该是做不到了。” “约定之日啊……”有洙川空汰握了握拳头，他并不怎么相信古河轩的话，但是现在不相信归不相信，尝试归尝试，若是这个自称又是阴阳师又是时空穿越者的人真的可以修复池袋的结界，那当然最好，即便不能，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 “总觉得，今天一天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不论是对你们来说也好，对我们来说也好，都还是稍微给点时间静一静消化一下吧。”古河轩看着一旁脑子明显已经有点不够用了的小樱他们，再看了看另一头也有些撑不住的神威他们，忍不住地对苍轨征一郎说道：“我给你修复结界的材料清单，总之我先去将池袋的结界修复好。” “你说的没错。”苍轨征一郎苦笑了一声，“说实话，我其实也有点混乱，只不过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不过之后你们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什么的，说实话，本来我们来东京就是想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再想办法将事情解决的。”古河轩看着他也是一脸疲惫的神色，“放心吧，我是站在你们这一边的，先不说星球还没这么容易毁灭，单纯只是用消灭人类的方法来让地球维持生机，就怎么看都不是好选择。” “解决事情吗？”苍轨征一郎笑了起来，“你可真是自信啊。”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个成熟的大人啊，年龄可是你们的好几倍啊。”古河轩拍拍他的肩膀，伸手从口袋里拿出纸笔来写了起来，“这些东西要收集起来会有点麻烦，希望那位妹之山先生能够尽快将东西弄到，不然池袋的结界一旦裂开，肯定会影响到其他地方的结界，东京之后的地震只怕会更加频繁。” “恩，我立刻就联系妹之山会长。”苍轨征一郎点点头，等到古河轩将笔记写好他才拿到手里看了眼，本子上写的材料确实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是正如古河轩所说的那样品种繁琐，而且从东西上来看，以他多少也算是对阴阳术略有了解的知识来看，这些材料都各自有着寓意，并不是单纯的乱写。看到这份材料清单，苍轨征一郎对古河轩修复结界的可能抱了点希望，便走到客厅找到放在桌子上的固定电话机，从口袋里找出妹之山残的名片，对着号码拨打了过去。 古河轩看到苍轨征一郎过去联系人了，这才转身走向小樱他们，还没等他完全走进，就听到小樱有些不安地询问自己的哥哥，“哥哥，小狼，我们是不是卷进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里？” “不要担心，我会保护你的。”李小狼神色认真地说道。 自己的台词被抢了的桃矢有点不满地伸手弹了李小狼一个脑瓜崩，“这小子说的不错，我们会保护你的！” 事到如今，他们也不可能真的抽身事外，且不说已经连续被两个地龙找上门来，更重要的是，万一结界真的崩坏，全球范围内地震爆发，他们难道还能独善其身不成？既然佟泽艾利欧都说了未来还有可能，那为什么不全力去拼搏一下？更别提现在还有古河轩这样一个超级变数在。 第183章 那个叫妹之山残的男人毫无疑问是个有着极大财力的家伙, 还没等到天完全黑下来，他就已经将所有古河轩需要用到的东西都派人送过来了, 这些材料确实不贵重, 甚至有一些算得上廉价，看的有洙川空汰忍不住地一再追问，“这样的便宜货真的没关系吗？” “空汰, 你居然还好意思说你是高野山出生的吗？”猫依护刃有些无奈地双手叉腰，“这些材料都是按照阴阳五行、天干地支来进行挑选的，而且每一种还都有着其在阴阳术之中的寓意。” “我说，高野山是和尚的地盘，我怎么可能会去学阴阳术啊。”有洙川空汰挠了挠头。 “我的阴阳术也不怎么精通。”虽然是三峰神社的守护者, 但是因为从小就觉醒了天龙的体质，所以猫依护刃也并没有太过仔细地精修阴阳术, 而是从小学习如何与犬鬼并肩作战, 但是到底她是所有天龙之中最年幼的一个，战斗的技巧着实算不上多精妙，她有些叹气，“要是皇先生在就好了……” “皇先生到底出了什么事……”与皇一门的老夫人, 前前代皇一门当主联系过之后，发现对方也没有皇昴流的消息, 神威他们更加担心了, 可是却没有什么寻人的办法，只能无奈地等待。 古河轩并不清楚他们现在在烦恼什么，在看到材料到了之后, 他就拉上苍轨征一郎，跟着开车的青年人一道朝着池袋的方向前进。 这个开车的青年人明显也是一个精英级别的人物，他开车过来的时候将苍轨征一郎吓了一跳，被苍轨称作“鹰村君”的青年并没有怎么多询问古河轩需要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做什么，也没有问为什么要在这时会去池袋，只是沉默地驾车前往地震之后伤痕累累的城区。 印着妹之山财团字样的车子在本来应该都是警戒区域的地方如入无人之境，哪怕有些地方不便进入，阻拦的人看到鹰村苏芳的脸之后，便也跟着行礼放行。 会在这时候阻止外来的车辆进入，更多的是为了救援和放置外来者出事而设置的，虽然池袋这场地震来的毫无征兆，而且之后的余震也比正常地震来的少，但是日本政府依然拿出了对待十二级大地震的严肃态度来处理这里的地震。 古河轩下车之后，就先拜托苍轨征一郎打开结界，天龙的结界具有十分特殊的属性，几乎可以完全形成与外界毫不相干的空间，范围广大，远比小樱用魔力构建的结界来的实用的多。 不过有趣的是，他们的结界构成能力的根源，来自于那个构建在地球表面遏制地球地壳运动的大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