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
康熙比她稍好些，但也黑了脸，之后便问道，“如此说来，难道皇贵妃真的只能把皇儿打掉才能活下去了吗？” “不，不可能，我绝不会打掉孩子，休想！”灵芝还没有回答，便听到佟佳氏坚定的叫声。 灵芝苦笑，佟佳氏当然不会同意打掉孩子保自己命，不然的话上次就不需要她出手了。 而康熙自然也是极了解佟佳氏的，但还是说道，“表妹，不要任性，孩子没了还可以再生，这一次就当是孩子与咱们无缘吧。” 佟佳氏只是摇头，不肯松口，“表哥不用说了，这是我的孩子，我决不会为了自己活命而打掉他。” 康熙只能无奈的看着她，转头对着灵芝说道，“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把皇贵妃和皇儿都保住吗？” 果然，就知道会这么问，她无奈的说道，“奴婢联系了一个同道，他答应会帮奴婢送一些灵药到京城，倒时奴婢会炼制一些丹药，对于娘娘应该是有些帮助的，只是即使如此，娘娘平安产下皇子的机会最多也不过五五之数，如此娘娘还……？” 佟佳氏在在她还没有说完便说道，“无论怎样我都要生下这个孩子，何况还不是绝对危险，只是五五之数是指皇儿还是我。” 灵芝被说的一愣，她之前的想法其实一直都是以佟佳氏为重的，或许是因为四阿哥的关系，她下意识的把佟佳氏安危放在前边，自然对这五五之数的估计也是针对佟佳氏的安危。 只是她当然不会这样说，只是说道，“只要娘娘平安了，皇子自然就平安了。” 佟佳氏这才放心了些，只是康熙似乎还是觉得平安的机会只有半数太低了，因此又问了一句，“丫头，是不是真的只能是一半机会，若是能有千年人参，千年灵芝这样的奇药会不会有些帮助。” 灵芝说道，“皇上，世上声称千年以上的奇药其实多半都不是真实的，但若能有一两百年以上也就算是奇药了，只是对娘娘的症状并不适用。” 康熙一时也无法，他说不出口让佟佳氏一定要把孩子打掉这样的话，也不想就看着她这样危险却什么也不做，可最后也只能无奈。 第四十三章 见康熙看着佟佳氏这样着急的样子，灵芝无奈一叹道，“虽说奴婢如今修为低微，但娘娘生产前这段时间，奴婢会每日过来给娘娘梳理一遍筋脉，让皇子适应奴婢的灵气，如此等到生产那日，有奴婢在一旁护持，或可再增加一分娘娘平安的机会。” 果然这话一出口，佟佳氏和康熙便面带惊喜的看着她，这时候但凡女人生孩子，便算是半只脚踏进棺材，如进她说能有六分机会其实已与其他孕妇生产的情形相差不大了。 因此康熙再三确定了灵芝说道是真的以后，便已经放心许多，他相信到时有灵芝在一旁护着，再让一群太医守着，有半数以上的机会，定然不会让佟佳氏出事的。 而看到康熙和佟佳氏能这样轻易的相信了自己，灵芝其实心里也蛮高兴的，因为这两位相信她的话，那之后的事情会顺利很多。 又向康熙说起出宫令牌一事，事关皇贵妃康熙自然答应给她令牌，只是也要灵芝到时要带着侍卫去才行，自然被灵芝以此行必须隐秘为由给拒绝了。 确实，此行她去的这家名为珍奇斋的铺子，表面上是一家卖南货的普通铺子，但内里另有乾坤，那儿其实是修仙人士在京城的一个据点。 各门各派每隔几年便会到世俗之中招收有灵根的弟子，也有不少弟子经常会出来历练，因此即使修仙者都移居到了仙城，但还是在凡间各个城镇之中留下许多修仙者互通往来的的交易场所。 此珍奇斋就是京城的修仙者交易场所，之前乌尔西也曾跟她说过若她有什么需要的可来此处交易。可惜她一无灵石二无任何天材地宝可供她交易，何况久居深宫想要出门寻找些灵药也不可能，因此这一次她急需灵药时只能向乌尔西求助，而并不是去那里交易。 拿到令牌之后，康熙问了她可曾与四阿哥说过此事，她摇摇头，白皙的脸上忽的出现一抹粉红，昨日其实她原本打算说来的，可后来……没有时间。 出了承乾宫，灵芝着实松了一口气，此事她原本最担心的是康熙不相信，起先她想着要不要显露一下徒手放火，或者平地飞仙之类的手段来证实自己所言，谁知反而是康熙先相信了她，或许是康熙见多识广，早就知道有修仙者了吧。 回到阿哥所的寝房，打发冬香出去，她独自在房里想着该怎么和四阿哥说此事，其实她心里一直有一个猜测，两个凡人生出有灵根的孩子这很正常，即使在修仙界也比比皆是，但两个凡人能孕育出百年难得一遇的天生灵胎，这在她看来真的很不可思议。 师父的传承里提起的曾经出现过的天生灵胎的传说，他们的父母几乎都是灵根优秀之人，最少也有一个是单灵根天才，或者两个都是，但从未听说过有哪一位的父母是凡人的。 因此她心里有个怀疑，或许佟佳氏康熙两个最少有一个人可能身具灵根的，佟佳氏自小体弱，她更倾向于身具灵根之人是康熙，若真的是康熙的话，那么四阿哥就可能也遗传了康熙血脉里的灵根。 其实在保定府时她与四阿哥定情之后，就曾经想要向乌尔西借用测灵牌来测试四阿哥身上是否身具灵根，可惜当时他身上并没有带，此次她向他求助之时，他却说起这珍奇斋倒是有一块测灵牌，她去取灵药之时可以带着要测试之人过去测一下。 因此她此次拒绝康熙派人跟随，其主因还是因为想要带四阿哥去试测灵牌，只是目前最好还是不要让康熙知晓，若是四阿哥有灵根，又被康熙知道的话，以他的精明自然不难猜出他自己也身具灵根，那到时他若也想要修仙，事情之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她真的很难预料。 当然她现在担心这些还早，如今连四阿哥身上有没有灵根还是个未知数呢，她只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 四阿哥回来时已经是黄昏了，刚进阿哥所便直奔灵芝的寝房，灵芝正在与冬香翻着四阿哥的旧衣呢，这一次去珍奇斋，里面鱼龙混杂，她想着自己若穿着女装去的话，实在有些不方便，因此想要女扮男装过去。 四阿哥一进屋，就看见衣服满屋乱丢的样子，而灵芝却穿着他的一件旧衣转着圈圈，他看的眼前一亮，这是专门为他准备的节目吗，灵芝穿着他的衣服的样子看着好可爱。 灵芝正展示着自己穿男装的样子给冬香看看能不能认出来是女孩，谁知忽然眼前一黑，便被四阿哥给抱住了，还没惊呼出声，嘴就被堵住。 看着两个黏在一起的人，冬香忙躲了出去，对于四阿哥和她主子的事情早上她是没反应过来，这会儿她即知道两人已经圆了房，自然对两人如此亲密乐见其成。 灵芝好不容易等着四阿哥换气的功夫，推开他说道，“爷，奴婢有事儿要和……”却又被他堵在了嘴里，渐渐的，她沉醉其中，脑子里其他的念头也暂时消失了。 四阿哥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又才尝过美妙的滋味，自然没有定力忍耐，也不会忍耐，两人吻着吻着便吻到床上去了。 等到两人都平静了之后已经是亥时多了，饥肠辘辘的从床上起来，传了水洗过之后才用到今儿的晚膳。 用过膳食之后，灵芝扯住有蠢蠢欲动的四阿哥，说道，“爷，先不要了，奴婢还有事要和您说呢。” 四阿哥心不在焉的应了声，但一双手还是不停的在作怪，直气的灵芝用力拧了一下他的手，他才真的停下来。 灵芝平静了心神，把今天跟康熙他们说的话也跟四阿哥说了一遍，又说道想请四阿哥亲自送她到珍奇斋去取灵药，只是没有提要给他试测灵牌的事，毕竟她猜测之事只是她一个人的想法，若是有灵根，倒时他自然会知晓，若是最后并没有灵根，也无谓让他怀着希望去一趟却失望而回。 四阿哥对这些神怪之事自来不信，还以为灵芝跟他开玩笑，直到看到灵芝伸手化灵气为真火的修真手段，他才脸色苍白的相信了。 他深深的看着灵芝，良久之后问了一句，“你修炼了多久？如今是怎样的等阶？” 灵芝不明所以，但还是回到，“奴婢从到阿哥所开始修炼到如今，快五年了，如今已是炼气境四阶巅峰。” 四阿哥接着问道，“那你修炼到你说的筑基期还要多久？” 灵芝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奴婢再宫里修行，自然是比不上修仙界正规门派的高徒的，以奴婢现在修行的速度总要再修炼十几年才到度雷劫突破到筑基期的程度吧。” 四阿哥听到这句之后脸色也并没有变好，灵芝这会儿也察觉不对劲了，犹疑叫了一声，“爷，你……”怎么了？ 又马上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爷您不要担心，爷对奴婢这么好，奴婢说过会一直留在爷的身边，奴婢不会食言的。” 虽然听到她真么说四阿哥的脸色稍好了一些，但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问道，“你跟爷说实话，你若是到了那些大门派去修炼，是否……是否就能有更好的环境修炼，那是不是就能更早修炼到那个筑基期？” 灵芝不自在的说道，“爷，奴婢不会去那些大门派修炼的，何况就是想去也去不了啊，那些门派人才济济，哪里会看的上奴婢这样的资质。” 如此四阿哥才似乎放下了心，还看似开玩笑的说道，“胡说，依爷看你的资质一定是最好的，若是那些门派看不上你也是他们有眼无珠。” 四阿哥看似恢复了平静，也郑重答应了到时候会亲自陪着她去取药，又听她说起打算要女扮男装去，还兴致勃勃的给她当起了参谋，提了很多意见，虽然大多是捣乱的，但灵芝看他玩的这么高兴，便随他了。 两人玩闹了很久，直到不小心又滚到了一起，房里的气氛瞬间旖旎起来，四阿哥一把抱起灵芝放到床上，把才穿上的男装又一点点脱了下来。 灵芝晕红着脸，看着四阿哥把她的衣服扒的只剩下一件肚兜，侵略的眼神从上到下的看着她的如白玉般的身子，不由羞的转身把棉被一扯盖住了全身上下。 四阿哥也没有阻止她，只是紧盯着她的眼睛，开始慢条斯理的脱着自己的衣服，平时骑射训练成绩很好的他身材已经趋向成熟，身上也无一丝赘rou，身材已经很有线条感。 灵芝看的面红耳赤，不知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觉得这个时候的四阿哥看着真的很性感，虽有些害羞，但真的舍不得移开眼睛。 四阿哥解决完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就这样对着灵芝的脸压了上去，薄唇堵住了灵芝的小嘴，轻轻啃咬着唇边，逼得灵芝张嘴喘息，灵舌趁虚而入的钻进她的嘴里，勾着她的香舌婉转缠绵。 终于灵芝不能呼吸推搪着他的时候，四阿哥放开了她饱受折磨的小嘴，转而攻击其他地方，灵芝被纠缠的喘息连连，抓住他作怪的手不知是想让他停下还是让他继续，只能委屈的叫了一声，“爷……” 四阿哥停下动作，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叫爷胤禛，灵芝叫爷的名字。” 灵芝看着他深沉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胤禛……” 胤禛浑身一震，又说了一句，“说，你是我的！” 灵芝只觉得他漆黑如墨的眼睛如黑夜的深海一样似乎要把她淹没，喃喃的跟着他说道，“胤禛，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 胤禛颤抖着唇说道，“我也是，我也是你的，永远！” 激动的身影又纠缠在了一起，窗外的月儿也似乎害羞的钻进了云层，只透出淡淡的荧光。 第四十四章 珍奇斋是内城一家专卖南货的铺子，铺子里卖的货物也都不算很珍贵，很是普遍，曾有人猜测这样一个店铺不起眼，货物不精致的铺子，在这寸土寸金的内城是怎么存活下来的，还占着那么大一个铺面，铺子的后头还带着一个更大的园子，简直不可思议。 更让人惊奇的是，这么大一块地方却从来也没有哪个王公贵族曾试图侵占这块房产，似乎所有有能耐的人总是会对这家店铺视而不见，久而久之周围的人都有了一个共识，那便是这家铺子的背后之人也定不简单，或许就是某个权势极大的达官贵人。 至于这个贵人为什么要在这么一个繁华的地段开一间这么不起眼的铺子，那是人自己的爱好，关他们这些平民百姓什么事呢，其实也不怪人家开在这里，这家铺子都不知道有几百年历史了，人家也不知道这一代如今会这么繁华呀。 何况别看铺子普通，也别管这平时的生意好不好的，这么多年下来，每隔三个月，这铺子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有几天生意大好。虽然不见得会来很多人，但比起平日里小猫一两只来说，这几日每日都会进出好几十波人也算是很大的反差了。 而且这进进出出的还都不是凡人，为何这么说呢，因为这些人都不是普通百姓，几乎都是出家人，不是道士就是道姑，有时也会来几个和尚。因此每次到了这种时候，这珍奇斋的门口还可称作这附近的一个奇景儿。 巧了，今儿还就是珍奇斋每隔三个月的那几天之一，这一天一早出现在门口的人与往常一样，进去了好几波的出家人，穿的还都是不同制式的道服，看着就不是同一个道观出来的。 不过近巳时的时候，竟慢慢驶来了一辆马车，这可是往日少见的，因为往常来的多是出家人，自然也多是徒步而行，马车进来真的是很少见，虽然这马车只不过是辆很普通的乌蓬马车。 众人猜测，或许马车是过路的吧，虽然这珍奇斋是这条街最后一家店铺了，但说不得人家要从这条街拐出去呢。可谁知这马车还真就在珍奇斋门口停下了，围观的人群不觉起了很大的兴致，莫非车上的人是哪个大道观的大师不成。 可惜车里的人一下来，大家伙不由不约而同的“咦”了一下，原来是个小公子，接着见那小公子转身扶着一个姑娘下来，众人就更事肯定这两人是来错地方了，待会保准会被请出来。 被胤禛扶着从马车里下来的时候，灵芝就察觉了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因为穿着男装实在不像男孩，反而更引人注目了，因此最后她还是做了平常打扮，只是脸上带了面纱而已。 与胤禛对视了一眼，看他也一头雾水的样子，再看看两人身上披着的也都只是半新的大髦披风，确定没有半点招摇之嫌，便不再纠结了，直接让车夫候在门外，自己与胤禛两人进了珍奇斋。 进去之后她便明白为何那些关注着这边的人群看他们的眼光为何如此怪异了，因为这铺子里的人除了店伙计之外，也就是他们俩是常人打扮了，其他的人都是一副出家人的装扮。 胤禛从进来起，就发觉这家店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虽然几个货柜都摆满着货品，可路过的几人从没有再货柜前面稍作逗留，都是直接就走向所有货柜的后面，那里有个伙计守着一道门。 此时店里那些做出家人打扮的客人都站在那个门前，虽然都是道士打扮，但是泾渭分明的分成两伙人，只见其中一伙为首的那人递了一个什么东西给那伙计，伙计收了东西便放了前面那伙人进去，接着后面的那伙人也出来一个领头的上前与那伙计似乎在说些什么。 这时他们的到来也引起了店里其他人的注意，马上就过来了一个伙计，笑着对着两人说道，“真对不住，两位客官，这几日小店被贵人包了场，两位若是有什么急需，本店斜对面就有一家更大的南货铺子，可以去那儿看看。” 眼前来请他们出去的伙计，看着也与一般店铺的伙计不同，一点都见不到普通伙计谄媚讨好的态度，显得不卑不亢，甚至他还不小心的看到了伙计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冷漠神色，这真是一个普通的伙计吗？ 灵芝见自己两人一进来就被下了逐客令，到没有惊慌，她也没有想到这几日竟然是乌尔西曾说起的珍奇斋每隔三个月就举行一次的为期三天的交易日，这几日是修仙者交易会，自然不会轻易让世俗之人逗留。 与胤禛对视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便对着那伙计说道，“劳烦小哥了，但小女二人并不是来此买东西的，而是小女的一个友人几日前曾拜托贵店帮小女带回一些药材，不知可否劳烦小哥帮小女通知一下贵店的曾管事。” 那伙计一愣，这家店对着世俗之人一直是一位姓吴的掌柜掌管生意往来，其实真正掌管着此处修仙者交易的另有其人，就是这位姑娘所说的曾管事，这事只有往来的修仙者知道，看来这姑娘也是同道中人。 即是同道中人，伙计自然就变了态度，笑容也显得真实了许多，说道，“原来姑娘是来取货的，还请稍等，小的这就去禀报上面，到时自会有人领两位进去。”说完他便转身去了。 那伙计并没有往货柜那边走，反而从柜台另一边那一直掩着的小门进去了，两人这才发现，那边竟还有两个人高马大，看着就是高手的人守在门外，看来应该是防着有人乱闯。 灵芝与胤禛对视一眼，自然发现了他眼中的好奇，便将他带到一边的角落里说道，“爷，这次咱们来的不巧，正遇上这珍奇斋的交易日了，会有许多修仙人士来这里做交易，你可要跟紧了我，不要随意打量别人，也不要随意跟人说话。” 这几日胤禛卯着劲要让她改口叫他的名字，不过她这几年已经养成习惯叫他爷，一时也改不了，因此他便退而求其次的要她改了自称奴婢的的习惯，反正她如今已是他的侧福晋了，自然不需要再自称奴婢了。 她又不是天生愿意给人做奴婢的，自然也愿意改了这个习惯，何况如他所说，她如今真不能算是一个宫女了，宗人府送过来的册书，胤禛也交给了她，不管她愿不愿意，如今她对外的身份其实已经是四阿哥的侧福晋了，因此也不好再自称奴婢。 胤禛见她这样说，自然也就不再瞎打量了，倒不是他真的怕了这些人，其实到如今他对于修仙者的概念也没有多大的认识，不知为何他总不愿意主动听灵芝提起关于修仙者的事。 但每回陪着灵芝去给佟佳氏疏通筋脉时，佟佳氏总喜欢问一些有的没的，因此他也断断续续的从灵芝口中听到了一些，只是对于他来说反而就像听了些神话故事一般，也从不愿往深里想。 因此他对于修仙者到没有什么惧怕之感，只是这一次他们来这里是为了取得救治他额娘的灵药，自然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所以之后他很听话的都只是沉默的跟在灵芝后面。 不过一会儿，那伙计便带着一个小厮从那门里出来，过来后对着两人说道，“这位是曾管事身边的小厮，两位就请跟着他进去吧，小的就少陪了。”说完也不客气，一抱拳向两人告辞一句便转身走了。 那小厮不过七八岁的年纪，却没有半丝这个年纪孩童该有的狡黠神色，只是面无表情的对他们说道，“两位请随小的进去吧！”说着便转身走在了前面。 灵芝两人忙跟上去，他们自然也是从那道小门那里过去的，进门之后走过了一个长长的夹道，再进了一道门才见到一座园子。 园子布置的很好，小桥流水，玲珑精致，四周不规则的错落着十几株梅花树，正是盛开的季节，枝头偶有被风吹落的梅花，飘飘扬扬的洒落在地上还没有被清扫掉，看着就像铺了一层晶莹的雪花，透着一股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