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田妻秀色在线阅读 - 第235节

第235节

    冷云飞此刻在院子观看翠绿树枝做成的花藤,点缀着墙头很是好看。

    院子里布置简单,中间位置摆着一套石桌,石凳,还有水井,洗衣池。

    透过院门口能看见远处连绵起伏的高山,开门见山说的就是这种生活吧。

    抬头是一片湛蓝的天空,朵朵白云在漂浮。

    这不就是想象中的归隐山林,世外桃园的生活吗?

    这真是一个生养生息的好地方,冷云飞高大伟岸的身形矗立在院子里,黑眸眺望着远处的风景,陷入沉思。

    常年在江湖上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他已习惯孤独,习惯冷漠,这么多年独自漂浮在外,早就忘记了家是什么感觉了。

    这突如其然的温暖让冷云飞感动,看着院子那头躺在竹椅子休息的罗蔓蔓,更加的温柔。

    田珍珠打量了面前的男人,二十五岁左右,一袭简单的褐色衣衫不见得有多华贵,但剪裁合身,穿在他身上依然掩盖不住他的风华。

    他身形挺拔,墨黑长发般随意的披散在肩头,五官刚毅立体,配上他粗狂英挺的气质,很明显的和他们这些庄稼人有本质的区别。

    田珍珠盯着冷云飞看了半天,花痴病都犯了,瞧这公子,一看就是不简单的人物。

    “这位公子,你好,我是萧亦明的大嫂,不知公子来自何处,看着面生呢?”她眼里冒着星星,花痴的问道。

    冷云飞被打断了遐想,俊脸上有些不悦,这村妇是谁,眼神看的渗的慌,那种眼神就像没见过美男似的。

    “冷大哥,她是东家的大嫂,平时是不来咱们院子的,你别见怪。”李芯扯着僵硬的脸说道。

    “李芯,你这话说的,这可就见外了,这位公子是?”田珍珠眼底冒着精光,眼神挪不开。

    “大嫂好,我是罗蔓蔓刚请来的侍卫,是保护萧家安全的。”冷云飞眼神飘向远处,语气不咸不淡。

    躺在竹椅上的罗蔓蔓,瞥过这边的动静,从椅子上起来,扶着宽大衣服无法遮掩的肚子。

    “田珍珠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田珍珠被呛的脸色难看,又拿眼角余光看了一下冷云飞的表情,就见他抿着唇勾起笑意。

    这公子就连笑起来都这么好看,田珍珠花痴犯的更厉害了。

    “弟妹,干嘛这么小气,都是一家人,就应该走动走动。”

    “谁跟你是一家人,我可不敢当,走,冷云飞,李芯,我带你去这村子转转去。”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媳妇这是嫌弃我?

    第一百四十五章 媳妇这是嫌弃我?

    罗蔓蔓嘴角哼了哼,故意从她身边而过,刮起一大股劲风,让她的身子抖了抖。

    “李芯是我的人,你没有权利欺负她。”

    “你……”田珍珠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看着一行三人远处的背影,不由的跺了跺脚,还下人?花钱请这么个下人,该不是包养的男银吧。

    视线里没有了那个聒噪的大嫂,罗蔓蔓觉得耳边清净很多:“不好意思,庄稼人都这样,你要住不惯,我们可以安排你住到乌镇上。”

    “没事,夫人住哪我就住哪?不然怎么能叫贴身侍卫?”反正那村妇他又不放在眼里,不会影响他的心情。

    不管罗蔓蔓怎么旁敲侧击,冷云飞这货都厚脸皮的要留下来。

    一行三人走在村里的小路上,田间的水稻弯腰,挂着沉甸甸的麦穗,随处可见在田间劳作的村民。

    每年这个时候,都是农忙,也是村民最欣喜的时节,收获粮食的时节。

    冷云飞看到这边稻田边一片金灿灿,很是喜人,满心的喧哗都像被抚平。

    这会就听见有村民打招呼:“呦,萧家媳妇,这身后的生面孔是谁啊,怎么和你有几分相似?”

    “大婶,这是东家的远房客人,过来小住日子。”李芯怕冷云飞尴尬,忙抢先答道。

    “原来如此,既然是远房客人,那在村里玩的开心点。”那大婶黝黑的脸挂着笑容,又弯腰挥着镰刀继续收割稻谷。

    凡事有路过的村民都一一的打招呼,还有不少村妇和未出阁的姑娘,都要忍不住多看冷云飞几眼,然后都是统一羞答答的低头。

    这人,还挺会招花惹草的,答应他留在村里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呵……罗蔓蔓,看不出你在村里还挺受欢迎的,这日子过得如鱼得水。”

    “那当然,不像某些人走到哪里都遭受异样的眼光?”

    几人并肩走过几块田地,朝一条开叉的小路行走。

    “异样的眼光?明明就是惊艳的眼光,我走在你身旁,是否觉得周遭的档次都提高了。”

    冷云飞打趣,和罗蔓蔓说话特别放松,这也是他没话找话的原因。

    “自以为是……”罗蔓蔓哼了一声没有再理会他。

    说好的高冷范去哪了?她可是记得这冷云飞第一次救她时,那眼神冷的像冰块,还讥讽她爱管闲事。

    第二次态度缓和许多,但还是毒舌。

    现在他偶尔自嘲偶尔打趣,画风多变……

    原本对救命恩人应该感激涕零才对,但在他变相要赖在萧家时,罗蔓蔓就没啥好感了,不得不怀疑他不纯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