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其他小说 - 笑傲外传之信手拈来牡丹花在线阅读 - 【笑傲外传之信手拈来牡丹花】

【笑傲外传之信手拈来牡丹花】

  令狐冲再次跪倒在师娘面前言道:「师娘,这次天不叫我们死。但弟子心中

    愧疚,待师娘气消了,弟子自当自刎。」

    宁中则低吟人片刻,她自生至死这一次,多少心结已然解开。

    反而心下清明一片乃言:「罢了,罢了!冲儿,你我师徒也算死了一次了。

    什么前尘过往,就由他去吧!今后师娘再不言死,你也不可再寻短见!」

    令狐冲心下虽仍绰绰不安,但见师娘神态安详,已无不似方才那样极端,倒

    也宽了宽心,站起身来。

    他见自己与师娘全身湿淋淋的甚是狼狈,夜风一吹,两人都是微微发抖。

    环目四周,不远处一片野草柳树下有个山洞,便领着师娘前往避寒。

    山洞不大,三丈方圆,深不过两丈,二人勉强栖身。

    令狐冲翻出随身所带火绒,所幸层层油纸包着,虽然全身湿透,但火绒尚能

    打火。

    便又捡些枯枝又在洞口内生了个火堆。

    他见师娘娇躯瑟瑟发抖,知她一日没吃饭食,此刻周身全湿经不住夜风吹拂。

    乃道:「师妹墓旁弟子还有烤熟的青蛙,我去取来,师娘您把湿衣脱了在火

    上烤烤。否则冰寒入体非病了不可。」

    言罢不待岳夫人答言转身离了山洞,独自去取烤蛙和随身包裹。

    岳夫人湿衣在身,虽有篝火,却也冷的打战。

    见弟子如此贴心,料想他去取烤蛙如此匆匆也是避嫌,此处深山之内也无旁

    人,便大着胆子宽衣解带脱掉衣裙,用两根枯枝挑着,一边烤着衣服,一边坐在

    火堆旁取暖默默想着心事。

    寒夜晓星,连日来岳夫人寻女,遭擒,受辱,获救,日间又是自损贞洁,又

    是乍闻爱女遇害,打击连连。

    羞愧之下只想自寻短见。

    华山女侠名头虽响,但盛名之下毕竟只是一女流。

    连番惊吓羞辱失身跳崖之后,此刻虽然已无寻死之心,但方寸已乱,更觉疲

    惫。

    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令狐冲回到旧处,取了包裹烤蛙,正待转身回到师娘身边,转念一想,自己

    走时叮嘱师娘烤干衣服,莫要受寒,此刻师娘定是在烤衣服,自己已然做出令师

    娘蒙羞之事,不可再加唐突,且待片刻,等师娘穿好衣服再回去不迟。

    想罢便靠在岳灵珊坟前望着天上繁星,出了会神。

    师妹的负心,师父的阴毒,令狐冲心内虽痛,但他为人豁达,又有了盈盈,

    他本不放在心上。

    可天意作弄,阴差阳错间自己竟然与师娘有了不伦之事,这让他羞愧难当之

    下也是心绪大乱。

    自己自幼将师娘敬为天人,纵然华山上下都拿他当做叛徒,师娘却自始至终

    站在自己一边。

    恩情亲情,今日因自己一时不慎竟遭混乱,自己日后如何与师娘相对,又如

    何对的起盈盈?师娘一生波折,本来是一方正派掌门夫人,门下弟子恭顺,女儿

    女婿又是一对璧人,原是何等快乐。

    皆因师父利欲熏心,盗取辟邪剑谱害的林师弟倒行逆施杀了小师妹,而师父

    所练辟邪剑谱和魔教葵花宝典又是师出同源。

    那师父岂不是也和东方不败一样已然成了不男不女的妖怪?似此,即便师娘

    日后回归华山,师父师娘也再无旧日恩爱……

    而日间……

    他毕竟少年人初经人事。

    虽然日间他为yin毒所惑,神志不清,但男女之事的销魂快乐却毫无保留的埋

    在心底。

    起初他只愿是场春梦,之后许久内心也不愿承认自己与师娘做了媾和之事,

    掩耳盗铃之下,只盼一切皆是噩梦。

    但岳夫人留书自尽终于还是打破了他的自欺。

    纵身救师母之时,令狐冲暗打自己耳光「掩耳盗铃,打你这欺侮师娘的小yin

    贼,打你这小伪君子。」

    此刻想来,如果自己再加掩饰那和师父的伪君子可真没什么两样。

    望着星辰,令狐冲不由得想到日间和师娘肌肤之亲时的情景。

    虽然当时浑浑噩噩不知梦中黄衫仙子就是自己敬重的师娘,但那略显丰腴又

    婀娜的倩影,那娇艳无双的美臀却是历历在目。

    他与盈盈耳鬓厮磨虽然日久,但从未逾礼,盈盈虽然出身魔教,又是爱他天

    下皆知,可男女之事却是道学,从不让他近身。

    少年人初经夫妻之事,虽是恍惚间,仍是回味无穷。

    但想了一会,又觉不妥,毕竟那是自己敬若天人的师娘。

    彼时权宜,此刻再想也是对师娘的不敬,懊悔之下,又抽了自己两个耳光,

    站起身提着东西寻路回到岳夫人所处的山洞。

    来到山洞不远,忽听里面发出岳夫人一声惊叫。

    吓得令狐冲加紧脚步冲了过去。

    只见山洞内岳夫人身上只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肚兜,手里拿着半截枯枝比划着。

    火堆上两根枯枝挑着的衣裙已然烧的只剩一半,而洞口却有一条丈许长的大

    青蛇正扬着三角首吐着红信,隔着火堆冲岳夫人发出丝丝的尖啸。

    二人长剑在山崖上被岳夫人踢飞,令狐冲无暇去找。

    眼见岳夫人近乎裸体手无寸铁无法抵抗毒蛇,若令狐冲晚来片刻,必然伤在

    青蛇口下。

    乍见如此大一条大毒蛇,令狐冲也是一惊。

    他身无长剑,但包裹中有一把盈盈留下来做他日常所需的匕首。

    虽然只有尺许长短,但在令狐冲手里却也能当剑用。

    他拔出匕首俯身用力在蛇尾一划,匕首锋利无比,一下就切断了蛇尾。

    那蛇吃痛之下,转身勐的向令狐冲扑来。

    令狐冲后退两步,那蛇扑了个空。

    正待扭头再咬,令狐冲右臂横展,一下斩断蛇头,那蛇身蹿成一团不断扭动

    ,蛇头在地上呲牙吐信,虽然一时不死,却也没法再伤人了。

    「冲儿!」

    惊惧之下岳夫人竟一头扑进令狐冲厚厚的胸膛,双臂不由得紧紧的搂住了令

    狐冲。

    「师娘莫怕。蛇已经被打死了!」

    令狐冲伸手轻轻在师娘后背抚了抚,以示安慰,却觉触手凝滑。

    这才想到师娘烧烤衣服,周身此刻只穿一件肚兜,比之日间二人行房之时所

    穿尤少,不免尴尬无比,偏偏刚刚睡梦中被蛇惊醒的岳夫人此刻连遭惊吓,心神

    已乱,一代女侠的豪迈端庄此刻在这无人的山谷深夜,已经荡然无存,只余女人

    内心的弱小与被保护的渴望。

    美艳近乎全裸的师娘在怀,令狐冲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师娘。

    岳夫人娇躯散发的熟女体香一阵阵袭来。

    令狐冲不由得心中一荡,男人的天性再也把持不住,忍不住环臂也把师娘紧

    紧的搂住,一双大手更是大胆的在岳夫人光熘熘的翘臀上摸了摸,继而低下头就

    要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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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儿!放手!」

    惊魂略定,岳夫人已然觉得自己赤身靠在徒弟身上已是不妥,忽见令狐冲神

    情异样,对自己忽施轻薄,骤然警觉。

    用力推开令狐冲,想要找件衣裙裹体这才想到自己贪睡,衣裙已然烧损,自

    己周身只有贴身一件只及肚脐的肚兜,连阴毛私处都暴露在外,忙一手遮胸,一

    手捂住私处退到洞角。

    令狐冲此刻也从师娘的抗拒中惊醒。

    忙又跪倒在地,不住磕头:「师娘息怒,弟子有罪。」

    岳夫人见他收摄了心神,芳心噗定。

    她毕竟为人妻多年,又见他长跪不起,暗想这孩子已然弱冠,未曾人事,今

    日之事峰回路转,他乍尝男女之欢,虽是中毒,但此中之乐想他也是难以自禁。

    自己方才突遇奇险自身难控,主动投怀送抱却也怪不得他。

    篝火照处,见他剑眉星目,甚是有男子气概,自己女儿于他无缘。

    自己又因故失身于他,而他对自己又敬若天人,稍加颜色便长跪不起,心下

    却是一阵感动。

    又见他长跪叩头之情甚深,自己芳心却又不免有些失落。

    过得半晌,岳夫人这才俏生生的说道:「冲儿,你年少气盛,我也不来怪你。你身上衣衫未干,也去烤烤火吧。只是师娘贪睡烧坏了衣裳……」

    言至于此,已是面含娇羞,再也没法说出口了。

    令狐冲从身旁的包裹中找出一件自己向日所穿的白色长袍,不敢抬头。

    跪着双手毕恭毕敬递到岳夫人面前道:「师娘先将就穿弟子这件吧。」

    岳夫人接过长袍,披在身上,宽宽大大的,却能挡寒遮羞。

    只是没有腰带,只好勉强裹住自己娇躯,让令狐冲坐下烤火,自己大着胆子

    也悄悄坐在他旁边。

    令狐冲取出烤蛙,在火上热了热,递给岳夫人,岳夫人也不客气,吃了几只

    ,终归心事重重,剩下几只再也吃不下了。

    洞外寒风阵阵,洞内火堆旁烤的两人却是暖暖的,火光照得洞内通明。

    令狐冲用半截枯枝拨弄着火堆,暗中自责自己刚才无法无天,举止轻浮,初

    时与师娘做了夫妻之事尚且还是魔教暗算所致,纵然于人伦有亏,自己却问心无

    愧,只是觉得玷污了师娘最大恶极,死不足惜。

    但刚才清醒时刻竟然对师娘也是如此轻薄,难道自己真的要和田伯光一样是

    个yin贼不成?宁中则望着火苗,心内更是难安。

    失身于徒,自尽不成,今后如何面对世人?丈夫卑鄙,爱女惨死,重出江湖

    又有什么意思?冲儿和任大小姐一对神仙眷属,自己委身于他虽是一时权宜,但

    冲儿这孩子初尝销魂,又是血气少年,难免心中会有波澜,适才忘形中居然对自

    己动手动脚。

    日后他和任大小姐重会,我俩之事会不会被她所知?这孩子宅心仁厚虽有浪

    子之名,却有君子之实。

    比他师父盛强百倍。

    可刚才那番轻薄……

    罢了。

    总归是他年幼难拒美色。

    却也不是什么大亏。

    只是过得今晚,来日又将何去何从?岳夫人思忖无解。

    篝火不觉已烤干了令狐冲身上的湿衣。

    阵阵男子气息袭来。

    岳夫人不由得蜷起双腿,双手抱膝忍不住转头看了看令狐冲,只见他仍然拨

    弄着篝火里的枯柴也是若有所思。

    令狐冲也是愁肠百结。

    忽然转头,见岳夫人一双美目正款款的望着自己,再见她身上虽然裹着自己

    的长袍,但绣鞋扔在火堆旁烤着一直没来得及穿,下身也没穿裤子,一双洁白如

    玉修长的双腿,一对娇小可人的小脚丫蜷缩着露在袍外,加上秀丽端庄的容颜,

    火光映衬,虽然已是人妻熟女,端的比她女儿更胜其雅,比任盈盈更胜其艳。

    不由得心中一荡,但一想到今日已经连番轻辱师娘。

    此刻再生亵欲实在猪狗不如,忙收摄心神,仍然低头弄火。

    见令狐冲如此神态,人妻多年岳夫人怎能不知他心中所想。

    蓦地,一股温暖萦绕心间。

    「冲儿。」

    暗夜沉沉,熊熊烈火旁岳夫人看着徒儿,竟然不知怎的,想起了日间与他做

    夫妻之事,满面娇羞不由得低声叫了一声。

    「师娘有何吩咐?若是困了,您便睡会,弟子为您守夜。」

    令狐冲听到师娘这声温柔的呼唤,强压邪念,不敢抬头。

    「唉……痴儿。你今日如此对我,我还怎么再做你师娘?」

    岳夫人见令狐冲如此规矩,悄然而动的芳心却有些失落。

    不自觉的喃喃道。

    令狐冲自知愧对岳夫人,但他初尝男女之欢,少年血性难抑。

    岳夫人虽年过不惑,又是其师母,父母人伦乃是大防,于常人万难逾越。

    但一来二人日间已阴错阳差的行过夫妻之事,二来岳夫人却又美艳无双,此

    刻因缘巧合又是寒夜半裸与自己孤身相伴无人幽谷。

    怎能不心猿意马?只是怜惜师娘丧女失身之痛,方才又为自己自尽,自己于

    心有愧,又念着师徒母子一场,自己此刻又非身中yin毒,再起色欲深觉天理不容。

    但他又非真的痴,师母所言其中之意自己自是明了。

    心中不觉甚是温馨。

    意醉情迷之下,令狐冲竟然不自觉的伸出右臂轻轻搂在岳夫人纤腰之上。

    岳夫人忽觉腰间一紧,徒儿竟然搂住了自己,只是徒儿之手发颤,丝毫不敢

    用力,不由得芳心大慰,妙目顾盼,看了看不敢看自己的令狐冲将头顺势轻轻靠

    在他的肩上,素手摆弄着长袍一角心中小鹿乱撞。

    被师娘这么一靠,令狐冲更全身一紧,手里的枯枝跌落在了火堆。

    夜深人静,无人幽谷火旁,一男一女耳鬓厮磨。

    什么师娘,徒儿?历经生死,共享男女之欢,如何再有伦理?一个是掌门夫

    人娇艳无双女如狼。

    一个是浪子无行不惧世人少年狂。

    师徒,礼义虽仍在,但世事无常把人妨。

    褪去江湖女侠,少年掌门,师徒母子之情。

    此刻山洞中只有一对饱受亲人所害的男女互相舔伤。

    自己将头靠在令狐冲肩上的一瞬间,岳夫人心下已经豁然开朗:如此痴儿,

    如此贤徒,在华山君子剑的伪正道之下压抑的太久了。

    此刻自己也是有家难回,与他做段露水夫妻,又有何妨?一则回报其多次以

    德报怨之恩。

    二则少年人不尝则已,一旦尝过女人销魂的滋味,日后难免胡思乱想,加上

    他武功又高,周围全是邪门外道之人,没有任大小姐把持轻则宿娼嫖妓,重则采

    花盗柳。

    自己虽然为救爱徒以身相许,但毕竟破了他童子之身,今后使其不入邪途也

    是为师为娘的责任。

    三来自己丈夫自宫之后自己久未有过夫妻之事,纵然自己侠女天性,但毕竟

    难免闺房哀怨。

    如果当时自尽倒也罢了。

    此刻未死,和他裸身独处于此无人之地,他对自己又敬又爱,我虽视其如子。

    到底也是曾经有过欢爱。

    人伦既已丧,自已已是不洁之身。

    而他实乃一个可付终身的侠心男子,再与他有夫妻之事最多也只算男欢女爱

    ,算不上自己是yin邪之辈。

    令狐冲在师娘耳鬓厮磨下,再难控制,气息渐重。

    日间与她种种恩爱似乎历历在目。

    忍不住道:「师娘,莫要如此。弟子……弟子怕把持不住,亵渎了您老人

    家,那样我既对不起师父,又对不起死去的小师妹……」

    岳夫人抬起俏脸面含娇羞嗔道:「傻孩子,你有什么对不起你师父的!是他

    对你不起,至于你师妹。那……那是是珊儿她命苦」

    说道岳灵珊,岳夫人心中刚刚燃起的一腔烈火,却如遭水泼,泪水忍不住流

    了出来。

    「师娘,是弟子不好!」

    见师娘落泪,令狐冲连忙安慰用袖子替师娘拭了拭眼角之泪。

    见令狐冲如此温柔体贴,岳夫人满腔委屈再难抑止,扑到令狐冲胸前放声一

    阵大哭,边哭边用粉拳怒捶令狐冲胸口。

    不住叫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这小没良心的!」

    平时端庄慈爱的师娘,此刻犹如少女般在自己怀里痛哭撒娇。

    令狐冲百感交集。

    虽然娇躯在怀。

    但一想到师娘多年的养育之恩,今日种种逆事。

    他已不知所措了。

    岳夫人哭了半晌,忽然不再哭泣。

    搂着令狐冲肩膀,轻启香泽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令狐冲身躯一震,二人四目相对无言了片刻。

    见怀中岳夫人一副娇羞期待之态,勇气骤增,大着胆子低头在岳夫人俏脸上

    也是一吻。

    舌尖尝到岳夫人脸旁的泪痕,却是又苦又涩。

    终于,母子而人的嘴贴在了一起。

    岳夫人的香舌滑进令狐冲的嘴里,两人舌尖一触,都是不自觉的浑身一颤。

    令狐冲如遭电击。

    自己舌头与师娘的舌尖相触的一刹那,他狂性大发:什么师徒名节?什么名

    门正派,邪魔外道?岳不群,岳灵珊,林平之?他们算什么东西!欺侮的自己多

    少次轻生自尽,到头来真爱自己的只有师娘和盈盈!可一想到盈盈,令狐冲心内

    不免一阵愧疚。

    自己与师娘做出luanlun之事已是对她不起。

    此刻自己却还搂着师娘舌吻,但不知此刻她在恒山如何?但这念头只是转瞬

    之间。

    少年男子与中年美妇最敏感的舌头交结在一起的美妙销魂,让他已不能再想

    那么多了。

    久久的长吻。

    令狐冲环臂搂着岳夫人越来越紧,双手在她翘臀上隔着长袍大力抚摸。

    岳夫人环抱着令狐冲的双臂也是越抱越紧。

    两人都不愿和彼此的人和舌头分开……

    终于,令狐冲从岳夫人的樱唇上抬起嘴。

    满含深情不好意思的叫了声:「师娘。」

    「嗯。」

    岳夫人低应一声。

    刚才的香吻,两人已然心意相通。

    不用令狐冲多说,她自然知道令狐冲所想。

    缓缓站起身,她总归对着令狐冲有些不好意思。

    便背对着他,开始解开裹在身上的长袍。

    长袍落地,岳夫人丰腴成熟的女性身体彻底展现在令狐冲面前。

    她轻轻解开肚兜的链,褪下身上最后那一丝遮盖,又缓缓解开束在头上的发

    髻,双手一辉,秀发如瀑布般展开,散开的长发及腰。

    中年人妻浑圆的屁股,修长的双腿,乌黑的长发,洁白如雪的皮肤,宛如观

    音一般端庄美丽而不可侵犯。

    令狐冲脱衣解裤也把自己脱的赤条条的站在当地,岳夫人转过身,满面羞涩

    的用双手捂着自己双腿间那神秘的黑三角。

    胸前一双美乳毫无保留的露在令狐冲眼前,毕竟是自己师娘,事到临头,令

    狐冲却忽然不敢正视岳夫人全裸的身体,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却又忍不住偷眼打

    量岳夫人一丝不挂的身体。

    岳夫人见令狐冲如此扭捏,全身肌rou虬结,胯下阳物却不敢抬头,不由得又

    羞又笑。

    「说你是痴儿,你还真是个傻孩子。」

    岳夫人毕竟久经人事,走到令狐冲身前,大方的用素手握住令狐冲胯下三寸

    阳物,一边温柔的撸了撸,一边把洁白的身体紧紧的贴靠在徒儿身上。

    岳夫人年过四十,青春不在,一对玉乳已经微微下垂。

    但她皮肤胜雪,双乳又大,更惹人怜爱的是一双俏美的rutou,虽是棕红色不

    似少女般粉嫩,但着实美艳无双。

    光滑的小腹略微隆起,却又不显臃肿。

    此刻她把双乳紧紧的贴在令狐冲的臂膀上,美艳的rutou不安分的在他臂上来

    回蹭着,怎能不叫令狐冲神情荡漾?令狐冲任凭岳夫人握着阳具把玩着,一手紧

    紧把岳夫人搂在怀里继续和她舌吻,一手胆怯的握着岳夫人的一只rufang温柔的揉

    搓起来。

    「冲儿,你我已有夫妻之实。师娘今日已是你的人了。莫要害羞,闺房之乐

    就在放纵。华山派都是假道学,你师父是个伪君子,把你都教得呆了。夫妻行房

    还需率性,此刻只当是你的洞房花烛,师娘便是你的新娘子。你之所欲师娘无不

    应承,这才是男女之事的根本。你大可不必如此谨慎」

    香吻过后,岳夫人见他仍是谨小慎微的爱抚自己,便一边撸着令狐冲的男根

    ,一边咬着令狐冲的耳唇在他耳畔私语道。

    师娘香泽在耳,撩拨的令狐冲意乱情迷。

    又听她如此开导,不由得大着胆子道:「师娘,我要吃奶!」

    令狐冲此言既出,自己先倒羞了个大红柳。

    他已明了,这片山谷是老天觉得对不起他,送给他的新房,而师娘就是他的

    新娘。

    但毕竟恭恭敬敬对师娘二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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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床第之欢,要行夫妻之事,说出自己想对师娘如何,他还是觉得不好意

    思。

    「冲儿!夫君!乖儿子!师娘都给你!」

    手里握着徒弟的阳物,闻着令狐冲身上阵阵男子气息。

    岳夫人心下放纵了!今天就是要放弃一切,为徒弟,自己要做他彻底的女人!也为自己,自己本就是女人。

    管他明日江湖风波恶!只要今晚洞房馨!令狐冲矮身握着师娘的双乳,像个

    孩子一样把嘴凑上去,含着岳夫人左边的rutou拼命的吮吸了起来……

    「师娘!师娘!」

    令狐冲痴痴的念叨。

    这是师娘除了师父师妹之外从不付人的娇乳!自此以后,师娘就是自己的女

    人了!看着怀里吸完自己左边rutou,又用脸使劲在自己右边rutou上摩擦的徒弟。

    rutou上销魂的快感让岳夫人也逐渐开始忘情了:「好孩子,好郎君!摸师娘

    ,摸师娘下面。」

    令狐冲蹲下身,盯着师娘脐下三寸神秘的桃花源。

    这是二十多年来,他次真正仔细看到女性的私处。

    而次把私处大方让自己审视的,却是自己敬为天人的师娘……

    他先用手拨了拨岳夫人漆黑的阴毛。

    试着用两根手指在师娘阴蒂上捏了捏想要把阴蒂的包皮向上翻的更高点,无

    需人教,面对女人的神秘之处,男人都会好奇,男人都会不自觉的去触碰,去探

    寻……

    他要把师娘下阴这点师父曾经玩弄过,师妹出生时曾经触碰过的神秘看的更

    清晰,认真摸过之后记得更清楚!岳夫人粉红娇嫩的花蕊完全暴露在令狐冲面前

    ,看着师娘最神秘最娇艳的花蕊,令狐冲不由得抬头看了看岳夫人。

    却见秀发低垂下的岳夫人俏脸含春,虽然羞红了脸,目光中却是渴望与鼓励。

    他大着胆子伸出舌头在师娘阴蒂上舔了舔,入口清香却又带着咸味。

    岳夫人被令狐冲舔的心痒难耐咯咯一阵娇笑,赤裸的娇躯花枝乱颤,胸前那

    对可人的小白兔更是上下乱抖。

    她一边轻轻敲打着令狐冲脑袋,一边娇笑伸手想要重新捂住私处着让他住手。

    师娘这美艳的一切,歹毒师父曾经拥有过的所有,都被自己品尝到了。

    令狐冲热血满腔,礼义廉耻在男女房事面前已经完全抛在了脑后。

    虽然改不了口,还叫着师娘,但他此刻他眼中放弃名节富贵的师娘已经只是

    一个属于自己的美丽女人,而他则是一个强壮的少年男子。

    人伦大防已经荡然无存了!在岳夫人的花蕊间舔弄了一番之后,令狐冲重新

    站起身,二人都是一丝不挂的再次四目相对。

    岳夫人被令狐冲刚才戏弄的咯咯娇笑,粉颈都已经羞红了。

    望着他目光中的熊熊烈火,岳夫人不笑了,忽然她又觉得不好意思了起来。

    此时令狐冲热烈的目光大胆的在她赤裸的身上每一次扫视,都让她娇羞无比

    ,岳夫人彷佛真的回到了和岳不群洞房之夜那一晚。

    她把头低了下来。

    乌黑的长发遮不住岳夫人脸上少女般的红霞。

    「师娘。」

    令狐冲双手握着岳夫人的素手,胯下阳具经过对岳夫人女性身体的探秘之后

    昂然勃起的青筋乍现。

    这声师娘在岳夫人听来已不再是以往的尊呼,而是求欢的温言。

    「嗯。」

    岳夫人低着头不好意思的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

    蹲下身,把落在地上的长袍款款打开,平铺在地。

    她知道,这张破长袍就是他和徒弟洞房的新床,此刻她已再无和弟子前戏的

    放纵开朗,反而倒是又如刚刚把头靠在徒弟肩上时那一刻的又羞又怕,心头小鹿

    不由得再次碰碰乱撞了起来。

    铺好之后,岳夫人轻轻跪爬在长袍上,双手做枕,把头枕在手上,弯下腰噘

    起粉臀,分开腿,把自己洁白的玉臀和下面水汪汪娇嫩的rou缝暴露在令狐冲面前。

    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她面前,她期许能够遮挡住自己脸上的娇羞与渴望。

    梦中的黄衫仙子。

    此刻一丝不挂的摆出交媾的姿势等待自己。

    令狐冲心春心荡漾。

    他虽只在日间半梦半醒中初尝禁果,但梦中交媾的情形他历历在目,适才闲

    暇他也曾暗暗回味。

    此刻真的到来,他却还依稀记得该怎么做。

    令狐冲跪在师娘身后,一手按在岳夫人一瓣雪白的俏臀之上,一手握着梆硬

    的男根用紫红的guitou试着去刺探师娘娇嫩的花蕊。

    因为岳夫人玉臀噘的有点高,令狐冲试了几次没有成功,还是找不到师娘牝

    户的入口。

    guntang梆硬的guitou在自己牝户外没头没脑的乱蹭,撩得让岳夫人情欲更浓。

    她从胯下伸过一只玉手,轻轻捏住令狐冲的阳物,稍微沉了下腰,引导着他

    把男根一点一点的插进自己湿润的牝户之内。

    俏师娘如饥似渴的牝户紧紧的含住令狐冲的男根,美妇人滑嫩的yindao内一日

    之内第二次插进了少年火热的roubang。

    令狐冲敏感的guitou和岳夫人yindao的次摩擦让俩人不约而同快活的尖叫了

    一声。

    那销魂蚀骨的快乐让这对本来内心背负无比愧疚的师徒,母子,彻底成为天

    性的奴隶。

    什么笑傲江湖?什么称霸武林?全是过往云烟!夫妻之事的销魂快乐才是他

    们此刻共同追求的目的。

    忘情如令狐冲。

    苦恋的师妹,深爱的眷属。

    在本性面前已经抛在了脑后。

    他眼前只有师娘那美艳如百合的洁白粉臀和她粉臀下牝户中自己出来进去暴

    怒如龙的阳具。

    他此刻在玩师娘!他玩的不止是师娘,他要宣泄的是命运对自己的不公,要

    报复师父!要报复师妹!我就是要玩你的老婆!玩你的母亲!但这真是自己的目

    的吗?云雨之中,师娘娇喘连连。

    虽然看不到师娘脸上到底是羞涩?是陶醉?还是愧疚?但师娘对自己情真意

    切,之前如师如母的疼爱,此刻对自己的依恋。

    自己所作所为会伤害她吗?不!与岳夫人交媾中,令狐冲似乎更觉得自己找

    到了归宿。

    小师妹的任性,盈盈的刁蛮。

    并不是他自己真的所喜。

    他自己从小就羡慕师父有师娘这么个温柔贤惠的妻子。

    耳润目染,自己幼年时何尝不想娶师娘这样一个外刚内柔的美人侠女为妻呢?我就算娶师娘又如何?前朝不是还有个杨大侠娶了他师父成了武林美谈吗?我

    身负浪子之名,迎娶师娘这点离经叛道的事于我又如何?想到自此处,令狐冲不

    由得狂性大发,双手握着师娘两瓣雪白的翘臀更加疾风暴雨般的抽送了起来。

    「不要!冲儿!轻些,为娘吃受不消了!」

    噘着屁股被令狐冲一阵狂插的岳夫人一边呻吟,一边低声求饶。

    但少年男子初尝夫妻之事的沉迷忘我,又怎是她求饶就能放过的。

    岳夫人觉得自己被徒弟的阳具搅的神魂颠倒了!肆欲如岳夫人。

    她眼前彷佛看到了没有胡须的岳不群。

    曾经那样让人敬畏的君子剑,自己的夫君,居然自宫练剑。

    胡子都需每天沾上。

    自己闺中空守活寡也就罢了,到头来害人害己,更害了自己女儿……

    自己身为华山女侠,,丈夫用计合并了五岳剑派,外人看来尊荣无比。

    但自己少女时的豪气干云,敢爱敢恨。

    被丈夫的伪君子行径磨的早已消散。

    明知爱徒令狐冲受屈蒙冤却又敢怒不敢言。

    明明自己也是如狼似虎之年的人妻空守香闺后半生,却甘受其苦。

    到头来换来的是什么?不是华山派的发扬光大,反倒是丈夫沦为江湖笑柄,

    爱女魂断他乡……

    珊儿……

    岳夫人被令狐冲弄的意乱情迷之时,香躯乱颤秀发飞扬。

    与少年交媾的快乐,丧失妇道人伦的愧疚,哀怨自己不幸的宣泄,交织在一

    起,更早忘了师母徒儿的身份,娇喘连连下竟不自觉的肆意欢叫。

    岳夫人叫床之声不绝虽让令狐冲更加亢奋。

    但她自己却更加朦胧,竟然毫无所知。

    已然神魂颠倒的岳夫人,悄悄仰起头,此刻彷佛此刻眼前看到了岳灵珊。

    只见岳灵珊紧身劲装,背背长剑,依然是华山上小女儿的神态。

    此刻见自己尊敬的母亲和深爱自己的大师兄在忘情的做此luanlun之事,竟然没

    有任何哀怨怒骂。

    妙目含泪,眼中有的只是愧疚。

    恍惚间她彷佛在说对岳夫人说:「大师兄是个好人,咱们岳家亏欠他太多,

    女儿已然不能答报。致使母亲失身代偿,女儿更加有愧。母亲此举虽然有失妇道

    ,但此情此景却也怨不得母亲,只愿母亲能和大师兄携手白头,互相善待彼此,

    女儿此生足矣……」

    蓦然间,岳灵珊已然不见……

    岳夫人心意稍沉,适才销魂快乐中不自觉的叫戛然而止。

    身后的令狐冲听师娘不再叫床,微感诧异。

    再次加力勐干。

    趴在臂弯的岳夫人正感惆怅。

    忽然觉得令狐冲按着自己粉臀的双手突然更加用力揉搓。

    接着是一阵如狂风般勐烈的抽插了,下下几乎都用男根把自己yindao顶到了底

    ,阵阵快感袭来,让她骤起高潮!yin水止不住的流淌而出。

    rou体的极度快感,心里的蓦然失落,岳夫人枕在手上的俏脸再一次留下了眼

    泪,但和前几次满心羞愧,委屈万分不同。

    是喜是愁,她也说不清。

    只知道自己此刻高潮泛滥,yin水横流之时,令狐冲也射出了guntang的元精。

    师徒母子二人的爱液交替着在岳夫人yindao内汇成了一片,随着令狐冲从她牝

    户中拔出男根,岳夫人饱受云雨的牝户如泉水般淌出了两人交媾后的精华。

    爱液点点滴滴撒落在铺在地上的长袍上……

    虽然没有处女落红。

    但这件白布长袍上还是铭记了母子二人这段不伦露水之恋……

    事毕之后,令狐冲和岳夫人赤身裸体的搂在一起躺在长袍上,面面相对,不

    觉都是相视一笑。

    没有愧疚,只有羞涩。

    没有虚伪,只有真诚。

    无需多言,其情自鉴。

    一对恩爱的男女相拥相偎了好一会,令狐冲终于言道:「师娘……」

    没等他说完,岳夫人素手轻轻按在他嘴上,低声羞涩的说:「傻孩子,我说

    了你这么对我,我还怎么做你师娘?」

    「这……」

    令狐冲有些不知所措。

    「你知道刚才我看到谁?」

    岳夫人没管令狐冲独自发呆,喃喃道:「刚才和你做夫妻之时,我好像看到

    了灵珊。」

    「小师妹?她在哪?」

    云雨过后,神志已然清醒,一听到岳灵珊,令狐冲不由得问道。

    岳夫人靠在他的臂弯里,素手握着令狐冲的大手轻轻在自己玉腿上抚摸。

    轻声说道:「珊儿就在前面看着我和你做夫妻。她说她对不起你,也知道我

    岳家愧对你,我算母偿子债,妻偿夫债。让我好好待你。也让你好好待我……」

    说到后来,岳夫人脸更红了,声细如蚊几不可闻。

    「师娘如此辱身错爱,弟子怎敢愧对师娘。」

    令狐冲在岳夫人耳边诚惶诚恐道。

    「我说了,你我既然已做了夫妻之事,以后师娘二字再也别出口了。」

    岳夫人听他仍叫师娘,心里略有不快。

    「弟子……我知道了。那以后我就叫你宁jiejie可好?」

    「嗯,我虽是灵珊的母亲,你二人毕竟没有婚姻之约,你又早已不是华山之

    人,师娘之称更是前尘往事,我比你大十几岁,叫声jiejie也是应该的。冲儿……对不起,我自己却是改不了口,我还是叫你冲儿可好?」

    岳夫人抚摸着令狐冲宽宽的胸膛,娇声问道。

    「一切都听师……宁jiejie你的。适才和jiejie做夫妻时我也有所悟。昔日有

    个杨大侠能娶他的师父,现如今,师父众叛亲离,我又是江湖有名的无行浪子,

    我就是娶了师娘你,不过是娶个改嫁人妻又有何妨。」

    说着低头吻了吻怀里的宁中则。

    两人又是一阵刻骨长吻。

    自此宁中则不再已岳夫人自居,仍用华山玉女宁中则的名号宁中则忽然抬起

    脸,满脸哀愁道:「你虽不顾名节,我毕竟一届女流,luanlun之事在此无人幽谷之

    中也就罢了。又怎能在江湖上大肆宣扬?况且你和任大小姐一对神仙眷属,世人

    皆知。切不可为我这苦命之人自毁前途。」

    言罢一声长叹。

    提到盈盈,令狐冲却是一阵心痛。

    自己无行,与师娘luanlun,初尝男女之事热血上涌,只愿为师娘粉身碎骨。

    但盈盈于己既是情深爱侣,又是救命恩人,却是让他左右为难。

    两人相拥片刻,虽然思绪万千。

    但男女裸身相抱而卧又是如新婚之夜,令狐冲少年心性,烦事多不挂怀。

    想到此刻师娘已经倾心许身难免情欲又起。

    不免双手又在宁中则光熘熘的身上不安分起来。

    宁中则也是久未有过夫妻之事,不触则已,一触之下妇人春心再难压抑,加

    之令狐冲年少俊品,自己历经生死之后什么贞洁名节已然放下。

    加之他少年之人,夫妻之事虽是初学乍练,但精力之盛远超岳不群。

    被他再一撩拨,不免芳心可可,主动投怀送抱,不觉又欢爱了几次,直到天

    色大亮,两人这才一丝不挂依依不舍的相拥而眠。

    一觉睡到下午。

    令狐冲少年心性,忍不住又对宁中则求欢。

    宁中则却已觉得肚饥口渴,加上她天性爱洁,觉得山洞简陋,不堪就住。

    便硬拉着他又去捕蛙采果,收拾洞房。

    宁中则心细手巧,半日间便把山洞收拾干净,重新到山崖上寻了长剑,噼木

    做门,堆石为灶,垒草为榻,竟将小小山洞收拾的温暖如家。

    自此二人日间闲来就到岳灵珊墓前相守。

    夜间便在小山洞内夜夜春宵,日子却也逍遥快乐。

    不知不觉已过一月。

    令狐冲想到许和盈盈相会的日子经大大逾期。

    既怕他为自己担心,又怕她寻将过来撞到自己竟和师娘一起共居。

    不觉脸上满是忧愁之色,接连几日,竟连与宁中则欢好也是提不起兴致。

    宁中则心慧人贤,与他虽是露水夫妻,却事事仍当他是孩子一般体贴,见他

    不乐,已然自知他的苦处。

    这晚两人云雨过后,见他辗转难眠,自己也就是独对洞壁思忖了良久,忽然

    坐起身来对令狐冲道:「冲儿,你我已在此相处一月有余。这两天看你神不守舍。想是你放不下江湖中事还有任大小姐吧?」

    令狐冲也起身坐起来低头沉吟道:「宁jiejie所言正是。我爱你敬你,不敢骗

    你,恒山一众师姐妹和盈盈与我有约。我想先去与她们相会,料理完门派俗事,

    再跟盈盈说明原委与她诀别,之后再回此处与jiejie相伴白头,不知jiejie意下如何?」

    宁中则微笑道「你是恒山掌门,目前江湖风波不平,你回去原是分内,至于

    你和任大小姐,本是一对神仙眷属,俗事完毕你去和她成婚吧。你我这段露水夫

    妻本是天意作弄,我毕竟大你许多,又是有夫之妇,怎能空毁你的前程?去吧。

    去吧……」

    说吧宁中则低头不语。

    见宁中则如此楚楚可怜,令狐冲心下大是不忍。

    忙道:「宁jiejie莫愁,冲儿不去便是。但只怕盈盈见我失约来此寻我。不如

    你我再寻一处幽静之处做长久夫妻可好?」

    宁中则摇摇头,轻声道:「非是我吃干醋。我确实想好了。此处是珊儿埋骨

    之所。我就在此隐居和她长伴,哪里也不去了。至于你……你和任小姐之事天

    下皆知。我若爱你又怎能让你落下贪花好色喜新厌旧的恶名?若你有心,你去之

    后,每年珊儿的忌日你独自来此与我相会几日,我便知足了。今日月朗星稀正好

    赶路,趁着夜色也不用担心江湖之人知道你曾住在此处,此刻边走了吧!」

    言罢转身,取来包裹长剑,递给令狐冲。

    令狐冲见她此刻穿着当日两人初做夫妻之时自己那件沾满爱液的长袍,虽是

    她本性爱洁,但身上污秽却因是与自己初结同心时所留,故而舍不得浆洗,平日

    里只穿令狐冲一件中衣遮体。

    将此袍当做两人鸳被,此刻穿在身上更是显得不忘夫妻之情。

    不由得心如刀绞,欲待不从,但一想宁中则所言极是,听她语气不是气话,

    大是诚恳。

    对盈盈思念之情,对恒山群尼保护之心又起。

    便起身穿好衣服,向宁中则拜了几拜,转身要走却又不忍直愣愣立在原地。

    见他如此,宁中则嘤咛一声扑到他怀里,泪如雨下。

    在他耳畔说道:「此一别,却不知你前途如何。别人问起我来,你就说我得

    知珊儿已死,已经自刎身亡了。愿你不负一年之约,到时与我相会便罢。」

    说着在他脖子上亲了亲,咬了咬牙,把他推出门外。

    任凭令狐冲怎么再敲木门,宁中则就是背顶着不开,隔着门只听她喃喃道:

    「冲郎,冲郎……」

    继而听她吟道:「信手拈来牡丹花,销魂难换世芳华,青丝独对断肠崖。情

    欲难分愁难化,我自潜心向菩萨,往日荒唐罢,罢,罢!」

    却是宁中则口占一首浣溪沙,吟罢洞中再无动静。

    令狐冲自知有亏。

    但想江湖险恶,师娘身受其害,她自逢丧女之痛失身之祸后与自己相处这许

    多时日。

    当日豪情已无一丝一毫。

    照顾自己起居时反倒宁静安详。

    虽与自己男欢女爱嬉戏不疲,可事后却又心静如水。

    想是已经大彻大悟,不会再自寻短见了。

    端的自此隐居此处青山绿水间,与师妹相伴,免于旧日江湖恩仇所缠,世间

    人伦妇道之失所累,于她也未尝不是个好归宿。

    我只需信守诺言,每年来看她一次,心中常常念着师娘于我之恩便是。

    言念及此,便趁着夜色满腹心事走了出去。

    令狐冲独自走了一个时辰,正走到当日救护师娘的陷坑所在。

    忽听得远处一个女子声音「啊」

    的一声叫,正是盈盈,令狐冲心道:「盈盈真的来了?」

    跟着听得脚步声响,两人一前一后,疾奔而来,听得盈盈不住叫唤:「冲哥

    ,冲哥,你师父要杀你,千万不可出来。」

    令狐冲大吃一惊:「师父为甚么要杀我?」

    只听盈盈又叫:「冲哥快走,你师父要杀你。」

    她全力呼唤,显是要令狐冲闻声远走。

    叫唤声中,只见她头发散乱,手提长剑,快步奔来,岳不群空着双手,在后

    追赶。

    眼见盈盈再奔得十余步,黑夜之中便会踏入踏入陷阱,令狐冲一时不知如何

    是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