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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一条狗的使命(微h,可以拉到最后看,前面

    2023年(初识时期,时间线回溯)

    直到有一天岑想蔷突然出现在了林夏的面前,不再像往常那样躲着林夏。

    林夏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岑父向岑想蔷询问关于她的情况,结果岑想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笨蛋,编一点也不会。

    她的示好猝不及防。脸上挂着小心翼翼的笑,一副很怯懦的样子,开始学那些喜欢她的女孩男孩一样给她做便当,送饭。

    比起那些真正喜欢林夏的人,她的喜欢演得太假了,和陈玉的友善一样假。

    陈玉全身都写着利欲熏心,而岑想蔷则是由衷地恐惧和林夏的接触。

    林夏也像对待其他的追求者一样对待岑想蔷,回礼,道谢……

    不过这一次她不需要费心思去想回给对方什么礼物,不论她还给岑想蔷什么礼物对方都只有接受的份。

    她们的关系不急不慢,这对林夏没有任何影响,岑想蔷那边倒是明显急切了起来。

    林夏很好奇,这个时候的岑想蔷会怎么做。

    岑想蔷进入林夏学校的一个月后迎来了第一次月考,林夏是优等生提前参与考试试卷测评免考,负责巡逻。

    但是临到了考试快开始的时候,监考处却给林夏发来了信息,表示有一个名叫岑想蔷的考生既没有请假,也没有在考场。

    监考处问林夏这是什么情况,有没有见到过这个人,如果是别的人林夏会直接回复没见到,通知家长问情况吧。

    但是这个人是岑想蔷,林夏有点头疼,她给监考处回了信息,然后去找岑想蔷的电话。

    但是无论如何都打不通这个电话。

    林夏无奈,打了所有相关人员的电话都说没有见过,只剩下问陈玉那里有没有岑父的电话。

    但是林夏是绝不可能主动打给陈玉的,她担心自己的声音会被录音然后提取,转移到人工智能那里形成对自己不利的录音。

    她转身就去寻找岑想蔷,一层一层一间教室一间教室地找,考试期间楼层内部都有屏蔽器,也不允许大喊大叫。

    林夏脚步飞快,整个楼道只能听见林夏快速的行走音。

    终于,在三楼的卫生间里,林夏找到了昏迷在地的岑想蔷。

    她确认了下岑想蔷还活着,有脉搏,然后迅速把岑想蔷抱起去了医务室。

    第一场考试结束的时候岑想蔷才悠悠转醒,校医说她是因为血压突然变低以及血糖不足所以才会突然晕倒。

    岑想蔷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林夏正坐在她的床边看电脑,在键盘上飞速敲打些什么。

    看到岑想蔷睁开眼睛她瞥了岑想蔷一眼,然后拿起手机给监考处汇报情况,没和岑想蔷说话。

    岑想蔷也没说话,她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点什么。

    林夏一直在敲键盘,她对她连装一下都没有。

    岑想蔷几乎可以确定如果今天在这里的是别的女生,林夏起码会表面上做到嘘寒问暖。

    旋即又觉得林夏对她冷漠也正常,毕竟供需关系放在这里,她有求于林夏,林夏提供需要的给她。

    岑想蔷试着开口和林夏说点什么,但是侧身过去的时候无意间瞥见了林夏的电脑,上面写着地皮房产一类的话。

    正是岑父交代的让岑想蔷打听的东西。

    岑想蔷呼吸一顿,顿时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去靠近看点更多的信息才显得不那么刻意。

    没想到林夏注意到她的动作竟然主动把电脑旋转过去,整张屏幕上的字迹瞬间赤裸裸全部展露在岑想蔷的面前。

    岑想蔷愣住了。

    林夏冷淡的眼神透过笔记本看向岑想蔷:“怎么,不看吗?你父亲不就是让你来问我这方面的信息吗?给你看,怎么反倒不抬头了。”

    岑想蔷不敢抬头和林夏对视,更不敢抬头看笔记本电脑上面写的是什么。

    她惊异于林夏到底是什么时候以及怎么样才发现的她的企图,而且这样的行为又是什么意思。

    林夏太反常,每一个行为都不在岑想蔷的意料之内,她感到惶恐。

    只能嗫嚅着开口:“对不起……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这不是他派你来的任务吗?我不想听这个,我只想听除了你父亲你还受雇于谁?

    我要你亲口承认。

    他给了你多少好处?我给你两倍。

    而且,如果你够明智……你应该知道我才是林鱼未来的继承人,不仅林鱼是我的,目前排名第一的夏氏也会是我的。

    我母亲夏与梦,离开夏家自己创业,在夏家扶持下扶摇而上顺风顺水。

    我父亲陈真,我母亲原本的下属,后来的全职主夫。

    我叫林夏,和姥姥姓。

    两边我都有巨额的股权,是我的迟早会回到我手里,谁也夺不走,至于派你来的人给你了多少我大概也能猜到——

    我不明说,总之你好好考虑吧,因利而聚,利尽而散。

    我叔叔陈玉那边只有表面上的管理权,而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实际的利益,我比他舍得花钱。

    我不确定他有没有拉拢你,但是当墙头草还是真选一边风向倒,两边吃当心打起来了先拿你开刀,两边不讨好。

    谁是真正的潜力股,你明白的。”

    岑想蔷有些震撼于林夏给出的信息,不过她更不可思议的地方在于——

    “那今天早上的事?”

    她怀疑自己拙劣的小技巧已经被林夏看透了,虽然这已经是岑想蔷最拿得出手的手段。

    “我需要想一下,但今天早上的事情还是谢谢你。”

    “不用谢我,这个我正准备说,下次想要什么直接给我说就行了,犯不着以伤害自己身体为代价。

    身体上青紫交加的掐痕,同学口中已经连续两天没有去食堂的你,故意拿毛巾捂住口鼻蹲在厕所地上,躲在厕所等着考试铃声响起然后行动。

    最后猛地站起造成供血供氧不足导致的晕厥,然后确信我在这栋楼巡逻会来救你。

    你想给我编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英雌救女?女人帮助女人?我建议最好不是,我讨厌利用自己女性性别对我有所图谋的人。

    岑想蔷。对自己下手真够狠的呀。

    还是说……你父亲家暴你逼你来靠近我?解释下身上的伤痕吧?”

    岑想蔷几乎是震悚地看着林夏,她聪明得过分震撼,不管是岑想蔷觉得她能猜出来的还是觉得她不能猜出来的,她通通都说对了。

    岑想蔷再也不敢瞒她,她大概明白了自己面对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没有和她抗衡的本领,连隐瞒都做不到。

    “陈总的确和我父亲暗示了,说了让我得到你的信任,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和我父亲具体做了什么交易我也不知道。

    我刚开始没有行动,我很害怕和别人交往,但是爸爸问我有关于你的消息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就打了我。

    扇了我一耳光,说我是没用的废物,要把我的事情告诉我周围的所有人,让大家看我是个什么怪物。

    身上的淤痕是我自己搞出来的,我恋痛。”

    林夏敏锐捕捉到了关键词:“什么事情。”

    岑想蔷垂下头好一会儿没说话,良久才开口:“我是女同性恋的事情。还有严重的肌肤饥渴症,所以我都没有办法在厕所装晕,不然你一抱我我就会颤抖和发出声音,根本装不下去。

    他说我是变态神经病,一点用都没有,不能让你信任我就把我送去精神病院。

    结果现在又大发雷霆问我为什么不陪你睡。”

    岑想蔷垂头丧气从校服裤的口袋里取出一小包不明液体。

    “我本来准备待会儿借口报答你,给你下药让你暂时失去意识,然后摆姿势拍几张照片交差而已。”

    林夏:“那你活到现在还真不容易,你爹真是异性恋的忠实捍卫者,让你活到现在。”

    岑想蔷否认:“不是的,之前真的把我送到过精神病院,然后我mama找了个中医一起骗他,说喝中药能治好,我就一直每天喝点酸梅汁,然后骗他说我喝中药治好了,就把我放回来了。”

    林夏算是看明白了:“现在遇上我也不管你治好没治好了,直接让你和我睡觉。真是薛定谔的讨厌同性恋啊。”

    “嗯。”岑想蔷没法否认。

    她和盘托出,因为确信林夏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亲生父亲不可靠,她夹在斗争中间左右为难,无依无靠。对于岑想蔷来说林夏伸出的不是橄榄枝,而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别无选择。

    ——“陪我睡?摆姿势拍照。”林夏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这多没意思,不是要和我睡吗,不用假戏假做,真来就好了,这有什么为难的。”

    肌肤饥渴症,女同性恋,家暴,精神病院……还有若隐若现的心机……

    林夏觉得太有意思了。

    不如就假装落入敌人的圈套,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不是让你来和我睡吗,那你不实践一下吗?”

    岑想蔷不可思议睁大了双眼:“什么意思?”

    林夏微微一笑:“没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你恋痛,很巧,我喜欢调教。”

    她合上笔记本电脑,贴近岑想蔷,岑想蔷后退,但是背后很快就贴上了床头,退无可退。

    林夏用手指尖横着划了一下岑想蔷的脖颈,她反应很大,很明显地哆嗦了一下,两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脖子。

    好像林夏的指甲尖有什么恐怖的病毒一样。

    “不愿意吗?那倒也无所谓,情色交换不是什么投诚的必要条件。我们不熟,我也没必要强迫你。”

    林夏起身欲走:“你只要记住我才是最后的赢家就好了。

    最后的赢家只会是我,只能是我。”

    岑想蔷的声音拦住了林夏:“不!我……没有不愿意。”

    只是害怕和你的接触会加重我的肌肤饥渴症而已。

    “那就行了。”林夏满意。

    “现在,脱衣服吧,岑想蔷。”

    “现在?”岑想蔷犹豫了一下,这里可是校医院。

    结果下一秒就被林夏掐住了脖子,林夏的表情相当不以为意。

    “我的话,需要说第二次吗?游戏已经开始了,岑想蔷。”

    岑想蔷明白了,她不再犹豫,在林夏的视线下开始脱校服裤子。

    林夏见她听话,也慢慢松开手,站在不远的地方环抱双手靠在门上。

    岑想蔷为了把裤子脱下,只能起身下床,在床边进行下一步动作。

    因为身体还没有痊愈,所以两只脚都落地的那一刻岑想蔷脚底一软,不受控地踉跄了一下,及时扶住了床边才得以站稳。

    纯黑的校服裤落地,露出姣好的rou体。

    还没有实施调教,但是岑想蔷的身体上已经全是青紫掐痕,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

    明明是岑想蔷自己干的,但是当身体上的这些东西暴露在阳光之下,岑想蔷还是感到了难受和羞涩,脚趾也因此绷紧,踩在裤子上。

    好像这些痕迹都是林夏干的一样。

    然后是上身。岑想蔷的身材属于很好的那种,比例好,骨架大,但是她的不自信把这些优点全部完美隐藏了,放在人群里扔进去就看不见。

    她的胸应该是很大的那种,但是因为不好好吃饭身体胸部只发育到了正常的大小,此刻也驼着背,本来就瑟缩的姿态显得更加不自在,看得林夏眉头一皱。

    命令道:“站好。”

    岑想蔷就只好挺直腰背,把那双大奶子堂堂正正的表现出来,林夏的眉头终于得以舒展。

    这种姿势舒服多了。

    只是岑想蔷乱飘的视线还在彰显她的无措,站直了就没办法低着头,不然一定会继续遭到训斥。

    这下岑想蔷是真的没有地方可以躲着了,连在教室里那个没人在意的小角落龟缩着也做不到。

    视线更是不知道要放在哪里。

    最重要的是这样的局面是岑想蔷自找的,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来。

    此刻岑想蔷的身上只剩下内衣和内裤,除此之外一丝不挂,身上到处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罪状。

    林夏没觉得难看和不协调,她觉得很美。

    这样的身体美得过分。

    她走到岑想蔷的面前,伸手钳住岑想蔷的下颌,逼她目光只能集中在自己的面部,另一只手去隔着胸罩摸岑想蔷的rufang。

    “直视我。”林夏说。“我发现你还真是天生当m的好料子,不把你绑起来身上没有一个地方知道应该放在哪里的。”

    林夏的视线下移,看着岑想蔷在身体两边哆嗦的双手,饶有兴味地意有所指。

    岑想蔷认为她说得对。

    而后就看到了林夏放开她,转手从自己的头上解下绑头发的红色发带,乌黑长发披散而下。

    那条发带来到了岑想蔷的手腕上,林夏用她们绑住了岑想蔷的双手,绑在了岑想蔷的身后。

    “眼睛不要乱动了,那很讨厌,如果你再学不会管住你的眼珠子,那我就只能把她们扣下来了。”

    岑想蔷怔住,不知道林夏说的是真是假,不过很会威胁人倒是真的。

    林夏的抚摸其实让岑想蔷很受用,很舒服,满足了她一直以来为了抵抗肌肤饥渴症而幻想的场景。

    当林夏摸到岑想蔷的奶子时,她真实的想法是想把奶子往林夏的手里送。

    但是还残留的理智让岑想蔷镇定住身体自然的反应,转而去装作毫不在意。不想让林夏发现。

    岑想蔷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她之前是能靠自慰坚持住的……但是碰到林夏……

    碰到林夏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太对劲,林夏很美味,她太美味了,她的多变,伪装,果断对于岑想蔷来说完全等同于蛋糕上最甜最新鲜的那一颗草莓。

    碰到的人垂涎,见到的人光是看看就会分泌口水。

    岑想蔷刚开始的躲避有一部分也是出于这个原因,她完全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林夏。

    因为她不管是看起来还是闻起来都那么好吃,只要是路过的人都会想要去尝一尝的。

    更别提岑想蔷是饿了很多年的人。

    饿鬼。

    岑想蔷是饿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