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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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辰眼眸微睁看着她,黑眸中隐约有难以置信之色,他语气微扬:“你想让我耍流氓?” 虞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送简辰到虞家老宅的时候,虞宁下了车准备和他再嘱咐几句,然而没想到刚下车就看到外公慢吞吞地从院子里跺了出来,就像是散步一样。 “这小两口真亲热啊。”虞老爷子看着她握着简辰的手,感叹似地说着,注意到简辰手中拎着的大包,便满意地笑了起来,难得对虞宁有了些好脸色。 “嗯……有他陪我就行了,你不用担心了,赶紧去公司吧。”虞老爷子挥手放行,催促着她赶紧走。 虞宁沉默了半晌,还是说了句:“我今天不去公司了。” 虞老爷子的脸色当即就变了,“你为了他连公司都不去了?!”,满脸的恨铁不成钢,只恨不得抬手戳戳她的额头让她清醒一点,看向简辰的眼神也像是在看蓝颜祸水。 虞宁连忙道:“怎么会?我想着很久没来看你们了,刚好今天他要来住几天,这不就送他过来的同时也能看看你们。” 一听这话虞老爷子还是绷着脸哼了哼:“听你嘴巴抹油!”,然而满是喜色的眼眸彻底暴露了他口是心非的事实。 虞宁:……外公越来越傲娇了,这都是谁惯的? 14、过往 ... 虞家家大业大,当初传到虞老爷子身上的时候差点给断了。原因很简单,虞老爷子只对弹琴感兴趣,整天不是抱着乐谱就是抱着琴,要不是刚好遇上了虞宁她外婆,虞家家主这位置就落不到虞宁头上了。 刚进院子里就听到温柔慈祥的声音道:“你还真让宁宁把简辰送过来了?” 虞老爷子一听,急哼哼地反驳:“我才没有。”,明明是给简辰打了个电话让他今天过来而已,谁要给那臭丫头打电话! 外婆正隔着软垫坐在小石凳上,面前的石桌上一只夺人眼球的胖橘正一动不动地趴着,用胖屁股对着他们,尾巴懒洋洋地甩来甩去。旁边的三个石凳放着半旧的软垫,看起来极为舒适。 虞宁看了眼,便笑了笑道:“外婆好。”,简辰见状也随她一起打了声招呼。 外婆依旧如以往一样,虽头发斑白,但依旧眼目清明,气质温柔而包容,举手投足都优雅大气。 “辛苦你了,先进去把东西放下吧。”她看着简辰手中的包,瞥了旁边装做看风景的虞老爷子,对简辰和蔼一笑。 虞宁便接了话:“那我送他去房间吧。” 外婆笑着看了她一眼,将她那点小心思摸的一清二楚,“去吧,就在你旁边那间房。” 虞家毕竟沉淀了百年,更别提这里还是主宅,其间的摆设与装潢充分展现了作为名门世家的深厚底蕴,但却没有想象中的冰冷高贵,反而充满了温暖之意。 “来吧,带你去房间整理。”虞宁走在前面给他带路,她自出生后就被父母带到了兰国,十八岁后才独自回到华国和外公外婆住在一起,在那十八年间,几乎每年都会回来一趟,这里遍布了她的脚印。 她还记得她小的时候经常在楼梯上跑上跑下,有一次跑的急了绊了一跤,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摔得她哇哇直哭,外公就在楼梯就铺了柔软而厚重的地毯,直到她不再冒冒失失后,这地毯就被收起来了。 上楼后虞宁不免有些感慨,没想到一眨眼她都二十五岁了,甚至结了婚。 “——怎么了?”察觉到她有些走神,简辰低声问道。 “嗯?”她回过神来,对上他专注而关切的眼神后,笑了笑:“没事。” 她的房间在二楼走廊的尽头,因为那个房间的视角非常好,不仅可以看到院子里的大片花海,还能看到侧面那片湖泊,当时还少女心满满的她有事没事就喜欢趴在窗户上往外看。 推开旁边那间房,里面已经收拾好了,除去看起来就非常柔软舒适的大床外,书桌、椅子、浴室、衣帽间等等一应俱全,那些东西看起来并不是崭新的,都有些半旧的样子,但干净整洁,房间里还有一股淡淡的木香气,闻着颇为宁神舒缓。 简辰环视了一圈自己即将住下的地方,慢吞吞地说:“不愧是虞家。” 她挑了挑眉,眉目间是毫不掩饰的自信与骄傲:“那是当然的。” 她一边帮忙整理他的衣物,一边说到:“外公外婆不喜欢人多闹腾,一般来说只有你们三个和崽崽住在这,你要做的大概就是陪外婆出去买菜做饭,遛崽崽整理花园。” “当然,外公经常会弹琴,你要是感兴趣可以去向他学学,但是他脾气有点古怪,还没什么耐性,不过打发时间还是可以的。” “每天早上会有人来做卫生,不过来的都很早。你记得洗完澡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在脏衣篓里,到时候她们会洗。” “总之,在这里你会提前体验一把退休生活。” 她简单地做了个概括,这里和外面是截然不同的,生活节奏能有多慢就有多慢,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迫不及待地搬出去,毕竟她暂时还不能习惯这样的安逸生活。 虞宁将衣服整理好递给简辰,后者将衣服拿到衣帽间一件件地挂上,突然出声问道:“旁边是你的房间?” “嗯?”她语调微扬,不经意似地瞥了他一眼,“怎么,想参观么?” 他挂完衣服转了过来,微微一笑:“那就不客气了。” 虞宁一愣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套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地瞥了他一眼,转身迈腿准备走出房间,简辰不慌不忙地跟了上去。 她的房间里没什么很隐秘的东西,也就是些往日的照片、和家人的合照之类的,摆设上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简辰一进去就被书桌旁边墙壁上悬挂着的一副半身油画像吸引了视线,画中的女孩笑容清丽灿烂,五官轮廓和她颇像,只是更为青涩,还有几分婴儿肥。 “这张画很好看。”他看着那幅画,黑眸中有微光闪动。 虞宁顺着看了看,轻笑了两声:“这是我弟给我画的,他那个时候给家里每个人都花了一张,后来在圣诞节的时候送的。” “你弟弟?”他的嗓音不自觉提高,转头有些惊奇地看着她。 虞宁看他惊讶倒也没有怀疑,毕竟除了和她玩的非常熟的几个,基本上没人知道她家中的事情。她也不曾带他去过那个在兰国的家中,他不知道很正常。 “嗯哼。”虞宁哼了哼没有细说,她的兄弟姐妹可多了,除了没有jiejie,其他都齐全了。 简辰移开眼,不经意间扫到了书架上放着的小相框,眼瞳不由得一缩—— “这是你?” 虞宁还是头一次听他这么惊讶,不免好奇地往他的视线方向看了一眼,看到那张照片后顿了顿,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嘴。 “唔。”她含糊着应了声,心里不免有些后悔,当初怎么就把这张照片放在了这么显眼的位置! 15、照片 ... 简辰伸手拿过那幅相框,看着里面仰着下颚故作高傲、实则强忍笑意的小女孩,不禁抬头看向她,她目光游移地看向窗外,装作没有看到。 “宁宁你——”他忍不住开口,然而一时间情绪翻涌,什么也说不出来。 虞宁眼角瞥他,发现他紧紧地看着她,便知道他估计是不得到答案是不会放弃的,叹了口气:“嗯,你看过《卡瑟琳》了?” 《卡瑟琳》是公认的一百部必看的经典电影,它在电影史的地位犹如里程碑,也是它拉开了电影上有名的黄金年代的序幕。 “嗯。”简辰有些迫不及待,眼眸中直白而灼热的期待之色看的她都有些想要转身背对着了。 其实这件事在她朋友圈子里算是公开的秘密,大家都知道只是都不说,毕竟一起长大,怎么可能认不出她来。 想到这虞宁倒也没有那么尴尬了,她瞥向他唇瓣微抿,语气显得有些随意道:“唔,卡瑟琳是我演的。” 当初还是她和爷爷打赌,然而幼时的她太过天真,根本就不是在艾利维浸yin了三十多年的人精的对手,直接被诓去参演了这部电影。 这部电影虽然叫做《卡瑟琳》,但是她出场的次数并不多,只是每次出来的效果都非常的惊人。 她有次无意中搜了这部电影,十条有五条都是在问卡瑟琳是谁扮演的,可见其程度,更别提那一大堆的截图照片。 虞宁以为他会说点什么,然而他却沉默着没有说话。 出乎意料的沉默让她不禁侧头去看他,却见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你怎么了?”她细眉微拧。 简辰放下相框快步走了过来,用力将她揽入怀中,紧紧地拥着她,深吸了一口气,喃喃自语似的:“我果然是个傻子。” 虞宁听的有些不明所以,这件事是颠覆了他的人生观吗? 为什么要这样说? 她抬手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语气温柔地笑道:“嗯,你是个傻子。” 正当气氛温和之时,熟悉的手机自带铃声响了起来,她松开手稍稍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拿出手机看了看,来电者正显示着“司鹤”二字。 简辰看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眼眸微凝,揽着她的手不自觉用了几分力。 她拧了下眉,拿来他放在腰间的手,低声说了句:“我去接个电话。”,说完拿着手机快步走出了房间。 他静静站在她的房间里,原本想好好了解她的过往现在也失了兴致,满脑子都想着她为了接司鹤的电话躲开他。 他知道这很正常,尤其是她作为虞家家主,他们现在的关系刚刚缓和,说不上有多信任。 但是一想到打电话给她的是司鹤,他就有些坐立不安。 “嗯。”她拧起了眉,语气淡淡地说:“好,我现在过去。” 挂完电话后,她回到房间对他歉疚道:“对不起,我不能陪你了,我现在得去见一个老朋友了。” 简辰立刻意识到她所说的老朋友指的是谁,眼中飞快略过了一丝情绪,声音有些紧绷:“我能陪你一起去吗?” 虞宁一怔,走到他面前亲了亲他的唇角,“这次不行,下次吧,下次我介绍你们认识。” 他沉默着抬手按在她的脑后,微微转头使得嘴唇紧贴。 “好。”他贴着她柔软的唇瓣,哑声说着。 沉默地看着她的车渐渐驶离,最后消失在转角处,他不自觉捏紧了拳头。 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16、司鹤 ... 司家的地位和虞家一直以来不分上下,两个家族的关系也颇有些微妙,尤其到了上一代,更是复杂到了极点。 司家家主追求虞家家主——即司鹤的父亲追求虞宁的母亲。 但虞宁的母亲没有理会过他的追求,因为掺杂了利益,这种感情又哪能说的清楚。 在这种上一辈关系的纠缠下,虞宁和司鹤的关系也有些微妙。 倒不是说虞宁喜欢司鹤,又或者是司鹤喜欢她一类的。只是经常会被拿来比较,后来更是经常相见,有些隐隐的敌对之意的同时,还有些惺惺相惜。 简单来说,两人有对方的联系方式,一般不联系,一旦联系便能聊许久。 虞宁曾想过,如果一定要联姻的话,她第一个会选择的就是司鹤。 走进那间熟悉的装潢简洁优雅的咖啡厅,虞宁便看到了熟悉的位置上坐着的清俊男人,男人注意到她后微微一笑。 她不急不慢地踩着高跟鞋走了过去,在他的对面坐下,细眉微挑气势十足道:“好久不见,抛开那些商业吹嘘,直接开始吧。” 司鹤眼眸含笑地看着她,愉悦道:“这么迫不及待,一点叙旧的机会都不给?” “等谈完了,你想怎么叙旧都行。”虞宁往后靠,双手交错搭在交叠的腿上,面上是少有的严肃正经。 她可是为了商谈才来的,不然她为什么要放弃和简辰一起的时间来赴约。 “好吧。”司鹤无奈地笑了笑,“这件事我也是刚刚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