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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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属属啊?”李冬扯扯川柏的衣服:“我叫……”卡壳:“我叫什么来着?” 他嘴巴一扁,回头眼巴巴地看着年玉琢。 年教主却是死死盯着那两根白皙的手指。 “教主恕罪。”川柏不动声色地把衣服扯回来,教主的目光好可怕! “教主恕罪?”李冬说:“你叫年玉琢还是教主恕罪?” “你这个小傻子,”年玉琢迎上那双清澈无垢的双眼:“罢了。”他走过去把李冬抱起来:“本座叫年玉琢,而你叫……” “小傻子?”李冬环着教主的肩膀:“我叫小傻子。” “……”川柏跪在地上双肩抖动。 “退下。”年玉琢往他瞥了一眼。 “是。”川柏逃也似地离开,他害怕自己继续待下去会惹怒教主。 “你不是小傻子。”年玉琢说:“你叫容卿。” “那你为什么叫我小傻子?”李冬看着他。 “……”年教主心很累。 “为什么呀?”李冬晃了晃他的脖子,到底为什么嘛? “来吃饭。”年玉琢叹了一口气:“不要再问本座一些奇怪的问题。”他回答不出来,也不想回答。 “哪里奇怪?”李冬拧着年教主的耳朵追问。 “容卿。”年玉琢绷着脸道:“放开本座的耳朵。”虽然对方没有用力,但是堂堂教主…… “不好吃。”李冬凑上去咬了一口:“呸呸。” “你……”年教主胸膛上下起伏:“给本座乖一点!” 否则,否则等不到对方伤势好转—— “呜……”李冬呜哇一声,在年玉琢怀中瑟瑟发抖地缩成一团。 “你……”年玉琢何曾经历过这种场面,他抱着李冬就像抱着一个烫手山芋,手足无措:“莫哭了,本座不是有意凶你……” “呜。”李冬还哭。 “本座与你道歉,”年玉琢忍住心中烦躁,不是烦李冬,而是对方哭的时候他心情很糟。 “呜。”李冬还哭。 “够了!”年玉琢冷声警告。 “……”李冬重重地抖了一下,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年玉琢,额头上写着:你竟然凶本宝宝? “吃饭。”年玉琢暗地里出了一口气:“你不是饿了么?” 桌上摆满佳肴,他把李冬放在其中一张秀墩。 “我不吃饭。”李冬撇开脸。 年玉琢没说什么,他端起饭碗,用勺子舀了一勺鸡蛋羹,送到李冬嘴边。 “我……”李冬迎上教主冷峻的目光,立刻怂怂地改口道:“我要玩骑马马,你陪我玩骑马马我就吃饭。” “先吃一口。”年玉琢说。 “我要玩骑马马。”李冬满肚子坏水地嘟囔:“啊呜。” 早就知道年玉琢对心上人百依百顺,可是看见年玉琢趴在地上,李冬还是目瞪口呆。 “上来。”年玉琢说了句。 李冬傻傻地没动,妈的,难道真的要玩这么幼稚的游戏,还要装作很享受? 这个傻逼剧情究竟是谁走出来的,不可思议。 “小心点。”年玉琢护着他。 “嗯……”李冬骑虎难下,他迈开长腿,上了年玉琢的背。 “抓住本座的肩膀。”年玉琢无语地把耳朵上的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启程。” 年教主不愧是武功高强,一个成年人坐上去仍然稳稳当当。 李冬惭愧地发现,自己好像找到了骑教主的乐趣。 “年玉琢。”他捂脸说:“你爬快一点……” “本座知道了。”年玉琢从心上人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冷峻的面容顿时有了变化。 为了哄李冬吃饭,他在屋里爬两圈便爬到桌边:“容卿乖,且吃一口饭。” “……”教主这么诚意,李冬都不好意思再闹,那还是人吗? 他在教主看不见的地方,满脸感动地吃了两口饭:“容卿吃了两口,你围着桌子爬两圈么。”这舒爽的滋味是怎么回事~ “行。”年玉琢说。 区区围着饭桌爬两圈算甚,想当年他在雁荡山与人决斗,不慎掉落山涧,从水中挣扎出来时元气尽失。 却一口气徒手爬上山崖,未曾退缩。 当上教主之后,那样的日子已然离他远去,只是留下一些不可磨灭的记忆。 李冬懒着一直去够那碗饭,他直接把碗端在手上,一边吧唧嘴,一边指挥年玉琢往哪里爬。 “驾~”李冬夹了一下腿。 “……”教主膝盖一软,险些变成软脚马。 “坏马马。”李冬说:“快跑。” “你别忘了吃饭……”年玉琢叮嘱道,他满头薄汗地在宽敞的地毯上爬过。 “教主。”花三娘推开门,性格素来大大咧咧的她,一向不怎么惧怕教主的煞气。 因此整个玄阴教上下,唯有她敢推啸风殿的门。 但是这一次,她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滚!”年玉琢朝门口低喝了一声。 “教主……”花三娘的下巴掉到地上:“你你你……”她受到的冲击太大了,简直有一种想尖叫的冲动:这不是真的! “漂亮jiejie。”李冬咬着勺子,朝她挥了挥嫩爪子。 “……”花三娘的心咔嚓咔嚓地碎裂,原来教主不是不懂情爱,只是柔情给了别人。 “还不滚?”年玉琢扬起手,似乎花三娘再不滚他就要出手。 “是……三娘告退。”花三娘咬着牙一拱手,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位姑娘是原著中的魔教右护法花三娘,从始至终喜欢着年玉琢,是个侠骨柔肠的女子。 李冬看书的时候并不讨厌花三娘,相反还希望年玉琢跟花三娘在一起,至少好过被渣攻糟蹋。 “玉玉。”他嘟囔:“我吃完了。” 年玉琢看着空空的碗,内心一阵柔软:“再添一碗。” 第二碗饭被哄着吃得精光,李冬心想,就当是回馈教主的牺牲。 “再吃一碗。”年玉琢说。 “@¥%#……¥” 中药里面有让人犯困的成分,李冬吃了药,脑子昏昏沉沉。 他隐约记得自己被年玉琢洗了一遍,然后送上床:“容卿……”教主的靡靡之音在耳畔掠过,声音好听是好听,但是内容未免太过惊悚:“等你伤愈之时……” 具体说了什么李冬不记得,只记得屁股被捏了一下。 卧槽,差点睡中惊坐起,但是很困很困,没能坐起来。 清风道观,半夜三更。 紫霄派的弟子联合清风观的弟子,所有人全力以赴地找了半宿,连苏令崖的衣角都没找到。 “看来是没有结果了。”张君洛叹了口气:“熹微道长,我们回去吧,这样找下去也不是办法。” “张少侠勿要担心。”熹微道长拍拍他的肩膀:“说不定令师弟只是临时有事离开。” “但愿如此。”张君洛说。 “道观周围并无猛兽,”熹微道长一一排除:“也少有外人踏足,因此令师弟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 “多谢道长开解。”张君洛再次拱手:“此事多有劳烦,君洛惭愧。” “张少侠多虑了。”熹微道长的话渐行渐远。 回到道观,张君洛连夜修书一封,飞鸽传信,往紫霄派告知掌门王牧心,也就是他和苏令崖的师傅:“师傅,三师弟于清风观失踪。” 王牧心素来疼爱长得乖的苏令崖,接到信时,脸色大变:“令崖!” 一个人好端端的,怎么会失踪? “谁的信?”师娘即见秋走近。 “是君洛。”王牧心叹了口气:“他说令崖失踪了。” “啊?”即见秋震惊。 震惊过后,她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大早上地,李冬已经醒了。 一觉醒来看见还是古香古色的环境,他有些恍恍惚惚。 但是三秒钟过后,意识迅速回笼。 “饿!”李冬马上抬起脚大脚踹身边的男主受:“玉玉——” 李冬睁开眼的时候年玉琢早已经醒了:“……”他望着嗷嗷待哺的心上人,又开始了心累的感觉:“暗卫。” “教主。”今天轮值的还是川柏。 “传膳。”年玉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