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爱就爱了吧,拼命爱她入骨,至死不休。 亲了会儿,方非尔腿软差点儿没站稳,骆斯衍扶住她的腰转战唇角,狠狠吮了一下。 “这样才是接吻,前几次你就跟小孩过家家一样,没劲儿。” 方非尔喘着,打了骆斯衍胸前一记巴掌:“那你别跟小孩亲啊!” 骆斯衍坏坏一笑:“再来。” 他又紧紧贴住方非尔的唇,时而咬时而磨,方非尔是真没力气了,抿嘴,推他:“节制点儿不会?” “怎么,才亲一会儿就受不住了,”骆斯衍勾起唇角,低头在她耳边说,“要是深入一点,你体力会不会跟不上?” 方非尔冷眼:“想要体力好的你去找苏影啊,她是军人,比我这个娇生惯养的小明星不知好上多少倍。” 骆斯衍低头咬了下她的唇角,封住,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罚她乱说话。 一时没忍住,方非尔轻吟出声,推开他:“背疼,这树干硌人。” “要不换个地方?”骆斯衍把她拉起来,手在她背上上下揉着。 “去你房间。”声音有些勾人,方非尔手臂紧了紧,用额头贴住骆斯衍的眉心。 骆斯衍在她唇上亲一下:“那儿隔音效果不太好,别把隔壁人陶医生给教坏了。” “那怎么办?”方非尔问。 骆斯衍勾唇一笑:“有个更好的地方。” 方非尔没想到骆斯衍说的好地方是办公室,明明之前某人还说办公室play没到时候呢,一进屋,某人反手锁住门,抓住她的一只手腕越过头顶贴着墙,整个人也紧靠上来,又是个深吻落下,唇舌交缠。 吻了小会儿,方非尔喘不来气了就有点躲着他,他松开手腕,两手捧住姑娘的脸,继续抵死缠绵,此前两人都未曾像今天要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那样亲密过,从未尝过的情爱和快感都以此用尽了力气索取。 骆斯衍稍稍抬头,微喘,方非尔搂紧他的脖子,也没好到哪里去,手在他毛茸茸的头发里抓着:“你今天兴致怎么那么好?” “忍你太久了,不罚一下心里不舒服。”骆斯衍说。 方非尔的眼睛里有抹微光一闪而过,唇上挑,眉眼带勾,脸颊泛着点红晕,媚气动人得很,她放轻声音,贴住骆斯衍的耳朵说:“骆斯衍,你真那么喜欢我呀。” 有几分情,亲吻的时候便会久几分,骆斯衍把人家姑娘给亲成这样,这得是有多喜欢啊。 方非尔在他喉结上轻轻舔了一下。 经姑娘一挑逗,骆斯衍没稳住就抱起小姑娘,放在旁边的沙发上,自己随之扑上来,给人压了个严实,背着灯光,小姑娘张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嘴角带笑,外套滑落露出半个雪白的肩膀,黑色吊带贴着美人骨,骆斯衍只觉得媚气横生,这姑娘要碰了,身后就是万丈深渊,一脚踩空,无法自拔。 “我喜欢你,只喜欢你哦队长。” 方非尔仰着头把自己送上来,骆斯衍一低头,咬住,深深吮着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温柔地勾舔轻咬,手也开始不老实,从方非尔敞开的外套下伸进去,吊带很贴身,顺着往上,就摸到了小姑娘的内衣扣…… 两人贴身亲密,唇齿间的气息渐渐加重。 身体里有团火热在叫嚣,骆斯衍一边亲她,一边把手收回来,方非尔抓住他的手,外套也不知何时被自己脱掉了,底下就穿了条黑色短裙,两条笔直白净的腿已经交叠搭上骆斯衍的腰,此刻在骆斯衍身下的就是个引火的小妖精。 “做吧,你都戳着我了。”方非尔的双眼有些迷离,微微喘着。 骆斯衍深深地看着方非尔,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喘出来的气让她一阵颤,他的声线被压得很低很低:“你别动,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就能好。” 方非尔两手抱起他的头,眼睛湿漉漉的,“没关系的,我今天安全期。” “别丫的废话,说了不做就不做!”骆斯衍沉着气。 军人家庭出生,他的素养一向很好,脑子里就一准则不能轻易伤害人家姑娘,还没说好要跟他呢,况且还是在这种不算地方的地方,生理上再冲动也得憋回去。 “你忍得都出汗了,我心疼。”方非尔拧着眉头说。 “那就先疼会儿。” “……” “骆斯衍你是不是不行啊?!” 这问题特么就不能忍了! 放话:“回家做到你哭信不信?!” “……” 时间静悄悄地流过,空气中注满情欲的气息已渐渐散去,缓了会儿,骆斯衍抚着方非尔的额头,在上面亲了一下:“乖,把衣服穿好,我送你回去。” “不要,我想和你睡。”方非尔撒娇。 骆斯衍感到无力:“这儿怎么睡?” 方非尔:“你抱着我呗,要不出去开房。” “合着在我之前经常跟人去开房?”骆斯衍说。 方非尔在他胸膛上狠狠掐了一记:“开个屁!除了你,谁敢碰我?!” “那也得你愿意才行,”骆斯衍低头贴近她精致的锁骨,手指挑开吊带,温热的气息一路往下,他愣神地瞧着,毛丫头真的长大了,他舔了舔唇,“愿意吗?” 方非尔只觉脑子里一顿翻腾:“嗯。” 骆斯衍柔柔地在那上面亲了两下,可方非尔却敏感得不行,浑身一颤,没忍住唔了一声,骆斯衍抬起头坏笑,有些恶劣,方非尔又给了他胸膛一巴掌。 骆斯衍把吊带拉回去,笑了两声:“有件事还得再确定一下,我是你的什么人?” 再不确定,小姑娘要又像这次一样跟他断了该怎么办,而且他很不喜欢暧昧对象这个词。 “暧昧对象。”方非尔说。 “……” “唔……我错了骆斯衍,真错了。” 骆斯衍抬头,手从她胸前拿开,“重新回答一次。” “男朋友,”见他又想低头,方非尔连忙缩了缩身子,“我暂时不能跟你去扯证,户口本在我老爸那儿,你得等我去偷过来。” “嘟嘴,来亲一个。” 骆斯衍说,方非尔乐了,嘟起粉粉的软唇,骆斯衍低头含住,两人又腻歪玩闹了起来。 这时,门那边突然有声响,似乎有人在扭门锁,打不开,就敲门:“斯衍?斯衍你在里面吗?怎么反锁了?” 是沈泽,此刻正在门外纳闷骆斯衍从不锁门为什么现在锁了。 骆斯衍叹了口气,欲起身却被方非尔抱住:“你帮我穿衣服。” “好,小丫头。” 骆斯衍的语气像哄孩子那样,把方非尔捞起来坐着,给她穿上外套后便起身去开门。 “你在啊,里边有人?”沈泽问,朗月也来了。 “就尔尔在,你们来有什么事吗?”骆斯衍说。 沈泽清清嗓子,看着骆斯衍顿时明了。 朗月笑了笑,晃晃手里头的资料,“来跟你商量一个月前的一桩交通肇事逃逸案,牵扯到贩毒,方便吗现在?” 骆斯衍点头,迎两人进屋坐,沙发上却没见方非尔了,一转头,方非尔端了两杯水过来,微微笑着:“朗姐你们来啦。” 朗月笑笑点头,“好久没见你都跑这儿来了,你给骆队的那份资料对我们查案帮助很大,找个时间一起吃顿饭,表示一下感谢。” “不用这么客气,为人民服务嘛。”方非尔说。 骆斯衍拉方非尔坐下,“说说情况吧,尔尔在没关系的。” 朗月就把资料摊开在茶几上,开始说:“具体事项已经查清楚了,是一家公司的继承人喝醉了,晚上在城郊撞死了个人,怕坐牢就找人替罪,但是替罪那人录了音交给他老婆,如果继承人为难他们,就让他老婆把这录音曝光,但是之后老婆被继承人派人杀害,录音磁盘被老婆放在自家孩子书包里,孩子是寄宿幼儿园,只有周末才回家,那些派来的人正在寻找这个孩子,不过昨天我们的人抢先一步就出了孩子并拿到录音,按非尔给的资料,我们还调查到这位继承人私底下有贩卖毒品的嫌疑,但对方似乎察觉到了苗头,把最近的交易都撤了,行踪不定,好几次都扑空,而今早上得到消息,两天后会有一帮人在城西那边的俱乐部玩飙车,现在还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出现,但俱乐部的场地太大,去的都是一些富二代有钱人,人手不够,要是出了意外,那些公子小姐可够咱们一顿受的。” “朗姐,你说的继承人是不是许麟?”方非尔突然开口问道。 朗月点了下头。 方非尔就笑了:“他还真有问题。” “你跟他认识?”朗月问。 “我朋友费南认识,一起吃过饭,追了我一个月,我没答应,前段时间还给我送花送车来着。”方非尔说。 骆斯衍淡淡地看了方非尔一眼。 方非尔笑笑,继续说:“你们想抓他有点不太容易,他身边都带着保镖,都是在国外雇佣兵公司接受过训练的,但是比起你们特种兵还差点儿,至于贩毒嘛,他开的一家会所有黑色服务,在里面工作的小姐大部分都是孤儿,各个地方的都有,包括国外,从小就被驯养洗脑,长大后跟傀儡一样工作,而去会所玩的可不只是些寻求刺激的有钱人,有时候吸毒玩死几个都是正常。” “这么一说就通了,”骆斯衍说,“她们没有身份,死了警方也查不出什么,这两年发生的几十桩无名尸案最后都只能不了了之。” “细思极恐,为了钱还真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不过非尔,你说的这些资料上都没有,”朗月看着方非尔,“我们也只是查到一点点,能不能带我去见见你朋友?” “啊,我那些朋友也就了解点皮毛,这些是当初许麟追我我爸让人去查他的底细,后来我才知道的,”方非尔说,见朗月的表情不对劲,她就笑着解释,“别误会,我老爸是好人。” 沈泽和朗月都笑起来,朗月对骆斯衍说:“要不从隔壁市借点警力过来,总不能干等。” “行,我明天跟林局说说,”骆斯衍点头,“去了以后要是发现许麟就抓,没发现人就撤,具体行动方案我跟沈泽商量好后给你发一份,时间太紧了得尽快,还很有可能扑空,朗月你那边让人继续盯,别漏了。” 朗月点点头:“有新情况会立马跟你们通气儿。” “不用撤的队长,”方非尔挽住骆斯衍的胳膊,亲昵地笑着,“别忘了还有我,我可以帮你们哦,到时候许麟如果要去肯定会叫费南他们也一起,你们就乔装成富二代富三代财阀什么的,带多少人都没问题,不用那么辛苦去蹲守,车的问题我来解决,正好把叶叶她们闲置的跑车开出来遛遛弯。” “不行,阵势太大会被怀疑的。”骆斯衍说。 “不会的,你相信我。”方非尔坚持。 骆斯衍垂眼:“你就那么肯定不会被怀疑?” 方非尔眨着骨碌碌的两只大眼睛,“他喜欢我呀,我之前又对他冷漠,要是听到我也要去,肯定迫不及待也要跟着去呢。” 骆斯衍很不屑地哼了一声。 你又完了。 一旁的沈泽笑了笑,“那这样,你俩先商量好再跟我们说,朗月,我送你出去,这里已经不太适合咱俩待了。” 朗月懂意思,就和沈泽走了,顺道带上门。 (到底是谁的错文字版) “唔……” “那小子喜欢你?” “队长我错了,你别咬那么重啊,rou疼。” “还迫不及待?” “你欺负人!”方非尔捧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骆斯衍,被吻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