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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 “我的也在......” “怎么回事?” 楼烦从自己的外套口袋里也拿出那张传单来,他看着传单,又说着目光看向自己的衣摆。他的睡衣变成了下午穿的衣服,兜里是顺手放进去的传单。 “妈的,一定是这传单搞的鬼,有人借着传单把我们绑来了。”脖子纹身男人把手里的传单一把撕碎,一脚踩上去碾了几下。 还有两个人也跟着一起把传单撕碎。 楼烦捏紧传单,他冷漠地看着纹身男人撕碎传单并没有提醒,直觉这传单很重要。恐怕就算他说出来也不会有人在意。 窗外一片白雾茫茫,什么都看不见,楼烦歇了观察环境的心思,坐到座位上查看自己的弓。 弓在,可是箭筒不在,好在弓没问题。他又看向其他人,几乎每个人醒来的座位上都有一样东西,不过千奇百怪的。 他看见了一只平底锅,还有一把老式的铝制长电筒...... 呜......汽笛声响起,就像老式绿皮车一样,列车开始慢下来,轰隆声却越来越大。随着一阵惯性的前倾,车停了下来。车厢里的众人相互看看,望着打开的车门一时间都不敢上前。 车厢里静若无人,楼烦紧了紧手里的弓,率先走向车门,他谨慎地探出半个身子往外看。外面是一个看起来像是荒废了的列车站台,四周荒芜人烟。他正准备走下去看看,两侧的车门传来人声,有人从车上跳下来。 两边依次下来五个人,有男有女,手里都拿着东西,也是千奇百怪的。 “喂,让你们车厢的人快下来,停靠时间只有十分钟。”右边打头的健壮男人冲着楼烦说:“别磨蹭,不想死就赶紧让他们下来,提醒一句带上自己东西,我们可没那么多时间浪费。” 他表情很不耐烦,身后的其余人像是看热闹一样无所谓的态度。左边的人则是看起来有些紧张,根本顾不上他。 楼烦思索了几秒,回头按着强壮男人的话说了,自己下了车,冲着右边走去。 “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楼烦问领头的男人。 楼烦感觉到他的目光在他的弓上停留,语气似乎软了一点,“武器不错。我叫何永,先出去再说,你的车票还在吧,就是那张传单,先去检票。” 楼烦从衣袋里拿出传单,原来这张传单就是车票。 “你们到底是谁?是不是绑匪的同伙?快把我们放了。”身后跟出来的人吼道。 “放个屁!都TM给老子闭嘴,愿意跟着就来,不跟就别他妈废话,老子没那么好的耐心。”一个长得有些凶的人冲着那人一吼,再看着他手里的刀,那人立刻不敢说话了。 互相看看,看着那群人有些严肃的样子,大家莫名的都在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一起跟着从老旧车站的站台往外走。那两队人手腕上都有个一模一样的表,在机器上挨了一下就滴滴两声,两边各五人很快出了站台。 楼烦走到出站口,有点像地铁进站口的刷卡器。他把传单塞进缝里,滴的一声长音之后,门打开,他手腕上多了一个黑色的腕表。腕表纯黑,显示了时间和一个倒计时。 楼烦试了试,摘不下来。 手里有传单的依次跟着过了,余下三人把传单撕掉的,站在里面面面相觑。 “我的传单撕掉了,怎么办?”纹身男立刻急了。 像是听到了笑话,有人笑了起来,“还真是每次都有傻子。怎么办?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他的语气算不上多友好,三人都不愿想象自己的下场,纷纷着急起来。 “不,我不想死。”一个男人抱着头,低吼。 另一人一咬牙,“快,回去找传单拼起来。” 纹身男立刻朝着车厢跑去,两人紧跟而去。很快三人都捧着一堆纸屑跑回来,一个人撕成了几大块还能拼起来,纹身男撕得最碎,根本拼不起来。 然而即便拼好了,也没有胶布可以粘好,那人急得团团转,“怎么办?你们告诉我怎么办啊,有没有胶布?有没有胶布!” 嘭! 时间仿佛静止了,三团血雾在空气中散开,每一滴血都好像凝固了一般。唰的一下,再从空中直直掉落在地上,霎时间,满地都是血迹,正在向着四周蔓延。 静止的时间被一声尖叫划破,新人们都面带惊恐的看着那一地的血,有人不停的呕吐。似乎此时才终于回过神来,他们到了一个说不清的恐怖世界。 另一边的几人也是脸色煞白、瑟瑟发抖,不过看起来比十个新人好多了。 楼烦瞳孔巨缩,胃部泛起的酸意被他死死压在喉间,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弓,手背青筋暴起。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 第2章 “行了都别看了,先去找地方安置,天要黑了。”何永点了个人说:“李欣,你给新人讲一下。” 李欣是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女孩子,齐肩短发,长相平凡,眼睛倒是很大。她点头应下。 楼烦看了一眼阴沉下来的天色,手腕上的表显示现在是17:28,四周树木茂盛葱郁,看起来倒是不像是十月的天气。 “我们是六级队,另外五人是一级队,你们是新人。”李欣带着他们十人走在最后,指了指他们队之外的另外五个人,没有含糊,她直接开始普及,这个工作她第一次做,之前都是他们和高级队组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