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节
他看准了后才轻轻地穿进昭昭的耳洞里,一点力气都不敢用,到最后额上都泛出汗来了。 陆封寒嗓音有些干涩:“好了。” 昭昭转过脸,晃荡了一下耳坠:“王爷,好看吗?” 手边没有镜子,就让陆封寒先看看吧。 陆封寒轻摸了下昭昭的耳朵:“好看。” 她怎样都好看。 昭昭看着陆封寒。 她想起陆封寒方才一掷千金的样子,还有满屋子小娘子的惊叹。 不得不说,真的挺让人开心的。 昭昭倾身,吻了下陆封寒的唇。 轻轻一碰就离开。 “谢谢王爷。” 第67章 昭昭亲完陆封寒后就站起身来。 虽然陆封寒说好看,但她还是想亲眼看看。 一旁放着妆奁,昭昭坐在奁台前,铜镜清晰地映出了她的脸。 玉兔捣药的耳坠真的很好看,尤其是白玉的质地,被烛光一晃就闪动出光晕,她的脸颊上都是珠光,好看的很。 昭昭轻轻拨弄了一下耳坠,她还蛮喜欢的。 陆封寒却还在书案前坐着,他有些发懵。 方才昭昭是主动亲了他? 除了上次醉酒昭昭主动吻他,这是昭昭第一次主动。 陆封寒的心跳的有些快。 他走到奁台后,然后看向镜中的昭昭:“喜欢吗?” “很喜欢,”昭昭笑的眼睛弯弯。 昭昭又拨弄了一下耳坠:“王爷,您帮妾身摘下来吧,等会儿就要安置了。” “好。” 有了给昭昭戴耳坠的经验,此番摘耳坠陆封寒算是颇熟悉了,他很快就把玉兔捣药的耳坠摘下,然后放到匣子里。 他心道女子果然都喜欢这些首饰,看来他日后可以多给昭昭寻一些好看的首饰。 等弄完这些,陆封寒又回到了书案前,方才耽搁了,他还有些事没处理完,自然是要处理的。 昭昭也没什么事,就在书案旁陪着陆封寒。 她又燃了一支蜡烛放到书案旁,烛火轻轻晃动,越发衬的她脸颊白皙。 陆封寒不知怎的,忽然就静不下心来了,他想起方才昭昭亲他的样子,他把毛笔撂下,然后想让昭昭再亲他一次。 这么想着,陆封寒就这么做了。 他如同刚刚一般把昭昭拉到他怀里,坐在他膝上,这么三番两次的,昭昭早习惯了,她看着陆封寒:“王爷,你这又是想做什么啊。” 陆封寒看着昭昭的眼睛:“你再做一遍刚刚的事。” “什么刚刚的事?” 昭昭有些迷茫,漂亮的眼睛里满是疑惑,方才陆封寒给她戴耳坠了,还有什么? 昭昭想起来了,她刚刚亲了他。 思及此,昭昭的脸一下就红了,直红到耳根,她有些不敢看陆封寒了,他怎么总是能这么正经地说出这种话呢。 瞧着昭昭低下头,陆封寒又诱着昭昭,他嗓音微哑:“再来一遍,好不好?” 昭昭闻言头更低了,虽然这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昭昭的手轻轻抵着陆封寒的胸膛:“王爷,别闹了,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安置吧。” 陆封寒勾唇:“好啊,安置吧。” 昭昭闻言就想起身,然后到床榻上,结果她刚想起来,陆封寒稍一用力,又把她拉回来。 昭昭有些疑惑:“王爷?” 陆封寒含住昭昭的唇瓣,含混不清地道:“别动。” 陆封寒抬手就解开了昭昭的衣裳。 她只穿了身水红色的中衣,轻轻一扯就露出了大片肌肤。 陆封寒的唇落在上面,同时他底下还不忘动作。 昭昭眼神迷离,她的后腰刚刚好抵在书案上:“王爷,别在这里……”她的声音又低又小,犹如蚊蝇一般。 陆封寒正是得趣儿的时候,哪儿肯放过昭昭:“没事,屋里就咱们俩。” 昭昭迷迷瞪瞪的,她想起之前有次在王府,她和陆封寒就是在书案前这般的,这个大色胚! 昭昭还要再说话,就感觉陆封寒已经进去了,她闷哼一声。 陆封寒动起来,昭昭的身子不可避免地撞到了后面的书案上,她咬着红唇:“王爷,疼……” 陆封寒知道这是碰到了昭昭了,他闻言就托着昭昭的身子一抬,然后把她放到了书案上,继续起来。 这一晚上可以说是胡闹的厉害。 到后来昭昭浑身都要软成了一滩水,最后陆封寒抱着她上了榻。 翌日,昭昭起来时陆封寒已经出去了。 她在姜嬷嬷的服侍下穿了衣裳,然后准备出去处理一下府里的杂事,结果路过时不免看到了书案,她想起昨晚上的事,连看都不敢看一眼,连忙别过头去。 姜嬷嬷还纳闷呢,她心道昭昭这是怎么了,今儿一看到书案那边就脸红。 … 这厢陆封寒神清气爽地去办公。 他昨天给昭昭买下首饰多半是为了昭昭,但还有些是为了徐州的贪污案一事。 先前周大人为了拉拢他给他送了两个歌女,他给拒绝了,但总要让周大人找到能“拉拢”他的机会,他这才特意高调地在首饰店买下昂贵的首饰。 他昨晚上在外碰到了一个大人,想来那个大人肯定知道这事了,应当不久就会传到周大人耳朵里,他如今只要等着就好了。 果然,周大人那边听到了陆封寒买下首饰的消息。 听完属下的禀告,周大人猛地站起来:“好啊,总算是寻到个机会。” 徐州官场来了个新人,周大人自然想拉拢过来,可送了女人却不管用,如今陆钦却用了大笔银钱买下首饰,想来这陆钦是个贪财的,这就好办了。 周大人凝眉想了片刻,他心里有了个主意。 隔了几天,陆封寒刚要散职回府,正好在路上碰到了周大人。 周大人见到陆封寒后朗声笑道:“好巧,竟在此遇上了陆大人,不如咱们一道去酒楼喝一杯说说话?” 陆封寒也是一笑:“周大人相邀,下官自是愿意。” 周大人的心又落定了一些:“正好街上新开了一家酒楼,我听说他们家的酒都是自家酿的,酒劲儿很足,不如咱们去看看。” 陆封寒道:“自然是好,正好下官也有些馋酒了。” 两人说着就去了酒楼,老板开了个雅间。 小厮办事很利落,很快就把酒端上来了,菜也陆陆续续地上来。 周大人看着酒瓮道:“这瓮酒听说是二十年的女儿红,咱们俩个今日可有口福了。” 一人倒了一杯酒,各自尝了起来。 陆封寒喝过不少酒,这瓮酒确实有些年头了,味道醇香的很,“多谢周大人带下官来此处了,若不然下官哪能品尝到如此好酒。” 周大人也喝了一口:“果然是好酒。” 几杯酒下肚,又聊了些话,话题自然就打开了,周大人提起了陆封寒买首饰的事。 周大人醉醺醺地道:“陆大人一掷千金,对妻子可是没的说,这我周某人比不上。” 陆封寒:“周大人言重了,不过是我那妻子刚刚生下孩子受累的很,我给她买些喜欢的首饰而已。” 陆封寒接着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愁闷地道:“不瞒周大人,咱们这些当官的每年俸禄也就那么些,我此番不过是咬着牙给内人买了首饰,都是她缠我缠的紧。” 陆封寒半真半假地道:“可没有下次了。” 周大人正喝着酒,闻言心跳了一下,他心道果然,这陆钦是个贪财的。 他也跟着叹了口气:“可不是,朝廷就给咱们这些俸禄,咱们也是无可奈何啊。” “不过咱们倒可以另想法子,自己做些生意到可以贴补些家用。” “周大人说笑了,我哪有时间去做生意。” “陆大人说的也是,咱们整日里都忙着朝务,哪有闲工夫干别的。” 周大人接着道:“倒是我家有个远方表弟一直在cao办生意,我就在其中参了一股,到了年末有不少分红。” 周大人给陆封寒倒了一杯酒:“陆大人初来徐州,人生地不熟的,我倒可以帮陆大人牵线,到时候陆大人便可坐着收钱了。” 周大人所谓的牵线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当今官场行贿是有送真金白银的,不过那都是少数的,很容易被人抓到小辫子,如今更多的是这种所谓的“参股”,无非是另一种形式的送钱而已。 陆封寒惊讶道:“竟有这等事,倒是我……何德何能能得周大人如此牵线啊。” 周大人一听有门,这陆钦一听就知道这所谓的参股是什么意思。 周大人喝了口酒:“陆大人身居高位,将来只要办事时略帮咱们通了气,那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