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其他小说 - 华山论剑第一轮:东邪(英雄末路)在线阅读 - 【英雄末路】

【英雄末路】

   眼神翻白,仿若抵达欢愉的深处,品尝绝顶的高潮。接着,阴部渗出白色的黏液,

    大汉跟着把少女给放下来,他雄起的杨具沾染白汁,应是射精。

    「射这么多……」眼神空洞的芝芝,嘴里念念有词。

    「那不是正好么?还不感激大爷们的赏赐!」又有一位大汉递补而上,把他

    硬挺的yinjing,插入满是jingye的腔道中,紧扣少女的纤细腰肢,对着蔡辕旗的方向

    又是一阵凶残的顶撞,「反正妳的烂xue,就是给我们用的。让大爷我满意,说不

    定心情好,就赏妳一个杂种,给妳的汉子戴绿帽,哈哈哈。」

    大汉们的嘲笑接二连三,几乎所有的女人都陷入被yinjian的状态。有个未经人

    事的处女正被两个男人给夹在中间,娇小的椒乳在他们之间上下摇晃,高亢地尖

    声浪叫。阴户流出的鲜血,象征她的贞节刚被人取走,更过分的不只这样,就连

    她的后庭,也渗出丝丝落红,某个大汉顶入她的菊门,不顾对方感受的抽插。

    「这处女的屁眼还不爽!真紧,真他奶奶的够爽!」

    比起人间炼狱还要激情声色的yin欲地狱,每分每秒都在折磨蔡辕旗的残弱身

    体与破碎心灵。他几乎是七孔流血,注视着被快感支配的女人扭腰摆臀,展现着

    她们彻底沦为欲望的面貌。

    内心明知道是要抗拒,但身体在药物的刺激下顺从yin性,性器仅仅吸附着大

    汉们胯下的阳物,用尽全力去取悦男人的感官与肢体。

    「蔡将军,咱家替您准备的戏码,还喜欢么?」麟督主抚掌而视。边欣赏着

    他主导的凌辱大戏,边发出尖利的怪笑,「妙,还真懂玩。华大人,咱家还想看

    到更多有趣的,嘻嘻嘻。」

    「是督主您教导的好。」身旁走狗的华豪,适时地拍起马屁。

    随即,他挥了挥手,像是下达新的指令。

    大汉们迅速地离开对女人们的强jian,各自押着一位军妓列队站好。女人们只

    要流露出任何想要性爱的饥渴模样,马上就会被男人给收拾,狠狠地拳打脚踢到

    她们倒地求饶才罢休,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紧接着,华豪走到一旁的火盆边,拿起来到刑场就事先放下的刑具。是跟烧

    红的烙铁,被火焰炙烧后,从原本的深黑变成橘红,散发出阵阵的热气。

    「第一位。」他招呼起底下的大汉们。

    「啊啊啊啊啊!」烙铁直接盖在女人的rufang上,痛得对方不断地发出凄厉的

    惨叫,烧焦的rou味开始向外蔓延,刺鼻地弥漫在空气中。

    军妓两个屈辱十足文字,彻彻底底地烙印在女人的娇弱身躯上。若没有

    特殊的手段,此生消除无望。

    「饶…了我吧……」后面的女人见识到这番惨烈的场面,忍不住失禁排泄。

    鹅黄腥臭的尿水顺着她白花花的大腿往下流倘,飘出淡淡地sao气。

    「下一个。」华豪面无表情,仿佛眼前的女人不是个人,是畜生。

    拿起手中炽红的铁烙,对准女人的rufang按了下去,对方是痛到不断挣扎,却

    丝毫无法减轻痛苦,焦黑的烙印就这么留在自己身上,永远无

    法除去。

    然而,催情药物的效力,又在此时发挥出它的效力。

    被烙上军妓女性,马上就被大汉们灌入一口奇yin合欢水。她们明明

    rufang上仍是血rou模糊的状态,却很快又回归到放荡的情绪,随着大汉们的稍微挑

    逗下,没几下就忘记身上的疼痛,轮回欲望的深渊,咿咿哑哑地呻吟浪叫。

    几乎是所有女人都被烙下无可抹灭的羞耻印记后,才轮到饮用两口奇yin合

    欢水,此时近乎是rou便器的芝芝上场。

    身为蔡辕旗的妻妾,她的待遇自然是与众不同。

    华豪把烙铁放回火盆加热,从里面把已经锻烧到橘红的铁针取出来,对准芝

    芝的脸蛋一阵比划,仿若想让她姣好的容颜就此毁灭。

    「芝芝!」蔡辕旗沙哑地喊道,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满身血污的他蠕动身体,在泥地上羞耻的爬行,然而脚镣上的钢扣,无声地

    桎梏他的勉力作为。

    少女的神色呆木,眼眸的迷情与嘴角的魅笑,似乎不觉得面前烧红的铁针会

    对她是怎样的酷刑。存有白浊的小嘴妩媚地邀约道:「大爷…快来……」

    「嘿。」华豪残忍地咧嘴。

    嘶!

    无情起手,烧红的铁针对着芝芝硬挺的胸部,就是残酷地插入、贯穿。霎时

    间,少女yin邪的表情转为狰狞与惧怕,放声叫喊:

    「呀啊啊啊啊啊!」

    炙烤的焦rou味与白烟,从少女纤细的胴体上浮出。强烈的痛苦,让她几乎是

    要晕眩过去。不过华豪并没有就此罢休,左边的rufang穿完,又换成右边的奶rou,

    再用牛马等畜生会使用的系具,撑开被铁针制造出的细小伤口,牢牢地把铁杆贯

    穿少女的rufang。

    「啊!够了…够了啊!」蔡辕旗目睹这一切,悲痛地哭喊。

    不过华豪的表演并未结束,他指使着大汉把几乎快要失去意识的芝芝给抱起

    来,架开双腿露出方才被男人们蹂躏,留有jingye流泄的saoxue,森然地道:

    「再来…就轮到妳了……」

    敏感处的酷刑,她身心处于崩溃的极限。就当快要晕死过去时,最为残酷的

    皮囊倒入她的小嘴,将第三口的奇yin合欢水灌进她的食道。随即,华豪又从

    火盆中取出新的一根细小的铁针,二话不说就拿起钳子捏住少女阴处上缘的嫣红

    蓓蕾,夹紧在钳子中,再用铁针给穿刺而过。

    「呀呀啊啊啊!唉咿……」

    在疼痛跟药物的双重刺激下,芝芝被冲击到难以置信地潮喷。并非失禁放尿

    或是排泄喷屎,而是她的yinxue,不受控制地涌出透明的黏液汁水,看到华豪哄然

    大笑,直嚷嚷道:

    「哈哈哈,真是个贱货,这样都能高潮,哈哈哈哈哈……」

    军妓两字的烙铁,重新被锻烤到橘红,被男人左手持着,狠狠地烙印在

    芝芝的小腹上,yin邪地笑喊道:「这两个字,烙在这边最适合,哈哈哈。」

    残忍的酷吏行为使他兴奋无比,整个脸上是无与伦比的桀傲笑意。

    转过身,拱手对高台上的麟公公示意,表示自己完成任务。阉人阴险地用笑

    容回复,不以为意地挥手。

    「收拾一下!把这群军妓带回教坊司!」华豪发号命令。

    「喏!」大汉们应答。

    「回去后,先由众兄弟使用三天,随便你们怎么玩都行!但别玩死了!」华

    豪临走前还不忘去拍太监的马屁,又吩咐说:「那个女的,就送去茅房,作为兄

    弟们的公厕。三天后,发监送入各部队。」

    命令后,大汉们又驱赶着这些女人离去,没有留下任何人,仅有满地狼藉的

    血污与秽物,散发着激情与酷刑混合的复杂味道……

    第三章

    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在妳面前,却无力救妳……

    眼睁睁看着妻妾被带走、至此沦为性奴军妓,永无相见之日的蔡辕旗,已是

    溃不成声,身体是疼痛不堪,内心是刻骨铭心的巨痛。

    「蔡大英雄……」麟督主轻声地喊道。

    「……」蔡辕旗沉默。他无话可说,也说不出话来。

    「嘻嘻嘻,您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么?」阴阳怪气的语调,似乎还有后续项

    目。

    「阉狗…你还想怎样…」他沾满暗红血污的脸庞,近乎惨白。「…有本事就

    用在我身上…欺凌这些老弱妇孺…呜呜……」

    他不自觉地痛哭失声。

    「求你…饶过她们…」蔡辕旗卑微地求饶。他无法磕头,仅能用额首摩擦着

    地面,表示自身屈服。「…求求你…放过她们……」

    「蔡将军,您这模样可真难看。」对方的讨饶哽咽反应,麟公公像是生吞苍

    蝇的表情,皱眉厌恶地道:「啧啧啧,这可不像您该有的作为。」

    不过,蔡辕旗是没有理会这么多,屈服地持续用额头摩擦泥地。

    「…将我千刀万剐也没关系……」他并非懦弱,而是不愿再见到自己身边的

    人遭受伤害。若牺牲他一人可以换取他人存活,这点颜面又何须在乎。

    但蔡辕旗的投降行为,却加大麟太监的不满。只见他有跃下高台,踩着

    绣花鞋发出阵阵的脚风,将蔡辕旗狠狠地踏在地面上,不停地发出撞击。

    「大英雄,您这是什么样子!」阉人愤恨地喊道,像是失心疯地猛踹,「您

    不是蔡将军,不是!该死!该死!」

    麟公公无法接受自己视为平生的劲敌,会有如此失态的一面。宣泄起内心的

    怨恨,把持的力道,不断地践踏身下的男人。

    「哼!」

    忽然,高台上裹着黑漆斗篷的人影,发出不男不女的冷声喝斥。这时,麟公

    公才像是回过神,停止发泄的动作,惶恐地向人影道:

    「属…属下……失态了。」

    他的口吻,更显得台上人超乎寻常的高贵,再次确认。蔡辕旗则瘫倒在

    刑场上喘息,气弱如丝,离死亡不远。

    麟太监缓和自己躁动的情绪,捻着莲花指挥起掌风,把如rou虫的蔡辕旗凭空

    托起,呈现原本的跪立态样,他的心情才稍微好些。

    「蔡大英雄……」麟督主原想说点什么,却突兀地露出欣喜的神情。

    远处是黄沙再次滚滚,似乎又有人马靠近刑场。

    「还记得我方才提起的白面小伙么?」太监阴冷地笑着,「可别说您不知道

    他…不,她是谁?女扮男装,与您共携沙场,可是多么浪漫情怀。」

    「啥!」蔡辕旗瞪眼大惊。

    原以为她撑不过极刑早已死去……但从麟公公的口吻,似乎不是这么一

    回事。

    「比起其他人,她可是撑过三轮极刑…」麟太监嘴里啧啧,「…除了浑身挨

    满鞭笞,手脚的指甲被一个个拔出,最后才打断四肢,硬是没有任何一句求饶话

    语,咱家可真是佩服佩服。」

    「她…她在哪?」男人虚弱地问道。

    心虽感不安,但知悉对方还保有性命,蔡将军的绝望神色又恢复些许。

    「对…咱家就喜欢大英雄这表情…」麟督主半掩脸,略遮盖其羞意,「…您

    瞧瞧,就在那边……」

    空余的手指向远方,引导男人的视线。

    哒哒的踏步声愈来愈近,飘起的黄沙在猎风下驱散许多,越见清晰。一批兵

    甲拘谨严肃,押送着一辆怪异的木驴铁马,整齐列队地来到刑场边缘。

    「禀督主,下官魏旻来迟。」领头的铁甲百户抱拳告罪。

    他的眼睛很细,就像只狐狸。映衬勘黑的肤色,漾着精亮。

    「不晚…不晚,来得刚刚好,嘻嘻嘻。」麟公公得意地jian笑。

    蔡辕旗半睁眼皮注意到那台诡谲的刑具,上头被桎梏一个赤裸的女人,维持

    骑乘的姿态,披头散发见不清其面貌,姣好标致的精实胴体满是伤痕累累,怵目

    惊心。双手、两腿宛若被暴虐重击,血rou模糊近乎残废。

    最过分的,并非她四肢的伤创,而是刑具上的两根冰冷的金属支架,贯穿女

    性下阴的两个孔xue,将她悬空地固定在木驴铁马上。随着周围兵甲地推挪,两根

    金属就会有次序前后抽动,也代表着这女人一路来面对的酷刑,凄厉万分。

    嘎啦嘎啦。

    木驴铁马持续地移动着,金属的铁管豪不留情地持续抽送着女人的下阴,溅

    出一道道混合暗红的液体,伴随上头人犯的无助闷哼娇喘,听起来像悲戚低鸣,

    却又充斥着满满的yin欲。

    「喔…嗯呼…啊啊…嗯哦……」

    木驴铁马沿着刑场周围绕境,车辘转动,金属棒子上下地抽插,荡着女人在

    上头摇曳娇喘,编织出阵阵欢愉的妙曲。

    宛若全然感受不到自身的疼痛,就是纯粹享受着被木驴铁马折磨的快活。放

    荡的呻吟是越来越大,蔡辕旗便认出声音的主人是谁。他方才仍保有存疑,此刻

    是完全证实。

    女人两xue被交替着捣弄。外翻的肿胀性器,旁人是一览无遗,不断地涌洒出

    情欲冉动才会分泌地情动汁液,透过光线的反射,传递出视觉、听觉与感官的刺

    激。

    周围的百姓,哪怕是愤慨异常,也不免被这近距离地景色给诱惑。大多男人

    不自觉地弯起腰来,去掩盖自身的变化。

    嘎啦嘎啦。

    齿轮随着挪移,cao作着金属铁棒上下直冲退缩,把力道集中在女人下体,捣

    插柔软且殷红的开口,将两个孔xue撑开到正常人无法做到的硕大,莫入对方的体

    内,顶得赤裸的胴体不住地摇晃,使他迷情忘意,娇喘连连:

    「呀…嗯哈…啊呼呼…喔嗯嗯……」

    四肢随着木驴铁马无助晃动,女人是本能地配合,扭动他的纤细腰肢,全心

    享受这激烈地进出,混入血液地yin蜜蔓延腥臊的气味,丧心病狂。

    就算如此,她的饥渴似乎没有获得满足。每次地刮弄摩擦,就像饮鸠止渴地

    撩过她的痒处,漾溅更多地方的部位发烫发热,无比需要他人的慰藉。

    添增鞭笞痕迹地rufang也在抽送中舞动,荡出阵阵炫目的乳波。绯红的蓓蕾硬

    挺充血,配合着节奏跳奏。

    「喔嗯…呀哈…啊啊……」

    这一路下来,经过漫长的折磨,女人仅有绵绵不绝的欢愉,再也没有其他的

    思绪。飞散的乌黑长发衬托着她欲念垄罩的胴体,别有一番yin邪的风韵。

    「要…要到了啊!」无法控制地狂乱,女人又是抵达一次高潮。

    按照这样的速度,她这段路程不知是高潮多少次。腔道内喷发地汁水,几乎

    是干枯,就算是尿液,像是早已排泄殆尽,仅留下支架的水渍痕迹。

    「阉狗…你,你到底再干什么?!」蔡辕旗咬牙切齿。

    他无法控制地全身颤抖,不忍地眼眸凝望着木驴铁马上的悲剧惨况,充斥着

    nongnong的恐惧。

    「咱家要干什么?您倒是说看看…」麟太监嘲讽似地反诘,「…咱家到底想

    要干什么呢?」

    嘎啦嘎啦。

    木驴铁马并没有随着女人高潮停歇,持续地移动。

    「嘻嘻嘻…将人犯游街示众,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麟公公没卖关子,

    直接道出答案,「赤焰将军,可是朝廷视为眼中钉的人物呢?但没有人知道,原

    来大名鼎鼎的人物,居然会是女性,真的是巾帼不让须眉,您说是不是呀,

    蔡大英雄。」

    落魄散发的女性随着木驴铁马地挪移,在上下摇晃中展现出她尽是虚脱的容

    颜,虽布满血污跟泥泞,但能见其绝色的样貌。她就是蔡辕旗的妻妾之一,排行

    第二,简萱。

    蔡辕旗喃喃喊道:「萱…萱儿。」

    褪去武装的盔甲,她就是个柔弱的娇小女性,被yin邪的刑具给玩弄摧残,几

    乎不成人形。然后,身旁的兵甲掏出皮囊,狠狠地灌了她一口。

    可想而知,里面当然不会是什么好货色。然而,女人却像是在沙漠中饥渴许

    久的旅人,品尝到甘甜的泉水,霎时间出现回光返照的迹象。

    不知是听见蔡辕旗的声音,或是感应到丈夫的气息。被木驴铁马yinjian的简萱

    居然是恢复些微的体力,在两xue无尽地抽插中,勉强地抬起头。

    「夫…嗯…夫君…呼哈…」她的呻吟仍是持续,但眼眸却是正常清澈,不似

    妻妾芝芝那番失去理智的荒yin,「…终于见到您…啊嗯…呼呼……」

    「嘤,真是感人的相逢呀。」麟公公掏出帕做出频频拭泪动作,故意用哽

    咽语调说道:「看得咱家都要落泪,嘤嘤嘤。」

    然而简萱的模样,反令蔡辕旗更为惧怕。他很清楚女人刚刚被灌食是春药无

    误,且剂量不少。就算恢复些许的精力,但身体完全是处于情欲沸腾的状态。

    可是,对方的理智却完整,没有被欲望给支配!

    「呦,我们的大英雄似乎注意到了…」麟督主小人得志地解释,「…刚说到

    奇yin合欢水饮用三次的效果。但咱家该死,忘了跟蔡将军说,喝了四口以上

    呢,就是此刻的模样,保持着理智,又sao贱到骨子里…无论是怎样的玩虐,都会

    形成快感,就连言语辱骂,都有可能让对方快活升天,嘻嘻嘻……」

    比悲惨还要凄凉,麟太监层出不穷的霸凌手段,蔡辕旗只剩下无穷绝望。

    「蔡大英雄,咱家示范给您看。」

    衣袖挥舞,掌风喷出,犹如消散的落叶般,狂风暴雨地拍在木驴铁马上的简

    萱胴体,发出一声声爆豆的音效。

    「呀!呀啊啊!呀!呀!」女人瞬间疯狂,被突如其来的欲望给凌驾。

    她用高亢且沙哑的呻吟诠释起无与伦比的巅峰快活,明明是要晕眩过去,又

    怎样都无法失去意识,全数地承受着胴体传递给脑袋的刺激。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冲刷着如断线傀儡般的赤裸躯体,麟公公不禁冷笑,陶

    醉在复仇的欢愉。这些场面,是最好不过的调味剂。

    「蔡大将军,您还满意咱家替您准备的节目么?」

    「……」蔡辕旗是无从回应,在泥地上微弱喘息。

    「您知道,咱家为何到现在还不杀了您么?」麟公公不屑地说。他拱手

    向上,又道:「除却主子有交代要好好招待您外,咱家也想趁这机会好好品尝复

    仇的甜美滋味。另外,您难道不想知道出卖您的人,玲珑公主的状况么?」

    这句话飘出,本选择闭上眼等死的蔡辕旗,立刻又睁开来。

    「等等会有更有趣的事情,需要您保持清醒……」太监语带不详地说道。

    但此时的男人,心里已然毫无半点地侥幸之心。他顿悟还活着的理由,不外

    乎就是眼前的阉狗,想要看到与他生命有交集之人一个个被铲除干净。哪怕是愤

    怒、哀怨、求饶或是崩溃,这些都不足以满足他缺乏遗憾的病态内心。

    他确定,这阉人就是想把所有的戏码都让他见识一遍后,再无止尽地折磨到

    他死去为止……

    可是,听见有关于那夜出卖他的「玲珑」。曾是当朝皇帝的女儿,他妻妾中

    唯一的正妻,蔡辕旗又不免想知道心爱女人的下落,是如此纠结。

    「与其担心您的正妻…」麟公公洞悉男人的内心,略带失望地道:「…就马

    上忘了眼前的小妾么?蔡大英雄,您还真是薄情呢……」

    太监一挥手,更惨绝人寰的yin荡盛宴就此展开。木驴铁马被挪移到刑场,上

    头的简萱被卸下,距离蔡辕旗不到几丈。比起方才芝芝在远处被凌辱的惨况,简

    萱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无助懊恼的折磨感更凌厉。

    「蔡将军,这距离是否让您也能感同身受呢?嘻嘻嘻。」麟太监袖手旁观地

    说道。

    就算不说,所有人也能猜测到后续。

    有了高层的支持,兵甲们也跟着按耐不住,加上这路的诱惑,他们早就累积

    不少的欲望,迟迟无法发泄。随后,几个色胆包天的士兵就出手。

    「还再等什么呢…对!上,jian了她。」太监吆喝鼓躁,手足舞蹈地喊道:「没

    错,就是jian了她!还等什么!」

    掌风撒过,又是几具尸体倒地,其余兵甲才知悉麟公公并非虚言,赶紧遵照

    命令执行。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士兵们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过,居然会有今天这样

    的场面。在冷冽肃杀的刑场,行如此荒yin之举。但随着主官地发号施令,他们就

    这样冲向前,看似胡乱毫无章法,却有一丝严谨,很有默契地保持一个方位的空

    缺,能让蔡辕旗近距离地欣赏。

    剩下,就是被欲望上头的士兵,急忙脱下盔甲,露出污黑恶臭的阳物,围住

    被性念支配rou体但理智尚存的简萱,准备将她给就地正法。

    「不!别过来……」简萱是气喘吁吁地娇弱抗拒。

    可惜她的胴体却本能地迎合男人的玩弄,蠕动自己的身体的肌肤去碰触士兵

    们的roubang,边呻吟边磨蹭挑逗。没几下,其中一位男兵就憋不住地射出自己浓稠

    的jingye。

    毕竟,都是长时间在军营的大老粗,难得遇上具有诱惑力的女人,可说是「母

    猪赛貂蝉」,有洞就可以上。加上又是上头的命令,他们是难得可以解放自己自

    制,群聚在女人的身旁,不断地玩弄她残破又异常yin荡的rou体。

    「呜…嗯哈,咕……」

    简萱陷入被yinjian的命运,男人们无法忍受第一个接一个,塞满她的小嘴、sao

    xue跟屁眼,边发出如公牛般的低吼,边脉动他们的腰部,把整个刑场弄得yin秽不

    堪。

    蔡辕旗整个人是绿到不行。

    被桎梏的他怎样都无法靠近自己的萱儿,又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们最原始的

    欲望正在升华,玩弄着女人,插满她的三xue,狠狠地灌入雄性的jingye。

    更有兵甲过分地使用她其余的部分,像是腋下跟膝窝,夹住自己的roubang前后

    地taonong,把简萱当作单纯泄欲的器皿。随着士兵们释放出积压的jingye,使她残破

    的胴体沾满白浊的黏液,让人不禁怀疑,女人是否可以坚持下去?

    这些枝微末节的小事,士兵可不会管。对他们来说,此刻最重要的任务就是

    听从命令去发泄欲望,其余都不在乎。

    同时间,旁边的衣卫也跟着讪笑,脸上皆是捉狭的神色,欣赏着这出yin乱

    的大戏,抚慰他们长年病态的内心。

    「他娘的!你这浑蛋不够意思,就射完还想来第二遍!」玩开的士兵们,全

    然是被欲望冲上头。

    粗重的喘息声交织着女人的娇吟,时不时还会出来大量的咒骂声。

    「cao!换我,滚粗!」

    简萱是被大量浓稠的jingye给垄罩,她的小腹甚至有点凸起,似乎已被灌入大

    量的白浊,略显撑饱。可是,当男人roubang离开她的小嘴空档,又像是眷恋无比地

    依依不舍,伸出香舌去舔食着脸上的腥臊,永远不满足。

    简萱已是被cao到半失神的状态,赤裸的娇躯染上白花花的黏液。唯一没有变

    化的,就是她绝望无援的神情,对

    比着她yin荡的rou体。在男人的轮番上阵下,堕

    入无边无际的欲望深渊,忽然微微昂头,注视面前的蔡辕旗。

    简萱甜甜一笑,好似过往。弥漫泪水的双眸,流露不舍。

    然后……香消玉损,被硬生生地干死。

    「啊啊啊啊啊!」男人是痛彻心扉张开嘴,无声地嘶吼。

    尾声

    正当蔡辕旗如困兽之斗的悲声哀鸣时,并没有人关注、在意他。不就是个垂

    死之人的最终凉凄,又有什么大不了。

    随即,他眼前似乎出现如走马灯般的回忆碎片,上映出他这一生所经历的喜

    怒哀乐。碎片的起源回顾到他诞生之际,处于母体zigong的模样。刹那间,他感悟

    到浑身的情绪化成洪流,汇集到他破碎的丹田,揉成一粒虚幻圆球。

    如火,如焰,似骄阳。

    橘黄的热意流窜他的四肢百骸,已然失去的功力与内劲止不住地炸裂喷发,

    迅速地恢复他的rou体。随即,捆绑蔡辕旗的牛筋麻绳一寸寸崩解,散落成麻絮,

    随着萧瑟的寒风飞舞在空中。

    做梦也没料到,竟然在这时刻,蔡辕旗突破一直限制他武功的关隘,把传奇

    武学傲阳诀修练到大成的境界,至此天人合一,摆脱正常人的枷锁,直奔通

    神的臻境。

    「你们…都得死!」男人压抑不住地低吼。

    缓慢起身,握紧铁拳,轻描淡写地捣出几拳。倏地,还在yinjian他妻妾尸身的

    兵甲大汉,顿时爆裂成一团血雾,并射在刑场中,颇为骇人。

    「你!你!你!」蔡辕旗每出一拳,就有一位士兵被打成血雾,展现傲阳

    诀的武学特色,将敌人从内而外地硬生轰碎,「全部都该死!」

    清空场地,他心死地抱起简萱的尸体。没有因为功力达到臻境而欢喜,他的

    眼眸几乎空荡麻木,哀大莫于心死。

    倘若一身功力可以换回心爱女人的性命,就算散功又何妨?

    「嘻嘻嘻,不愧是咱家最欣赏的大英雄。」麟公公似乎没有对蔡辕旗的功力

    恢复显得诧异,反像是等待许久的坦然舒畅,拍手叫好道:「这些公狗杂碎,杀

    得好…杀得好。」

    男人身躯几乎是复原到全盛时期,或者应该说比过去更为强壮。泥泞的血污

    底下,依稀能瞧见残伤的肌肤正在新生,如同婴孩般。

    「你,也得死!阉狗。」没有去试图解开内心的困惑,蔡辕旗直接对着麟公

    公直拳打击。

    砰!

    拳掌交锋,平分秋色。数拳打出,麟太监游刃有余接住,不费吹灰之力。

    「嘻嘻嘻,蔡将军。」阉人愉悦地笑,摇动他男性的身躯妩媚地旋身,「您

    可是要加点劲,不然咱家可是不痛不痒。」

    太监的挑衅,令蔡辕旗怒火更胜。

    刑场的周围兵甲肃杀伫立,连同衣卫将他们两人团团包围,插翅难飞。

    「够了。」

    全程在高台上静默观赏这场欺凌的黑袍人轻声地开口。麟公公立马收手,躬

    身表示尊敬;蔡辕旗则是听出声音的端倪,不由得皱起眉间。

    裹着黑袍的人影施展轻功飘到麟太监的旁边。从垄盖全身的黑袍内,伸出一

    只纤细的玉手,轻柔地拍在阉人的肩膀。

    「不……」麟督主是难以置信,露出前所未见的慌张,嚷嚷地喊道。

    下一秒,原本不可一世,武功臻境的太监,就宛若被只无形大手给掐捏,把

    他整个人揉进掌心,与蔡辕旗的傲阳诀特色截然不同,麟公公是越来越

    小,直到内塌变成一粒细沙,诡谲无比。

    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没了……

    随即,黑袍人掀开自己的帽沿,露出深藏里面的绝世容颜。是当朝的皇帝千

    金,更是蔡辕旗的正妻,当年跟他一起离开皇宫,私奔江湖的玲珑公主。也是这

    位玲珑公主,让他陷入那夜醉酒,甚至出卖他。

    「玲,玲珑?」蔡辕旗不敢置信地喊道。

    「夫君,是我。」玲珑凉凉地说道。绝美的容颜,并没有因为她冷血的行为

    减少一分一毫,反而是更添高冷的姿色。

    「为…为什么?」

    没有正面回应男人最想知道的问题,玲珑面无表情地道:「这奴才如此欺凌

    本宫的姊妹,该死。」

    蔡辕旗嘶哑地吼道:「我不是要问这个!」

    大起大落、峰回路转的发展,男人是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他仅想获得一个答

    案,或者说是一个借口跟理由。事情都发生了,再追究过程是毫无必要。

    「旗哥…」玲珑喊着对方的亲昵称呼,眼眸流露出一丝哀伤,「…因为你修

    练傲阳诀……」

    「这跟我的武功有什么关系?!」蔡辕旗不能接受这说法。

    「你知道的我修练的武功是乐阴行…」玲珑用她迷人婉约的嗓音娓娓地

    说道:「…但不清楚我们两人的武功都是出自一本阴阳秘的盖世绝学。」

    她停顿几秒,像是要给对方吸收这些资讯,又道:

    「你的傲阳诀,想要修练到大成臻境,就必须经历过大喜大悲的历程,

    才会破而后立,成就天人……至于我的乐阴行,则是要靠吸收傲阳诀的

    全数功力,方能抵达圆满境地。两者合一,就是真正的阴阳秘。」

    玲珑简短意该地言语,本身聪慧的蔡辕旗马上就领悟关键,洞悉所有事情的

    原委,居然会是这样。

    打从当年他意外获取傲阳诀时,设下的布局就此展开。若非如此,当年

    怎会因玲珑的从旁诱导,激发出他的侠客心,毅然决然地选择与皇帝反目,跟朝

    廷对立。

    这一路累积壮大的传奇经历,就宛如可笑的骗局,导向最后的悲惨结果。

    「练就阴阳秘,我便会是武林中最强的巅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

    些跳梁小丑,再也无法反抗。我大明就能中兴,再见盛世。」玲珑冷漠地说出她

    的野望。

    「我还有一个问题…」蔡辕旗问道,「…能修练傲阳诀的人很多,为何

    会选上我?」

    「当然是旗哥你的武学资质…」玲珑的绝美脸蛋上浮现出揶揄地笑意,「…

    再来就是你的名字。蔡辕旗,菜园里的小棋子,多有意境。」

    这句如同玩笑般的话语,戳进蔡辕旗已伤痕累累的内心。

    「妳!」他整个人愤怒,「就为了这个可笑的原因?」

    「不然呢?」玲珑笑得很灿烂,犹如春天盛开的花朵,赏心悦目。

    「啊啊啊啊啊!」蔡辕旗悲戚地叫吼。

    他心中最后一块的犹豫被抛弃,把眼前的女人彻底当作是敌人。摆出攻击的

    架式,运起全数的功力,亟欲打死对方。

    「旗哥,没用的……」玲珑怜悯地说道。

    如出鞘的利剑,蔡辕旗冲刺到女人的面前,挥出的拳头冉着橘红气劲,挟带

    着绝杀的意境。但玲珑却是轻描淡写地抬起她的纤纤玉手,撩过男人的拳头。

    蔡辕旗是两眼瞪大,面容扭曲惊恐。

    他全力施展的气劲,好似泥牛入海,碰触到女人手掌的刹那,毫无遗地消

    散殆尽。更讶异的还在后头,他察觉到自己的内力,像是溃堤的水坝,正从他的

    命根子,波涛汹涌地极射而出。

    「这…这是……」蔡辕旗惊慌失措。

    他的自信与傲气,就是来自于这身失而复得的武功。殊不知,才拥有不到片

    刻的臻境光阴,又要变回方才虚弱的卑屈。

    「不!」男人运功抗拒,反是加大功力输送,浑身动弹不得。

    玲珑是得意地甜甜微笑,微开朱唇,露出她布满津液的口腔,一袭的黑袍冲

    天飞起,揭开底下华丽高贵的服衣裙。

    映衬着对面赤条条rou体的蔡辕旗,两人的形象是天差地远。

    刑场间,玲珑在大庭广众下屈膝跪坐。

    张口,没有任何犹豫跟顾虑,淡淡嫣红浮现她的脸颊。玲珑是直接含住男人

    的阳物,熟悉的作为浑然天成,毫不做作。

    「啊啊啊啊!」蔡辕旗抗拒地吼叫。

    yin乱邪恶的场面,终于轮到他自己。玲珑的小嘴将他的yinjing吞入、小巧香舌

    轻挑舔弄,男人惊恐惧怕,更多是源源不绝的内力,从他的rou棍前缘喷发出。

    他的身体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干枯萎缩,旺盛的血气被玲珑给吸吮吞咽,使女

    人的模样是越来越美丽,散发出异于常人的飘渺仙气。

    然后,蔡辕旗从精壮的男人变为干尸,留有最后一口气。玲珑才满意地吐出

    如蚯蚓地枯萎阳物,静默地起身。

    她捧起干瘪男人的头,深情地望着他。

    「晚安,旗哥。」

    一吻、终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