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冲喜王妃之帝宠神偷在线阅读 - 第23章 腹黑大尾巴狼

第23章 腹黑大尾巴狼

    见状,萧夜浔便知晓,拿出一张烫金的请帖,低头温柔的看向楚凉月:“你在府中待了多日,我想你必然会无聊。皇家亦是派了人出席,我便请多了一张请帖给你。月儿,你明日与为夫一同前去吧。”

    楚凉月眼前一亮,伸手接过烫金的请帖,翻开里面,居然每一个都是用纯至的黄金墨写成。果然是首富啊,出手便豪气,贵气十足。

    可好奇归好奇,楚凉月心如明镜。明日的玄音大会,怕是一场鸿门宴,更是一场大阴谋。只是里面的主角是谁,还不知晓。

    “夜浔,皇上还派了何人出席?”楚凉月黛眉微微顰起,不愿意萧夜浔明日涉险。

    萧夜浔何尝不知,只是皇命难为,而且他那个父皇,眼中只有利益,对他的生死根本就毫不在乎。

    萧夜浔叹息的说道:“除了我,还有太子与景阳侯世子,以及北燕国学识前十的才子。父皇有命,让我们务必赢得比赛,带回玄音宝盒,献上。”

    楚凉月轻嗤了一声,心里暗骂皇上萧凌枫这个老匹夫,心狠绝情。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他如今倒是舍得派出了两个儿子,不顾他们的安危。

    “月儿不必担心我,明日出行,我必然会安排妥当。只是会上人多杂乱,明日月儿记得不可离开我身边。”萧夜浔一眼便看出了楚凉月的担忧,低头蜻蜓点水的在清秀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温和一笑说道。

    楚凉月面上一红,下意识地便左右顾望,直看到府内丫鬟和小厮都在远处候着,应该看不到这处,才放下心来。抬头,娇嗔的瞪了萧夜浔一眼。

    不是楚凉月面皮儿太薄,而是自从两人约定敞开心扉后,萧夜浔便得寸进尺,私下如何便作罢,而每每都爱在大厅广众之下亲她,真的是愈发胆大,不顾仪态了。

    “哼,我才没有担心你。我只是在想,湘夫人究竟是何人,玄音大会的幕后指使者是否还有他人?若然湘夫人当真野心勃勃,日后会成为一个绊脚石。如此,此人留不得。”楚凉月别过头,条理清晰的说道。

    “月儿所言极是,若不能为我所用,湘夫人,亦或者背后计谋的人要尽快除去,斩草除根。”萧夜浔点头认同道。

    楚凉月突然一顿,转头疑惑的望向萧夜浔,好奇的问道:“我这般歹毒的行为,该是违了七出之条,要是换做其他人,该是骂我妖言惑众,要放火烧了我吧。王爷,难道不觉得你的王妃心肠狠毒吗?”

    萧夜浔听罢,放声大笑。

    “月儿,你最知我心。所以,一个软弱毫无是处的端庄的王妃于我无用,娘家后台殷厚的王妃于我没用,我需要的便是可以与我并肩作战的王妃。”

    萧夜浔双眸温柔似水,低头默默地看着楚凉月,修长的手指亲昵的把她额前的秀发勾到而后:“月儿,我需要的是你,也只有你才有资格站在我身边。当然,这世间亦是唯有我一人,才配得上你。”

    楚凉月撇过头,对萧夜浔的真心告白显得尤为的不适应,心跳如雷,却不可否认,她心动了。

    “月儿。”眼前女子白皙的脸颊粉色浅浅,美眸含水,潋滟精致又惊艳,萧夜浔那一双黑眸愈发幽暗,黑逡逡的,让人一眼便足以溺死在其中。只是,此刻他嗓音嘶哑得不像话,唇瓣爱怜的呢喃着这两个字。

    楚凉月敏锐的察觉到方才还规矩放在自己腰腹上的两只手,开始使坏的上下移动,脸皮愈发通红。

    忽然,楚凉月冷抽了一口凉气,低头便见到自己腰带不知何时被抽走,外衫散落,大手从宽松的领口滑了进去。

    楚凉月深吸一口气,快速伸手重重拍了一下胸口处的大手,美眸瞪大,怒气沉沉的说道:“萧夜浔,白日不可宣yin,别说你没上过皇子私塾,太傅没有教过你这句话!”

    萧夜浔勉强的缩回手,看着手背上通红一片,英俊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一抹委屈,正经八儿的纠正说道:“月儿,我学过。可是古人所说亦有偏差,不是说书中自有颜如玉,那都是骗人,所以不可全信。”

    不给楚凉月反击的机会,萧夜浔便可怜兮兮又幽怨的望向楚凉月,叨念着:“月儿,我们许久没有行周公之礼了。我们新婚燕尔的,你又是我心仪的唯一女子。怕吓到你,我已经憋了许久,再憋下去,我便得出病来了。”

    楚凉月语噎,更多的是气煞,她觉得萧夜浔当真愈发厚脸皮,这般不害臊的话也敢说出口。

    “萧夜浔,你别想顾左右来误导我。我们成亲已半年,哪里还是新婚燕尔。还有,你……你前日不是才偷溜到我房……我们……”

    楚凉月难得支支吾吾,脸红脖子粗的,硬是做不到萧夜浔那般没皮没脸,后面控诉的半截话如何都说不出口。

    萧夜浔低头便在红唇上偷亲一口,双手紧紧搂着楚凉月,嘴角一勾,笑得很是邪气,和往日的温润儒雅截然相反。楚凉月在承诺不走后,便慢慢知晓萧夜浔便是一头披着羊皮的腹黑大尾巴狼。

    “月儿,我们……回房?”萧夜浔双手在暗处不停的挑弄着楚凉月的敏感各处,咧唇一笑,问道。

    楚凉月狠狠地瞪了萧夜浔一眼,闭上双眼,咬牙启齿的说道:“回!”

    得到许可,萧夜浔立刻横抱起楚凉月,脚尖一笑,身姿轻盈的在半空中跳跃着,不过眨眼间的功夫,两人便跃进主宅。

    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各种暧昧声音。

    夜晚,楚凉月醒来,脸色黑沉的扭头,硬是无视那一脸饕餮满足的萧夜浔。身体微微一动,便是酸痛得厉害,黛眉顰起,红唇紧抿。径自下了床榻,便起身离开。

    萧夜浔可受不了被楚凉月无视,长臂一伸便把佳人重捞回怀抱中。伸手很是熟悉的给楚凉月揉捏着,一边柔声歉意的说道:“月儿,别恼,下次为夫温柔些。”

    楚凉月立刻转头狠瞪了萧夜浔,他这话,自己都听了多少回了,每次还不是把她往死里折腾。每次之后,楚凉月都深感男女力量的悬殊,内力功夫再厉害,都躲不过这个硬伤,死xue。

    “把避子汤给我。”楚凉月可不会再信男人这些混话,淡然的说道。

    萧夜浔手一顿,眼中的失落一闪而过。转身,把事先准备好的汤药递给楚凉月,楚凉月伸手直接接过,仰头便一饮而尽。

    “你先歇息一下,我下去命人准备香汤和晚膳。”萧夜浔接过药汁一滴不剩的碗,柔声说道。接着便转身,步伐有些急乱的离开。

    楚凉月拉上锦被,淡淡地望着离去的背影一眼,眸光微闪。

    她承诺过要敞开心扉,试着去接纳萧夜浔,但她还没有做好要孩子的准备。日后若是发生什么变故,她一个人可以孜然一身,轻松爽快的放下一切离开。

    若他们之间有了孩子,便是给彼此都套上了一个枷锁,一个束缚。

    翌日,在萧夜浔上朝后,楚凉月便甩开了莫愁,独自一人出了王府。

    即便是清晨,街道上已经是车水马龙,人群熙熙攘攘,更是有许多异国风情陌生面孔出现。楚凉月仔细听着他们的口音,观察着他们的装扮,大概猜到他们是来自哪一国的。玄音大会不日举行,三国中慕名前来北燕的居多。

    楚凉月冷眸看着茶馆里阔斧大谈玄音大会的人们,想到今日还健在谈论此盛会的人,也许两日后便成亡魂。心中不甚唏嘘,除去点点的同情,便找不到其他的情愫。

    明月楼,楚凉月在挂上了一只红灯笼。浅青色的窈窕的身姿负手在后,站立在屋檐上。不一会儿,一道银白色的身影便跃至,依旧带着那个玉质面具。

    “阿月,可是想念我了。你瞧,我可没有骗你。刚才我还在忙碌着,得知你要见我,便不管不顾的抛下一切,来见你。”玉面郎君轻笑,话中很是暧昧。

    楚凉月冷冷轻笑一声,不屑至极。脸上骤然黑沉,清透莹润的美眸冷若冰霜,楚凉月质问:“玉面郎君,玄音宝盒为何会在湘夫人那处?你,究竟想做什么?”

    玉面郎君邪佞勾了勾嘴角,并没有上前纠缠,懒懒的回答道:“湘夫人手中的玄音宝盒,正是我手中的那个。不过,我只把拿着宝盒以及从你身上偷下的玉佩送去了千秋阁,并告诉千秋阁的人残月已经死了。减少了你一个麻烦,你不该感谢我吗?”

    楚凉月冷勾了下嘴角,笑意不达眼底:“感谢你?天大的笑话,玉面郎君,你那么好心。你告诉千秋阁,残月已死,那你有没有泄露出我的消息呢?”

    玉面郎君扬声长笑,狂佞的笑声衬得那张玉面面具莫名的恐怖骇人。

    “阿月,你很聪明,我相信你和湘夫人相比较,定然也会不相上下。你说得没错,我用玄音宝盒作为交换,让千秋阁为我办事。我要千秋阁为我做的,便是截杀你,楚凉月。”

    “阿月,你求我,你自愿放弃赌约,来到我身边。我便会考虑一下,撤走千秋阁的任务。还有,我也有办法可以让萧夜浔不出席湘夫人的玄音大会。”玉面郎君目光灼灼的盯着楚凉月,引诱地抛出诱饵。

    楚凉月清冷的望向玉面郎君,对于他诡异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想多做其他。而且,她与他已经注定,这辈子都是敌人,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与虎谋皮,我自甘示弱,没有能力驾驭你这头野心勃勃的猛虎。玉面郎君,今日我是要一个明白,既然你开始行动,那便尽管放马过来。我们就拼上性命赌一赌,究竟谁输谁赢。”

    “阿月,你这样真的很令我心动。你的一颦一笑,都能牵动我的心,你知道吗?”银白色颀长的身影一闪,一眨眼便来到楚凉月面前,低头便想亲吻她。楚凉月就站在原地,不闪不躲,玉面郎君不疑有他,轻易的便印上了粉嫩的唇瓣。

    可是下一刻,玉面郎君绯色的唇瓣快速的变成深绿色,眉头一皱,玉面具下一双眼眸犀利如刀刃:“你下了毒。”

    楚凉月扯了扯嘴角,轻蔑的瞟去一眼,抬手拿出手帕轻轻拭去唇瓣上的药物残汁:“愚不可及,既然对着敌人掉以轻心。玉面郎君,你也不过如此。”

    楚凉月淡然说道,接着便抬手朝着顶楼的红灯笼挥掌。

    瞬间,红灯笼表面燃气了一簇小火苗,在风势下,火势越来越大,最后整个精美的红灯笼只剩下一堆残渣,似乎在预示着他们之间的其中一人的结果。

    “卑鄙下流的手段,你什么时候也用上了?阿月,这和你不配。”玉面郎君面色忽然一皱,沉声说道。

    楚凉月讥讽的勾起嘴角,十分好笑的看向已经谨慎的后退几步的玉面郎君,心底一阵痛快。一直以来,她处处受制于他,如今他也在她身上讨不了什么好处,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