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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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真挺配。 最后东西砸得差不多,易鹤安摔门而去,殷呖呖紧随其后留了赔的银子也走了,剩下姣姣与李焕山待在原地。 “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姣姣咬咬唇。 “不用啊。”李焕山急得上蹿下跳,“你看我们都是来相亲的,要是提前回去了,没法交代啊。” 姣姣看向李焕山,一面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一面又觉得不对劲,“可是我们的相亲对象都走了。” “我两就凑……凑凑呗。”李焕山说完耳尖都红了。 姣姣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儿,“行呀。” 殷家镖局。 殷呖呖难忍心中愤怒将桌子拍得啪啪响,“熊叔!你告诉我,是不是我爹又和易鹤安他爹打什么赌了?” 熊叔见事态发展似乎瞒不住了,憋了半天,“其实,当家他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殷呖呖还不知道她老爹是个实力坑娃的主,“我今天穿成那德行,你知道我遇见谁了吗?” “谁?” “易鹤安!他嘲笑我你知道吗?” 她回来的一路都在思考易鹤安那句“原来你是这种人”指的是什么,然后一切都直指她起初穿的那身罗裙。 “什么!那个小兔崽子居然敢嘲笑小姐!”熊叔取下腰间板斧,“我这就去剥了他的皮!” 但走出去没几步,又停下了。 熊叔转身看向面无表情的殷呖呖,“小姐……”你不拦着我? 他就这么冲去易家,会闹出人命官司的。 闹出人命官司,他要吃牢饭的,搞不好要流放。 而殷呖呖不复方才的愤怒,悠然坐在太师椅,双手交叉托下巴,“我爹回来,你就告诉他,因为被易鹤安嘲笑,我羞恼欲绝,不会再去相亲了。” 熊叔:“……” 所以这才是最真实的目的? “小姐,我们可以再商量商量,大不了下次不穿裙子了。” “不要。” 殷呖呖拒绝的果断。 显而易见,易鹤安今日会出现在酒楼也是相亲的。 原来她还想着万一让易鹤安猜出她最近在相亲肯定会借机狠狠嘲笑她,现在看来倒是省了一桩麻烦。 然则,并不能抚平她已经受到创伤的心灵! 相亲的事,他们相互抵消。 但易鹤安肯定还会嘲笑她穿裙子的! “小姐……”见自家小姐横眉冷目沉默不语,熊叔哭丧着脸,“你可不能啊,当家要是输了,得当街给易家老狗磕三个响头,还得认他做干爹。” “愿赌服输他磕头就磕……”殷呖呖本满不在乎,但听到后面腾地从太师椅站起来,“那易鹤安岂不是成我干叔了?” 熊叔苦着脸点头。 “握草,他们这次玩这么大?”殷呖呖瞪眼,“这两老头吃饱撑的吧?” 与此同时在易宅。 “爹好端端地为何要与殷家做这等赌约?”易鹤安听林管家说完,手里的毛笔喀嚓断了。 “喝酒上了头,说话没了边。”林管家揉揉鼻子。 一切源自于易老爹与殷老爹日常喝酒吹娃的爱好,此次没刹住马。 谁都觉得自家娃最好。 殷老爹吵不过易老爹,要开打,易老爹打不过殷老爹,要叫官。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插嘴说,谁先找到门好亲事,不就代表谁家的娃好吗。 两人茅塞顿开,当下立了谁输谁叫爹的赌约。 虽然酒醒后两人皆悔得肠子都青了,可没有一个人拉得下脸说赌约不作数。 这边殷呖呖气得手抖,“他喝多酒干出破事,让我给他擦屁股?” “所谓父债子偿嘛,当家没儿子,重担就落到小姐身上了。”熊叔搓搓手。 虽然他也觉得这事儿当家有些不厚道,当时他也想拦着,可易家那个臭屁管家半天不动静,他要是先说不就落了面子? 易鹤安只觉得头疼,看向面露虚色的林管家,“林叔,私人颜面重要还是易家颜面重要?” “当然是易家颜面重要,但当时的情况,如果我出声了,他们肯定上升易家玩不起。”林管家越想越觉得殷家无耻,补充道:“那可是无耻的殷家啊。” 熊叔愤慨,“易家无耻多年,处处与我们作对,断然不能给他们嘲笑我们的机会。” “所以……”殷呖呖神色凝重。 易鹤安沉声,“赌约不能输。” 两墙相隔的两座宅邸,一股无形的战火瞬间蔓延。 殷呖呖休想做他干姑姑! 易鹤安休想做她干叔叔! 第6章 罚站 次日,殷呖呖难得早到学堂,视线粗略的扫过稀落落坐着的几人。 易鹤安挺直的背影让她觉得刺眼。 其实早起是殷呖呖为数不多能拿出台面的优点,只是比起上学,她更喜欢练早拳,所以回回她在众人都开始早读时姗姗来迟。 先生教训过她几回。 但殷呖呖觉得看家的本事,不能丢。 毕竟,她往后是要接手镖局的,又不是管账本的。 她翘着二郎腿坐在位置上,曲指敲击了几下桌面,装着热乎rou包的油纸袋就出现在她跟前。 “老大,你昨儿怎么没来啊?”赵笑笑放下包子后,蹲下身两手捧着笑得十分讨好的脸。 “我昨儿……昨儿家里有些事。”咬着rou包的殷呖呖说得有些含糊。 “老大你是不知道,你昨天告假就算了,李焕山那小子也告假,害得我好无聊。”赵笑笑经历一次后方才明白没有老大的日子是多么无聊。 他忽然站起来,俯身到殷呖呖身侧,边低低地出声边伸手指了指前头,“老大,昨天……也没来。” 殷呖呖当然知道易鹤安没来。 不过瞧着赵笑笑满心期待邀功的模样跟小狗摇尾巴一样,她努力作出惊讶十足,瞪大眼,“啊?” 然后就沉默了。 赵笑笑是真的惊讶了,眼睛瞪起,“老大,你……”就这反应? 不应该拐弯抹角话里带刺一下吗? “我什么我,今儿这rou包哪里买的?是我常吃的那家吗?”殷呖呖咬了一大口,腮帮子鼓鼓囊囊的。 赵笑笑还没来得及回答…… “食不言。”在前方看书的易鹤安凉凉淡淡地开口,指尖轻轻划过轻薄的书页,顿了下又道:“学堂,读书圣地。” 鼓着腮帮子嚼rou包的殷呖呖指尖缩紧,可怜胖乎乎白滚滚的rou包被她捏得变形。 学堂里三三两两坐着的人面面相觑,他们看了眼易鹤安,再看向殷呖呖,学堂里一片吞咽口水的声音。 易鹤安居然主动招惹殷呖呖?! 简直了! 虽然整座红鲤镇都知道易鹤安与殷呖呖不对付,但是易鹤安主动怼殷呖呖? 他们统统看向照旧从东边升起的太阳,怀疑起人生。 “呵!”殷呖呖攥着rou包起身,走到学堂外。 众人揉了揉眼,满脸不敢置信,再看向窗外,春光明媚,别说是下红雨,就连乌云都没有。 但是,殷呖呖遭易鹤安怼后,没有大打出手?! 而且还主动到外面吃rou包?! 他们彻底凌乱了。 赵笑笑更是活见鬼了,老大该不是中降头了? 殊不知主动站到外面吃rou包的殷呖呖,恨不得嘴里嚼的是易鹤安。 王八蛋! 要不是怕他将自己穿裙子的事说出去,她刚才能将他大卸八块。 等等,昨天走得匆忙好像没有和李焕山统一口径。 “殷姐!” 她正吃着一声吆喝吓得她差点噎住,翻翻白眼艰难地咽下,就瞧见挎着布包的李焕山颠颠地从小池塘那边跑过来。 呦呵,方说曹cao,曹cao就到。 “殷姐,你怎么站在外面吃?”李焕山今天看起来心情极佳,眉眼捎着比春色浓的喜色。 殷呖呖长臂一伸,将李焕山揪到自己跟前,抬手按在他的头顶,将高于自己半个头的脑袋压下来。 她咳了咳,“我给你说,不许暴露昨天咱两见过面,还有那件事。” 李焕山纳闷,“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