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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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曲郭氏出身的刺史,自不是毫无根基的寒门官员可比拟的。唐至武周,虽说世家士族影响力不如两晋时期,但官员的选拔与任免上,世家依旧有着不可逾越的优势,重要的、富庶的州郡刺史,多是世家出身的官员占据,还有就是九寺五监里的清贵官职,也多是世家望族之人。 说起阳曲郭氏,张昌宗也是知道的,这个家族与河东裴氏一般皆是文武兼备的家族,只是,河东裴氏是文武并进,皆有杰出人物,而阳曲郭氏文略比武弱些,领兵的大将出得比治世的文臣多,且官位更高。 世家士族们这数百年来彼此通婚,若细论起来,大多论得上亲戚关系。张昌宗家的张氏比之这些望族,自然算不得什么,只能说是比较有来历的寒门。 不过,张昌宗来这类代表的是军方,跟一州长官的刺史其实没多大关联,毕竟互不统属,张昌宗这个行军大总管是直接对京城负责的,若是战时,郭正庭也要听他调遣的。 张昌宗道:“我是过来屯田戍边的,跟这位幽州刺史还是不要太亲密的好,顺其自然吧。” 不管论身份还是论地位,都轮不到张昌宗去巴结刺史,他还是更想做好自己的事情。薛崇秀就更论不到,她是陛下诰封的郡主,公主们的女儿中可谓独一份,郡主本来只有王爷们的女儿才有资格诰封,她是特例。以两口子这么超群的地位,认亲也好,不认亲也好,影响都不大。只不过郭正庭终归是幽州的一地长官,为了今后行事方便,张昌宗倾向与他和平相处。 在幽州歇了一天,张昌宗便出了城,把带来的十万大军带到分给的驻营地,坐镇大营,监管各种事务。 十万大军,还有随行的家人,安排起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好在军户家知道要遵守纪律规矩,虽忙却也不乱,一切有条不紊的展开,可就算如此,要全部安顿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张昌宗暂时是回不了城里的总管府了。 张昌宗也不是瞎忙,也没坐在帅帐里空等,等着事务上门,而是带着亲兵,一个营一个营的巡视,以积攒人望。他本就年轻资历浅,想要折服这十万大军,本就不是简单的事情,但即便再难,也要从头做起,想来想去,且先从关怀做起,先让大家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有个初步的印象,后面也好打交道。 本地搭建房屋,青瓦木梁,石头墙面,张昌宗第一天就去看了,考虑到北方的寒冷,建房的时候,直接让人盘炕。只是,炕这玩意儿,这些关中、河东来的士兵大多不了解。 张昌宗只得在军中公开征召会泥瓦匠手艺的士卒,亲自指挥着先垒几个出来,待他们手艺纯熟了,才去忙别的去了。如此,竟得了个体恤士卒的评价,在底层的士卒中,张昌宗渐渐有了名望。 张昌宗在外面忙碌着,薛崇秀在总管府里也没闲着,表面上,她深居简出,自张昌宗到任,也就参加了刺史郡君请的宴席,旁地便闭门不出。实际上,她也在安排船队的事情。 经过几年发展,船队已经渐具雏形,船只的数量,水手、舵手等的培养和招募已经进行得差不多,如今,就差个主事的人带领,便可出海远航。 两夫妻各忙各的,张昌宗除了到任当日迎接时候打过个照面,之后竟再见不着,薛崇秀也只简单的参加了一两个宴会,她本来身份品级就高,不参加那些人也不能勉强什么,只看两夫妻深居简出的样子,看着倒像个做事的人,不像是年少居高位的张狂人,意外地,竟刷了本地一些人士的好感。 张昌宗把随大军而来的军户家属安顿好,方才得空回州城住两天,晚上抱着他秀儿meimei柔软的娇躯,都有种如在梦中的感觉,不禁一脸唏嘘。 薛崇秀好笑的摸摸他胳膊上结实的腱子rou,问道:“一切还算顺利吗?” 张昌宗脸孔埋在她颈窝处,闻着她肌肤的香气,闷声道:“还行吧。除了一开始大概是看我年轻面善,在分田地上,有几家刁钻的想挑拨使坏,被我毫不手软的处置了,知道我的底线后,下面的人倒是规矩了。后来,内部的人整顿好了,外面的人又出幺蛾子。就是有几个地方与本地人的田地相连,起了些纷争,也被我强势镇压了,人性欺软怕硬、趋利避害,哪里都有,都在我预料之中。” 薛崇秀轻轻拍抚着他脊背,没说话。张昌宗在她颈窝处又亲又咬的吸了两下,然后笑嘻嘻地翻身平躺,道:“虽有强龙不压地头蛇的说法,那是因为强龙还不够强,我十万大军,还有随行的军户家属,这么多人到幽州屯田,我们可不止是强龙。先前我管束严,约莫就有人想耍横,也不掂量掂量,有时候,有些人的脑子,考虑问题那是真简单啊。” 张昌宗身为统帅,不是触犯他原则问题的事情,自然是无条件站在军队这一边。不过是区区几个村庄,见他先前还算讲规矩,便想以规矩来束缚逼迫他,简直是不自量力。这个世界上,讲道理有时候也会成为不讲道理、见利忘义之人欺压的理由,简直是不知所谓。 薛崇秀点点头,道:“你手下有十万大军,是该强势些,否则,怕是弹压不住。如何统兵,你自不用我说,你尽可随心去做就是,城里一切有我。” “嗯,我家秀儿meimei就是温柔。” 张昌宗调笑着,薛崇秀妩媚的白他一眼,却没说话。张昌宗手默默地往少儿不宜的地方摸索,一边随口问道:“除了你那个本家亲戚,还有人发帖子来请你赴宴吗?照我说,若是懒得应付就不用去了,你去是给她们涨脸,你不去也没什么。我来这里是领兵的,不是施政,不需要调和四方,不用你委屈自己违背本意去应酬她们。” 薛崇秀笑笑,道:“放心,除了你,谁还能让我委屈不成?” 这是要他表态吗? 张昌宗咕哝一声,嬉笑道:“我你不用担心,我如何舍得!” “看你的良心了。” “放心,良心嘛,我是大大的有的。” 调笑两句,声音渐不可闻,唯有喘息声清浅四溢,怎么说,小两口也是新婚,正是好得蜜里调油的时候。 张昌宗在府里歇了两天,又马不停蹄准备外出巡视防线,打算把自己的驻守的区域,趁着冬天下雪前走上一遍,顺便检查一下过冬的物资,也好跟基层官兵联络一下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