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是该谈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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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远道而来的温泉水,到了到了京城是自然已经凉透了。 阿苗若是要驱寒,用药泡澡,自然要加温,甚至要煮沸,然后方到温度适宜时候才可以拿来使用。 当中耗费的人力,物力,以及信王的一番良苦用心,阿苗怎么会不清楚呢? “王爷还在书房吗?”阿苗沐浴完披着一身便装,手中拿着一本手札随意翻了翻。 许是昏迷,也可以说是打架累得够呛,又昏睡了许久,不管何种原因,总归她现在蛮精神的,并没有困倦想睡觉的意思。 “如今已经子时,奴婢也不知王爷是不是在书房。”冷舞道。 “这么迟了,嗯,那算了吧。”阿苗喃喃念叨,又一次拿起手札,看了起来。 冷舞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下,思寻一番,试着开口:“要不奴婢去打听打听,看看王爷睡下没有,没准还在书房处理公务。” 冷舞会这样说,实则是觉得,王妃去寻王爷是好事,不管再迟,也是个零的开始不是?再则,王妃今儿在宫里这么对太子妃,就算事出有因,但旁人不这么认为。更是惹得龙颜大怒,当时太子殿下也在场,就算太子殿下当时没说什么,却又让冷舞更加的不 安。 俗话说得好,不叫的狗会咬人,太子殿下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才是不正常的好不好。 这点,让冷舞一个晚上都觉得不对劲,有种不好的感觉。 这厢王妃主动提及王爷,冷舞瞧着,让王妃去寻寻王爷,倒是好的。在旁人看来,王妃今儿行事太过不妥,泼辣、跋扈,太跌身份,名声什么的,总归会影响的。 这会子与王爷好好解释,就算不管用,好歹让王爷知道,王妃有多在意他的感想,好过王妃径自缩在屋里,又是不闻不问,这就有点儿…… 冷舞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道理,不等阿苗有所回应,立即抬脚出去打听了。 阿苗瞧着冷舞出去,岂会不知她想些什么,想想算了,随她吧。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冷舞回来,禀道:“王爷回来后,更衣完就一直在沁心亭内独坐饮酒,好像不开心。”冷舞这句有些不准确,是她故意这么说的。王爷在沁心亭饮酒,这个不假,至于开不开心,她哪里知道呢?因为信王喜怒不形于色,还常常对月饮酒,作为冷舞,甚至少 铭,都看不出,信王究竟是心情好还是不好,才与月亮相互看着,喝着清酒。 “他自个儿那边喝?”阿苗确认地问出一句。 冷舞笃定地点头,定定地看着阿苗,只想知道她究竟会去关心王爷,还是…… 结果阿苗却没有立即给冷舞答案,而是若有所思道:“王爷的酒量,按着分析,应该是很好吧,不会几杯就醉倒吧?” 问完这句,阿苗觉得自己犯傻了。 信王的酒量哪里可能差的?他这个人有些孤僻,不跟人交往是一回事。对着月亮jiejie,缓缓地斟酒,缓缓地抬起杯盏,再缓缓地抿上一口,这才是信王的画风。 照着他这么缓缓的,缓缓的来,估计喝到天亮,也没有几杯酒下肚吧? 哪里可能会醉? “帮我换身衣服,我要去沁心亭。”阿苗的这句话一处,冷舞喜出望外。 而阿苗想的事,是该找信王谈谈了,而且是在信王清醒的时候,很冷静的时候,喝醉酒,心情不好的时候,肯定不是说话的好机会。 此时已经过了子时,夜风凉爽,换成康健的人儿,在这夏夜里,吹来这么一阵清风,倒是舒畅得很。 但阿苗不同,体虚,容易生病,经不得风儿直接吹拂,容易关节疼痛,引发寒症发作。 是以,洛洛见阿苗要出去,赶紧取来锦缎制的昭君氅,料子很薄,就是夏天时候给她挡风的,不让手臂、肩头,额头的犯病难受。 “王妃真漂亮,三年前你在雪山上,太瘦了,看了就让人可怕。”冷舞走在跟前,扭头时,发现幽暗光线下,这么披着氅子的王妃依然让她有些经验,由衷地感叹了一句。 洛洛道:“王妃哪里胖了?我觉得刚刚好啊,该有的地方都有,该细的腰身可细了,连给王妃制衣裳的尚宫都说,王妃的身材真真是顶好的。”“你们说得我飘飘然的,现在半夜三更,你们知道吗?你们让我开心是不对的,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看你心情不错,身上就没什么戾气,就会跟着你。如果你生气,板着脸,气呼呼的,鬼混都懒得理你,这叫煞气,所以走夜路的人不能唱歌,就是这个道理。”阿苗眼睛看着洛洛,一字一句说得可清楚了,看着洛洛的脸色一变,朝四周看了看 ,就凑近自己,声道:“王……王妃,您别吓我。” 洛洛的胆子很的,不然初见信王的时候,也不会吓得抖得都不听使唤了。 阿苗拍了拍她的肩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王妃说的对。”冷舞开口道。 洛洛道:“我……我没做亏心事,可是就是怕啊。” 阿苗淡然一笑,也不再与洛洛打趣了,知道她胆,也就逗她一下下而已。 此时,他们都已经到了沁心亭。 阿苗道:“你们在这儿等着吧,王爷喜欢清静,我过去看看,他……想不想与我说话。” 前来的,除了冷舞还有几名提着宫灯引路的宫婢,听得阿苗的话,立即屈膝,半蹲着身子,领命候在了原处。 阿苗接过冷舞递来的一盏宫灯,便随着鹅卵石铺砌出来的蜿蜒路,朝那边的莲池边的沁心亭而去。 沁心亭是观赏莲池的赏景亭,琉璃瓦顶,大理石柱,白玉石亭底。 亭内灯火点得亮堂,夜风吹起一旁垂下的竹帘,轻轻摇曳。 信王端坐在中央的石桌上,看着阿苗一步一步缓缓走进亭内。 阿苗这么走来,只看见信王孤身端坐在亭内,看起来很孤寂,很寂寞。他应该是经常性的独自饮酒,独自品茶,独自弈棋,独自看书,独自坐在书案前,目不转睛地望着烛火或者香炉,直到许久过去,烛火灭去,香炉也不再冒出冉冉青烟,他依然纹丝不动地坐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