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放下成见的第一次（1）
好久没当服务员的柳水莘找回了曾经当服务员的新鲜感和快乐感，努力的招呼着人，为人端茶送水；十分钟就把一切搞定，只等凌逸锋从厨房送上菜来。 她坐到收银台边上的凳子，看着这两男两女在吃饭，心里总有些怪怪的，可却也说不上来，只有发呆。 凌逸锋把菜端给人后，回过头看到柳水莘在发呆，他向柳水莘走近：“喂，在想什么呢？” “啊，没想什么。”柳水莘被凌逸锋的声音拉回了现实中，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西钥可筠从厨房走了出来，笑看着他们两个，在她眼里凌逸锋和柳水莘就像一对金童玉女：“今晚辛苦你们了。”她走近凌逸锋和柳水莘，笑着低声说。 “没事，姥姥，你还让我重复习当服务员的那种新鲜感呢！我很喜欢。”在叫西钥可筠的同时，柳水莘并没有觉得自己称呼西钥可筠管叫姥姥是那么的顺口；而这个却让凌逸锋听在心里。 “呵呵，原来你以前还做过服务员啊！”西钥可筠笑着说。 “嗯，是的。”柳水莘也笑着，虽然今晚是第一次见面，可她却觉得跟西钥可筠没有距离感。 两个钟过去，人们也陆续的离开，西钥可筠抬头看挂在墙上的时钟：“都十一点半了，你们快回去吧！” “帮你把打烊跟送你回家后我们就走。”凌逸锋说。 西钥可筠倒是很气：“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很近的。” “姥姥，你就让他送吧！这样我们才放心。”柳水莘把凳子边摆好边说。 西钥可筠看到年经人对自己的好，不忍再拒绝：“那好。”三个人收拾了起来。 半个钟就把餐馆关好了，凌逸锋启动了车子，西钥可筠让柳水莘坐前面去，自己习惯坐后面。 把西钥可筠送回家后，便是柳水莘和凌逸锋独处的时间了：“要去广场倒计时吗？”凌逸锋问。 “啊，广场倒计时？这大过年的哪还有倒计时的，而且这么冷。”柳水莘说。 凌逸锋听到这话，知道柳水莘并不想去：“那就回去。”他不再多说什么。 把柳水莘送到富人小区她住的楼下，柳水莘下了车，凌逸锋也跟着下车，她看见他下了车，便说：“你回去吧！” “嗯。” 可此时的柳水莘却有种想冲上去抱住凌逸锋的冲动，凌逸锋看了一下手表，接着抬起头：“十二点到了。” 语音刚落，小区里就响起了烟花的声音，砰~砰~砰，一声声的好响亮。“这小区最好的就是能看免费烟花，想去看吗？”凌逸锋问柳水莘。 “免费烟花？这么好！”柳水莘好久没见烟花了，说起烟花，心里还挺期待的。 “嗯，这是小区里的专属待遇，只是过年那几天会被吵得比较厉害。” “好啊，去看一下。”柳水莘冲着凌逸锋笑，此时的笑很温暖。 凌逸锋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柳水莘也跟着坐进副因驾座位上，柳水莘总觉得新年的第一个钟应该对身边的人说一句祝福语，虽然面对凌逸锋说会显得比较尴尬，可还是得说，想了好久，还是咽回肚子里。 到了小区广场，这大半夜的，看烟花的人还真不少，全都围在广场的周国，抬起头看着天空中璀璨的烟花绽放，人们带着一家老小，叽叽喳喳地笑着，说着；“这才是一家人吧！”柳水莘说，她的眼神里全是羡慕。 “嗯，这就是一家人。”凌逸锋默默地回答，没有带任何表情的。其实他心里何尝不是羡慕这些站在他周围的一家子。 突然烟花绽放的那一刻，柳水莘和凌逸锋好像看到了未来一样，表面笑了，可心里却哭了。凌逸锋转身面向柳水莘，还来不及说新年快乐时，却被柳水莘一把抱住，双手盘过他的脖子，她对他说：“新年快乐。”带着笑声的话传进凌逸锋的耳朵里。 凌逸锋有些惊讶，呆呆地站着让柳水莘就这样抱，说是惊讶不如说是感动；他已经好久没感觉到柳水莘身上的味道和她的体温。 他也不回抱柳水莘，只是开口问：“怎么了？” “没什么。”柳水莘说着放开凌逸锋，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会抱住凌逸锋，她笑着不看凌逸锋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新年到了，这是对你的祝福，想对你说，新年快乐。” “就这么简单？”凌逸锋生怕自己听错，理解错柳水莘的意思。 “嗯，是的。”柳水莘把头抬向天空，看着烟花一闪而过；而凌逸锋此时却无法平静，柳水莘突如其来的拥抱让他措手不及。 ‘你还是原来的你，总会给人惊喜。’他露出一丝微笑，随后又消失不见。‘惊喜，对我来说已成为了惊吓。’他心想。 “新年快乐。”凌逸锋回了一句，之后两个便没再说话。 这是五年后凌逸锋和柳水莘再一次一起过的春节，虽然两个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可至少还不会陌生到无法沟通。 “接下来请在场的所有年经情侣或者夫妻到里面的大厅，我们要来做一个活动。”广播声传遍了整个小区广场，柳水莘惊讶地看向凌逸锋。 “我们回去吧！”柳水莘说，她可不想等等又发生什么乌龙事件。 “嗯。”当他们准备离开时，却被身后的一个男人叫住。 “你们好，今晚是大年初一了，我想邀请两位一起去参加小区里的活动。”一个跟凌逸锋年经相仿的男人说。 “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情侣也不是夫妻。”柳水莘说，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男人微笑：“没关系，只是些活动。” “……”柳水莘没话讲了，本想爆粗，可大年初一的，骂别人不好之外还形象不好。 “那就去看看。”凌逸锋说，他完全没当回事。 男人笑着：“好，我先进去，你们随后进来。” 柳水莘看向凌逸锋：“我不去了，我累了要回去了。” 凌逸锋拉住柳水莘：“就一个活动，你怕什么？” “问题是不适合我和你。”柳水莘不说我们，因为还没熟到那种地步。 凌逸锋没放开柳水莘的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他拉着柳水莘向大厅走去，柳水莘很不情愿的被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