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这么可爱,不哭怎么行在线阅读 - 第7节

第7节

    白纸鸢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指着在地上痛苦哀嚎的摊车老板:“他……”

    郁晚冷瞥了一眼:“死不了,我没用力。”

    白纸鸢:……

    没、没用力?

    没用力别人这样了?

    踌躇一下,她跟着郁晚走了。

    可是第一步,脚踝就钻心的疼了起来。

    糟了。

    她忘了自己的脚扭了。

    忍着痛走到快没人的地方,她“嘶”了一声,扶着树干央求:“郁晚,你等等。”

    郁晚看着她,背着月光,视线落在她的脚上。

    拖鞋估计因为大力而坏了根带子,已经不好走了,脚踝也肿的老高,脚侧也擦红了出了点血。

    白纸鸢忍着痛,额上都出了汗。

    似乎感受到郁晚的目光,小巧的脚趾头缩了缩,上面有红痕的血印。

    郁晚蹲了下来。

    “你干什么?”白纸鸢揉揉眼睛,看着他。

    “上来。”

    郁晚侧过头,月色剪影下是高挺的鼻梁。

    “我背你。”

    “恩?”白纸鸢愣住。

    “上来。”他又重复一次,这一次,语气有些不耐,白纸鸢微微一颤。

    她还是有些怕他的……

    看了看自己的脚,咬咬牙,她轻轻环住郁晚的脖子。

    郁晚几乎没使劲就站了起来,骤然离地,白纸鸢连忙圈的更紧了生怕掉下去。

    “我是不是很重……”她小声嘀咕。

    郁晚连回答都懒得回答。

    这么轻,他一只手就能提起来,还重?

    没等到回答,白纸鸢也不说话了。

    她悄悄望了眼地下。

    “真高呀。”她想。

    “我家沿着这条街直走就行了。”她指了指路。说完她觉得自己讲了句废话,他又不是没去买过东西。

    然而,郁晚却说——

    “去我家。”

    白纸鸢愣住。

    “什么?”

    微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去我家。”

    作者有话要说:回家,干吗?

    →.→

    端午安康宝宝们,高考的宝宝加油鸭!

    (我最大的愿望是——

    别养肥啊呜呜呜

    第5章 给我哭05

    贴着郁晚后背,白纸鸢感觉到少年人guntang的身体,她的脸不可自已的红了起来。

    幸好这是夜深人静的地方,没人看见。郁晚也看不见。

    放在前面的食指与拇指搅来搅去,手也不知道放哪儿好。

    有一点点紧张。

    她听见自己心跳。

    她在郁晚身上扭了扭。

    “脚踝肿了,去我家给你敷药。”他给了解释。

    白纸鸢没办法拒绝,她家并没有这种药膏,再多说什么反倒显得自己事儿多,她乖乖的趴在郁晚背上不吱声了。

    “刚刚……”她轻声说,“谢谢你。”

    这声道谢并没有得到回应。

    她悄悄抬头,看见少年耳后的发,有一根翘了起来,在耳后卷曲。

    很可爱。

    她低下头,重新靠在他的背上。

    好像,他也没有那么凶啊。

    两个人无声的走着,一双脚,两道身影。

    就连白纸鸢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样顺从的就跟他过来了。

    只不过,眼前的路越来越不对,她一个瑟缩。

    “郁晚……”

    软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恩了一声。

    “这是……”白纸鸢想起前些天魁街四处的流言。

    双手捁紧郁晚的身体,紧紧抱着他,“你不要走这条路呀,前面那个地方死人的,就是前段时间发生的那个命案,那家人精神有问题,我们换条路吧。”

    她没有等到对方的回答。

    郁晚仍然背着她走着。

    “郁晚。”白纸鸢声音软软糯糯,在他耳边小声哼哼。

    “郁晚……”

    郁晚显然不会听她的话,直到白纸鸢坐在他的床上,她才回过神来。

    她问:“这是你家?”

    郁晚没吱声,他在烧水。

    房间不大,很小,设施也很简陋,转身不过十几平米,他拿了盆,倒进去热水,走到白纸鸢面前,将盆放在地上:“脚。”

    “这是你家?”白纸鸢又问。

    郁晚正在脱衣服,衬衫的纽扣一粒一粒被他解开,少年的肌理线条影影约约,白纸鸢一下捂起眼睛:“你脱衣服干什么啊!”

    郁晚手一顿,他忘了家里还有个人。

    漆黑的眼睛看她肿成馒头似的脚,水还冒着热气,她也不放进去。

    停下脱衣服,他搬了凳子坐在白纸鸢面前,将毛巾在热水里过一道,扭干,抬起她的脚。

    她一看就是没受过伤的,估计也不会敷。

    “是我家。”

    他在回答白纸鸢上一个问题,同时,将热毛巾搭上了白纸鸢的脚踝。

    她“恩”了一声,微微皱着眉头,郁晚看了她一眼。

    听到这个答案,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白纸鸢想起街坊邻居是怎么说他父亲的,说他是疯子,是杀人狂,是醉汉,还说他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流言往往是怎么恶毒怎么流传的广。

    却原来,这是他的家?

    “小班长。”

    正在思维游离的白纸鸢一回神,愣了愣:“恩?”

    小班长?叫她?

    郁晚还是那么冷冷淡淡的,将她脚放下:“你胆子很大么。”

    白纸鸢红了脸,挠了挠头:“我没想那么多,发现是□□就去找他了。结果……”

    “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郁晚言尽于此,将热水倒了,出去点了支烟。

    白纸鸢缩在他的床上,动了动脚趾,后知后觉刚刚郁晚在帮她捂脚踝,有点点害羞。

    郁晚站在外面,五指伸入头发往上捋了捋,露出额头与硬挺的眉目。

    点燃火机,火星子跳了两下又陷入平静。

    漆黑眼瞳映出火光,他从口袋掏出那张五十块,若有所思。

    在钱柜里拿钱的时候,他又拿了一张□□。

    眯着眼,深吸了口烟。他靠在墙壁上不知在想什么,也没怎么抽,任烟在指尖燃尽,只是沉沉看着。

    这时候,手机响了。

    老板打来的电话。

    郁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