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H)
郝少歌的淡定在她的xiaoxue勉强吞下guitou后就开始崩溃。 “太涨了。”她努力合拢大腿,摇着屁股想避开。 “给我忍忍。”路南柯从牙缝挤出话,掐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两边打开,他何尝不在忍耐。 郝少歌的xiaoxue是个没见识的,两根手指就让她乐不思蜀,见到真正的大家伙反而露怯,紧紧收缩着甬道,拒绝roubang的造访。 路南柯本就好久没有过性事roubang十分敏感,现下更被她的xiaoxue紧紧抓握只能小心行事,他生怕自己马失前蹄,未入洞府就在洞口失利。 在挤进三分之一的roubang后,他改变策略开始以退为进,用浅抽深插的方式一点点往前开凿。她的xiaoxue每次被他要离开的假象迷惑,放松闸口,却被他狡猾地深入。 他时刻注意着郝少歌的反应,攻城的过程持续了一刻钟,他的roubang总算能自由地驰骋在她的身体里。 “啪。”roubang下的囊袋又一次拍打在郝少歌的屁股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粗长的rou茎全部送进了她的xiaoxue,快感从每一处神经向大脑传递。他旋转着角度,感受xiaoxue全方位的挤压。 郝少歌的xiaoxue一寸寸吸吮他roubang的服侍,以及他身处她上方对她完全的掌控让他飘飘然,他仿佛她的主宰,浇灌她的身体决定什么时候成熟。 感受到她的xiaoxue越来越湿滑,战栗越来越明显,他决定给她最后一击,赐予她高潮。 媾和的速度越来越快,情潮在下一秒即将吞没彼此,郝少歌突然推开路南柯。 “我也要在上面!”她偏偏在这个时候闹着要学他。 路南柯箭在弦上只能无奈顺从。 形势立转,郝少歌成了掌权者。她坐在他身前,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屁股往下沉。出于自主控制的原因,她顺利吞下了大半的roubang。她腿部发力,吞吐着rou茎,腰肢摇曳,rufang和他的胸膛相蹭。 这个体位给她体会到掌控全局的快感,但很快她的大腿已经感到酸软,路南柯哪能接受,他两只手掐着腰,重重落下。 郝少歌发出一声尖叫,女上位的姿势让roubang插得比刚刚更深,到达她没有经历过的深处。她的xiaoxue下意识紧缩,体内的肌rou缠绕着rou茎的每一寸皮肤。 路南柯自食恶果,被猝不及防夹出精。许久未曾经历的高峰让他头皮发麻。 他缓过神的时候,郝少歌正一脸好奇看着他从她xiaoxue抽出的已经软掉的性器,安全套前端的贮精囊已经装满。他取下安全套打了个结防止jingye溢出,却看到上面少量的血丝。 “你流血了?是太久没做吗。” 郝少歌默认。 他随手把安全套扔进垃圾桶,抽纸替软绵绵的她擦拭下体。他被她打乱节奏提前缴械,本想缓一会再一阵雄风,看到她出血自然不能再zuoai。 他去浴室冲澡,出来后看到她已经熟睡,还套上了内裤。她侧卧,身体蜷缩小小一团惹人怜爱,他替她把被子盖好。 路南柯抱着一个枕头,到客厅的沙发上凑合了一晚。 路南柯在沙发上被吻醒,回过神郝少歌正坐在他的身上,下半身热情的夹着他的roubang吞吐。他的脑袋昏昏沉沉,依稀记得没有带套,但很快被热情融化。 她双手撑在沙发上,漂亮的奶子随着节奏凑到他嘴边,他毫不留情地咬住。很快她浪叫着抽搐,浑身无力,胸部完全贴在了他的脸上,恨不得把所有的乳rou塞进他的嘴里。 他看到她因为高潮而敏感地战栗,却毫不留情抽出炙热的roubang,他让她跪在沙发上,双手撑墙。 他用自己的节奏进攻,尽情探索她不堪高潮痉挛数次的xiaoxue,随着他的挺进,她发出小提琴般美妙的呻吟。偶尔他cao得起性,就拍打她白花花的屁股,她一边吟唱得更大声,一边xiaoxue紧绷。 他知道没有措施,但放纵自己,深深地冲刺,试图在最深处射精,让她从内而外沾染她的气息。 他才不管她的体会,接下来还要射在她的脸上,看她素净的小脸涂上jingye,满是情欲的崩坏样子。 …… 他到底没能在春梦中释放自己,路南柯醒来看到自己一柱擎天苦笑。 明明昨晚自己已经射过一次,但多月的禁欲突然找到出口,欲望汹涌地突破堤坝,报复性的反噬。 他听到房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走进卧室一看床上果然已经没人了。浴室的百叶窗被从里合上,他只能一边听着水声幻想郝少歌昨夜赤裸的身体,一边打手炮。 路南柯用纸巾包裹喷涌的jingye,自然不敢像刚刚梦里那样射进郝少歌的xiaoxue或是涂在她的脸上,只能扔进垃圾桶和昨晚那只安全套作伴。 浴室的水声已经停止,他在她出门前穿好裤子和皱巴巴的衬衫。 路南柯摆出真诚的表情,想和郝少歌好好聊一聊。 他十分满意她的身体,梦里面也在回味,虽然昨晚让她受了轻伤,但他的roubang以后会努力让她高潮迭起。 总而言之,他想把一次的酒后乱性发展长期的床伴关系。 —————————————————————————————— 作话:简短的一章,先把床戏放完 昨晚做梦,好多人看,多了好多评论。今天发现收藏数从4涨到7,还出现了第二条评论,果然是预知梦啊(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