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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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笙随口道:“回去了。” “没进来?”骆大都督脱口问。 骆笙诧异看着老父亲:“这里又不是开阳王府,他进来干什么?” 骆大都督被问住,在心里大骂。 挨千刀的小子,亏他纠结了这么久,结果人都没进门。 真是气死他了,这小子不行,配不上他闺女! 骆笙打量骆大都督神色,问道:“父亲在镇南王府遇到不愉快了?” 骆大都督忙否定:“没有。” 可不能让笙儿看出他发愁女儿们嫁不出去的心思。 “笙儿没去酒肆吗,怎么这么早回来了?”骆大都督不着痕迹转移话题。 “今日见到镇南王,女儿有些疑惑。” “疑惑什么?” 骆笙盯着骆大都督的眼睛:“父亲觉不觉得镇南王很像女儿之前的那个面首司楠?” “咳咳咳——”骆大都督剧烈咳嗽起来。 骆笙静静等他咳嗽完,笑问:“是不是挺像的?” 骆大都督抬手落在骆笙肩头,语重心长:“笙儿啊,就算你觉得镇南王与你的面首像,也不能乱来啊!” 骆笙笑了:“父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太巧合了点儿,会不会新任镇南王身份有问题啊——” 骆大都督不由变了脸色。 第457章 拨浪鼓 哪怕是去年听到女儿当街扯掉开阳王腰带的那一刻,骆大都督都没像现在这样控制不住加速的心跳。 那个压在心底深处的秘密,足以令人心颤。 看着骆笙漫不经心的笑容,骆大都督冷静下来,板着脸道:“笙儿莫要胡言乱语。” 骆笙一脸诧异:“父亲,您难道不觉得奇怪么,前镇南王只有一个幼子,而新任镇南王与司楠长相相似。如果司楠与镇南王府毫无关系也就算了,可以说是巧合,偏偏司楠一家曾是镇南王府家仆,这恐怕就不能当成巧合了……” 骆大都督听得心情沉重。 女儿聪明起来,让人压力很大啊。 骆笙凑过来:“父亲,您说会不会弄错了,新任镇南王其实是司楠的兄弟,真正的前镇南王遗孤另有其人——” “笙儿!”骆大都督喝止骆笙的话。 骆笙委屈看着骆大都督。 骆大都督缓了脸色,清了清喉咙道:“笙儿啊,这话可不能乱说,新任镇南王可是皇上封的。” 骆笙抿唇:“我对父亲说的话又传不到皇上耳中去。” 骆大都督一想也是,严厉的神色更缓和了,语重心长道:“虽是如此,你也不要琢磨这些,镇南王府的事与咱们家无关。” 骆笙噗嗤一笑:“女儿就是见到新任镇南王与司楠长得像,好奇议论一下,镇南王府的事与咱们家当然无关了。” 说到这,她狐疑看骆大都督一眼:“倒是父亲,为何这么紧张?” 骆大都督干笑:“为父怎么会紧张?你这丫头就爱胡闹。” 刚刚是为什么转移话题来着? 算了,还是转回去好了。 骆大都督正头疼着,就听骆笙道:“要是别人也发现新任镇南王与女儿死去的面首像,会不会乱想呢?” “司楠几年前进府,见过他的除了咱们家里人就是锦麟卫一些人,外人应当注意不到这个。笙儿你就不要想这么多了。”骆大都督这么说着,打定主意敲打一批人。 骆笙得了这话,暗松口气。 虽然没有人比她更想把真假宝儿的身份换过来,眼下却不是时候。 永安帝之所以把王位还给镇南王府,是因为世人皆知镇南王遗孤还活着,在镇南王府沉冤昭雪之后归还王位天经地义。可若是有人拿新任镇南王身份可疑做文章,恐怕正合永安帝心意,到时候理所当然收回王位不说,还能以新任镇南王冒充前镇南王血脉为由治罪,以绝后患。 在骆辰身份公之于众之前,她要尽力保证那少年身份稳固。 能做到这一点的其实不是她,而是骆大都督。 正如骆大都督刚才所说,司楠是几年前就进了大都督府的,见过他的几乎都是与骆大都督有关系的人。 而这,才是骆笙来骆大都督书房一趟的目的。 “知道了,我去找弟弟玩。”骆笙漫不经心应了,退出书房。 屋外寒风袭来,窗前的那丛芭蕉叶已经枯了,墙角腊梅正悄然盛开。 骆笙回眸看了看,轻叹口气。 若把骆辰的身份公之于众,骆大都督当年保住镇南王府血脉的事就瞒不住了,这对骆府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而如何证明骆辰的真正身份,亦是个难题。 前路漫漫,依然遍布荆棘。 骆笙径直去了骆辰那里。 骆辰正歇着,听小厮禀报说姑娘来了,起身下榻:“请进来。” 这个时候骆笙怎么没在酒肆? 他本来也想去酒肆,奈何瞧着骆笙盯着新任镇南王傻看觉得丢脸,一生气喝了两杯酒,然后就有点晕。 骆辰板着脸等骆笙进来,没有主动开口。 “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骆笙走过来,口中虽这么说,面上却无半点赧然。 骆辰扯了扯嘴角:“jiejie过来有事?” 骆笙坐下来,笑呵呵道:“也没什么正事,就是想着你在家里,来找你玩。” 骆辰压下上翘的唇角,矜持道:“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什么好玩的。” 骆笙弯唇笑着:“弟弟自幼在金沙长大,我还真不知你小时候玩什么,是不是与表哥他们玩泥巴?” 骆辰默了默。 这么幼稚的话题,骆笙是怎么想到的? 不过骆笙对他幼时这么感兴趣,是在关心他吧。 少年皱着眉回答:“看表哥他们爬树掏鸟蛋,下河捉鱼……” 骆笙耐心听着,时不时插上几句,姐弟二人渐渐打开了话匣子。 “弟弟玩过拨浪鼓吗?”骆笙似乎无意间问起。 “自然玩过吧。” “是什么样的?” 骆辰以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骆笙:“超过两岁的孩子就不玩拨浪鼓了吧,我怎么会记得。” 拨浪鼓还有什么特别吗? “弟弟幼时的玩具没有保留吗?” 骆辰深深看骆笙一眼,摇头:“没有。” 听了这个答案,骆笙说不上多么失望,不露声色聊了一会儿起身离去。 对那半枚朱雀令是否在骆辰手中她本就不确定,今日对骆辰提到拨浪鼓权当是一个试探。 试探一下或许有惊喜呢,就算没有也并无损失。 而在骆笙离开后,骆辰想了想,吩咐小厮去小库房取一个檀木箱。 不多时扶松抱着一只木箱过来,在骆辰的示意下放到桌案上。 骆辰亲自打开木箱,箱子中堆满了小孩子的玩意儿:断了线的风筝、褪了色的娃娃哨、有了裂痕的空竹…… 骆辰看着这些小玩意儿,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他竟然玩过这些? 而后,他伸手拨开了堆在上面的物件。 箱底处静静躺着一只细长的拨浪鼓,鼓面是杏黄色的,两边系着的红绳上缀着硕大滚圆的珍珠作为鼓槌。 他不记得有没有玩过这只拨浪鼓,但却知道收藏他幼时玩物的檀木箱中有这么一件玩物。 他对骆笙说谎了。 以他对骆笙的了解,他若说有,她定然毫不客气讨要过去。 他想先看看这只拨浪鼓有什么蹊跷,会被骆笙特意提起。 盯着躺在箱底的拨浪鼓许久,骆辰伸手把它拿出来仔细打量。 少年轻轻一转鼓柄,绳端的珍珠击打在鼓面上,发出咚咚声响。 第458章 令出 咚咚。 咚咚咚。 每一声敲击听起来都平平无奇。如果非要说特别的,大概就是这珍珠作的鼓槌了。 而这样一只价值不菲的拨浪鼓作为骆大都督之子的玩具,似乎又没什么奇怪的。 骆辰迟迟没有把拨浪鼓放下,从鼓面抚摸到鼓柄,再到鼓槌,连鼓身上的金镶花纹都没错过。 看来看去,这都是一只拨浪鼓而已。 骆辰转动鼓柄,悦耳的叮咚声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