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生(虐玩尿道h) h ehu an 4.c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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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头湿了半边,汗与泪的混合物凉透了,冰冷浸到方语脸颊上。 Omega的脸在黑暗中也只显了半边,白天一丝不苟的发有些乱蓬蓬地散在耳际,还有几根搭在眉毛上。 远山如黛…… 近处的唇……落在山林之间。 沉知墨缓缓睁开眼。 “睡不着?”声音有nongnong的倦意,却又按不住兴奋,尾音翘得高高的,“你应当睡不着的……” 她将手伸进毯子里一阵摸索,指尖触及一点温热。 “狗jiba把玻璃都烤热了。” 手指牵着玻璃棒往外拉,异物摩擦过尿道,方语哀叫着扇了几下腿。 “别动!” 沉知墨用腿压住方语乱动的腿,刚抽出一截的玻璃棒又被重新推了进去,方语不再叫了,只剩小腹剧烈起伏着。 “管不好jiba,我帮你管。” “啊……啊啊……”看好文请到:h eh ua n2. 两指捻着玻璃棒顶端快速推动起来,极致的疼痛与快感交杂着,酥成一股电流直冲天灵盖,方语扭着身子哀嚎,脖上的皮带早已转移到两条手腕,因着她的挣扎勒出道道红痕。 “还乱尿吗?哈……” 沉知墨手上动作不停,见方语的腿软瘫到床上,她干脆把头枕到alpha小腹上近距离欣赏玻璃棒捅插马眼的盛景。 guitou红肿不堪,顶端的小眼儿完全被扩开了,随着玻璃棒的抽插翕张,抽离时带出一点熟红的rou,棒身挂满白液,偏偏玻璃滑溜溜挂不住,往下一捅,又将jingye尽数塞回了尿道,沉知墨另只手揉捏起guitou棱边,双重刺激下马眼扩得更开了,大到可以塞进一节小指。 她确实想这么干…… “说话!” 方语侧身蜷下腰,贴着沉知墨的头顶哭出声来,“接……接接……啊……” 玻璃棒彻底抽离尿道,小眼儿颤巍巍吐出一小股jingye,便没了动静。 刚才明明憋得不住……方语晃了晃腰,里面应该还有很多。 “呜呜……”她用下巴去蹭沉知墨的头顶。 一条柔软的布料搭到yinjing上,方语感觉表面有些滑腻,片刻后,她反应过来了。 是沉知墨的内裤…… “射在这里头。” 简直像是侯着这句指示,酸痛的腰肢立刻泛起麻意,jingye噗噗爆射进那片单薄的布料,快要兜不住。 “哈啊……接接……” 窗外翻起阴沉的白色,病殃殃的天气,这是第几次了? yinjing略显疲态,实际上能支撑到现在全是因为…… “呃……” 指甲拨开小眼儿两边的嫩rou,瓣膜一翕一合地吐出余精与腺液,沉知墨迭起内裤草草擦干净柱身,扔到一边,重新拾起了玻璃棒。 “接……接……”方语摇着脑袋,满脸尽是惶恐。 这当然阻止不了什么。 晾凉的玻璃棒插进拨开到最大的小孔,经过这么一会儿搁置,它恢复了器物最原始的温度,如同一条冰锥子,徐徐扎进全身最暖的地方,方语憋着气不敢呼吸,鸡皮疙瘩细细麻麻爬满全身,沉知墨发现她在忍耐,十分恶劣地左右搅动了几下,方语破了气,碎了的呻吟挤出牙关。 “小声点,你想让全家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话一脱口,自己都觉得在说谎。 且不论她是怎么骑着方语回房的,这么折腾一晚到亮……平日和方语相处的种种细节……alpha与omega发没发生过关系,即使只站在一起,气场也有所不同,有心人怕是早就看出端倪。 那又怎样?四百万大洋已经稳稳划进她的户头,还需要看谁脸色? 穷人谋生,富人谋爱。 沉知墨一边想着,一边趴了下去,透过透明的玻璃,可以清晰看见内里的景象,深红的rou……轻轻地颤…… “贱狗……我再拿几根回来玩儿,好么?” 摇头。她笑着用牙齿去刮guitou的肿rou,越是抗拒,她就越是兴奋。 牙齿刮着rou一路向上,沉知墨握着方语肩膀摆了个她躺着最舒服的姿势,将头枕了进去。拴好的狗,她想怎么摆弄都可以。 “放进去了?” 她捏着guitou抵到xue口,还未进入,露出那截玻璃管已经传递了两人下体的温度。 “啊……” “你不想?” 烫……guntang的xuerou从四面八方包裹住yinjing,啪地撞击到胯部,泪滴刺出眼眶,方语扭动着腰身向后躲。 “嗯……要去哪儿?” 屁股被抱住,没躲多远,就被拉得更近,深深一撞,顶到腔口的rou膜。 要坏了……方语还想躲,omega的进攻却更加激烈,抱着她屁股蛋怂个不停,yinjing被迫在甬道里进进出出,推拉间玻璃棒也在滑动,好疼……外边烫得要命了……里边却是冷的……蠕动的xuerou挤压着本就撑胀的roubang,时不时狠缩几下,cao得方语几近窒息。 大了一圈……用着更舒服了……满满当当撑开rou壁褶皱,插得她合不拢腿。沉知墨掐住方语的腰,埋头去咬奶子,在一片青紫中覆盖上新鲜的红。 “还敢不敢乱尿了?哼……狗jiba……” 鸡叫过叁次,yinjing快要被cao得没有知觉,方语无力地躺在床上,只有胯跟着omega的动作摆动,xuerou又是一阵狠缩,方语咬住枕巾,却没等来温暖的热流。 她带着疑惑去看,那张美丽的脸,只剩兴奋到扭曲的神情。 “贱狗……”声音沙哑了。 roubang被连汤带水地抽离xiaoxue,方语刚要松口气,脸上就承受了新的重压,鼻尖陷进卷曲的丛林,一呼吸,浓郁的味道便侵进五脏六腑。 “张嘴……” 沉知墨用手扒开肥而软的花唇,露出里面的xue眼,方语张开嘴,无意间舌头向上顶了顶。 “哈……” 大量潮水瞬间呛进气管,方语咳了起来,脸却被摁得更深,卷毛扎得脸上又痒又疼,自知逃不过,只好拼命去咽,温热的花液噗嗤噗嗤喷了她一脸。 “赏你的……要……好好吃进去……” 沉知墨软了腿,喷射完潮水,她又在方语可怜巴巴的面颊上蹭了个干净,接着翻身仰倒回床,胸脯上下起伏不定,方语乖乖等着沉知墨高潮的余浪过去,好求她解开各种束缚,没过多久,旁边已然传来安稳的呼吸声。 “唔……”方语把脑袋放进瘫开的臂弯里。 “再吵……就再cao你一遍……” 沉知墨一折手臂,将方语卷进自己怀里,方语胆战心惊地向上瞧了一眼。 没睁眼…… 闭着眼睛,也能讲出那么可怕的话吗? 玻璃棒杵在尿道里,yinjing缩不回去,半软不硬地卡着,即便一宿没睡,这种状态也是不可能睡得着的,方语躺在沉知墨怀里,瞪着眼睛盯书桌旁的座钟。 滴答滴答。 过了两个钟头,沉知墨方才悠然转醒,替她解开束缚。 “…接……” 她尝试下床,脚刚一挨地,她就软软坐回床上。 不行……根本没力气站起来……手和脚连抬起都费力,腰更是软得像没骨头。 “知道了,知道了。” 沉知墨心情很好,蹦下床一溜烟跑了出去,几分钟后端着脸盆回来了,掐着方语的颈子将小脸儿一通揉擦,擦得红红的。 “我帮你梳头。” 她扶着方语来到梳妆台前,捧着乌黑的秀发扎出两条学生辫,顺道给自己也扎了个相同的发型。 “真像我meimei似的。”沉知墨很是珍惜地吻了吻辫尖儿,方语怔住了,搭在板凳上的拇指开始收紧。 “走了,要迟到了。”不过沉知墨没给她太多愣神的时间。 走路是没力气了,只得沉知墨搀着走,候在院儿里的丫鬟见两人一起出来有些吃惊,但还是垂了头预备进房收拾,沉知墨叫住她, “不用进去了,我晚上回来自己收拾。” “是,太太。” 叮铃叮铃。 两人经过时似乎有微弱的铃铛声。 丫鬟摆了摆头,大抵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