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重生后被大佬哥哥嫂嫂宠上天在线阅读 - 第26节

第26节

    季寒星也不在细说,将话带到后,就急匆匆回家了。

    回到家里,就看到罐头已经出锅了,大哥老三正在从锅里拿着罐头拧盖子,他直接撸起袖子戴上手套就动起手来。

    三个大小伙子有力气,干活也利落,不一会就将两锅罐头全部拧好,放在前面箱子里凉着。

    夜泽寒与李明也在帮着季初雪处理桃子,季初雪见两锅罐头出来,就直接将新罐头又摆放在里,顺手滴上一二滴空间水后,才盖起锅盖。“爸,师父你们也累了,过去休息一会吧!这里让大哥二哥来就行。”

    “没事,你们忙别的去,我们在这里挺好的,正好腿烤着舒服,行了,不用管我们,你忙你去的。”季久年看着大家都忙,就自己没活干,心里哪能舒服,这可下找个自己能做的,他可不放手。

    “就是,这柴火也不一直添着,我们做正好,去忙你的吧!你要是累了,可就好好休息一会,那头上还有伤呢!”张时之看着小丫头从早上一直忙到现在,心里也挺心疼。

    “我没事,都是大哥他们在忙,我也没有做什么,等到时雇了人,我就不用忙什么了。”季初雪轻轻一笑,见两人也不下来,就由着他们两了。

    看着二哥回来,笑着问。“怎么样,人啥时候来?”

    “黄大姨说一会就来,另外两也差不多一会,都说不要钱呢!说帮几天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季寒星将三个人的话都说了一遍。

    季初雪一听,心里对这三个人的品性也有些了解,是个淳朴的人,对于谁家有事,都是热心肠的那种,从这些话中,就能看出三人的人品不错。

    心里更满意几分,但是对于罐头的手艺,她还是要谨慎一些的,这些个流程,非常简单,看一眼就会了,所以她让夜泽寒将铁炉子安在了后院。

    等明天在让哥哥与他朋友一起支起一个简单的棚子,到时就能隐秘一些了,到时门一关,谁也看不出什么来。

    季初雪看忙得差不多,就去屋内做饭去了,夜泽寒看着,就让李叔帮着弄,自己擦擦手,就跟着季初雪去屋内打下手一起做饭去了。

    梅静雪看着,慢慢的看出点门道来,只是不免有些担心起来,这个夜泽寒人不错,是个有能力的孩子,看着家世也是不错的,并不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可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有些担心。

    再说初雪还小,这事还是有些太早,再说她也舍不得闺女以后嫁得太远,叹口气,这个夜泽寒先看着吧!自己孩子是个心里有数的,她的女儿这么优秀,想来若是夜家人,真如张老说得那样,是个好人家,那她也不阻止。

    孩子到岁数了,也是要谈婚论嫁的,在村子里,大多十六七岁的,就开始找婆家,先把人定下来了。

    过了十□□那就得结婚了,虽然有些舍不得孩子,但是孩子终得有一天走出这个小镇子,到了外面,若是没个人护着,以女儿的长相,怕是要受欺负的。

    若是夜泽寒是个不错,也可以慢慢观察着,若是人品不错,家世清白,父母同意,那她也是赞成的,女儿这样优秀,除非是瞎了,不然谁不喜欢。

    厨房内,夜泽寒接过做饭的任务,将围裙系上,就在锅边烧菜来,他身材高大修长,得需要弯个身体,低着头才可以,他动作也利索,不像不会做饭的样子。

    “夜大哥,你在家也做饭吗?”季初雪觉得夜泽寒就像是大少爷一样,看着清清冷冷,不识人间烟火一样,感觉很高冷,不易接近。

    可是此时这个男人,围着围裙,就是炒菜的样子,都是那样帅气。

    “小时大人忙,几乎是我与爷爷奶奶一起,他们岁数大了,有些活我能做的都是会自己做。”夜泽寒回着话间,放盐放调料,动作干脆利落。

    季初雪点点头,唇角微微勾起,手上动作也快,将要做的配菜全部切了出来,想着晚上哥哥几个同学也会过来,就又多准备一样。

    突然想夜泽寒有事要做,就随口问着。“夜大哥你说今天有事要做,忙完了吗?”

    夜泽寒翻炒动作一顿,而后点点头。“嗯,已经解决了。”

    季初雪也没有在多问,两人配合着,将饭菜做好后,季初雪看着天色也好,就说着将桌子拿到葡萄架下面的长廊吃。

    季寒阳与季寒星一起,将桌子抬了出去,季寒司也将凳子都搬了出去。

    人很多,围绕在大桌子上,梅静雪身体恢复一些。又有季初雪针灸活血,又有空间水调养,看着恐怖狰狞的伤势,竟是一天天奇迹的好转起来。

    现在已经可以吃些主食,不必每天流食这样维持,季初雪特意给梅静雪做了些营养易消化的食物,放在她与季久年面前。

    一桌子人,都很开心,看着堆放在那里一排排整齐的罐头,在阳光下,透着光亮里面的桃子很是诱人,一想着那甜美的味道,所有人都心怀着对未来生活的期盼。

    季久年抬起杯子,里面是季初雪给他准备的糖水,他轻咳一下,才轻声说着。“来,趁着今天高兴,我就说几句,首先感谢一下夜泽寒,谢谢你将我家囡囡救出来,让我们一家,可以再重新团聚在一起,同时,也谢谢张老,若不是你,我与静雪恐怕已经不在了,还有也要谢谢我家最宝贵的囡囡,爸爸为有你这样出色女儿感到骄傲,谢谢你为这个家里所做的努力与付出,是爸爸没用,没有给你一个好的未来,以后爸爸会加倍努力,一定会照顾好你们,承担起这个家的重任来。”

    说完,梅静雪眼睛有些湿润,当时在山上,她真以为自己死定了,在也见不到孩子们了,可是,她没有想到自己还能活下来,她知道是张时之与女儿救了她与季久年。

    看着一家人重新团聚在一起,她心中也是激动的。

    夜泽寒握起杯,轻声说着。“叔叔不必说谢谢,只要阿雪平安,才是重要的。”

    “对,平安,所有人都平平安安的。”季久年有些感慨,现在的生活,又让他看到希望,这个家并没有因为遭遇的意外与重创而崩溃,反而有如经历了风雨的玫瑰,更加娇艳温馨。

    张时之也喝了一口酒,笑着回着。“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快吃吧!”

    “对,吃饭,都吃饭。”季久年也不是伤悲春秋的人,张时之一说,饭桌上又变得欢快起来。

    一家人有说有笑时,院外响起哭嚎声,季初雪一听,眉头皱起,不悦的说着。“这林家真是太讨厌了,这林花她娘又过来作什么妖,真是气人。”

    季初雪现在想着,赶紧挣钱,挣了钱就在镇上给爸妈买一个大房子,省得天天被林家算计找麻烦。

    还没有起身,季寒阳与夜泽寒同时起身,两个人彼此看了一眼,夜泽寒才冷声道。“想必是来找我的,我去处理吧!你们吃,不必受她影响,我去去就来。”

    大家一听,都愣了一下,林花娘冲他来的。

    季久年一听,顿时起身,对着夜泽寒说着。“咋,林花娘把主意改打你身上了,这闺女都坐牢了,还能有这不要脸的想法,这家人真是欺辱我们家没人是不是。”

    夜泽寒一时没有听明白,但还是耐心对季久年说着。“林桂生被公安抓走了,恐怕这辈子都出不了。”

    这话一出,季久年一愣,震惊的说着。“啥,昨还好好的呢,今天咋就坐牢了,啥时候抓起来了,我们咋不知道呢!因为啥呀?”

    季寒阳一听急忙转头看着夜泽寒,心中大至有了猜测。

    “你做的。”季初雪一猜就知道是夜泽寒的手笔,毕竟昨天林桂生可是明着威胁着她了。

    毕竟夜泽寒不能总在她身边,也不能总在这村里呆着,最有效的解决办法,就是把林桂生彻底打入谷底,没有翻身的能力,这样才能彻底老实。

    夜泽寒没有隐瞒,点点头解释着。“林桂生做的事情挺多,暗中收取贿赂,分配不公,还有……”

    红了脸,看着季初雪听得正兴起,还是没有将最后一件事情告诉她。

    “还有啥啊!”他没有说,季久年脾气急,问了出来。

    桌上的人,也都一脸好奇兴奋的盯着他,等着他说话呢!

    “那个……还有流氓罪,想来不是死刑就是被判无期,手里罪案还挺多的。”夜泽寒见所有人,都等着他说,微微红了耳尖,背着季初雪,将事情说了出来。

    众人一听,都大张着嘴,这林桂生这么胆大的吗?竟然这样无法无天,还有流氓罪,这可真是想不到。

    季久年一听,暗暗骂了一句。“我就说林桂生不是东西吧!看看,这真是活该,也算是给杏花村除了一个祸害。”

    季寒阳此时,才真正觉得,他与夜泽寒之间的差距有多大,林桂生于他之间,有如他面前一座山,一座明明危害着他,他却没有任何解决办法的山。

    可是这样一个危险厉害的人,竟然一夜间,夜泽寒就将他送入牢狱,彻底将他从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上,给拉了下来,这座巍峨耸立的高山,就这样瞬间土崩瓦解。

    这才是真正强悍的男人,他与夜泽寒之间所欠缺的很多,一是从小到大家庭的熏染与教育,还有最重要的人生历练。

    这一刻,夜泽寒在他心里,成了他一个又是嫉妒,又是骄傲的偶像。

    他想要有一天,成为像夜泽寒那样的人,面对着强大的敌人时,依旧可以无所畏惧,勇往直前。

    “出来,季初雪你给你出来,你小小年纪不学好,不知道从哪里引来的混账玩意,竟然诬陷我家男人,你们都过来评评理,哪里有你们这样仗势欺人的啊!呜呜呜可怜我男人认真为村里忙乎半辈子啊……”

    季初雪要出去,夜泽寒阻拦下来。“我去就好,不要生气,不值得。”

    夜泽寒转身,寒着脸向院外走过去,推开门就看着林花娘正坐在地嚎哭着,抬头看到夜泽寒过来,脸上顿时一紧,“你,你咋还在这?”

    “我昨天说过的话,你不记得了,是今天的教训不够?还是你想要一家团聚,也去牢里尝尝滋味?若是这样,我乐意帮你。”夜泽寒一步步来到林花娘面前,弯身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冷声说着。

    “你,你混蛋,你把我家男人给抓哪去了,求你了,我们认错了还不行吗?你把人给我放回来,以后,以后我们绝对不在找季家麻烦还不成吗?”

    林花娘是彻底知道眼前男人的恐怖了,昨天才说过的话,今天一早上就成真了,一大早上她家里就冲进来好几个公安,不由分说,就将正在炕上吃饭的林桂生给抓了。

    她去镇上公安要人,结果人家说她男人这辈子都出不来了,还说他犯事太多,太大,还要判死刑呢!还是看他认罪态度好,才免了死刑,改判死缓啥的。

    那公安说了挺多,可是她就一个村里普通妇女,这辈子都没有走出这个镇子,也没有念过书,哪里懂那些,她只知道林桂生被关起来,一定就是他招惹了昨天开汽车的那个男人。

    在家越想越气不过,就想着既然是季家认识的人,她若在作一作,逼迫一下,没准这季家就能去求求那个恐怖的男人,把她家男人给放回来。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人还在季家,并且还要为季家人出头,此时一听着这个人的话,顿时吓得脸色大白。

    她,她可不要坐牢,她哆嗦着起身,“不,不要,我以后不找季家麻烦了,你你不要把我也送到牢里去,我,我不要去,你放心,我以后见到季家人,我都走得远远的,绝对不会招惹他们的,不要送我坐牢房,我,我不去。”

    夜泽寒起身,“你既然知道害怕,就给我滚远点,以后如你所说,离季家人远些,不然,我会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坐牢还要恐怖的事情,知道吗?”

    “知道知道……”林花急忙点头,妈呀,这季家咋认识这么恐怖厉害的男人呢!

    看着年纪不大咋这样吓人呢!

    “还有我告诉你,林桂生那是犯了流氓罪,知青还有同村寡妇,有好几个受害者呢!公安判他不冤枉,若是我是你,趁着事情还没有曝光出来,受害者找你家麻烦,就赶紧把房子卖了,拿着钱走得远远的,别在这个村子里丢人现眼。”

    第30章 季家,我护着

    林花娘一听, 彻底翻了白眼,睁着眼睛,一下子崩溃的大骂起来。“这个杀千刀的王八蛋,老畜生, 他, 他咋这样缺德呢!我跟着他过了大半辈子了,这个不正经的老东西……呜呜呜这个混蛋, 我为了这个家, 为了孩子天天累死累活的干,他竟然跟别的寡妇知青胡来……”

    “闭嘴,要哭别地哭,给我滚远点。”夜泽寒蹙紧眉峰, 冷冷呵斥着。

    “嗝……”林花娘吓得瞬间止住声, 哽咽着怕出声一双手紧紧捂着嘴, 摇晃着脑袋,表示自己不会在哭了。

    “这是你最后一次来这里打扰阿雪,若有下次,我会让你比此时更绝望, 你可能会连哭都没地哭, 懂吗?我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好人,她是我护着的, 我不容许她受一丝委屈与伤害懂吗?”夜泽寒对林花娘的眼睛, 语气平静, 但那双眼睛却幽深的可怕, 似无尽的深渊,吸入便是粉身碎骨的寒。

    林花娘只觉得自己瞬间头皮发麻,浑身从脚底板到脑瓜顶的每一个头发丝,都冷凛凛的,她只觉得自己吓得额头上唰唰流下几滴汗来。

    脊椎骨头都一阵冒凉风,她颤抖着用力点点头。“我,我不会在来了,我,我发誓。”

    横得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林花平日就会作天作地一哭二闹的把戏,真正在危险的狠人面前,她一个妇人,也就瞬间秒怂了。

    “那就滚!”夜泽寒很不喜欢,她家小丫头面对这些人,他站起身,看着院外围着一些看热闹的村民时,他声音清冷坚定的说着。“顺便也警告一下你们这些人,以后若有不长眼的来欺辱季家,来寻季家麻烦者,林桂生就是你们的下场,到时也别怪我心狠,我不怕告诉你,这个季家,有我护着,以后我不允许有任何人触犯一步。”

    他就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长大,一路有着贵人扶持,一路顺风顺水。

    若真有这些荆棘波折,他愿意替她承受,一些罪业因果,他愿为她背负,这一生,他只愿用自己的一切,来换她无忧安好。

    林花娘腾得起身,用尽全身力气跑离了季家,她只恨不得自己多生出一双脚来,这样自己更能快点离开这个恐怖的人。

    夜泽寒冷眼一扫,附近看热闹的人,瞬间四散着各回各家,只一会的功夫全都消失不见。

    夜泽寒站在那里,他知道自己的威胁有些过头,这些无辜之人,只是看个热闹,并没有什么恶毒心思,可是在过不久,季家真正将生意做起来时。

    那时候的季家,无疑就是一块肥rou了,季久年唯一一个当家做主的男人,又受了重伤,怎么也得修养半年,即便是他现在身体好了,在面对着金钱诱惑时,又有几人能抵抗得住,况且现在,恶势力又如此猖獗,他必须下点狠心,威胁一下,表现出自己的能力。

    在还没有这个心思时,狠狠的威慑住他们,即便以后真有了歪心思的人,在做坏事时,也会想想他今天的话,想想林桂生的下场。

    那么,在命与金钱面前,也就知道该怎么样选择了。

    慢慢平复压抑下刚刚升起的戾气,调整好后转身,就看到院门口内,季家人全都静静的看着他,一下子夜泽寒呆住了,他瞬间有些紧张下来。

    刚刚自己吓人的样子,不会都被看到了吧!

    完了,他一直有意在季家人,季初雪面前表现得温文尔雅,知礼懂事的沉稳大气的模样,他知道怎么样的人,才能让季家人以后放心。

    但是在怎么样,也不是刚刚那种,浑身充满煞气,有如地狱的魔鬼一样危险的人,是想有谁想要将自己如珠如宝疼着宠着的女儿,嫁给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物。

    夜泽寒只觉得自己此时,有如脱光了衣服,被展示在所有面前,他拳头紧紧握着,胸膛里一阵阵窒息着让他透不过气来,他,他想要说句解释的话。

    想要说,他,他只是对待敌人时会如此,他对待真正的在意的人时,并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