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
书迷正在阅读:我拐走了年级第一[重生]、末世降临、替身、东宫锁娇(重生)、行医在唐朝 番外完结、穿书后我爱上了蹭初恋热度、相思西游之大圣追爱记、病美人 完结+番外、手撕系统后,我穿回来了!、夫人,你今天喜欢上我了吗
曾经前太子极力相邀,想带她去他的东宫看看,如今她倒是进宫了,前太子却已经不在了。 踏进东宫,里头冷清的可怕,曾经这里住过两任太子,如今却也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东宫虽没有人住,还是有人守着,里面依旧打扫的一尘不染。 守门的奴才大抵也没有想到皇后会来,战战兢兢地跟在身后,生怕哪里做的不好,开罪了皇后。 “不用跟着,本宫自己走走。”白池初一并支开了南枝。 东宫的是何模样,白池初记忆模糊,可一踏进来,却又依稀记起了什么,至少她能找到当年那颗榕树。 她窜使太子掏鸟蛋的那颗榕树。 白池初站在树底下,仰起头往上看了一眼,榕树的枝丫很茂密,只能从树叶的缝隙中,看出星星点点的日光。 当年她就是站在这里,从这个角度,看到了一个鸟窝。 “太子哥哥,那里头一定会有鸟蛋,你去给我拿下来好不好?”少年无知,她缠着太子非要他给自己掏鸟蛋。 “白meimei,那树太高了。” 太子生了犹豫。 “太子哥哥要是将那鸟蛋掏出来,我以后就嫁给你。” 白池初自懂事以来,就知道很多人都想娶她,包括前太子。 她便拿着这话,到处行骗。 比起二皇子,白池初小时候与前太子玩在一起的时日更多。 若是说青梅竹马,她与前太子当真还算得上。 太子为了她那句话,毫不犹豫地爬了树,可终究是没有爬上去,就被皇后瞧见,赶了下来。 那之后,白池初便再也没有进宫。 她对前太子虽然没有生出男女之间的感情,但也不能说她对他没有感情,至少后来因无法进宫见他时,她也曾缠着爹爹哭闹过。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 前太子是, 她亦是。 谁又能抵得过命运。 倘若这次白家没有挺过来,她的路也将会和前太子一样。 白池初独自在那颗树下呆了一会儿。 临走时,再次仰起头,看了一眼当年前太子曾为她爬过的那段树枝,突然脑子里就浮现出了他当时兴奋地朝她挥手的模样。 白池初喉咙紧了紧,轻轻地唤了一声,“太子哥哥,我来了。” 说完又接着说道,“我走了。” 东宫她来过了。 也算是圆了前太子的梦。 安息吧。 白池初从那颗榕树下回来后,便顺直出了东宫。 并没有再去想别的人。 或许说她即便是想到了白婉凌,但她也不愿意去管。 白池初出嫁的那日,白夫人虽没有将白二爷求她的话,告诉白池初,但白池初知道,白二爷来过。 她不会去害白婉凌,但也别想指望着她会大度地去救她。 从她对自己生出嫉妒,对她说出的那些话,将相思粉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她这辈子,便不会再护着她。 往后她如何, 都与她没有任何瓜葛。 转了一圈,白池初本想着再顺道去看看安平公主,南枝告诉她,前皇后这两日疯病又犯了,安平公主忙着呢。 那便罢了。 如此一看, 当下就她一人过的舒坦。 白池初回到晨曦殿已到了晚膳的时辰。 一进门,却意外地看到了陈渊。 白池初都踏进去一只脚了,又回头看了一眼黄昏的天色,今日不忙了? 这几日陈渊一直都是不到亥时不归,白池初见他时,都是在床上,难得在白日里见到他人。 屋里宫女已经点了灯,滢姑在摆桌,准备传晚膳。 “皇上。” 白池初上前行了礼。 “嗯。”陈渊看了她一眼。 白池初刚坐到他旁边,又听他淡淡地问了一声,“去哪了。” 白池初正要答,胸口莫名地蹿出了一把火。 她去了哪儿,他不知道? 她去替他管女人。 不是他的意思吗? 见白池初不答,陈渊的目光又望了过来。 “储秀宫。”白池初面儿上没显,语气里却带出了点不高兴。 “出了何事?”陈渊抿了一口茶,关心地问了一声。 温温柔柔地一句话,硬是助长了白池初心里的那点火苗子。 “芝麻大点的小事。”白池初想着,这事本是他陈渊的事,断没有让她一个人上火的道理,饶了她这半日的安宁,总得让陈渊也体会一把,便开始同他说起了经过,“两个女人,为了一根木柴棍子推了一把,擦破了手掌,便要水漫金山,倒地不起了,那林......” “不喜欢,遣了就是。”白池初还未说完,陈渊便打断了她。 白池初愣住。 陈渊却是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缓缓走到她跟前,俯身拉起了她的手,“朕不是让高公公同你说了吗,不喜欢遣了便是,何必为了些无关紧要的人动怒。” 白池初脑子里的想头,全被打断,木讷地跟着他走。 滢姑备好了晚膳。 陈渊牵着她,一直走到桌边,等她先落座后,才挨着她身旁坐下。 “合胃口吗?”陈渊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回头温和地问她,“不合胃口,让御膳房重新再做。” 白池初忙地点了头,“都喜欢。” 陈渊没再说话,拿了筷子,夹了一块嫩笋,没往自己碗里放,而是给了白池初。 白池初:“......” 用完膳陈渊也没走,又坐在后殿的软塌上看起了书。 白池初进屋洗漱的功夫,滢姑便悄悄同她说,“娘娘,奴才瞧皇上对娘娘是上了心,娘娘呆会儿出去给皇上添壶茶,多陪他说说话。” 白池初也是懵了。 今儿的陈渊无论是说话还是行为,都太温柔了。 温柔的不像是陈渊。 “多半是因为本宫帮他解决了麻烦事。”白池初怎么都不相信陈渊突然就变了。 “娘娘可别如此想,就凭皇上那句,不喜欢遣了就是,便能瞧出,皇上对娘娘不一样。”滢姑心头高兴,“皇上后宫无人,唯一有的就是那些秀女,如今一瞧,皇上怕是也没放在心上。” 白池初没吭声了。 实在找不出哪里不对。 等白池初洗漱完出去,便听了滢姑的话,坐在陈渊身旁,给她添了茶,乖乖地陪他看书。 坐了一会儿,突然才想起来,她应了储秀宫姑姑的话,“皇上,新进的秀女一直在储秀宫待下去也不是办法,臣妾想着不如明儿就选秀,可成?” 陈渊的目光从书页上挪开,落在了她脸上。 “听你的。” 白池初长舒了一口气又才说道,“那明儿臣妾去接皇上。” “嗯。” 白池初又陪着陈渊干坐了一会,实在坐不下去了,便说道,“臣妾伺候皇上更衣吧。” 话音刚落,陈渊便放下了手里的书。 “好。” 白池初算是掉了眼珠子了。 陈渊何时这么听话过? 回了里屋,陈渊站在白池初面前,再一次尝试着让她宽衣。 等到白池初又去掰他腰间的卡扣时,陈渊的手便轻轻地覆盖在她的手背上,指引着她的动作,低声说了句“这样。”说完便握住白池初的手微微往上一推,扣儿瞬间脱了。 “学会了?”陈渊偏头问她。 白池初点了头。 面儿上突然窜出来一股热量从脸烧到了耳根子,也不知怎的,在陈渊偏头凑过来的瞬间,白池初的心跳突然就被打乱。 陈渊没再让她动手,自个儿褪了外衣,白池初刚接过来,搭在了架子上,就见陈渊坐在了她梳妆台前的凳子上,一时不明为何意。 “过来。”陈渊的手指突然敲了敲那梳妆台,抬起头再看向白池初时,眼里还余有适才的温柔,却又涌上来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