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
书迷正在阅读:唯一荆棘(骨科h兄妹)、宠妻不备:帝国老公,别偷袭、穿越古代之我娶了个丑哥儿、冷暖相依[gl]、[综]咕哒君是英灵、成为暴君之后、后来我终于成了盛世白莲[快穿]、快穿之懒癌福音、总有人跟我告白、为什么我穿了一本医书
第199章 慕烨琛是备胎 和慕烨琛长相相似的男人拿了一件白色连衣裙微笑着走了进来。 朱雯筱则一脸笑意的跑向那神似慕烨琛的男人:“烨琛,你回来了。” 林孝倩和薛腾看着朱雯筱的表情听着她的声音,彼此对视,虽然进来的这个男人和慕烨琛长得有几分相似,也不至于她把对方直接错认为是慕烨琛本人! 瞬间明白过来朱雯筱这是中了导致大脑产生幻觉的药。 被朱雯筱误认为是慕烨琛的男子微笑的走到朱雯筱身边,极其温柔的递给她衣服:“雯筱,你先把衣服换上吧,等你换好衣服我再回来。” 中了迷?幻?药的朱雯筱哪里肯让慕烨琛走,她肖想慕烨琛也不是一天两天,见慕烨琛今天对她的种种柔情,又怎会舍得慕烨琛走。 朱雯筱拉住“慕烨琛”的手,柔情撒娇道:“烨琛,你帮我换。” “慕烨琛”收回被朱雯筱拉住的手:“不合适吧。” 朱雯筱用劲拉住“慕烨琛”想要撤回的手,握着他的手放到肩膀衣裙的打结处:“没有什么不合适,难道你是嫌我脏?嫌我不是第一次!” “慕烨琛”故作尴尬的替朱雯筱解开肩膀上的打结,朱雯筱一侧的香肩就露了出来,白如牛乳,吹弹可破。 “慕烨琛”笑着对朱雯筱说:“剩下的你自己解吧,我先出去。” 朱雯筱上前拥住已经转身的“慕烨琛”急切的说道:“不要走。我想要你,我想成为你的女人。” 朱雯筱刚说完这话,站在隔壁的薛腾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他以为自己对朱雯筱的好已经让她渐渐忘记慕烨琛,没想到,他在慕烨琛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林孝倩看了眼薛腾没有说话,而是后撤几步,坐到墙边的沙发上舒服的看着对面房间的一切。 “慕烨琛”转身望着朱雯筱,温柔的劝道:“我们不合适,我有温暖,你有薛腾。” 朱雯筱听到“慕烨琛”的拒绝,忙一边抱着慕烨琛一边脱衣服。她就不相信“慕烨琛”看到她美好的身体会不动心。 很快朱雯筱一丝不挂! “你的第一次给了温暖,我的第一次给了薛腾,我们都没有把第一次留给彼此,但是我们的心是在一起的,所以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合适。” “慕烨琛”低头吻在朱雯筱的香肩上,激得朱雯筱全身战栗,无比主动的挑逗着“慕烨琛”。 薛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每次和朱雯筱做的时候,朱雯筱就像一条死鱼,即便后来有所改善,但是和现在比起来,简直 林孝倩把视线瞥向别的方向,听着朱雯筱的娇吟声,甚是同情的对薛腾少:“看不下去就不要看,免得看了伤心。” 待“慕烨琛”和朱雯筱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萧然”走了进来。 “雯筱!”萧然表情失望的望着躺在床上和“慕烨琛”交缠的朱雯筱。 本来全身享受的朱雯筱被这声音突然惊醒。睁开眼望着站在床边的男人。 “萧然,你怎么在这?” 长得像萧然的男人痛苦的望着朱雯筱:“雯筱,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我,没想到,你你竟然和他” 朱雯筱一下子推开“慕烨琛”,光着身子向“萧然”跑去,近乎祈求的抱着“萧然”的脚腕。 “萧然,萧然你别走。我其实爱的是你。” “萧然”痛苦的望着朱雯筱:“你爱的是我,那你为什么和他在床上” “我爱你,我从小就爱你,我爱了你十几年,为了配的上你,我拼命的练习芭蕾。我真的好爱你!”朱雯筱泪流满面的望着“萧然”,“我虽然没有向你表白,但是我一直以为我做的已经够明显,你完全能明白我的心,可是你却一直不给我回应。直到后来我终于按耐不住向你告白,你明确的拒绝理我。我太了解你的性格,只要你拒绝,说明我们之间已经彻底结束。” “所以,你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他的床!” “不是的!我得不到你的回应,可是我过惯了因为你们带给我的便利光彩生活,所以所以我就拿他来当备胎。” “慕烨琛”从床上起来,面无表情的穿好衣服,他的任务已经结束,剩下的无非是继续和她演戏。 “我是备胎?之前你对我的明示暗示算什么。” 朱雯筱懒得搭理“慕烨琛”,生怕因为他的搅局,“萧然”就此离去。 朱雯筱不耐烦的看了“慕烨琛”一眼:“对,我一直把你当备胎。之所以选你当备胎,是因为你之前一直追求我,我觉得只要我回头选择你,你就会屁颠屁颠的同意,谁知你竟然选了温暖,所以我不服气!” “慕烨琛”气愤的望着朱雯筱;“你的意思是一开始把我当备胎,后来是因为你的虚荣心和公主病,所以才” “是,因为我的执念,我的不甘,凭什么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不相干的女人,突然抢走你对我所有的爱。” “也就是因为这个,你一次次害温暖!” “是,我就是恨不得温暖去死。在国外那次我只恨林孝倩那个笨蛋没有毁了温暖,反而把自己给搭进去,还害了我!不过我现在心情很愉快,因为我知道温暖现在躺在那医院就快死了!” 薛腾听到这,心底升起一抹厌恶,他喜欢的是朱雯筱的美好,没想到美好的外表里面是一颗毒的发黑的心。 想到日后若是和这蛇蝎美人躺在一张床上,说不准她什么时候就把他给杀了! 毕竟从床上反应就能看的出,她是一点也不喜欢薛腾! “慕烨琛”气愤的夺门而出,屋内只留下朱雯筱和“萧然”。 “萧然”俯身扶起朱雯筱,吻掉她脸上的泪痕:“雯筱,我拒绝你后就后悔了,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都是些从牛郎店找来的头牌,取悦女人,临场演戏都是好手。 朱雯筱望着“萧然”,喜极而泣,眼泪流的更凶:“萧然,我真的好高兴,没想到还能有和你在一起的一天,我真做梦也没有想到。萧然,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林孝倩扫了一眼薛腾说:“接下来的画面还是不要看了,看了你会更伤心。怎么样,还爱这个女人,还想和这个女人共度一生?” 薛腾望着对面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没有回答林孝倩。 林孝倩见薛腾没有回应她,也不生气,继续自顾自地说:“没想到慕烨琛竟然是备胎,你说要是让他知道他在朱雯筱心目中的分量就是一个备胎,他会怎么想?” “他不会怎么想。” 林孝倩没想到薛腾会回应她,好奇的反问:“怎么讲?” “因为对慕烨琛来说无关紧要的人他从来不放在心上,所以那些人心中怎么想他,他根本就不关心!” 就在对面两人沉浸在无尽欢愉时刻,房间的门又被打开。 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的林孝倩突然来了精神,对着薛腾吹了个口哨:“吆,没想到还有‘薛少’的戏份!” 第200章 恶心到恨不得你去死 薛腾望着走进房间和自己竟然有五分像的人也微微一愣,自嘲的说:“慕烨琛想让我厌恶她还真是下足了心思。也只有他有这个能耐,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找到三个和原主想象之人。” 林孝倩望着“薛腾”笑着说:“改天我去问问慕烨琛这都是从哪里挖来的头牌,改天我去消费一下。” 薛腾转头望着林孝倩咬牙切齿的说:“倘若你想去嫖,我不介意你来找我,毕竟本尊才是正主。” 林孝倩看了一眼薛腾没说话。 她原先也觉得薛腾就是个睡女人堪比换衣服的流氓花少,但是今天却发觉他是个情种,竟从心底对他生出一抹别样的情愫。 她知道自己脏了,所以很早之前她便打算一个人到老,即便察觉到心底对薛腾产生的莫名情愫,也不打算和他发生点什么。 林孝倩故作痞样来掩饰内心的伤疤:“我这么脏的人,除了去找牛郎,谁还要,况且这三个头牌,长得实在是你明白的。” 林孝倩说完便起身直接离去,至于下面朱雯筱和里面几个男人的狗血剧情,她没有心情再继续看下去。 她说过,这是最后一次针对朱雯筱,最后一次做你坏女孩,至于其它的,顺其自然,和她毫不相干。 薛腾望着林孝倩的背影,读出了寂寥绝望的意味。 那个小时候嚣张跋扈的小丫头难道真的不在了!心底泛起一股心酸,还夹杂着一丝丝对朱雯筱的怨恨。 转头继续望向对面的房间。 朱雯筱温柔缱绻的窝在“萧然”怀内,望着突然进来的“薛腾”脸一下子白了。 “薛腾”的眼睛就如阴冷的毒蛇一般死死盯着床上的朱雯筱一句话也未开口。 床上的“萧然”低头望向朱雯筱:“宝贝,薛少怎么会在这?” 朱雯筱惶恐的望着“萧然”解释:“我不知道,我根本不认识他!” 听到这一句话,真正的薛腾要比那个假“薛腾”脸上的表情更痛苦。 她不认识他! 短短的一句话直接否认了两个人的关系! 原来这么多时日的相伴都是她自作多情! 闭了一下眼,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心底的疼痛,缓缓的睁开眼,继续望向对面的房间。 “薛腾”有点面目狰狞的望着朱雯筱,大笑:“你不认识我,这几个月在我身下承欢的都是谁,现在见到如意郎就想凭一句话就想和我撇清关系!” 朱雯筱内心越来越害怕,她好不容易可以和萧然在一起,怎么能被这一段时间令她恶心的薛少给破坏。 朱雯筱又往“萧然”身边靠了靠,身体颤抖,眼泪簌簌的往下掉,惹人生怜的望着“萧然”。 “然,你要相信我,我是被迫的。” “萧然”点点头,温柔的抚/摸一下她的头顶:“我相信你。” 得到“萧然”的理解,朱雯筱便不似之前那般害怕,面向“萧然”咬牙切齿道:“是你,都是你害了我。我的第一次应该是留给然哥,我爱的这个男人的。你却用药强占了我。你每次碰我,我都觉得恶心!” 站在隔壁的萧然听着朱雯筱对他的评价,踉跄的后退几步。 恶心,原来她看到自己会觉得恶心! 也对,每次躺在床上都和死鱼一样,怎么会不恶心。 每次承欢时没有当着他的面吐出来,想必已经是她最大的忍耐。 里面的“萧然”脸上带着被惹怒的表情,咆哮道:“恶心!既然恶心为什么还和我住在一起,后来还主动来找我。” 朱雯筱想到自己被轮后的绝望,心虚的望了一眼“薛腾”。她可不会傻到说出自己被轮的事情。 “因为我觉得自己已经被你占有,本身就是肮脏的,已经失去得到幸福的资格。所以便找到你。既然我是肮脏的,那么你也是肮脏的,就让肮脏的我们一起沉沦吧。” 外面的旁观者萧然听到肮脏两个字,凄凉一笑。 肮脏吗?确实是够肮脏的! 他用卑劣的手段得到她,是肮脏的! 她的肮脏,恐怕不仅仅是这一件事。而是后来被林孝倩的人轮后,觉的自己肮脏,索性破罐子破摔。主动找上他,想从他身上得到一起她没有的东西罢了! 自己真是瞎了眼,喜欢了一个如此蛇蝎心肠的女人,想到之前林孝倩离开时悲凉的背影,她突然好恨,好恨这个蛇蝎的女人,毁了他内心深处那个骄傲跋扈只可远观的小公主。 里面的“萧然”双手击掌哈哈大笑,那是讽刺的笑声。如此的刺耳,听得站在隔壁的萧然耳中也觉得这笑声中讽刺的意味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