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后来我终于成了盛世白莲[快穿]在线阅读 - 第62页

第62页

    “……你做了什么?”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啊。”少年轻蔑地笑,柔软的五官在这一刻是慑人的尖锐锋利。

    “我很喜欢他。”他慢慢地站了起来,鸦色的睫羽低垂着,与白皙的面容形成了颜色鲜明的对比,有一种奇异的邪恶之感,慢慢的透骨而出,“我想要他和你、和姜医生一样,永远陪着我。”

    喜欢?

    这个词只让祁瑾之觉得讽刺,他阖了一下眼睛,有微乎其微的叹息自胸腔里溢出:“‘永远’是不存在的。”

    祁瑾年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蜷缩了一下,他哼笑一声,像是有些自傲地,又像是有些自我厌弃地,低声道:“只要我想,他就存在。”

    他能这样轻易地cao纵一切,为什么不能cao纵谢遗?

    ——他是这样美丽的生物,与其放他出去被其他人玷污,不如和我一起永堕无间。

    他又忽然展颜,反问:“这些事你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哥哥。”

    祁瑾之愣住了。

    祁瑾年微笑着看着他,可是眼眸中却是一片晦暗深色。

    他的影子被灯拉得极长,恍惚间给人以错觉——妖邪撕裂这具人类的孱弱躯壳,于脊项处破血rou而出。

    最终,祁瑾之妥协地转过身去,只冷冷丢下一句话——“随便你。”

    真的是,没什么效力的话。

    看着门重新被关上,祁瑾年扯了扯唇角,嘲讽地一笑。

    你看。

    将你送来的是他,想要救你的是他,最终放弃你的也是他。

    “谢遗。”

    祁瑾年伸手抚摸着谢遗的脸颊,冰凉的掌心缓缓盖住了青年的眼睛。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你为什么不能和他们一样呢?”

    少年的呢喃至末尾,那种不正常的热度终于从谢遗的身体里慢慢退却了,疲惫感如潮水紧接而来。

    他甚至无暇去想这一切是因为什么,就已经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所以,离开这里吧。”

    留在这里的,只要有我就够了。

    他努力地长大了手臂,想要将谢遗整个人都抱进怀里。

    柔软的唇瓣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青年的眼角,落下了一个吻。

    离开这里吧。

    谢遗。

    因为,我居然有点喜欢你了。

    因为,突然之间有点舍不得伤害你了。

    ※※※※※※※※※※※※※※※※※※※※

    注:出自《竹书纪年》。

    作为白莲花,要保持自身的纯洁,是不能随便啪啪啪的。

    你们懂了吗?

    读者太太们都说我写弟弟写的太多了,因为他是攻啊,是攻啊,是攻啊!!!

    还有,弟弟很快就会长大的,各种方面的“大”!!!

    虽然一直伪装成病态娇弱的小可怜,但是不可否认他就是大boss。

    昨天终于有个大佬猜出来弟弟的身份了……

    另外,你们为什么会觉得弟弟和哥哥有一腿?

    我是那么没有节cao的人吗?

    第33章 掌上珠

    谢遗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的。

    他想不起昨夜发生了什么, 只隐约记得自己似乎是在祁瑾年的房间里睡着了。

    具体如何, 一丝一毫也记不起来。

    白白看他还没有察觉,忍不住在床上打起了滚,哭喊:“嘤嘤嘤……宿主大大!你的贞cao差点儿就保不住了!!!”

    谢遗看它这幅状若疯癫的样子,有些好笑:“什么贞cao?”

    白白抽抽噎噎地把昨晚的事说了。

    简而言之, 就是昨晚祁瑾年想对他做什么, 但是最终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放弃了。

    不过,其中有一点却是发人深思的——祁瑾年和祁瑾之这对兄弟之间,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谢遗听着听着,眉头便不由地皱起来,道:“祁瑾年说——让我离开?”

    白白“嗯”了一声, 鼻音浓厚:“真是一个渣攻!”

    渣什么攻?

    这时候的谢遗还是一个纯洁的宿主, 并没有接触到“耽美”这一领域的知识,自然也不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也没有放在心上。

    “真是奇怪, ”谢遗沉吟道, “当日是他让我来的, 我才来了不过两日的功夫, 竟然又希望我离开了?”

    甚至, 还是在对他做了那样的事之后。

    莫非……

    谢遗想到了祁瑾年与祁瑾之之间那堪称诡异的关系,一个极其荒唐的念头在心上浮现。

    这念头不过在脑中停留了片刻便消失了,谢遗又忍不住失笑着摇了摇头, 觉得自己真的是思想太过龌蹉了。

    谢遗起身后换了件衣服, 对着镜子洗漱的时候, 瞥见了颈项处一痕轻微的嫣红。

    据白白所说,这应该是祁瑾年昨晚亲出来的。

    谢遗对于这档子事并不热衷,甚至可以说,在经历了与聂寒之间的那场极其失败的感情之后,于需求上堪称冷感。

    见状,他只是用毛巾擦了擦那处,换了件领子稍高的衣裳,挡住了吻痕。

    他不至于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地去回想昨晚的事,却也不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对他而言,这件事就当做是给自己提了个醒——不能再那样轻易着了人的道了。

    祁瑾年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在和谢遗吃过早饭后,就拉着谢遗往外走,说要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