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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之后,大屏幕上的影像消失,黑夜想被撕破了一道口子,天空很快又重新恢复了蓝天白云,风轻云淡。 但是那些话像是一声声警钟,在玩家的心头上重重地敲响,又久久回响,让大家都沉默着,又茫然着。 谁也不知道,未来等待着“幸存者”的会是什么。 “叮当叮当叮叮叮——” 系统:“生存游戏研发期并实验期合计三十年零二十八天,正常运转游戏时间为一百零三天,合现实时间为103秒,淘汰玩家数量65亿五千余万人。 今天你们都是英雄,今天你们都重新被赋予新的使命。 在游戏中经历重重考验,今天不是一个结束,它是一个全新的开始,请各位幸存者整理好行囊,新的旅程将在五分钟后全新起航。” 玩家们心头大约都被叹息缠绕着,原来如此,原来……就是这样吗?大约觉得也只能是这样,不然还能是怎样呢?当初破坏的环境,现在都成了人类的泪水,却也只能往心底里咽,而哪怕没有明天,也只能背负着沉重的使命,努力的活下去。 所以这游戏一直强调“请所有玩家努力活下去”,因为这份债要有人来还,因为人类文明的火种,必须要有人来传播,总要有人去告诫许许多多年后的人们,祖先们曾经犯下了什么错,又承担了什么样的后果。 从今往后,对自然心存敬畏,要牢牢刻印在人类的血液里,一代代流淌下去。 清晨的太阳,已经烤干了绿叶上的露水,房与房之间的透明阻隔,变成光晕闪烁了几下,这次真的消失不见了,萌萌伸出手摸了几下,确实没有了。 玩家们都从房间里走出来,走到了门口,就在太阳升起的方向,街道的尽头多了一道黑色的大铁门。 傅凭栏朝着季衡伸出手,迎着太阳,他微微眯上了眼睛,“时间不早了,该上路了。” 尽管深处迷茫,但只要有了同伴的旅程,再难也能够苦中作乐。 季衡朝傅凭栏笑了两下,扭头又喊上萌萌他们,“一起……走吧。” 他们带了头,所有玩家都携着同伴的手,走向那不知通向何方的新航程。 太阳的光,照亮了每个人的脸,他们的目光都透着坚定。 第66章 番外一 童年里都藏着孩子最真的秘密。 而你想知道它,就去看看对方的眼睛,试着走进他的内心深处。 国大军医院的院长,颜值就足够让小姑娘内心狂叫,但为什么没几个人想过再往跟前贴一贴。 这一朵高岭之花,当你每次看到他的眼睛,就会让你觉得……他的心底一定住着一潭水,一潭死水。 他跟你说话的声音可以很温和,脸上的笑容可以更灿烂,但就是这双眼睛,让你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 所以,这么一来,就显得陈之妄这厮……像个真实的人。 有人鼓起勇气问过傅凭栏,她说傅院长,你的名字是“一个人不要靠着栏杆”的意思吗?她说你的眼睛里好像……什么也没有。 傅凭栏只是笑着跟她摇摇头,没有做出任何的解释,他重新靠着栏杆,视线老向不知名的远方。 “凭栏”这两个字是父亲给他取的。 也的确出自“独自莫凭栏”一句,不怪傅凭栏的年轻女下属曲解了这句诗的意思,就连年长一些的家中长辈,每次说到傅凭栏的这个名字,都要不吝言语夸赞一番傅凭栏父亲的才学,“从孩子这名,也能知道这夫妻俩感情有多好,一定要出双入对呢。” 傅凭栏一开始还会好奇去看父亲的表情,除了第一回 的尴尬又哑然的笑容之外,父亲也再没有失过态。 “莫”在这句话里不是“不要”的意思,它甚至不是“莫”,这个字同“暮”。 我在夕阳坠落的时候,一个人靠着栏杆。 和外人眼里的父母相敬如宾不同,傅凭栏从很小的时候,就察觉到了父母之间的问题。 他们其实常常发生争吵,父亲会顾忌着孩子在场,希望妻子也能考虑一下,但在傅凭栏的记忆里,这句话之后往往伴随着更加剧烈的争吵。 母亲像是个撕去外衣伪装的小丑,面目总是狰狞和歇斯底里的,她喜欢对着父亲怒吼,她很喜欢把“出轨”“肮脏”“你变了”这些字眼挂在嘴边。 父亲辩解过,试图扭转过这些局面,最后都失败了。 他的话越来越少,他的眼神里的光越来越淡,他甚至越来越平静,越来越冷漠。 在傅凭栏的母亲又一次指着他骂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外面有人了!我总有一天找出来这个小妖精我要让她生不如死,我过得这样,大家就谁都别想好过!” 这时候,父亲平平静静站了起来,往门口的方向走,母亲愤怒的追上去,她以为父亲要逃走,她怎么可能允许?!于是她追上去,疯狂抓伤了自己的丈夫。 那是傅凭栏记忆里最为鲜艳的一抹颜色。 整个手臂都流着血的父亲,表情自始至终没有一丁点的变化,他不顾妻子的大喊大叫,平静地将大门打开,他说的那句话,傅凭栏到现在都记得。 父亲说:“你看啊,外面根本没有人,你看到的或者你以为的,其实是你的心魔在作祟。”他这时才流露出来痛苦,他说亲爱的啊,“我以前爱你是真的,可我们的婚姻有问题也是真的。”